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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大道者得永生,求长生者成大道,如今我求永恒,却证就造化,呵呵,世事玄奇、造化弄人,就是如此有趣啊!”
独孤凤的心思变幻,宛如湛湛清流,追本溯源,反醒最本质的初心,却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所求所修,与所证所得,赫然是两种天地。当然,这种情况并非是独孤凤所独有,而是一切修行者一个奇妙现象。
比如洪荒世界的修士,为求大道无所不用其极,然而最终修得的却是永恒不灭、万劫不磨的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之果。比如仙葫世界的修士,求的是长生久视、不朽不灭,然而最终所得却是三千大道、造化元神。再比如蜀山世界的修士,求得是飞升成仙、长生逍遥,最终所成的却是混元万象、混成而生的先天神真。
既然求道者得永生,长生者成大道,修仙者成神真,那么独孤凤求永恒却得造化,也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了。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个修者所求所修,是一个人的最终理想和终极标靶,一旦真正达到目标,那就意味着踏入了绝对终点,再也不会有半分进步余地。
所以说,求不得,并非是境界不足、根基浅薄的表现,反而是前程远大、道途幽远的最好例证。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其若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独孤凤心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这一段《道德经》文字,老子不愧是道祖,有大智慧大悟性,其在《道德经》中早就指明了一切。不自满,不自足,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如此循环,道标在前,得得失失,永不满足。方是求道之心,永恒之途。
不过,老子是以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的手段保持用之或不盈的状态,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如锥处囊中,锐意进取,锋芒毕露,破其极,碎其限,敢为天下之先,亦是她剑道剑意的根本源泉。
“紫霄,紫霄!”
圣姑伽因的连声呼唤,又将独孤凤从神思飘忽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你怎么又走神了?”
圣姑伽因略略有些担忧的看着独孤凤,说道:“你现在恍惚走神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这样下去,合道的适应时间就太短了!”
“无妨,这种状态的失神是合道的正常现象。成道之路,有进无退,一旦开启,就不会更不能停滞。”
独孤凤回过神来,向圣姑伽因嫣然一笑,自信满满的安慰着她。当然,她可不会告诉圣姑伽因,她之所以这么频繁的处于走神状态,不仅仅是合道的自然进程,更多的是她人为的刻意加速,合道进程比自然状态快了成千上万倍。毕竟,任务时间有限,她不可能几百万年的时间来慢慢演化验证。
第一百八十五章 群仙大劫 风起西南()
“伽因姐姐看这昊天镜与九凝鼎如何?”
独孤凤看到圣姑伽因欲言又止,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说,不禁盈盈一笑,转移话题。
“昊天立命,九鼎造物,二者皆是前古至宝,宇宙奇珍。我平生所藏所见之宝皆不及这两件。”
见独孤凤不想在合道的话题上多谈,圣姑伽因也只能按下担忧之心,顺着独孤凤的话题回答。毕竟合道之路一往无前,先要有舍我其谁、必定成功的自信才行,她纵然有种种担忧,却也不能明言,以免扰乱了独孤凤的心境。
独孤凤盈盈笑道:“诚如姐姐所言,昊天镜与九凝鼎,乃是立命造物之宝,亦是此界中枢,对我立道合道,帮助甚大。我就贪心一回,将这两个都要了,姐姐你可不要和我争抢啊!”
原本独孤凤对昊天镜和九凝鼎并不太在意,带圣姑伽因抢先来取宝也是主要冲着先天一气混沌元胎。但是现在看到了这两样宇宙至宝的真正功用之后,却现它们恰好能作为自家道果的某些补充,让证道之路更加的圆满和充分,因此不得不贪心一回,将两样都占为己有。
圣姑伽因听得不禁一笑:“以前总见你豪爽大方,今天可算见你小气一回了。不过,这两样至宝,都是你花费许多心思、瞒天过海之后才抢先取到的,本就是你应得的,跟我客气什么?”
昊天镜、九凝鼎这两件宇宙至宝,虽然神妙无比、蕴含天地宇宙的极大玄机妙用,连圣姑伽因这等不假外求的金仙一流的人物也要心动不已,但是毕竟也只是法宝外物,与关系自家道途的先天一气混沌元胎相比,也就不算什么了。更何况,独孤凤对她的情深意厚,不仅仅千世难寻的道法真传说传也就传了,就连万劫难遇的证道机缘也不忘拉她一把,如此情谊在前,独孤凤就算不说,圣姑伽因也不会要这两件至宝。
“可惜,太虚神镜虽好,却非我所需之物!”
圣姑伽因略带惋惜摇头一笑,却毫不留恋的将昊天镜还给独孤凤。
独孤凤笑着接过昊天镜,也将先天一气混沌元胎递给圣姑伽因。同时用手一抛,垂下两道晶莹剔透、七彩玲珑的神光,将昊天镜与九凝鼎一裹一卷,摄入了左右双眸之中。
“好了,分账完毕,该打道回府了!”
独孤凤拍拍双手,欢快一笑。同时不忘看向某处一眼,略略有些遗憾的道:“我还以为会遇到一些阻碍呢,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呢!”
圣姑伽因轻轻一挥衣袖,也是将先天一气混沌元胎收入囊中,同时微微摇头道:“圣陵遗宝,乃是无主之物,既然我们先到先得,先占先有,旁人也自然无从置喙。”她自然知道独孤凤所指的乃是芬陀神尼师傅,若是按原来显示的天机缘分之中,这昊天镜与九凝鼎显然是与芬陀神尼弟子杨谨徒孙凌云凤的关系最大。
独孤凤和圣姑伽因此举,等于是抢了芬陀神尼徒子徒孙的机缘,按说应该遇到芬陀神尼的阻拦才是。只是芬陀神尼毕竟是佛门大德,修为高深,定力深厚,既然现一步落后,机缘被抢,就算亲身敢去,也难以挽回,自然也不会再急吼吼的赶来自讨没趣。
只是机缘好抢,因果难解。原本独孤凤立身成道,证道合道,虽然与峨眉一方矛盾颇多,几乎势成水火,但是与佛门却并无因果,纵然白眉、天蒙、尊胜、芬陀这些佛门高人心中略略偏向峨眉,却也没法贸然插手这玄门道家的正旁之争。
而现在,独孤凤亲自出手抢了芬陀神尼徒子徒孙的机缘,可以说是正好与芬陀神尼接下因果,给了她光明正大出手的借口和机会。冥冥之中,却正好加重了独孤凤的劫数的难度。
此番因果,无论是独孤凤还是圣姑伽因,都一清二楚。虽然独孤凤自家并不在意,但是圣姑伽因却不会忽略无视,毕竟此番抢人机缘,缔结因果,一半原因也是出自她身上。因此心中触动之余,也不禁正色说道:“此番与芬陀结怨,也半是因我而起,到时芬陀找来,就由我接下吧!”
“安啦安啦,万般因果,皆归我身!”
独孤凤轻轻一笑,却是没有像圣姑伽因一样将这些放在心上,她一边拉着圣姑伽因向外走去,一边有些随意的道:“我要身合天地,以此界为根基证道,必然要面对天地反噬。到时候天数一分为二,此间众仙,要么与我为敌,要么助我一臂之力,能够独善其身者,只怕寥寥无几。佛门那些人,虽然看似然,但是毕竟还是有一二牵挂在身。我秉承此界一半天数,要绝地天通,斩劫证道,势必不能徇私放水。那些有牵挂在身的,想要拖家带口,一同飞升的,立场早已与我对立,就算没有今日之事,芬陀也不可能保持中立。伽因姐姐你完全不必在意的啦!”
“话虽如此,但是你我既然同道而行,自然就不能置身事外。”圣姑伽因微微摇头,同样一笑道:“佛门中人,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心,白眉老禅师,飞升在即,怎么都能在你证道之前飞升极乐的。天蒙、尊胜两位老禅师,我以前尚看不真切,现在却是明白了,他们其实已经修入菩萨乘,此间行道,不过是历劫化身,无论世界如何变迁,对他们都无甚影响,应该不会干涉你证道合道。最有可能出手干涉的,也不过是芬陀神尼、忍大师等寥寥几人罢了!可惜,芬陀神尼法力神通非同小可,我要对上她,只怕就没有余力应付其他人了……”
如今随着独孤凤合道之期渐近,天数也日渐明朗,独孤凤即身证道,为旁门立教,要身合天地,将此方世界化为旁门归属,对于无数旁门散仙来说,自然是功德无量。但是对于无数想要飞升上界,移民异域的人来说,却是天大劫数。
绝地天通,斩破飞升之路,是为了断绝精英外流,保留此界精华,即是独孤凤自己的意愿,也是天地本能的诉求,这是天地大势,无可更改。只是这也就意味着在独孤凤证道之后,天地间再无飞升之事,想要飞升,就只能赶在独孤凤证道之前,抢先飞升天界。不然就只能在独孤凤证道之时,借助天地反噬之势,以身化劫,阻其成道,如果成功,也是相当于帮助天地摆脱了被独孤凤这个“域外天魔”吞噬的大劫,自然是无穷功德善功,足以偿还此界天地的恩惠,可以轻易飞升上界。
因此,天数演绎到了这里,其实已经阵营分明,想要飞升上界的,自然是要站在独孤凤对立的一面,而想要脱去劫数、长生久视的,自然是要站在独孤凤这一片,在新界创立之时立下功勋。
其实,与许多人想象的不同,独孤凤和峨眉之间,并无绝对不可调和的矛盾。对于峨眉来说,他们的根本目的并非扫荡群邪、广大玄门、一统蜀山之类,而是渡过群仙大劫、鸡犬升天、满门飞升,至于其他的斩妖除魔、收拢宝物、积德行善之类的行为,全都是为了飞升这个唯一的目标来服务的,甚至就连峨眉本身的道统也是只传四代,并无千秋万载,雄霸蜀山世界的意思。
而独孤凤证道合道,虽然需要绝地天通,斩去飞升之路,但是其实完全不必如此激进,完全可以等峨眉一方飞升之后,再顺势而为,必然可以少了许多阻碍与劫数。这也是上次长眉真人提议的,让独孤凤缓些时日证道,给峨眉留出飞升空档,避免双方大的矛盾冲突的主要原因。
长眉真人的这个提议十分的吸引人,给足的报酬也十分有诚意。可惜独孤凤时间有限,主神的任务时间限制死了只有“五百年”。因此,独孤凤想要完成“旁门证道”和“莽苍斗剑”这两大任务的话,必须赶在峨眉举派飞升之前证道,这也就不仅让独孤凤与峨眉的冲突不可调和,同时也额外的多出了许许多多的对手与敌人。
也幸亏蜀山上界的飞升条件苛刻,不仅仅有内功外功的要求,同样也有思想品德功法特征的要求,只要根本心法不合天界要求,哪怕法力再高,神通再大,也没法飞升上界。这也让在蜀山站绝大多数数量的散仙地仙,不会站在独孤凤的对立一面。
圣姑伽因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对独孤凤这种独对峨眉、力抗玄门,几乎与此界所有有望飞升之人为敌的行为并不怎么担心。毕竟,只要身在此界,没有经历飞升羽化的洗礼蜕变,天仙地仙,纵然有境界的差异,但是在神通法力上却并无多大差距。纯以斗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