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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肥皂剧啦。
他没有说话,表情有些深沉。
'安老大。'她转头看着他,'交换。'
怔了怔,突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秘密。'他的眼神沉了沉。
她笑,'原因。'他居然明白自己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身份。'
她微笑着摇摇头,伸出一个手指说:'一个故事。'这么早就告诉他得话,那么就不好玩了。自己可是很期待当他发现真相那时的表情呢,一定很好玩。
他不语,只是看着她。
看看面无表情的他,嗯,自己似乎管太多了,她耸耸肩,他也没有这么说,那就算了啦。
转身被靠着围栏,她偏着头笑道:'一个有意思的故事,如何?'
'值得?'
她点头,'当然。'老爸果然说得没错,她这人不适合营商,因为昧着良心的事,自己做不来。当然,小便宜还是会占的啦,人之本性,无伤大雅嘛。
很久,他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相信她。
她微笑,眼睛半眯淡淡道出一个N年前的故事:
'一个男孩,他很懦弱,从小到大都听从长辈的安排,直到遇上他的妻子,一个开朗的女孩。男孩的长辈反对他们在一起,因为女孩是非我族类。男孩终于做出他生平最勇敢的事情,反抗家人,决意与女孩在一起。'
每次说起往事,她家的野蛮妈妈都是幸福在老爸的怀里的笑着。她老爸呢,总是因那句'生平最勇敢的事'而脸红,但表情却是幸福的。
好,他们是幸福。
但对待唯一的女儿却是残酷的,非到必要的时候才会关心一下。
有这样的父母,她觉得很无奈的同时,也明白他们这是给了自己很大的空间,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支持也不反对,任凭自己自由发挥,从来都不会干泄。
所以,他们的事情,她也从来不过问。
安碧贤看着她,'完了?'
'嗯。'她点头。
'以后呢?'她在吊自己的胃口吗?
'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她笑,'到你了。'
感觉上,他看看身边那个笑得很无害的女人,自己被她坑了。
'在我出生前,父亲已经有一个孩子。但他是外国女人所生,是非我族类,母子二人都不被接受。于是,父亲被逼娶了我母亲,然后有了我。'
父亲对他很好,但年纪小小的他知道,父亲不爱母亲,他爱的是那个外国女人。
母亲是悲哀的,自己的丈夫不爱自己;父亲也是,为了安家的名声,他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同时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与两个儿子。
'大家族的秘史。'她点点头,想想还是自家老爸勇敢些,至少他还有争取。
'我十岁那年,父亲在飞往美国的机上出事,永远离开了。'他闭眼掩去眼里的痛苦,再次睁开时已经平伏下来,握紧的拳头却出卖了他的心事。
安洛洛沉默的睇着他,有些替他心疼。
'我恨那些家规,恨安家的传统,它们杀了我最亲的家人。'他试着用平静的声音说,但似乎失败了,有些激昂。'我发过誓,要把安家的传统一一踢出安家的大门。'
这就是他极力废除安家百年传统家规的原因。
安洛洛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即使他表现得那么平静,那么的不在乎,但她知道他只是在压抑着自己而已,他激昂的声音让自己听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她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如此沉重的故事,跟他的比起来,老爸他们的故事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手落在他的之上,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缓缓扳开,指甲都陷进手心了,红了。'过去了,都过去了,别再记住,别再它折磨着自己了。'她轻轻的说着。
他怔怔的看着她放开自己的右手,又到左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扳开自己紧握的拳头。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会弄痛自己的那么小心翼翼。
看着她垂着的脸,他有一种,嗯,被珍视的感觉。
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心漏了一拍,但他喜欢被人珍视着。
她轻声说:'忘记它吧。'不禁感慨,安家的传统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悲剧。
当她放开自己的手,他有一种想要捉住她的感觉,但他没那么做,只是别过头去望着广阔的天空,自问自己是怎么了?怎会对她一时的温柔而昏了头?
'也许,我不该问的。'她垂下眼皮。
他背对着她淡声道:'不提,不代表事情不存在。'他心里的那道伤痕很深,也许永远没有愈合的那天。提起,也许只是在上面洒一把盐而已。
十岁就失去父亲,她知道那不是同情,而是心疼他。
看着他那故作坚强的背,突然感到不舍,她伸出手但在空中犹豫了一会儿才拍下去,给予他无言的安慰,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安碧贤有些讶然,但没有表现出来,任由她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背。
微风吹来,吹起了地上的落叶。
chapiter 24 捉弄
上课时间,餐厅里只有一个客人。
他坐在靠窗的位子,直直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他的面额上,手边放着一只杯子,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勾勒出他性格的下巴,还有那微弯的唇。
感觉很温暖,侍应生看得两眼发直,大概就只有他可以看到圣校老大这一面吧。
安老大平时都是冷冰冰的,靠近他的人都得多穿几件衣服——御寒,而温暖嘛,虽然觉得用来形容他有些不妥,但侍应生就是这么认为。呃,画面而已啦。
一个故事?
安洛洛跟自己说这个故事的用意,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安碧贤看着在冒烟的杯子,唇弯出一个弧形,那不止是一个故事而已。故事的本身就是一个重点,而在故事里也给自己提供了查出她身份的重要线索。
在故事里,提及到是'长辈'不允许男孩和女孩在一起,而不是'父母',这就是信息。
这个'长辈'的辈份比父母还要高,'长辈'可以控制一切,跟安家的那几只老怪物一样呢。
安洛洛,她是故意给自己放水的吗?
还是认为,自己无法查出她的身份?
若是后者的话,那么她就太小看自己了,呵。
拿起茶匙搅和杯子里刚放下放糖的奶茶,看着那个旋涡,他淡淡的笑了。拿起杯子举至唇边轻轻的吹着气,白烟被吹走消失在口气里。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她失望的,很快就会查出她的身份了。
安洛洛,看着空空的右手,慢慢的握紧,他眼中闪着决心的光亮。
'一个人。'一把低柔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抬头,看到来人,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剑眉,'你怎会来?'
来人道:'我不可以来吗?'
'不是不可以,'安碧贤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的道:'只是,这个时间,会长怎么有空来喝下午茶?'现在正是上课的时候,他是翘课来的。
凌如风不以为然的径自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微笑着回他:'你不也是。'
他喝了一口奶茶,不甜也不会太淡,刚刚好,'不同。'
'咖啡。'对侍应生点点头,凌如风把目光调回他的身上,微笑着问:'哪里不同?'
把杯子放回茶盘里,安碧贤侧头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淡然的道:'我翘课来的。'
他笑,'我也是。'
没想到他会大方承认,哼,实在是嚣张。安碧贤说:'但你是学生会的会长。'就是说,要给学生会们做出一个榜样,该是一个模范学生。
凌如风背靠着椅背,双手环胸。'不也是人一个,'他微笑着淡淡道:'当然也会翘课。'
'学生会长翘课,头条新闻呵。'
凌如风不在乎的笑笑,没有否认,'大家会习惯的。'校规没有当学生会长的一定得是乖孩子吧,而且自己只是翘课而已啦,又不是做了什么'大事',他跟某人可不一样啊。
'那你就多翘课几次吧。'他冷笑,'看看校方会怎样。'
'校方还不敢来找学生会的麻烦。'一抹狠劲闪过那双明亮的眸子,凌如风笑得轻松,完全不担心。
手放在桌面上,安碧贤不语。
'校刊出来了。'利目精光一闪,凌如风盯住他的脸,'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今年,他居然没有杀来学生会找自己,闹到鸡飞狗跳,倒教自己有些意外和失望,要知道自己可是很期待他的反应呢。
他冷哼,'没有。'连瞄都没有瞄过里面的内容。
侍应生送上咖啡,凌如风对他点点头,'谢谢。'
'不客气。'侍应生走开。
凌如风望向那个脸上明显写着'不爽'二字的人,明明就是气得不轻,但却极力忍耐着不发作出来,这个明显的改变令他讶然的挑了挑眉。
他说:'我以为你会生气。'
安碧贤别开脸望向窗外,'我是在生气,你没看出来吗?'
他点头,'我有看出来。'
安碧贤对于他的话只是回以一声冷哼。
他说出自己的疑问:'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要压抑自己?那不像你。'没有了安碧贤的大吵大闹,新学年的第一个月真是无聊啊。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吗?'安碧贤冷笑着问。
他挑挑眉,讶然于安碧贤的问题。'你,坦白得可爱,那张让圣校所有女生为之疯狂的脸藏不住心事,生气会大吵大闹,开心会笑得很真心。'
安碧贤微微感到意外,凌如风倒是有几分了解自己,只是——'你错了,那不是真正的我。'连他不了解自己,其他人有如何能?
'也许。'凌如风也不反驳,'有谁可以真正了解一个人。'
又有谁可以了解自己?安碧贤在心中加上这一句。
'唉,你知道吗?'凌如风煞有介事的说:'我的秘书没见到你来踢学生会的馆,她可是很失望呢。'他自己也很失望啦,有趣的事情又少了一椿。
'我不喜欢跟无谓的人生气。'安碧贤冷冷的把话哼给他听。
无谓的人当然是指凌大会长了。
凌如风认真的看着安碧贤,左看看右瞧瞧,明明就是那张臭臭的棺材脸嘛,为什么给自己的觉得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哦,点点头,他知道了,'你长大了。'学会了收殓自己的情绪。
安碧贤离开瞪向他,'别用那种大人的语气跟我说话。'他以为自己很老吗?
凌如风不在意的笑笑,询众要求的,'好吧。'他的确改变了,若是以前的安碧贤早已反台而去了——那已经算好了,至少没拆了学生会,哪肯跟自己聊下去呢。
安碧贤冷哼一声。
'这期的校刊,你还没有看吧?'无视某人的杀人目光,凌如风继续微笑着说下去:'今年的校园公主已经选出来了,就是初三(B)班的莫青青。'
是她,安碧贤呆了一下,自己居然不知道。
自己最近忙于调查安洛洛的身份,都很少去看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生自己的气呢?
'校园公主加冕礼,我希望你可以为咱们圣校的新公主进行加冕仪式。'搅和咖啡,放下茶匙凌如风拿起杯子看着他微笑着道:'你不会拒绝的吧?'
脸色微变,安碧贤冷冷的盯着他,敢保证,'你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从来不参加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