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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据实回答道,结果把尹川山给气乐了都:“你们生怕那些鬼差不知道你们是大活人是吧,还带着朱砂、柏木钉、柳条鞭、铜钱剑,你们怎么不再背上孙悟空的雕像啊,那多管用啊!你们不长脑子啊,那些柏木钉、柳条鞭、铜钱剑经过了术士反复的把玩使用,其阳气极盛,如果将它们带到了只有阴气一极的地府,势必会引起鬼差的注意及恐慌,于是,那些鬼差和恶鬼们就会结成同盟,将你们打入火山地狱,饱受烈火焚魂而不死的惨烈之苦,到时候,就连玄真子道长都无法帮你们,因为,是咱们理亏在先,偷着派活人闯入地狱,只能以否认你们是17组的成员来维护组织的形象,所以,你们一定要慎之又慎,切不可掉以轻心。”
“那我们该咋办呢,总不能一人拎着块大砖头子就去地狱吧,啊?”我和胖子见尹川山将我们准备的装备全给否定了,心里一下子就没底儿了,遂又气又急地问道。
“除了符咒,你们什么都不能带进去,这也是为了你们自身的安全考虑。不过,一会儿去了小洋楼之后,我会帮你们压制住体外的三盏灯,使你们看起来不再具有阳气,这样一来,一是可以使你们看起里满身阴气,瞒过那些鬼差;二是你们还可以暂时具备鬼魂飘行、隔空取物等能力,在配合以你们自身的不化骨和符咒等能量,相信你们在地府也可以游刃有余地应付任何突发事件了。”尹川山一笑,安慰我们道。
“好吧,借您吉言吧,就当我们哥俩是打不死的农村葫芦娃吧,嗯。”我看了一眼似乎对我和胖子信心满满的尹川山,有气无力地哼哼道。
“好了,现在大家去吃晚饭,然后休息一会儿,晚上11点钟准时出发。”尹川山简短地发布完命令之后,就宣布散会。
在五楼的小餐厅里吃晚饭,我和胖子一看离出发的时间也差不几小时了,加之心里有事儿,睡不着,也不管沈涵了不乐意,我们俩就腆着脸跟着她回了她的房间,有一搭无一搭地唠着嗑打发时间。
不过,就在我将那个装满了法器的背包放进卧室里的衣柜中的时候,我几经犹豫,还是将那只金箭和黑油灯掖到了腰上,好在我瘦,那身佐丹奴又是休闲版的,很宽松,所以谁都没有发现我身上的货。
当时,我绝对没有想到,就是我这一个犹豫了又犹豫的举动,却使我们后来在山穷水尽的时候,正是凭借着它们才得以死里逃生,杀出地府。
到了11点,尹川山带领着我、胖子、沈涵,还有三个看起来都是40多岁的汉子,一同乘货运电梯下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的一道暗门进入地下停车场,随即指挥我们钻入一辆早已等候在此的金杯面包车,悄然驶向那栋久违了的小洋楼。
夜晚的雅克什依旧灯火听命,深夜了仍在营业的饭店、烤吧等场所门前依旧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看着这些活得很滋润、甚至是醉生梦死的人的时候,我和胖子不禁感慨万千,生活在同一个地方,一个城市,这些市民们每日灯红酒绿其乐融融,而我和胖子,还有17组的成员们却每日都要绷紧神经,与那些无孔不入的邪教分子做生死搏斗,并且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我们到底图的是什么?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坐在副驾驶上的尹川山幽幽地说道。
“你会读心术?”我一惊,不是只有鬼魂才会无师自通地会读心术吗?
“不要把什么事儿都想得那么复杂,你刚才看着窗外,眉头紧锁,唉声叹气,我就猜出你是在感慨为什么人家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而我们就要出生入死地去玩命呢。对吧,所以说,以后做事情不要先入为主,也不要把很简单的事儿人为搞复杂了,一定要牢记什么事情都要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去处理,记住了吗?”
“记住了,真记住了。”我和胖子对尹川山的大道理听得还是很赞同的,的确,能将复杂的事儿简单化,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到了,下车!”不知不觉,小洋楼已经到了,尹川山一声令下,我们就先后钻出面包车,站在了小洋楼前面的林荫道上。
第281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胖子讲完这些,又补充了一句:“根据黑手机的翻译,这里只是祭拜的场所之一,在西面,应该还有10个石头垒的敖包,那里应该才是祭祖的主要地点。”
“还有啊,”胖子突然压低声音,就跟偷人似的,一脸惊喜地说道,“在獬豸地下,还埋藏着上百斤的黄金,作为祭祖的典仪,我靠,我们这回可真发了。”
我赶紧捂住胖子的嘴:“你他妈能不能再小点声儿,要是让那财迷心的爷俩听着,你还指望他们带咱们去找北元洞啊。再说了,就算真有黄金,你丫能扛着进山吗,我问你?”
“也是啊,妈的,白jb高兴了,我擦。”胖子一听我说的话,情绪霎时跌落谷底。
“得嘞,哥哥,你丫就没发横财的命,阴阳先生这行,干的都是窥视天机的事儿,你就别指着发财了,能活过60岁这个坎儿就算高寿了。”我安慰胖子一句,自己心里也不禁一酸。
“行了,你俩别又是黄金又是死呀活呀的了,还是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吧,一想到那个僵尸,我后背就酥酥地冒凉风。”沈涵打断了我的黯然伤魂,建议我们尽快上路。
我正答应着往土坑外面爬,突然灵机一动,心里豁然开朗,忍不住一拉旁边正在撅着屁股挺费劲地往外挠扯的胖子的衣服,胖子没防备,一下子就跌落坑里,忍不住仰着脸骂我:“你他妈成心的是吧,哎呀我操,又摔我尾巴根儿了,完了,这辈子肯定不孕不育了,你大爷的。”
“呵呵,哥,哥,我真不是成心的,我就是太激动了,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我麻溜跳回去,连拽带推地将哼哼唧唧跟**似的胖子弄出坑里。
“你丫要不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一会儿我就把你跟这个石獬豸埋在一块儿,让它爆你的菊花,快编借口吧。”胖子一边龇牙咧嘴地揉他肥而不腻的大屁股,一边恨恨地看着我骂道。
“你刚才不是说元朝退出中原后,就被称为北元了吗。那你们想想,北元,北元洞,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内在的联系?而且,你说的那个啥爱打蜡的家伙,派人到此祭祖,主要是想找一件战神之器,这么一综合,我就觉得这北元洞会不会跟这件牛逼闪电的战神之器有啥瓜葛?”我一口气将自己想到的全都抖搂了出来。
“嗯,小凯分析的也不是没道理,毕竟我们现在对北元洞一无所知,所以,小凯说的未尝不是一条可供参考的线索呀。”沈涵想了一下,对我的想法给予了有限度的支持。
胖子对我的想法也入心了,呆坐着想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向我和沈涵:“那你们的意思是……”
“去你刚才提到的啥10个敖包去看看,没准会有所发现也说不定。”我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吧,反正咱们到现在为止,都是在稀里糊涂地撞大运,所以我不反对。”胖子对我一向是靠谱的支持,不靠谱的创造点五线谱也要支持。
见我和胖子真么快就达成了共识,沈涵更干脆:“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吧。”
“哎,别急,我把现场处理一下先。”胖子二返脚地回到坑里,将羊皮卷的祭文原样放回到玉匣内,插上顶盖,而后连同古镜一并放在供台上,用土掩埋好,这才爬出土坑,招呼一直呆在离我们百米开外的老魏头儿父子过来。
充当了半天路人甲路人乙的老魏头儿爷俩磨磨蹭蹭地走过来,靠近我们时,还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个石獬豸,似乎生怕沾上什么晦气之类的东西。
我和沈涵看着暗自好笑,倒是胖子确有装逼犯的实力,一指那尊石獬豸:“刚才,我们哥仨好一顿忙活,又是打醮又是做法的,都累完完的了,才将那股扑面而来的煞气给封印住了。那啥,我们都是有道行的,我们不怕,我们这么费力,完全是为了你们爷俩着想,所以,以后该咋做,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吧?”
“那是,那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帮我们爷们是人情,不帮是本分,那啥,我们爷们不是不懂好赖的人,你们放心,我们爷俩一定好好地卖把子力气,争取最快的时间找到北元洞,省得你们再着急上火的。”老魏头儿是个老滑头,拜年话都不用回家现取,张嘴就来,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拉倒吧,别玩嘴儿了,你现在、立刻、马上领我们往西面走,找有10个敖包的地方。”胖子也知道老魏头儿说的是是言不由衷的屁话,所以不容他继续煽情,就立马要求其将空头支票兑现。
老魏头儿一愣,手摸下巴迟疑了一下:“要说敖包,室韦那嘎达倒是有不少,可是,这地方我也是头一回来,还真不知道有没有敖包。再说了,谁会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垒敖包祭天啊?”
“少废话啊,我说有就肯定有,你就撒愣地找吧,听见没。”这死胖子,还真拿自己当老魏头儿父子的救命恩人了,说话的语气都是颐指气使的。
“好好,我尽力而为,尽力而为。”老魏头儿看看胖子,讪讪地笑笑,就招呼魏二愣子背起沈涵的背包,一马当先地往前走了。
在走出那片黑魆魆的红松林之后,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我们抛在身后的红松林,心里总是隐隐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似乎忽略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得无奈地摇摇头,追上胖子他们继续赶路。
原来以为这北部原始林区里面肯定就是一片又一片、无休无止的森林,其实并不是这样。在离开红松林之后不久,周围的树木植被就开始变得相对稀疏,又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进入了一片丘陵地带。
这片丘陵多是坡度较缓、分散凌乱的矮山,山与山隔空相对,既相互独立,又彼此互为唇齿,看起来就像一大自然布的一个八卦阵一样。
“汪兄弟,过了这片山,必须往右走,才可以到恩和哈达。我看,你说的那啥10个敖包,这地方应该不存在吧?”老魏头儿擦擦汗,递给我和胖子每人一根烟后,陪着小心说道。
胖子点着烟,看了我一眼,我也是一脸的难色。是啊,虽说那卷八思巴文的羊皮祭文上确实谢了那路祭司官员在红松林宣读并埋葬了祭文之后,又往西而去,举行了真正意义上的祭天祭祖仪式,并为此特意设立了10个敖包。
可是,那毕竟是14世纪的事情了,距今已是数百年,谁又能保证在雨水风暴的侵蚀下,那些敖包不会坍塌损毁,最终从地表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想到这里,我和胖子都有点儿底气不足了,就告诉老魏头儿尽快走吧,如果过了这片山依然没有发现敖包的遗迹,就果断右转,继续按原定计划去恩和哈达那处神秘的黄金矿洞一探究竟。
说话间,我们不知不觉,已经进入那片由一个个孤山围成的丘陵里面。
这些孤山都很奇怪,朝阳的一面植物生长还算茂密,可在背阴的一面,则寸草不生,全是裸露的青灰色岩石。
“这种山里面很可能会有熊或野猪啥的,大家伙都注意点,相互别离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