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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就一直在这儿等着您,您来的还真快。”
费柴笑着问:“那现在我到了,他们回来没有?”心里却想,没来接我,怕是又因为我的行为生气了吧。
谁知小刘却说:“范县长他们虽然没接到你,却被朱局他们留下了,加上组织部的领导,现在可能已经喝上了。”
费柴笑道:“还好我溜的快,不然今天又得给灌趴下。”
小刘也笑着说:“灌趴下不可能,咱们得尊重领导啊,不过给您接风的席桌已经摆好了,我们这就朝那里去,等晚上范县长他们回来,还有正式的接待。”
费柴一听,脱口而出道:“哎呀,我忘了你们还在这儿等着我呐。”说罢,大笑,小刘和司机也跟着笑。
到了酒楼,免不得杯盘交错,阿谀奉承一番,费柴虽然自嘲只是个贬官,但在范一燕等人不在的情况下,却是这里最大的,那种感觉甚至超过了在地监局做副局长的时候。
饭后,小刘安排费柴就在金河酒店休息,据说是因为政府招待所正在装修。费柴到了一看,金和酒店的条件更比政府招待所好的多。费柴得到一个带客厅的套间,颇为奢华的客房,客厅里是真皮沙发超大屏幕彩电,卧室里还有一台32寸的,其余的包括电脑冰箱的家电也一应俱全,费柴暗道:就这么个小县城居然还有这么豪华的客房,以前还真没注意。也可能是因为自己这次来是赴任的,接待规格又提高了的缘故吧。
小刘把费柴送到酒店,又留下自己的电话和司机的姓名电话,并说:“这几天您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要出门的话就让雍之(司机的名字)跑跑就行了。”
费柴笑呵呵地又把小刘送出门,反手关上了,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装饰豪华的房间自然自语地说:“我这就算是扎在这儿了吗?”说着拿出手机要给家里报个平安,谁知却是个黑屏,这才想起昨天下午手机就没什么电了,晚上又被拖出去喝酒,回来后就忘了充电,难怪这一上午这么的清净,一个电话都没有,不过下午晚上再和范一燕他们见面,少不得又要受很多埋怨了。
他想着,又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用房间里的座机给家里打电话报了平安,这才去洗了个澡,把自己舒舒服服地扔到了大床上,准备美美的睡个午觉。这几天天天喝醉,血液里的酒精浓度估计都快超过红血球了。
谁知越想睡就越睡不好,费柴千不该万不该把个手机开机充电,这憋了一上午的电话立刻潮水般地涌了进来,从朱亚军到范一燕,从认识的到不认识的,嗔怪、贺喜、埋怨,卖乖的啥都有,每个电话进来,费柴都先要解释一些为什么上午手机没开的原因,烦的他差点就又想把手机关了,可问题就在这儿了,既然已经开了机,那么再关机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讳了,所以尽管床铺又大又柔软,他的这个午觉还是没睡成。
最有意思的是吴哲居然还打了个电话过来凑热闹,他在电话里笑道:“你小子,重色轻友,回南泉也不打我这儿过了,就这么悄悄溜了啊。”说完又说:“跟你说,婉茹把头发剪了,这几天嚷嚷着要征婚呢。”
费柴听了心里一痛,说:“也好,挥剑斩情丝。”
吴哲先是一愣,然后才说:“哎呀,还是你明白,我还真没往这边想,是说好好的剪头发干嘛,头发,又称青丝、情丝、烦恼丝嘛。”
费柴说:“你少揭我伤疤了,别提这个了,我已经过来赴任了。”
吴哲说:“那好啊,不过我还得多句嘴,你要是需要,我可以把婉茹调回水厂来,你一个人在那边,身边也需要人照顾的嘛。”
费柴笑着骂道:“我看你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行了,咱就别坑害人家姑娘了,让她去过自己的日子吧。而且我身边要什么人照顾,以前在野外那么苦不也过来了吗?”
吴哲笑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可怜的小柴柴,你怎么熬得住……”
费柴骂道:“还不是你搅合的,还好意思说,给老子滚!”两人又相互斗了一阵子嘴,才把电话挂了。
就这么着,一直到下午四点半,手机打的发烫,电也没能充满——一直不停的接听,又怎么接的满了?特别是最后范一燕打来的一个,算是给费柴下午的午眠彻底判了死刑——我们回来了,最多半小时就到,你准备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费柴哀叹了一声,不甘心地起床洗澡,才收拾完门铃就响了,政府办公室的小刘来了,开头第一句就是:“费县长,休息的好吗?”
费柴没好气地随口说:“不好。”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不能这么说,因为小刘明显的脸色就变了,忙问:“您觉得……”
费柴赶紧往回找补道:“不是不是,不是你们的问题,上午我电话没电关机了,下午充电,结果电话响了一下午。想午觉一下,也一直没能睡着。”
小刘这才说:“是说上午我们给您打电话也没打通呢。没事儿,等晚上吃过了饭,我们找地方好好的放松放松。”
第二章 接风洗尘
大家一见面,就亲热的不行。范一燕嗔怪道:“你倒是跑得快啊,害得我们走不脱路,宣传部的徐部长和你们朱局实在是太能喝了,抓着我们说,你跑了,就拿我们当替身呢。不行,今天晚上我可饶不了你。”
“就是就是。”万涛和曹龙在一旁附和着,费柴一看,尽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这俩还是一对红脸关公,看来中午的压力果然不小。于是就说:“以后大家就要在一起长期共事了,咱们还是不要整这么复杂好不?”
范一燕说:“那怎么行?就是因为你今天刚来,所以规矩必须立起来,否则以后还怎么合作,怎么开展工作啊。”
费柴笑道:“开展工作归开展工作,你能先把我手放开吗?都拽了好几分钟了。”
范一燕一听,慌的连忙把手松开,可不是嘛,刚才一见面就紧紧的拽着,一直没放开呢。
万涛见了哈哈大笑说:“费县长你是不知道,范县长是想你的紧呢,就这几天,恨不得一天念叨八遍,就盼着你早点来呢。”
范一燕扭头对万涛说:“干嘛,羡慕嫉妒恨吗?”
“那我可不敢,我哪儿敢跟费县长比啊。”万涛笑着说。
曹龙一旁说:“我看咱们都别站外头了,还是快进去坐着吧。”
“对对对。”大家纷纷附和着,可又因为进门时谁前谁后谦让了一番,不过这也都是普通的官场礼节,事实上,谁先谁后早有规矩,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费柴原以为今晚是在劫难逃的,可是没想到却出奇的平和,虽说也喝了不少,但大多是客客气气的敬酒,却不似在南泉似的‘灌’开始还以为是范一燕等人中午已经在市里被重创,此时实力不济,但是后来才想通,那是因为在市里自己显不出身份来,又被当是在送瘟神,被被灌酒当然是理所应当,可到了这里,自己虽然是个贬官,可毕竟也是县里的主要领导之一,当然是不能被灌酒的。不过当是费柴还没想到这一点,反而觉得自己没被灌酒听过意不去(在官场混久了的人其实都有些受虐狂的),到主动回敬大家,还自认罚了几杯酒。
饭后,范一燕就在桌上对万涛说:“涛兄,等会你安排一下,让费县长去孔胖子那儿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放松放松,我就不参加了,都是你们男人的活动。”说完又对费柴说:“以后这儿就是你家了,别把自己当外人。”
万涛笑道:“范县长你就放心吧,如今费县长回来赴任,本乡本土的,咱还不得好好照顾着?”他用了‘回来’这个词,就好像费柴原本就是云山人,此刻只不过是归乡的游子而已。
费柴当然知道孔胖子是何许人也,记得他当初把洗浴中心都开到南泉去了,难不成现在又杀回了老家?不过就算是自己在这里当副县长,有些事在没摸熟之前就先别碰了吧,从历史的经验来看,混官场混社会,好像是个人都比自己强,就连尤倩,也常常能打自己一个出其不意呢,于是就说:“我看还是算了,实话实话,我这俩礼拜啊,可被人灌酒灌的一塌糊涂,随时这脑袋就嗡嗡的叫,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算了。”
范一燕见他这么说;就笑着说:“涛兄,我不管,反正人我交给你了,咱们自己人可不能亏待自己人,我就先走了,免得你们这些臭男人放不开。”说完,咯咯笑着,真的走了。
万涛笑着对费柴说:“你看,这就算是给我布置的任务了,我要是完不成,明儿我就不上班儿了。我看咱们这么着,身为国家干部确实也应该注意一下形象,咱们就来个素的,去干蒸一下,洗个头,按一下太阳穴,你不是头疼吗?我这儿也疼的厉害,我和老曹都陪着你,这总没问题吧。”
费柴见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再要是推辞就不好了,于是就应了下来,万涛哈哈大笑着,招呼司机下楼去倒车,自己和曹龙陪着费柴,慢悠悠地下了楼。
到了梦乡洗浴城,万涛一进门就大喊:“孔胖子!孔胖子出来!”
话音未落,西装领带的孔峰就从后面弥勒佛一般的笑着出来了,一出来先和费柴热烈握手说:“哎呀,费局你好你好,好久没见了哇,我听说你来云山特地从南泉赶回来的。”
万涛笑道:“还不改口,什么费局!该掌嘴不是?”
孔峰赶紧赔罪说:“是是是,费县长费县长。我这嘴啊,就是改的慢。”
费柴却不在意,他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个官僚,对官衔的称呼,排名的先后啊,根本不在乎,只是有时适应官场的规矩,给别人留面子而已。所以他笑着对孔峰说:“孔老板,既然是专程回来的,刚才也不招呼一声,大家一起吃个饭啊。”
孔峰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说:“我也想来啊,可您别见怪,实在是这边临时有事,非得我处理不可。下次,下次一定好好陪陪您。”
这时,一旁的曹龙又像是开玩笑,又像是阴阳怪气地说:“哎呀,这是遇见领导了,老朋友也不打招呼了。”
慌得个孔峰赶紧转过来对曹龙说:“哎呀,曹局,我再怎么也不能冷落了您啊,来来来,大家都里面做,我给大家安排。”
万涛说:“但主要是给费县长洗尘哈。”
“那是那是。”可怜一个胖子,这么卖力地点头哈腰,尽管天气还冷,他的鼻尖上硬是沁出了汗珠儿,时不时的要擦一下。
曹龙陪了费柴进vip去做,孔峰慌张张往外走,万涛一把拉住问:“干嘛去?”
孔峰道:“安排去啊,这可是自家老板啊。”
万涛笑道:“知道怎么安排吗?”
孔峰摇头说:“具体的不知道,不过我按好的来,从没错吧。”
万涛说:“说你啊,做生意这么久了,一点眼力价没有,我问你,当初他在南泉的时候,在你那儿怎么玩儿的?”
孔峰说:“别说,还真没看见他玩,就是泡个澡,最多按个素的,开始我还没把他打在眼里呢,不过他似乎偏好良家,有几次带的美女来,肯定不是他老婆。”
万涛说:“知道就好。”
孔峰一听犯难了:“万书记啊,不是我不好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