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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话?齐亦北又看了一会,还是没有头绪,这傅寨主还真的挺有才的,这么写,相当于加了个无形的密码,任谁看也只是一头雾水,真是服了。
第二天一早,齐亦北在偏殿的寝室内睡得正香,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起来,耳边传来傅悠然的招牌金嗓门:“老齐,快起来!”
齐亦北昨晚想那些暗语想了大半宿,才睡着没多久,皱着一张俊脸半眯着眼睛道:“什么事?”
“母后要将菲儿打入冷宫!”
“什么?”齐亦北清醒了大半,微皱眉头沉吟不语,傅悠然急着一拉他,“快走哇!”
齐亦北一收手,反倒将傅悠然拽了回来,半跌在他怀中。齐亦北抱着傅悠然倒回床上,打了个哈欠问道:“因为什么事?”
傅悠然半撑起身子,“好像还是落水的事。”
“那你就别管了。”齐亦北将手滑到傅悠然的腰上,“腰没事了?”
“没事。”傅悠然压着齐亦北跨坐在他身上,认真地道:“为什么不管?难道也有内情?”
“嗯。”
傅悠然等了半天只等到这一个字,气得双手齐上掐住齐亦北的脸,“嗯什么嗯?到底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是菲儿掉下水中,还差点搭上小命,怎么反倒把她打入冷宫?”
齐亦北抓下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含糊地道:“这个就看母后怎么说吧,她说的就是真相。”
傅悠然愣了半天,“虽然你怀疑菲儿是怀王的人,但她也跟了你那么久,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受苦?”
齐亦北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着傅悠然认真的表情叹了口气,“宫里的事情没有道理可讲,就算我今日保住了她
会成为母后的眼中钉,将来的日子未必就会好过。i傅悠然似要反驳,齐亦北连忙加上一句,“不管她是不是怀王的人,我都不能再留她在身边。”
“哪怕她不是?”
“宁可信其有。”
傅悠然沉默了好久,“皇宫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
齐亦北刚一皱眉头,荣升青着一只眼睛从屋外进来,看见齐亦北和傅悠然的姿势连忙低下头去。
齐亦北眼尖地看到,“你眼睛怎么了?”
荣升瞄了一眼傅悠然,低声道:“不小心撞的。”
傅悠然讶道:“一点都不诚实!明明是我打的。”
“什么?”齐亦北哭笑不得地道:“你?”
“对啊,谁叫他不让我进来?敢跟我叫板?”
看着傅悠然神气威武的模样,齐亦北终于放心了,看来是真的好了,不然哪有这种精神头儿。
荣升苦着脸道:“荣升以后再不敢拦着太子妃了。”
“行了。”齐亦北语带笑意的摆了摆手,“你进来什么事?”
荣升这才想起正事,连忙道:“月华求见。”
齐亦北想了想,“让她进来罢。”
荣升转身出去,齐亦北好笑的看着傅悠然道:“你打算一直保持现在这个姿势?”
傅悠然低头看看,这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齐亦北的腰上,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连忙翻身下了床,红着脸假装欣赏室内摆设。
齐亦北也坐起身来,刚想调侃两句,荣升便引着月华进到屋内。
月华没想到傅悠然也在这里,连忙躬身问安,接着跪到地上,竟也是为菲儿之事而来。
齐亦北在荣升的服侍下穿好衣裳,又净了面,再漱口,整套下来时间已过去不少。月华跪在地上不敢催促,只是一脸的急色。傅悠然则黑着脸看着齐亦北,再次确定了一件事,皇宫里的人都没什么好心眼子,以齐亦北为首!
总算等到齐亦北开口,“菲儿犯了什么过错?”
“有人见到菲儿和薛良赏月时故意滑落水中,从而想要陷害薛良谋害宫妃。”
傅悠然立刻好奇的瞪大眼睛,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不过,是真的吗?
齐亦北道:“既然有人见到,就是证据确凿?”
月华泣道:“菲儿生性烂漫,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傅悠然也道:“是啊,不管怎么样你去看看”
“你少说两句。”
“去凑个热闹也好。”
敢情这傅大寨主这么热心就是想要去凑热闹?
月华也在一旁道:“殿下,菲儿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看着她二人一副不达目的势不摆休的样子,齐亦北无奈地道:“行了,去看看吧。”
月华破涕而笑,傅悠然早已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齐亦北望着月华脸上的泪水,淡淡地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哭成这样。”
月华原比齐亦北还大上两岁,是太子十六岁时安排给太子的成人礼物,主要指导太子如何在床上完成人生最要紧的大事,所以月华是跟着齐亦北最久的人,齐亦北对月华的感情也显得很特别,少了一些风花雪月,多了一丝真挚的感觉。
到了月华与菲儿同住的云琅阁,正端坐在正中堂上,一旁站着元妃和薛萱宁,菲儿则跪在殿中,早已哭成个泪人。
见齐亦北进来,扫了一眼站在门口处的月华,微微皱了下眉头,月华脸色煞白的低下头去,傅悠然已抢先冲到面前请安。
见着傅悠然眉开眼笑地拉她坐下,“你的腰可好些了?”
“已经好了。”傅悠然神秘的眨眨眼睛,似乎在向传递着什么信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看得旁人一头雾水。
齐亦北本还担心在气头上会殃及池鱼,谁料到竟会是这么个情景。见过礼后,齐亦北坐到一旁看着殿中的菲儿,菲儿也双眼红肿,眼泪汪汪的望着齐亦北。正是未曾开口两泡泪,真是可怜!
抢在齐亦北开口前淡淡地道:“向良媛落水一事,我已查得清楚。这丫头收买了宫女做假口供,到我这里,说是亲眼所见薛良推这丫头下水,让我差点冤枉了好人。最后那名宫女禁不住良心谴责悬梁自尽,又留下遗书,这才还了薛良一个清白。”
话音未落,菲儿便大哭道:“娘娘,菲儿是冤枉的,菲儿并没有买通宫女,也不知道她为何在娘娘面前诬陷旁人,更没有害人之心”
元妃在旁笑道:“向良媛不知道?这可怪了,哪有人去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最后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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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被吹皱的一池春水()
着齐亦北的背影,傅悠然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他生i叫住他呢?可叫住他又要说什么?
道歉?开玩笑!被占了便宜的好像是她,齐亦北这个占便宜者有什么立场生气?
一切的根源问题都来自那个吻!傅悠然烦躁的抓抓头,齐亦北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要吻她呢?
而她的反应也相当的不正常,从前看青楼的姑娘大庭广众的跟人亲来亲去,也没什么,哪像她,亲了一下就像中风了似的,浑身瘫软四肢麻木,就差手脚抽搐口吐白沫了。如此反常,莫非是她在长期的同病相怜中对老齐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傅悠然打了个冷战,赶紧拍拍脸蛋,拍去这个荒谬的想法。
她跟齐亦北的关系,无疑是亲密的,却又不同于亲人、朋友、甚至男女间的亲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对方身体里住了那么久,从而造就了非同寻常的亲近,看见对方,就好像看见自己,对待自己是什么感觉?应该是一种莫名的信任吧?在对方面前,会很自然的说一些话,做一些事,也极易流露出心底最深处的感觉。所以,这应该并不是男女之情,可两人明明又认识不久,难道这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都疯了!”傅悠然果断的下着结束语,将自己埋进被子,拒绝再想这件让她心神不宁的事情。
“太子妃殿下?”小安子的声音传来,“太医开的药已经熬好了,嘱咐您在早膳前服用。”
“药?”傅悠然探出头来,“昨天怎么没听说还有药?”
小安子笑道:“这是太子殿下特别吩咐的,让太医替您开一副补气的方子,让您早日康复。”
“药太苦了,能不能不喝?”说是这么说,可傅悠然还是伸手让小安子扶她坐起,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突然想到了齐亦北的眼睛,也是这么黑。
看着傅悠然好像在对着药碗发呆,小安子轻声唤道:“太子妃?”
傅悠然回过神来,看着小安子探究的神情,有些慌乱的垂下眼睛,掩饰性的捧起药碗“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喝完后好一会,傅悠然才反应过味,脸皱到一起,“苦!”
说不这定碗药也是齐亦北耍她的道具之一,不然怎会这么苦?况且补气的?齐亦北嫌她的气还不够足吗?
“太子做什么去了?”假装随意的开口,傅悠然刻意忽略心底的悸动,她只是看在齐亦北替她准备汤药的份上顺、顺口问问。
“太子殿下好像是去了清雅园。”
傅悠然愣了一下,清雅园,那是晏佩若住的地方。愣愣的呆了一会,傅悠然重重的、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看老齐身边的人,月华的温婉、菲儿的活泼、薛萱宁的端庄、晏佩若的美貌无双,而她呢?上述优点一样没占着,顶多称得上豪放,还时时为齐亦北所不耻。所以,昨晚的事顶多是一个意外,她跟齐亦北的关系应该并没有发生质的改变。
“太子妃怎么了?”
“没什么。”傅悠然怅然若失的躺回床上,“还好是这样,不然以后如何相处呢?”
小安子一头雾水,傅悠然摆了摆手,“出去吧,我又要闭关了。”
小安子莫明其妙的出去了,傅悠然发着呆坐了好一阵子,心头涌起一种她也说不清楚的感觉,闷闷的,又好像有点难过。
“睡觉!睡觉!”傅悠然大声的指挥着自己,门外的小安子听到呼喝声几次探进头来,心中暗道奇怪,太子妃不是刚刚睡醒么?怎么还要睡?这要不要跟太子殿下报备?
傅悠然这一觉睡得是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脑袋里跟搅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小安子进来送晚膳,见傅悠然醒了,不由得笑道:“太子妃可真能睡,整睡了一大天。”
“头痛死了。”傅悠然病怏怏的躺在那里,“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安子报了时辰才惊道:“太子妃又病了?得马上通知太子殿下才行。”
说着他一溜小跑出去找人去报信,傅悠然本想拦住他,可话在嘴里就是没说出来,让老齐回来看看她也好,活动活动也有利身体健康。
不多时,去送信的小太监回来了,可齐亦北并没有跟着回来,“太子殿下正在听晏良抚琴,一曲结束后马上回来。”
听完回报,傅悠然的小脸上再也难掩失望之情,见色忘义!真不是东西!
看着傅悠然黑黑的表情,小安子小心地道:“太子妃,晚膳”
“不吃!”
“那药”
“不喝!倒了!”
小安子脸色惨白地跪倒在地,“太子妃,是不是小安子又做错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傅悠然的口气仍然不佳。
小安嗫嗫地道:“太子妃好像在生气。”
“这是起床气。”傅悠然也发现了自己的诡异状态,迅速地压下心头的莫名烦躁,挥挥手让小安子出去,“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