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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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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战乱元奚国的官职紊乱,如一州之主有称太守的,有称知州的,迟衡定为州牧。

    其余,如布政使、通政使、司运使、知府、县丞、通判、府尹、提举、理判、典史、驿丞、府丞、主薄等不一而足,从上到下官职不下百个,分门别类十分清晰,比武将的阶衔繁复了许多,正适合经营越来越稳定的各个州池。

    知道他是用心经营过,比自己清楚,迟衡一眼扫过,遂大笔一挥批准了。批完之后迟衡笑着说:“惊寒,虽然你是地方文官,但现在你管辖所有打下的州池,封为州牧又小了,不如随军中职务封你为少卿,如何?”

    骆惊寒一笑:“还封我端宁侯就好!”

    现下乾元军辖七个州。垒州夷州征战中,泞州有迟衡坐镇,炻州、元州,矽州、缙州这四个州池地方事宜均由骆惊寒管辖。

    一年之计在于春,管辖四州骆惊寒踌躇满志。

    炻州:虽然稳固,到底地处偏僻,许多地方未开化,能力有限。

    元州:虽才收复一年,生机勃勃百业兴盛,年底一算,无论是税收还是征兵均大大压过了炻州,可谓潜力无限。

    矽州、缙州:因是初定,未大动干戈。

    管辖一州还好,凡事可亲力亲为,但同时辖控四州骆惊寒分|身乏术,自然得要人相助才行,其中一州之主――州牧之职的人选至关重要。

    矽州,有麻行之封的州牧在辖,骆惊寒说暂不插手。

    缙州,迟衡将杨氏祖孙三人杨雍、杨略、杨济的事一说,杨雍已老,杨济太年轻,杨略年纪正好,谈吐学识及品格均为上乘,迟衡已发信函让杨略即日启程去元州见骆惊寒,骆惊寒听了意味深长地说:“你相中的人都是不错的。”后来骆惊寒见了杨略,也甚是满意,任为缙州州牧,在此不表。

    元州,骆惊寒将坐镇元州,州牧之选可暂缓。

    炻州,炻州两年励精图治可谓风生水起,得挑一个稳重的人选为州牧。

    前一年乾元军广开举荐,网罗各地人才,举荐者多如潮涌――举荐事宜由骆惊寒一手主持。骆惊寒递上一个花名册,中间四五个圈了圈,是他最为看重的几个人,可任炻州州牧一职:“这十几个人是我最满意的,昨天随我到了将军府,你可随时检测,看谁最合适。”

    与这十几个人交谈之后,多次择选,迟衡最满意其中一人,该人四十余岁,名任尺。任尺稳重老练,口才不佳但见解独到,二十余岁时任过前朝的官,后来战乱又受人诬陷丢官归田,但在任时政绩极佳,品行高洁,因此被举荐上来。

    迟衡将任尺定为炻州太守,又与任尺在这十人中挑了五个人任要职辅佐前后。其余青年才俊,迟衡让骆惊寒自行安排任职。至此,炻州始算万事皆定。

    炻州犹可,元州、矽州、缙州才收复,空缺的位置数不胜数,但骆惊寒极自信,把关很严宁缺毋滥:“炻州有很流畅的举荐之制,人选已补得七七八八了。我会将此举荐之制推至其他州池,约莫四至五年就能补得差不多。”

    在骆惊寒布置事务之时,迟衡叫上宇长缨在旁谛听。

    一日事毕,宇长缨伸手直捶后背,忍不住赞许:“端宁侯确实了得,处理起事务干脆利落而且奇思妙想极多,我见过的官员之中能比得过他的屈指可数,难怪治一州富一州。我以为端宁侯身体弱,想不到一天下来我比他还扛不住。”

    当然最末一句只是说笑。

    骆惊寒其实也累。都是细致活,即使早有定论也得一个个看过去,骆惊寒每天都是才亮就开始直至暮临都没停歇,夜以继日整理事务,顺手还替迟衡把泞州的事务一并处理了大半。

    省心之余,迟衡感慨:“你要是一直留在泞州也挺好的。”说完就悔了,心里泛出苦涩。

    骆惊寒斜挑一眼:“还不是你说了算?”

    这天下来,骆惊寒也吃不消了,掷下毛笔,捏着肩膀直嚷嚷说累吐血,让他去睡觉却又不肯,非要陪着熬夜。

    迟衡想了一想,让厨子熬了一碗汤上来。

    一个时辰后汤上来了,粗碗粗陶,小小的一碗,热气腾腾,汤汁浓白,闻着极香。汤上面飘着几片茶一般碧绿的叶子,尖尖细细立着,见所未见。骆惊寒食指大动,舀了一勺汤,吹了吹热气,含入口中。

    噗――

    才入口的汤被喷出,骆惊寒忙不迭一边捂嘴一边找罗巾,迟衡笑嘻嘻给他擦干净嘴角。

    “这是什么玩意儿苦成这样?”

    不等迟衡开口,厨子先肉疼了搓手又跺脚:“啊呀呀骆大人,这是丰图郡的镇郡神草,吃一棵能延一年寿命,看,三四个月的命给吐掉了。”

    骆惊寒不信。

    “喝了吧,总是好的。”迟衡但笑,拿过勺子将汤慢慢搅温了。骆惊寒皱着鼻子后退,啪的贴到身后的墙上,汤勺的热气氤氲而上。迟衡眼窝里满是笑意,舀了半勺轻轻一吹,热气全跑到骆惊寒的脸上了。

    咫尺之距,骆惊寒闭上眼睛,张开嘴,苦着脸嘟囔:“你别那么看我。”

    迟衡笑眯眯地喂了一勺。

    骆惊寒眉毛鼻子皱成一团勉强咽下,喉结一动咕咚一下吞了,咽后直跳脚:“快给我糖水!”

    骆惊寒每喝一口就跟要命了一样,喝到最后骆惊寒几乎是被迟衡压在地上喂完的,就这么一口汤一口糖,六七勺子就没了,喝掉最后一口骆惊寒横地上大喘气。

    迟衡将他从地上拽起,满意地说:“你们都太文弱了,连大一点儿的风都经不起。”

    入夜,春寒料峭,越发冷。

    房间中还残留着神草汤的浓香,骆惊寒忽然嘴边一抹笑,往迟衡身上一靠,慵懒地说:“要是天天能如此,汤就是再苦一点又何妨!”

第218章 二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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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提数日之间;迟衡与骆惊寒二人在将各州地方诸事一定。

    就说将军府外也热闹的不行;因为迟衡将骆惊寒带来的人都安顿在了将军府,而且泞州大事小事随着他的归来全部拥了过来。不出几日;府外兴盛起了一条小街,卖花的、卖粉的、乃至卖家禽的都来了;俨然繁华集市;来往人群熙熙攘攘。

    累了,骆惊寒也爱拽着迟衡出去。

    骆惊寒一州之主当惯了,从来大手大脚;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大箱大箱地买了往府里搬,迟衡揶揄他太过奢侈不懂百姓疾苦,骆惊寒柳眉一挑:“我若是不懂;那些赋税又是谁免去的?你去炻州问问,谁不说我端宁侯将一州治得繁盛有加?”

    这倒是大实话。

    炻州现在可是人人向往的地方,虽然偏僻的地方不少,但安宁且日渐兴盛。以及海运一事更是非前朝所比,一年之中新造了不知多少大船小船,海边一夜之间繁盛,海民恍如隔世。当然海运大开,花雁随从中得利不少当然也上税不少,是为炻州不小的一笔收入。骆惊寒问迟衡要不要广开海运,让大家都来,迟衡道:“你们认为呢?”

    “先养肥了等别人都眼红时再说,现在还没几个人有实力啃海运的硬骨头。”

    迟衡笑道:“那就这么办。”

    泞州安定下来也已一年有余,所以还算安宁,渐渐繁盛。当然,定军县除了繁盛,也有很不繁盛的地方,就说迟衡二人在街边溜了一圈,就看见那乞讨的、卖身葬父的、衣衫褴褛的,好些个乞儿才六七岁模样,男童女童皆有。

    年轻的男子可入兵营,但这么小的却没有办法,见此情形迟衡皱紧眉头。

    一旁很久没说话的宇长缨说:“初定的地方总是如此,我有个法子可以稍解当下之急。”

    他的法子是:将男童收来,忙时种田放牛闲时就读诗书,再长几年干什么都行。女童收来,养蚕织布,是为长久之计。而且边关将士常年驻关,可赏为将领们的妻妾,可谓两全。如此一来,也不至于使流民颠沛流离了。

    迟衡点头赞:“不错,长缨你去布置这事!”

    骆惊寒笑着说:“不如让我来,对这种事我最是娴熟了。”

    后来宇长缨提及数次让他来负责此事,但迟衡还是让骆惊寒一手安排此事。骆惊寒长袖善舞,一切事务井井有条,虽然暂时连一个院子都没有,已能预知半年后的兴盛了。在骆惊寒带来的十几人中,有一人名陈止悟,祖上曾拥良田千顷,少不了男耕女织的许多家仆,他耳濡目染极为熟稔,只是性格太过刚烈,为人坚执,骆惊寒安排主责此事。

    迟衡很困惑:“惊寒,为什么是他?”

    骆惊寒微微得意:“因为这事说来简单,真正做起来可就麻烦,陈止悟性格最是好强,别的人都不行。”

    “”

    “别做那种脸,我知道你看中宇长缨。不过他帮助你处理军务就好,什么事都想插手什么事都弄不好。像这种事得由我们来,要不了多久就还你一个大庄园,保管你满意。”骆惊寒嘴角一翘。

    迟衡哭笑不得:“你说得对。”

    后来确实如骆惊寒所料,收纳落难孩童一事也有不少波折,旁人非议极多,亏了陈止悟执着且要强的性格,愣是将这事不折不扣做了下来,两年之后已很有规模了。直至后来不止收纳孩童,有些落难的流民也纳入其中,暂得落脚,日后再做妥善安排,流民得以安身立命,泞州也赢得一方安宁,迟衡十分赞许。

    骆惊寒恃才而骄,难免时时骄纵。

    迟衡却知道他也就是在自己面前恣意妄为,真正为一方之首时是极为尽心尽力的。在一起也没两天了,所以迟衡很是宠他,什么都依他。知他喜欢轻绮的东西,迟衡投其所好,令管家去尽情去搜罗时时送过去,每每都令骆惊寒欣喜交加。

    但宇长缨很不喜欢骆惊寒。

    因为只要是军务之外的事务骆惊寒都替迟衡布置了,宇长缨即使有些异议,迟衡也只说依骆惊寒的意思去做。骆惊寒权高位重,宇长缨见了也得恭恭敬敬施礼,奈何他不得。

    大的就不说了见仁见智说不清,一些小事二人也有些不同见地。

    比如宇长缨建议将打制好的兵器即刻运入安州,骆惊寒却说一定要等开战之后再运送,毕竟这是补给,太早无益。

    迟衡沉吟,依旧道:“按惊寒说的去做。”

    宇长缨气得脸都白了,毛笔往笔筒狠狠一插,一双本极魅的眼睛射出狠厉的光芒:“为什么不在开战前就把精锐兵器送到?开战之后的补给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一定要拖到那个时候呢!”

    骆惊寒冷静地说:“因为一月的矽州大雪封路二月才能行车!”

    “我们的兵士可以雪夜偷袭,为什么运车就不行?”

    迟衡及时阻止了一触即发的争执:“长缨,就这样,等合适的时机再发兵器。惊寒,派往矽州学习制弓制箭的工匠都已回元州了吗?日夜打制最新最利的兵器,不要有任何延误,矽州的送往安州,元州的送往夷州。”

    他主意一定就不更改,宇长缨据理力争也没办法。

    望着宇长缨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骆惊寒纳闷地说:“还真是恃才傲物,区区一个知事就这么狂妄,我敢保证他再在你身边呆个一年半载,天王老子都敢叫板。”

    迟衡头疼:“长缨说的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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