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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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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互相有个照应。”

    颜鸾沉吟。

    而后凝色说道:“跟一群五大三粗的兵一起练兵肯定不行,埋没天赋,有益无害。纪策,不如留在你身边,妙算玄机,运筹帷幄,比跟着岑破荆好!”

    纪策一愣,继而笑着点头。

    当晚,岑破荆、迟衡带着庄期转悠了数圈,雪已停,越发冷风袭袭,三人弄了一坛酒暖身驱寒。

    岑破荆一边喝酒一边问起矽州的近况。

    迟衡心系颜鸾心不在焉。

    庄期偶尔答上两句。

    见这般冷场岑破荆十分郁闷,遂指着夜空道:“庄期,你看明天是什么天?”天上五月又无星辰,都被层云遮得密密实实,哪里还能看出什么星相。

    庄期望了一望,道:“三日皆雪。”

    三天的雪,一直下到除夕吗?倒是一场好雪,明年必是好年成,迟衡凝眉道:“我要告诉朗将,让他防着点,下这么多天雪会冻死人的。”

    岑破荆无语。

    庄期手拿一杯酒,仰望层云遍布的星空,凝思般缓缓移动步子,一袭雪衣在雪里真是飘逸脱俗。见他离得远了,岑破荆笑嘻嘻地说:“迟衡,这个庄期太清高,真不适合跟我们这些粗人在一起。多亏朗将把他分给纪副使了,不然得把我给累死,诶,你说,他来这里能干什么?”

    “打战的时候就有用了。”

    岑破荆抚着眉头:“那得养多久啊!养一个不怕,养一辈子也不怕,就怕来到这里得哄着供着就烦了!看着跟豆腐一样,揣到心尖上就怕碎了!你看看他的背影,有没有一种要仙去的感觉?”

    “是得哄!”

    岑破荆拍案而起:“嚓,知道你还敢弄回来,嫌事少是不是!”

    迟衡笑了:“既清高也单纯。坏处是不容易融进来,好处是没什么心眼,顺着他的心意来就是,多哄一哄,软话一说他就好了。放到纪副使那里就挺好,不看天相时也能干个别的,人尽其用。”

    岑破荆扁了扁嘴巴:“看来你深有体会。”

    迟衡但笑不语:“西南王攻占的两个城池被你和池亦悔拿回来了?你们俩是怎么处的?有没有打得不可开交还是老死不相往来?一个耍刀舞枪的将军,可不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道士那么容易搞定!”

    岑破荆乐了:“正好相反!心粗的人在一起才安全!我跟池亦悔是拍过桌子动过手,但我不跟他计较,他也不会睚眦必报。你说,我跟池亦悔急了直接就喊开骂开了;跟庄期我能喊?就怕我一句话还在喉咙里,他端直拧身就走了直接把我撂在原地!”

    “”

    “我的意思很明白啊,左昭那样的谋士我是指望不上了,温云白就挺好的,你别跟我抢。至于庄期,让朗将给你别给我,供养|不|起!”

    迟衡似笑非笑:“回头庄期若成了神算子,你就别后悔。”

    岑破荆瞥了庄期一眼:“消受不起!”

    迟衡扔起一颗花生米进嘴里:“庄期最好养了,给他一块石头一个天,他能过一辈子!不说了,我离开一会儿,你们先睡,别等我!”

    岑破荆一脚踹过去:“赶紧滚走!还等你!我就从没打算过要等一个没可能回来的人!”

    庄期并没有仰头看天相,而是在赏墙角的一株白梅花,幽香飘散,迟衡深吸了一口,沁入心脾的舒服:“庄期,炉子都生好了,早点睡吧。”

    庄期淡淡扫了一眼:“你要去哪?”

    “我有事出去一下时间比较长你先睡,不用等我。颜王军没那么多规规矩矩,有事就问岑破荆,千万别跟他客气!”迟衡笑着折下一枝梅花,大步离开了。

    看着被折的断枝,庄期皱眉。

    见庄期回到酒桌前,岑破荆饮了一口酒,敛了一敛衣裳,给他斟了一小杯:“庄期,喝一点活活血。”

    “迟衡是去朗将那里吗?”庄期薄薄地抿了一口。

    岑破荆干笑:“堂堂的中侯两个月没带兵打战,朗将总有些话说的咳,元州的酒怎么样,比矽州的如何,你平日里在紫星台都干些什么?像道士一样打坐修心吗?”

    且不提那两人雪夜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迟衡轻车熟路跑到将军府里,护卫早都对他视而不见了。颜鸾和纪策的房间都是黑的,他悄悄地一推,门咯吱一声开了。迟衡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栓门。夜黑,房间什么都看不清。

    他摸|到床边,坐了下来。

    手轻轻探进被子里,一下子握住了颜鸾的脚,就着脚心挠了一挠,颜鸾忍不住笑了,努力压着的低低的声音:“太胡闹了,万一纪策在呢?”

    颜鸾忍不住笑了,低低说:“太胡闹了,万一纪策在呢?”

    迟衡倏然扑在颜鸾身上,蛮横地说:“他睡自己房子就行,干吗睡朗将的床!”

    大过年的,到处喜庆,从小年那天一直纠缠到大年初三,每次纠缠大同小异,浅尝辄止。

    其实,只拥着朗将睡觉迟衡就很满足了。一连七天,迟衡基本上也没干其他事,就是把将军府和县丞府收拾得红红火火的,该点灯的点灯该贴对联的贴对联,知道的知道他是将领,不知道的还当他是跑腿的。

    不打战的日子好啊!

    雪后初霁,到处明亮,人见了人都是喜气洋洋的,迟衡在院子里摆了一堆红纸,一一裁开,磨好墨后,笑吟吟地招呼说:“大过年的都没有个春联。庄期,你的字一定好,来给咱们写上几句。”

    庄期不遑多让,一手握住衣袖,一手捏起毛笔,蘸满墨,游龙走风,如黑鱼游水。笔落纸端,当真是气韵飘逸,骨健神清,令人一看就叫好!“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紫微栖凤,碧宇藏龙”、“高怀同霁月,雅量洽春风”、“三阳日照平安宅,五福星临吉庆门”等,有雅有俗不一而足。

    迟衡立于一旁,赞叹不已。

    “庄期的字有仙气。”

    “过奖了。”

    “怎么练出来的?”

    “紫星台旧书为多,我常在揽阅之时重新着笔补上。大概最末一笔不着力,所以笔端轻浮了。”庄期也难得露出笑容。

    真是谦虚,明明是飘逸却说是轻浮。

    迟衡笑着看他。

    庄期的字末端多为枯笔,白翳附字,如飘然而去。纪策的字也很妙,但不以单个取胜,讲究的是浑然一体,通篇看来端丽自如。颜鸾的字雄健洒脱,很有气势。而迟衡自己的字,无他,就一个词可形容:力透纸背。

    一路写,一路看,迟衡意犹未尽:“这字运笔如画,我见过的人中没这么有仙气的,庄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

    “略知一二。”

    迟衡越发高兴:“庄期是喜画山水?鸟虫?花木?会画人么?”

    “也画。”

    “那你能将朗将画下来吗?”迟衡眉眼一弯,“我常出去打战,好几个月都见不上面,要是有画,也能有个念想。”

    庄期搁笔,冷静道:“画不了。”

    迟衡失望地哦了一声,将所有的春联晾干整齐叠好,与庄期一起把纸墨笔砚收拾干净。一抬头,只见颜鸾站于门前,负手而立,雪后初霁的阳光下,红衣飘起,嘴角含笑,十分耀目。

    庄期看着迟衡奔过去,遂转身离开了。

    迟衡且惊且喜,一把抱住颜鸾倏然在唇边一吻又一吻。虽然每晚都要亲个百八十遍,根本就亲不够。仗着院子里也没人,迟衡将颜鸾的嘴唇用力一嘬,红得分明。

    颜鸾佯怒:“有点轻重行不行!”

    “都说熟能生巧,朗将若与末将多加练习,末将一定能炉火纯青。”迟衡腻着他,深深一嗅,“朗将,你怎么这么高兴,还喝酒了?”

    颜鸾喜上眉梢:“石韦果然不负期望,已有四分之三颜氏子弟悄然移到了垒州。”

    难怪这么高兴。

    迟衡半拥着他来到自己的寝房。

    颜鸾的确是难抑心中的喜悦,倒在床上,忍了又忍终于还是笑开了,以手覆额:“这一次终于成功了!还剩下四分之一都是老弱,有大哥亲领,不用再担心了!你不知道,我说了多少次让大哥离开京城,奈何郑奕看得太紧了,这一次筹划了整整一年,终于,大功告成了。”

    原来如此,迟衡也高兴,颜鸾的大哥,就是颜王,听说为人极耿直。

    “终于可以逃开京|城那个魔窟了!终于快自|由了!终于,从此以后,我就不会再顾忌再犹豫了!颜王军也好,叛军也好,叛党也好,又有什么关系,既然这个江山无主,为什么要被那些酒囊饭袋压制呢!”颜鸾的声音激愤不已。

    迟衡将颜鸾的手搬开,发现颜鸾嘴角上|翘,眼角却是湿漉漉的,睫毛颤抖。

    迟衡忽然失语,不知该怎么安慰。

第141章 一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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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从没有这么语无伦次;从没有这么喜极而泣。

    迟衡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亲眼角:“朗将。”

    颜鸾一个翻身将迟衡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迟衡的嘴唇,舌头扫过;强劲有力。这一个吻不是痴缠,而激烈热辣,如同驰骋骏马一般你追我逐;两只舌头劲扫每一个角落,呼吸灼热;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乃至窒息。

    血脉贲张,温度灼烧相处的肌肤。

    迟衡抱着颜鸾又一翻,压下。颜鸾绞住他的腿,再度一掀,二人宛如搏斗一样滚了两滚。迟衡最后占了上风,得意地骑在颜鸾腰上,俯身吻在颜鸾的胸口,调皮地用舌尖扫过,直将颜鸾舔shi到浑身都轻颤,终于笑着不再反抗了。

    今天的颜鸾,分外的没有拘束,当迟衡的舌头划过他的腹部时,他仰头,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下,仰着脖子是这样的优美,情|欲弥漫的神情是那样的沉溺。

    迟衡在腹部狠狠一嘬。

    颜鸾呻|吟一下,手指轻轻拍在了迟衡的头发上,眼睛是微微眯起的狭长,嘴角是上翘的。迟衡将颜鸾的衣裳拨开,颜鸾才再度闭上了眼,露出似乎痛苦的表情。

    迟衡捞起枕头,放在他腰下。

    颜鸾的双腿很自然地支起,迟衡将他的腿大大的分开,从枕巾下摸出一小盒脂膏。

    挖了一大坨,顺着穴口伸进去。

    手指不止前后抽|插,还上下逗弄着,眨眼功夫,穴口就变得柔软无比,手指被紧紧嘬住一样。脂膏挖多了,迟衡将食指和中指分开,穴口很艰难地撑开了褶皱,迟衡很细心地全部抹到,再有多余的就全部抹进穴口里面。

    这些脂膏很快凝成汁水模样,濡湿四周。

    伴随着迟衡温柔到让人无法承受的手指抽动,颜鸾的玉|茎已经高高挺立起来,似乎比以往都急不可耐。迟衡故意用手指弹了一弹,玉|茎顶端陡然落下一颗黏液。

    迟衡笑了。

    颜鸾脸偏一侧,手指轻轻打在迟衡大腿上,啪的一声脆响,闷闷地说了一句:“臭小子!我让着你的!”

    迟衡越发笑得得意。

    握住底下的欲望往穴口送去,微一用力,顶端进去了,穴口很热情地吸住了欲望,里面又柔又软,禁锢紧得让迟衡狰狞的欲望急速膨胀。颜鸾手抓住了被子,虽然难堪,并没有抗拒,任由迟衡拙劣地温和地抽|插了两下。

    虽然颜鸾比平日热情。

    迟衡的那处肿胀得不像话了,动一动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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