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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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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诚暗道糟糕,立即下跪。谢正钦见状十分不解,但眼见父亲要怒,他不好坐着,便起身侍立一旁。

    谢衡手捋短须,威严指责:“张诚,上次赴荣府寿宴,你竟让醉酒的正钦冒险骑马回府、致使其着凉头疼,太不像话!你办事比不上你爹一半儿的稳重,真叫我不放心。”

    “小的知错,求大人责罚。”张诚磕头,不敢辩解一句。

    “父亲,其实——”谢正钦当即开口,却被其父摆手阻止。谢衡冷着脸,继续训斥:“别仗着你娘是哥儿的奶娘就粗忽懒怠,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多谢大人宽恕,小的再不敢犯,一定加倍小心服侍公子。今后赴宴,小的会赶一辆马车跟随,决不让公子醉酒骑马。”张诚战战兢兢,磕头如捣蒜。

    谢衡别开脸,嫌恶道:“下去吧。”

    “是。”张诚瑟缩着,恭敬告退。

    狠发了一通火,谢衡余怒未消,板着脸教导独子:“钦儿,对下人要恩威并施,一味宽厚相当于纵容,养出刁奴来,岂不麻烦?”

    孝道大于天,谢正钦只能垂首:“多谢父亲教诲,儿子以后会留意的。”

    “唔。”

    谢衡长舒了口气,注视儿子片刻,语气恢复温和,说:“瞧你,热得满头大汗,张诚真该打,也不提醒你换了衣裳再过来。快回去吧。”

    谢正钦一躬身:“儿告退,请父亲好生歇息。”

    谢衡打了个哈欠,慈爱吩咐:“天热,你也歇会儿。”

    “是。”

    此刻,张诚已在门外转了几十圈,焦虑翘首,谢正钦一现身,主仆俩便赶紧回南院。

    行至园中,张诚忐忑问:“公子,连您也挨骂了?”

    谢正钦无奈颔首,沉声道:“上次喝酒的事儿,定是许氏添油加醋地告密了,很可能还牵扯奶娘,挑唆得父亲大动肝火。”

    “枕头风,除了她还有谁?”

    张诚深恶痛绝,忿忿提起:“我娘被西院排挤出府后,负责看管夫人的嫁妆,那么多田庄铺子,许氏岂有不眼热的?没脸没皮,她去年竟提出帮您代管,简直做梦!”

    谢正钦驻足,“委屈你们了。”

    “不委屈!”

    张诚咧出两颗虎牙,鄙夷说:“公子放心,夫人的嫁妆许氏休想沾手,嘁,又不是她的陪嫁,凭什么呀?”

    谢正钦握拳,咬牙隐忍,肃穆说:“倘若秋闱不幸名落孙山,我趁年轻还能再考几次,直至中第。苦读多年,只有为官出仕,才能彻底自立,以免留在临城,总被后宅妇人算计,烦不胜烦!”

    “就是!”

    张诚同仇敌忾,恨不能公子明早就中举,扬眉吐气。

    回到卧房,谢正钦汗淋漓,进门便脱了外衫赶着洗漱,睡了小半个时辰,醒后单衣微敞,行至外间正要倒水喝,突有个人急急说:“公子仔细烫着!”

    杨莲迈进门槛,放下红漆描金小食盒,抢着倒茶水。

    谢正钦解了渴,随口问:“又做了什么吃的?”

    “桂花糕和莲子羹,还有炸角。”杨莲抿嘴笑,劝道:“多少用些吧,垫垫肚子。今儿是摆在书房还是园子里?”

    “摘星亭吧,那儿敞亮些。”

    “是。”

    谢正钦对糕点兴趣缺缺,穿上备好的外袍,又问:“阿诚呢?”

    “庄子里送上来一批蔬果野味,他带人去领咱们南院的份例了。”杨莲靠近,伸手想帮忙整理衣领,却被谢正钦侧身避开,她咬唇一怔,旋即振作,笑着打水拧帕子,伺候擦脸。

    谢正钦收拾妥当,朝摘星亭走,背影高大挺拔。杨莲捧着食盒跟随,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正心神荡漾时,前者忽然停下,扭头问:

    “乔丫头呢?”

    “哪个乔、乔瑾吗?”杨莲茫茫然,困惑睁大眼睛。

    谢正钦颔首,吩咐道:“叫她来

第十一章() 
你想见小乔?

    杨莲呆呆站着,脱口问:“为什么?”

    “嗯?”本已往前走的谢正钦止步,扭头诧异挑眉。

    “哦!明白了。”杨莲如梦初醒,强挤出笑,举高食盒表示:“容奴婢先把糕点送上去,一会儿就传小乔。”

    谢正钦点点头,拾级而上摘星亭。

    一刻钟后,杨莲在茶房寻到了乔瑾。

    “你当真不知公子为何传见?”

    因着自己暗中投诚,乔瑾满腹疑虑,正色答:“姐姐是知道的,自我到南院以来,每日只负责浇灌花草和看茶房,从何得知公子的想法呢?”

    “莫非”杨莲忐忑不安,她已十八岁,时常悲叹芳华流逝,忍不住敌视一切靠近公子的丫鬟。转瞬,她惊觉自己又失态,忙清了清嗓子,故作无谓道:“罢,想必公子自有考量,既然他吩咐,你就快去。”

    “哪儿?”

    “摘星亭。”

    “好的。”茶房日夜炉火不停,烤得乔瑾脸颊红扑扑,她拿抹布垫着取下一壶滚水,无暇掏帕子,抬袖擦汗,“我这就去一趟摘星亭。”

    “哎,顺道提上一壶水,别能懒则懒。”杨莲皱眉,被热气熏出了门槛。

    “行!”

    乔瑾汗流浃背,巴不得出去透透气,便小心提着滚水,慢慢走向园子,暗忖:夫人毕竟有孕在身,精力不济,无暇理睬小丫鬟,近期并未秘密问话。公子为什么传我呢?

    左思右想,走得极慢,摘星亭渐在眼前。

    忆起初次沏茶的遭遇,乔瑾深吸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轻而稳地沿着假山石阶往上。岂料,当她即将绕过凸石行至亭前时,却突兀传来一女子幽幽叹息:

    “唉。”

    “成亲三年,一无所出,虽然孙家看在谢府的面子上没说什么,但姐姐心里必定焦急。我听说,孙老夫人上月赐给姐夫两个美婢,扬言生下一儿半女就抬为妾。叫姐姐怎么想呢?”

    谢正钦的声音问:“你听谁说的?”

    “上西院请安时听说的。”女子心绪低落,又叹:“过两月我就要嫁到周家去了,听说周、周听说那人亦有三两个通房,且颇为宠信。我这些话没羞没臊,本不应告诉哥哥,可母亲和姨娘都不在了,姐姐又因子嗣正烦恼,继母见我和姐姐是庶出,一向不大理睬,无处可诉!唉,我真是既愁且怕。”

    “怕什么?”

    谢正钦宽慰道:“妹妹记着,此处是你和姐姐永远的依仗,无论孙邵元还是周斌,一旦婆家苛待人,你们就回来!到时,我自会找他们问个明白。”说完,他不露痕迹地一瞥亭外。

    “有哥哥这些话,我可安心多啦。”

    乔瑾无意间听了几句,恐被追究,她灵机一动,立即轻手轻脚倒退,退至一半时定定神,重重踏步,并以手中铜壶磕碰石头,叮当作响,未绕过凸石便呼喊:

    “公子——”

    两手提着铜壶的乔瑾一顿,惊讶得恰到好处,屈膝行礼:“奴婢见过公子、二姑娘。”

    谢钰莹坐姿端庄,丝毫看不出忧愁之色,她眉眼细长,眸光蕴含一抹妩媚,慢条斯理问:“这小丫头以前没见过,新来的么?”

    谢正钦先免了乔瑾的礼,再吩咐:“沏龙井茶。”“而后才回答庶妹:“在你病着的那段日子里进府的,沏茶不错。”

    胡说!上次你明明一口没喝,怎知茶滋味?乔瑾埋头忙碌,暗暗反驳谢正钦一句。

    谢钰莹温柔道:“南院的丫鬟,仅有小莲熟悉些,前阵子我病了,她天天奉兄长之命探望,不知送了多少东西,我却直到如今才致谢,实在无礼,还望哥哥见谅。”

    “一家人不拘虚礼,你尽快养好身体要紧。”谢正钦耐性十足,虽已铺好文房四宝,却暂撇一边,专心与妹妹闲聊。

    不消片刻,乔瑾沏好茶,一一奉上,中规中矩道:“请公子和姑娘用茶。”

    谢正钦接了,轻嗅茶香,举手投足间尊贵大气;谢钰莹闻了闻,浅抿一口便蹙眉,旋即舒展,仔细审视乔瑾,意味深长说:“嗯,味道果然别致,难怪哥哥欣赏。你叫什么?”

    “奴婢乔瑾。”不知何故,乔瑾直觉对方微微排斥自己。

    “你可要好好儿地伺候呀。”

    乔瑾猛地醒悟,霎时十分不悦,含糊答:“是。”

    谢正钦莫名有些尴尬。谢母积忧成疾、卧病多年逝世,他先是侍疾,而后守孝,自律端方十七年,某些方面堪称刻板,乍闻妹妹误解打趣自己,便下意识否认:“一个小丫鬟而已,妹妹说笑了。”

    “啊?”

    谢钰莹歪头托腮,细长的眉毛高高挑起,忍笑说:“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谢正钦正要提醒几句“闺秀风范”,山下却又传来脚步声,亭中三人齐齐扭头:

    “见过公子、姑娘。”来者是谢钰莹的贴身丫鬟姚青,她微微喘息,恭敬呈上一份针线:“奴婢取来了。”

    谢钰莹接了,双手递给兄长,略带感伤道:“这是我亲手做的扇袋儿,绣的是蟾宫折桂,赠予哥哥,预祝你秋闱高中,前程似锦。”

    “多谢,妹妹费心了。”谢正钦欣然收下,翻来覆去看了看,“绣得真不错!”

    “哥哥喜欢就好。”

    乔瑾侍立一旁,恰在亭边,习习凉风吹送花香,令人昏昏欲睡。渐渐的,她不再绞尽脑汁思索一应对策,而是偷得浮生半刻闲,悄悄俯瞰,观赏鲜花盛开的园林。

    正自得其乐间,她忽然眺见了张诚:只见他带领一劲装年轻男子,朝摘星亭走来。行至亭下时,他驻足,与那男子说了句话,独自上来通禀。

    “公子。”张诚毫不意外,显然事先知道谢钰莹在此,躬身行礼:“小的见过姑娘。”

    乔瑾居高临下,好奇打量,暗想:他是谁?岂料,亭下男子毫无征兆地抬头,恰与她四目相对,并迅速扬起微笑,彬彬有礼。

    谢正钦问心腹:“何事?”

第十二章() 
张诚弯腰,干脆利落地禀报:“周二公子今早出城狩猎,收获颇丰,给咱们府送了个獐子,已拜见了大人,还想问您一些秋闱的事儿,大人让小的直接领他来南院。”

    乔瑾留神观察,瞥见谢钰莹一听“周”字就垂首,脸颊泛红。由此她便明白了:原来亭下公子是二姑娘的未来夫婿。

    “知道了。”谢正钦颔首,顾及即将出阁的女子不宜面见夫婿,他低声道:“我招待他,妹妹等改日闲了,再来喝茶。”

    “嗯。”谢钰莹粉面羞红,洋溢着待嫁女子的娇怯,顺从起立,屈了半膝告别:“那,哥哥忙着,我先回去了。”

    谢正钦叮嘱:“石阶陡峭,小青,搀好姑娘。”

    “是。”姚青搀扶谢钰莹,小心翼翼步下假山,行至平地时,一绕过树丛,不可避免地迎面撞上周斌。

    乔瑾好奇此朝订婚男女如何相处,便悄悄俯瞰:

    只见谢钰莹低头,弱柳扶风一般,轻盈前行;周斌愣了愣,旋即抢步近前,拱手施礼,斯文又不失亲昵地问:“不知二姑娘在此,周某有礼了。实在抱歉,某可是打搅了你与正钦谈天?”

    “无妨,只是闲聊而已。”谢钰莹侧身,面向花木,柔声说:“既然公子有正事询问兄长,请上亭去吧。失陪了。”语毕,她婀娜远去。

    周斌含笑目送,关切道:“姑娘慢走。”

    尾随谢钰莹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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