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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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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贺槐父子俩也来了,他们在铺外阶下,正帮着木匠及其学徒们卸搬家具。

    “乔掌柜。”木匠头子从怀里掏出图样和契书,恭谨道:“您请过目,按照事先的约定,我们都打好了。该如何摆放?您尽管吩咐。”

    乔瑾微笑道:“我先瞧瞧。”

    “哎,您看,尽管看。”

    但乔瑾并未急于过目,而是走出铺门劝阻道:“贺先生怎么来了?小坤年小体弱,他哪里搬得动重物?快停下,当心砸了脚。”

    父子俩闻声住手,贺槐携儿子快步靠近,恭敬道:“姑娘好。我哪是什么‘先生’?姑娘还是叫老贺吧,听着才不别扭。”

    “行!那就老贺。”乔瑾爽快答应。

    贺槐催促道:“小坤,还不赶紧见过救命恩人?”

    贺坤仍是怯生生的,深深躬身道:“乔掌柜好。”

    “无需多礼。你也好?”

    “好。”贺坤拘束地垂首。贺槐刚想表明来意,王婆子却在旁大声地说:“他们俩刚来没一会儿,非要帮忙,拦不住劝不听,忒固执!”

    乔瑾会意地叹了口气,严肃叮嘱:“老贺,别再一口一个‘救命恩人’了,我听着特别不自在,外人估计得误会我施恩图报。”

    “这”贺槐呆了呆,忙点点头,内疚道:“好,我明白了,今后只在心里念着,不会再随口说。唉,真对不住,姑娘莫怪。”

    “没关系,今后改了即可。”

    “让一下啊让一下!”七八个健壮年轻人合力抬着柜台靠近。

    “小心些,慢点儿。”

    乔瑾等人忙让路,站在门框旁。贺槐仰头看了看大红招聘告示,鼓足勇气,正色表明:“姑娘,我此番前来,是想应聘贵店的伙计。”

    “啊?”乔瑾诧异扭头,迟疑地问:“你想应聘?”

    贺槐重重点头。

    乔瑾有些摸不着头脑,纳闷问:“恕我失礼地问一句:告示上列出的要求、你符合多少?”

    “呃,不太符合。”贺槐紧张地搓手,话锋一转,诚挚表示:“但我曾担任管事、打理茶馆近三十年!虽说不同行,但生意经是通用的。”

    既有管事之才,你为什么背井离乡、狼狈落魄?乔瑾顿生疑虑,蹙眉说:“哦?”

    “这几天,我逛遍了临城大大小小的首饰行,并上书铺专门研读首饰文籍,略微有点儿心得,才敢厚着脸皮登门应聘。”贺槐郑重告知。

    木匠们还等着结钱,乔瑾沉吟片刻,扬声唤道:“王婶?”

    “哎,什么事?”王婆子奔了出来。

    乔瑾笑道:“老贺有意应聘,但眼下我没空,烦婶子按老规矩,拿我出的卷子考一考他。”

    “行!”王婆子便招招手,“随我来吧。”

    “多谢姑娘!”

    贺槐十分欣喜,牵着儿子疾步跟上王婆子。

    直忙乱到晌午,桌椅柜台才一一摆放完毕,乔瑾付清了工钱,木匠们前脚走,张诚后脚来。

    “乔姑娘,忙什么呐?”张诚摘下帽子,用力拍雪。

    乔瑾飞快扭头,迎上前问:“诚哥?你、公子让你来的?”

    “当然了。”张诚笑眯眯,弯腰问:“哎,这是你的招牌?”

    “嗯。”

    “刻的什么?‘无名’?不是吧?”张诚睁大眼睛,惊讶直起身。

    崭新招牌漆味儿重,乔瑾镇定问:“别致么?是不是耳目一新?”

    张诚略一琢磨,忍笑反问:“公子所赐,对不对?”

    乔瑾承诺过保密,故笑而不语,关切问:“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了?能下床了吗?”

    张诚登时摇头叹息。他一边叹气,一边好奇走进空柜台内,东摸摸西看看,凝重答:“伤势在逐渐痊愈,但他总担心你在外头过得不好,寝食难安。”

    乔瑾听了,既感动又担忧,正欲开口,身后却突兀响起极亲昵热情地一声:

    “妹妹忙什么呢?我又不请自来了。”

    李小姗笑吟吟,轻快迈进铺内,刚想搂抱乔瑾,突见高齐胸的柜台后冒出死对头张诚

第九十八章() 
“呃?”李小姗笑脸僵住;错愕后退一步,瞬间心下慌乱;生硬扯开嘴角问:“张、诚哥也在呢?”

    张诚手撑柜台;居高临下皱眉审视;狐疑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事实上,李小姗一早到了。因方才铺子里有许多木匠;嘈杂热闹,不便谈话;她悄悄地走开了;闲逛后返回;见木匠们已离开,一时没注意细看;才和忽然抵达的张诚撞上了。

    “难得外出一趟,我顺便看看小乔妹妹。”李小姗迅速冷静,故作拘谨;一改往日嚣张跋扈之狂态。

    “小乔妹妹?”张诚高挑起眉毛;困惑望向乔瑾,后者侧身苦笑,扭头客气道:“谢府距此处甚远,难为你又特地来探。都坐吧。”语毕;她走去倒茶。

    “呵呵,天愈发冷了。”李小姗落座后接了茶;四处张望。

    乔瑾随口答:“是啊。”她走向柜台;给张诚递了杯茶。

    李小姗满脸关切;搭讪着说:“哎呀!妹妹这铺子收拾得真好,整洁利落,莫非要开张了?”

    “暂时未定。我是闲得发慌,瞎折腾,聊以解闷罢了。”乔瑾微笑答。

    “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苍白苍白的。天寒地冻,想必是累着了,既是解闷开的铺子,妹妹也别太操劳了,多歇歇吧。”李小姗忌惮张诚,没话找话。

    乔瑾一听,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暗忖:这都是月事闹的。她浑不在意地说:“天太冷,冻的。”

    张诚没落座,仍站在柜台后,直白地流露厌恶之色,毫不掩饰。他满腹疑团,慢悠悠地问:“李小姗,谁派你出来的?办什么事?”

    “管嬷嬷奉命置办年下新衣裳,她派我出来瞧一瞧绸缎庄。”李小姗有备而来,不慌不忙。

    仇人见面,张诚自是不痛快,又问:“办完事了?”

    “嗯。”

    “那你还不赶紧回府干活?竟敢跑这儿来偷懒?”张诚抱着手臂。

    李小姗面上胆怯恭顺,内心破口大骂,放下茶杯起身,赔笑道:“诚哥训得对,我确实不该趁机偷懒。那,你们聊,我回府了。”

    倍感头疼的乔瑾暗暗松了口气,“慢走。”

    张诚看也不看一眼,蹲下摸索怪模怪样的柜台。

    片刻后

    张诚直起腰,拍拍手问:“李小姗常来烦你吗?”

    “加上刚才,总共四次了。她从不久留,丢下问候就走,弄得我都糊涂了。”乔瑾叹道。

    张诚纳闷问:“之前在府里时,你俩也是明里暗里地闹不愉快,如今你离府,她倒巴巴地贴上来了?这是什么缘故?”

    “嗯据她称,当初她倒霉落难,饱尝世态炎凉,却见我并未落井下石。”新家具一尘不染,乔瑾十分满意,继续道:“因此,我离开谢府后,她出于同情,特来探望。”

    “别理她!那种人心眼儿可坏了。”张诚严肃告诫道:“从前,就是她和王茂兴助纣为虐,屡次帮着继夫人加害咱们公子。她倒霉遭罪完全是咎由自取,活该的,不值得怜悯。”

    乔瑾忙道:“我明白的。诚哥放心,我和她根本没交情,只是铺门敞开不便如何,但后院她是进不去的。”

    “这就好。”

    话音刚落,王婆子领着答卷完毕的贺槐走了出来。贺坤怯生,一直躲在其父亲身后。

    “姑娘,这是老贺的答卷,密密麻麻,不知写了些什么——哟?阿诚来啦?”王婆子偏头瞧见张诚,登时喜笑颜开。

    “王婶儿这一向可好?”张诚笑着问候。

    王婆子把答卷交给乔瑾审阅,执壶倒茶,热情答:“还行。你娘怎么没来?我有一阵子没见她了。”

    “我娘在府里呢,忙着照顾公子。”

    王婆子捏捏张诚胳膊,殷切问:“大冷天,怎么穿这么少?当心着凉了。走,去后头烤烤火,我给你炒栗子吃!”

    “婶子别忙,我不冷,待会儿就得回去了。”张诚忙劝阻,他扫视一圈,后知后觉地问:“哎,马婶呢?近几次来我都没见着她人影。”

    王婆子顿了顿,含糊答:“她啊?她最近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下不了床,在屋里歇息。”

    “哦?”

    视线相对,王婆子不自在地垂下眼皮。

    你撒谎,她是真病还是装病?偷奸耍滑的人,张诚自幼见多了。但他并未追问,而是小声道:“她病了,这里里外外的差事自然落在你头上。婶子辛苦了,我回去会禀告公子的。”

    “不,千万别!”王婆子急了,摆手道:“阿诚,我知道是公子派你来探望的,但、但——总之,你小子别替我邀功,我还更自在些。”

    “行!”张诚表面答应了。

    另一侧,乔瑾快速阅卷后,又当场考问,贺槐绞尽脑汁,一一答了。

    乔瑾颇感意外,讶异问:“老贺,答得不错啊,这些知识都是你从书上学来的?”

    贺槐忐忑不安,不肯坐,执意站着答:“多半是。余下的,是我逛首饰行时缠着伙计问的。”

    张诚好奇接过卷子细看,以防谢正钦询问。

    乔瑾面露欣赏之色,赞道:“短短数日,你竟能学懂不少,想必狠下了苦功。”

    “姑娘过誉了。”贺槐坦率表明:“其实我只是死记硬背、生搬硬套,具体并不懂的。”

    乔瑾颔首,沉思半晌后起身,从柜台里拿出笔墨纸和算盘,她飞快写下几行算数题,递给贺槐问:“你自称曾打理茶馆二三十年,账会算吧?”

    贺槐感慨地吁了口气,双手接过考题,愉快道:“总算考了一样我会的!姑娘请稍等。”

    旋即,他埋头算账,手法极熟练,铺内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清脆算珠声。

    张诚见状,压低嗓门问:“你想雇他?”

    “且看看他的计算能力,我急缺一个能写会算、勤恳务实的帮手。”乔瑾轻声答。她余光一扫,恰发现贺坤怯怯地望着自己,便笑了笑,招手道:

    “小坤,来,咱们吃栗子去!”

    贺坤眼睛一亮,微微挪动脚步,却又停下,眼巴巴地仰头请示。贺槐头也不抬道:“姑娘叫你,去吧,但不许淘气。”

    “是。”

    随后,乔瑾回厨房端了一盘炒栗子、一碟糕点,歉意说:“刚才忙乱,没顾得上弄这些。尝尝吧,别拘束。”

    “谢谢乔掌柜。”贺坤拘束得厉害,捏着块发糕端坐,一点点地啃。

    虑及回府得详禀所闻所见,张诚心思一动,试探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贺坤,十一岁。”

    “听你的口音不像临城人。”

    贺坤答:“我们老家在英州壁台县。”

    “挺远的啊。为什么上临城来了?”张诚剥了个栗子递过去。

    贺坤赶忙道谢接过,憋了半晌,小声答:“我们在老家待不下去了,来临城投奔舅舅,谁知他已经去世了,盘缠又被偷,幸亏乔掌柜相助,否则肯定冻死。”

    为了摸查来历,张诚紧盯对方眼睛,继续问:“奇了,为什么待不下去?莫非你们家乡遭了灾害?逃难?”

    贺坤摇摇头,黯然失神,肩背耷拉。

    乔瑾忙打圆场道:“闲聊而已,不必紧张。来,再吃一块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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