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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棽手上用力把他拉起来,俯身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不生气了,刚才是吓唬你,不会送你回去的。别再哭了,嗯?”
宁易抽噎着站起来,扶着叶棽表决心:“殿下,你叫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我一定认真学。”
叶棽点头笑笑:“好,你认真学,将来才不至书到用时方恨少。”说着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地帮他擦了擦脸,“刚是我多心了,别怕。嗯?”
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宁易这次学乖了,无论他说什么都赶紧点头,叶棽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宁易窥着他的神『色』,知道他到底是心疼自己,当即伸手环住叶棽的腰靠了上去,把脸埋进他胸前蹭了蹭,低低地道:“殿下不生气就好,小易给你赔不是。”
“小易乖,有些事以后你就懂了,以后,只看以后吧。”叶棽任由他抱着自己,抬手在他后背轻轻摩挲,意似安抚,却似乎也带着些不甚分明的意味。
宁易很喜欢被他这样抚弄后背,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心思也飘到了别处,在他怀里微微抬头,眼巴巴地唤了一声:“殿下。”
叶棽眼神微闪,苦笑道:“你不饿吗?刚才是谁说要做菜给我吃来着?”
宁易撅了撅嘴,眼睛亮晶晶地道:“饿,殿下给吃,的吗?”
叶棽只觉得刚才好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再次被浇上了油一般,身上燥热起来,腿间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心里叹气,他这辈子分明就是来克自己的吧?
怀中人脸蛋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里还泛着水光,粉嫩的双唇娇艳『迷』人,叶棽眸光一暗,咽了口唾沫,狠狠地把人扳过来,对着那双粉唇张口便咬。
“唔嗯!”
宁易的低呼都被堵在喉咙里,叶棽的吻霸道又热烈,来势汹汹仿若野火燎原,他身上的一切都被点燃了。
叶棽箍着他细腰的手臂收紧,让他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般。因左腿不甚方便,他一边吻着,一边向前把宁易推到灶台边,自己则借机靠了上去。
宁易的腰抵在台案上,忽觉身体一轻,再回神才发现自己被叶棽推到了台子上,双脚悬空着半坐在了刚才的砧板上。
灶台其实很窄,宁易只坐了半边屁股后背就抵在了墙上,他不自在地扭了两下,却被叶棽双手抱得更紧,他便也只好放弃。
这一吻从热烈到绵长,叶棽好像拼命一样攫取着宁易的香甜,宁易则似乎陷入了一种灵魂被抽离的状态,笨拙地回应起他来。
越过叶棽的肩头宁易的目光悠悠放远,门外是蓝蓝的天空,云淡风轻,忽然一行飞雁匆匆掠过,却没留下一丝痕迹,阳光清冷透彻,落在外面整齐排列的青砖上,也落进了屋里。
叶棽的耳垂在光线下竟是微微透明的呢,仔细看还能看清里面细小的血管,宁易有些激动,他甚至不知道原因,这种莫名其妙的激动让他觉得自己生机勃勃。
阳光正好,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他能为了自己一句话把持不住,他心里是有自己的。
叶棽微微抬头放开了他,可宁易脑袋发着懵,他控制不了心里的雀跃,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愣愣地盯着叶棽,然后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偏头将那只好看的耳垂含起来,细细地吮吸,甚至还大着胆子『舔』了一下。
叶棽浑身一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几欲发狂,猛地把人推到墙上,一把扯开他的衣襟,俯身吮上一颗殷红。
宁易吓了一跳,意识回流,猛然想到这是小厨房,而且门还开着,管事和厨娘随时都可能回来!
他软绵绵地抬手推上叶棽的肩膀,带着哭腔小声哀求起来:“殿,殿下,别,别在这……不行……”
叶棽抬眸瞥了他一眼,一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怎么?”
宁易委屈地点头:“殿下,别在这……等,等一下……”
叶棽眨眨眼,轻笑道:“不是要吃了我吗?放心,都给你吃。”
他一面说着,一面又吻上了宁易的唇,将他所有的抗议都吞了下去,一面则坏心眼地拖着他一只手放到身下。
宁易的手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整个人瞬间呆住,连呼吸都忘了。
“嗯!嗯嗯!”
宁易垂死挣扎一般摇头,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来,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泪水流进两人的嘴里,又咸又苦,叶棽的心也抽疼起来,宁易该是受了很多苦吧。就算每次他动情,每次也都会这样惊吓一般地抗拒着。
今次也不例外,难得地主动,难得地引着自己情动,他却还是会怕,这种怕由不得他,也由不得旁人,是他深心里某一处不可触碰的惊悚,叫人没处着力,又无可奈何。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前世今生,宁易就好像一颗莲子,以为拨开外衣会好些,可莲心却更苦更涩。
宁易的事,当然可以彻查,而且对于叶棽来说易如反掌,可他之前总是不愿去想这些事,他怕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更怕有些猜测成真。
于是就这么吊着,不上不下,时至今日,两人未曾真的刀兵相见过,其中有宁易的原因,也有叶棽自己的抵触。
今天也是一样,叶棽发现他似乎还是抗拒,便还想像以往似的适可而止,就算自己现在已经“忍无可忍”,大不了还是跟以前一样,找五姑娘帮忙就是了。
可宁易却不干了,他发现叶棽打算退开,赶紧去搂他脖子:“殿下,别……”
叶棽一顿,轻笑道:“别什么?”
宁易脸腾地红透,声似蚊蝇:“别,别走。”
第28章 心思()
叶棽用食指抬着他下巴;迫他看向自己;玩味一笑:“不让走,那你都得吃下去,嗯?”
宁易觉得耳根都烧起来;心里又羞又怕,却还是搂着叶棽不肯松手;眼神游移,抿着嘴不说话。
叶棽觉得他这样子好玩的不得了;干脆又拉着他一只手『摸』到下面,挑眉逗他:“听说可好吃了。”
宁易攸地瞪大了眼睛;慌张地想要抽出手来,叶棽却不放手;于是两个人的两只手就在身下拉扯不休。
见他怎么都不放过自己,宁易眼里又拢上一层水雾,惊惶地道:“殿下;殿下饶了我吧;殿下我错了……”
然而叶棽根本不为所动;铁了心要让他去『摸』。
宁易情急之下;搂着叶棽脖子的手忽然用力;后背抵在墙上用力向上直起身,寻着叶棽的嘴毫无章法地亲了上去。
叶棽果然受用;手上力道一松;宁易终于把手抽了出去。
然而手上自由了;想要抽身后退时才发现;自己又错了……
既然主动送到嘴边,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叶棽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一边吻着一边就要去剥他的衣服。
这一回宁易好像认了命,不等叶棽动手,自己揪着右衽前的系带扣轻轻一拉,长衫滑落,『露』出圆润可爱的肩膀。
叶棽的吻一路向下,柔软的唇滚烫地吻下去,细细密密地落在脖颈、肩头、胸前,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颤栗。
宁易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没有抗拒没有退缩,驯顺得叫人心痒难耐。
不知何时,刚才还死命抽回来的手又悄悄地『摸』到了叶棽某处,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试着用力攥了一下。
“唔!”
叶棽闷哼一声,抬头红着眼睛看他一眼。那眼神里好像酝酿着风暴,下一刻就能把他撕碎似的。
宁易禁不住抖了一下,一瞬间以为自己下手重了弄疼了他,可道歉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叶棽就已经动作起来。
叶棽忽然一挥手,将灶台上碍事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地上稀里哗啦地洒了一片狼藉,可他连看也不看,就着腾出的空间把宁易向上提了提,将那还半挂着的月白箭袖袍连同束腰的丝绦都一把扯掉,随手丢在地上。
鎏金铜铃自束腰上脱落,也滚落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啊!”
宁易身上忽然一凉,低呼一声就要往叶棽怀里钻。
叶棽却把他推着抵在墙上,眸『色』深沉地扫了一眼他裤腰上又一条月白『色』的绸缎腰带,哑着嗓子皱眉道:“自己解了。”
宁易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哀求道:“殿下,求您……”
“解了。”叶棽不容质疑地打断他,又安抚似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按着他的手道,“乖。”
宁易无法,一只手颤巍巍地按在腰上,犹豫了一瞬又抬头哀求:“殿下,能不能,关,关门?”既然非要在这里,那好歹别叫人看到吧。
叶棽忽然一笑,学着他的动作咬住他一边耳垂:“我在这里,谁敢偷看?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他说话时一阵阵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宁易又是一阵颤栗,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赶紧闭上眼,一咬牙把腰间的缎带解开。
锦裤松松地滑落,却因他坐着的姿势都堆在了跨间。
叶棽唇角微勾,也不急着做什么,仍旧吻住他,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么逗弄宁易有趣的很,所以就算身体已经叫嚣的不行,动作却还是有条不紊。
慢慢来才更有乐趣,不是吗?
今日反正是不能再心软了,这一个月自己过得有多辛苦老天爷是知道的,可眼前这个红着脸的家伙不到不知道,还一点也不心疼,就知道挑弄他,每每引得人家动了情就立刻退缩,装得无辜又软和。
叶棽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今天把宁易给吃了,刚才自己是要放弃的,是他不让走。
宁易被吻得头晕脑胀,身上也渐渐地热了起来,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身体竟然也羞。耻地有了些想法……
叶棽心里满意,正觉着那裤子碍事的很,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
傅衣高声道:“小顾大人,殿下不在小厨房呀!”
然后是顾安诚不大高兴的声音:“哎说我傅公公,我又不聋,不在就不在呗,你喊什么呀?心虚吗?”顿了顿,又高声道,“大殿下,锦年,我来啦!是我呀!”
宁易这一回吓得不轻,手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叶棽给推开跳下灶台,然而猛一落地便双膝一软险些栽倒。
顾安诚,又是他!这厮生来就是要坏自己好是的吧!
叶棽满头黑线,也顾不上左腿隐隐作痛,赶忙上前扶了他一把。
“怕什么,有傅衣呢,顾大傻子进不来。”
宁易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两手死死地抓着裤子。
“别怕,你先把腰带系好。”
叶棽说着转身去捡了他的衣服,回身却见宁易正趴地上伸手在灶台下面『摸』索,那下面缝隙很小,他只好侧着脸,白净的脸颊上瞬间都沾满了灰。
“快起来,看弄脏了脸。”叶棽无奈极了,又弯腰去拉他,“找什么呢?待会叫他们来找就是了。”
宁易不为所动,又『摸』了两下忽然面上一喜,起身时手里托着一颗鎏金铜铃,他把铃铛在身上擦了几下,见完好无损这才满意地微笑起来。
“殿下赏的东西怎么能叫旁人来找。”宁易理所当然地道,“自然一刻都不能离身的!”
叶棽看他把铃铛攥在手心里说话的样子,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