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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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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这个气啊,我什么时候说了信他不信你?这怎么还胡搅蛮缠上了?

    饶是再宠这个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皇帝不要面子的啊。

    于是景帝真的怒了:“你叫朕信你,好,那你说,棽儿是谁?他是不是朕的皇长子?他来朕这里请安,胆大包天到随身带刀子吗?还是说他带着刀子跑来,就为了见到你捅你吗?他昨晚才刚摔断了腿,今儿一早巴巴地到朕门口等着捅你是吗?你俩不是第一天认识吧,他以前腿脚灵便的时候为什么不动手,做什么非要等到现在?你倒是给朕说啊!”

    景帝越说越气,恨不能敲开这个儿子的脑袋看一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杂草。

    叶棽靠在床头静静听着,心里不住冷笑。景帝脑子倒是清楚,逻辑也很顺畅,但却是建立在一个虚假的基础上——他以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兄友弟恭,他以为昨晚自己摔下山坡真的只是个意外,他也以为老四确实只是任『性』妄为而已。

    可事情真的能你以为如何就如何吗?

    好似前世里,叶棽以为只要恭顺孝敬,皇帝就能对自己宽和,只要事事顺了他的意,他就能像疼爱老四一般疼爱自己一下,以为只要交了兵权,皇帝就会对自己重新信任起来……

    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

    太天真了。

    这边厢,叶楚哑口无言,他其实有无数话可以辩驳,但是他发现自己说不出口,因为他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叶棽摔下山崖就是自己设计的,故意拖延救援也是自己设计的,就连杀手都是自己的亲信影卫……

    叶棽哪怕只要猜到一丁点,拿刀子捅人还是轻的呢。

    可这话他能说吗?

    打死也不能说!

    叶楚无言以对,景帝更来气了,皱眉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受害者吗?嗯?”说着抬眸看了眼一直站在门口的齐安,“去,看看大皇子身上有没有刀。”

    叶棽隐在暗处的脸上神『色』阴鸷,他冲齐安招了招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小匣子递了过去,勉力笑了笑道:“父皇,若非四弟这么说,儿臣还不知道竟是自己鲁莽,吓着四弟了。这,这不是什么刀子匕首的,是,四弟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儿臣昨儿在林子里偶然找到了这个,就想着,四弟是喜欢的……”

    说到一半,竟是哽咽着说不下去,他赶紧以手掩住口鼻,微微转了头。

    姜南已经包扎完毕,彼时正不知该如何,见他如此,赶紧帮着接了匣子回手递给齐安。

    匣子到了齐安手上,忽然传出一阵清脆的叫声,竟然是促织。

    齐安快步走到景帝面前,笑着双手奉上匣子:“万岁爷,听这声儿,可是上好的将军虫儿呢!”

    景帝接过来拿在手上,那匣子原来就是个竹质的梭形促织罐,一只手便能握住,外面镂空雕刻着麒麟出海图,小巧玲珑,甚是精美,看得出是名家用心雕琢的上品。

    至于里面声若洪钟叫的正欢的促织,景帝掀了掀眼皮,确实是老四爱玩的玩意!

    “四弟,本来为兄是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惊叫你误会至此。”叶棽扶着姜南下了床,缓缓地走过来,“父皇,今日之事都是一场误会,您莫要怪四弟了,叫他起来吧。”

    景帝把促织罐往叶楚怀里一丢,没好气道:“你自己看看,这是刀吗?”

    叶楚攥着小罐,隐约从镂空处能看到一只通体翠绿的促织正在里面鼓着肚子叫的欢快,本已难堪至极,听了景帝的话更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忍不住咬牙恨声道:“娘们手段,无耻!”

    景帝一拍桌子:“混账!你说什么呢!”

    “父皇,息怒。”叶棽赶紧劝住景帝,“四弟还小,不懂事,您莫要放在心上。四弟,快些给父皇道歉,这事就此揭过。”说着,便要上前扶他起身,“四弟快些起来吧,总跪着膝盖多疼。”

    叶楚本来被景帝一吼震慑住了,见叶棽来拉自己一时也没多想,下意识地顺着力道要站起来。

    可谁知叶棽却借机凑近了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讽刺道:“娘们手段又如何,你没中招吗?”

    叶楚何尝受过这等气,牙咬得咯咯作响,再也忍不住,暴怒之下一把将他推开:“混蛋!”

    叶棽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掀翻了去,天旋地转间心里不禁感慨,这种手段用一回也就罢了,总这么拼命身体吃不消……

    本来都做好了再重重跌一跤的准备了,结果身体却忽然被人接住。

    叶棽诧异抬头,入目竟是齐藤那张严肃的脸。

    虽然因为没再摔跤而松了一口气,可这厮脸颊上的红晕是,是什么鬼啊!

第14章 帝后() 
14、帝后

    齐藤对上叶棽的视线,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叶棽却被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撒手,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他衣襟,堪堪地单脚站稳。

    齐藤脸上更红了几分,尴尬地挪了挪步子,想说叫他放心自己不会放手,可嗓子里好像堵了什么似的,就是出不来声音。

    好在片刻间姜南已经回过神来,赶紧着上前一起把叶棽扶好。

    门口随着沈皇后进门的沈复见了,眼神不由一黯,隐在袖间的手忽地攥紧又松开。

    沈皇后眼看叶棽被推开,虽说齐藤施展身法将人捞住,可到底惊得不轻,扶着胸口摇晃了两下才站稳。

    “棽,棽儿……”

    景帝本也因着刚才的变故吃了一惊,此时闻声抬头,才发现沈皇后不知何时进了门,正脸『色』煞白地靠在荷香身上大口喘气,一手指着叶棽想要说什么。

    景帝本就惊怒交集,这下脸上更挂不住了,转眼瞪向还在懵圈中的叶楚,眼神像刀一样恨不能在他脸上戳个洞出来。

    叶楚吓得一抖,出声辩解:“父皇,不是我,他……”

    “啪!”

    响亮的巴掌声。

    所有人都呆了一呆,吃惊地看向景帝。

    叶楚脸上一个清晰地巴掌印,迅速地由白变红肿了起来,他错愕地扶着脸看向景帝,满眼都是委屈受伤和不解。

    景帝攥了攥又麻又涨的手掌,深吸一口气,看也不看众人,沉声道:“四皇子叶楚生『性』顽劣,目无尊卑,着即刻回宫禁足三月!任何人不得探视!齐藤?”

    齐藤赶忙收回扶着叶棽的手,上前行礼:“末将在。”

    景帝终于扫了一眼叶楚,淡声道:“今晚就护送四皇子回去,不得有误!”

    叶楚似是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喃喃地唤道:“父皇……”

    齐藤犹豫一瞬,应道:“末将遵命。”

    景帝点点头,转身坐了回去,却见齐藤还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没动,不由蹙眉道:“你可是还有事?”

    齐藤沉『吟』着正要说话,叶棽却『插』言道:“父皇,母后好像不舒服,姜院正,你快去看看。”

    姜南早也发现了沈皇后脸『色』不对,可刚才景帝震怒也把他给吓呆了,而且现在只他自己扶着叶棽,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复看了他一眼,快步取了拐杖上前交给叶棽,低声提醒:“姜院正?”

    姜南这才松了口气,朝景帝一揖,赶忙上前扶着沈皇后坐下,给她服下一颗安神养心丸,这才取了脉枕替她扶脉诊治。

    景帝见沈皇后脸『色』稍缓,缓了缓仍旧转头问齐藤:“说罢,到底什么事?”

    齐藤抿了抿唇,道:“启奏陛下,是关于昨晚卫国逃奴一事,有一名守卫被救下,今早醒来之后供认,嗯,这里是其供状,末将不敢擅专,特来回禀。”

    他说着便从袖内取出一张按了手印的供状,交给齐安呈给景帝。

    在景帝心里,卫国那几个俘虏不过是这一回带来取乐的,昨晚听说逃了又被抓回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儿齐藤竟特特儿地跑来说这事,还拿了守卫的供状,不由得疑『惑』起来。

    “朕记得昨儿是郎威跟朕说把人抓回来了,他人呢?”一边说着一边都开那张纸,飞快地扫过上面内容,立刻又带上了怒气,“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

    齐藤垂眸:“是那守卫亲口招认,之前无人用刑,臣等也甚是诧异。”

    “郎威人呢?”

    齐藤抬眼飞快地看了景帝一眼:“启禀陛下,这守卫招认之时郎统领也在,起先并无不妥,可后来守卫拿出了这个东西。”

    他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齐安:“陛下,郎统领见了这东西便,便立刻怒极,想要杀了那守卫,幸而被臣制住。此时,郎统领还在他自己帐内,臣派了人在外守着。特地来回禀陛下,请陛下圣断。”

    景帝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上一块黑漆木牌:“郎威为何要私放卫奴?这又是什么东西?”

    沈复此时也上前道:“启奏陛下,昨夜臣在东面山坡下发现大皇子后,便有黑衣人出现行刺,他们遗落了这个。”

    他也从怀里掏出一块黑漆木牌,双手捧着交给了齐安:“请陛下御览。”

    景帝看着边桌上并排放着的一模一样的两块黑牌子,忽然抬头问叶棽:“昨晚有人刺杀你?怎么不和朕说?”

    沈皇后惊道:“怎么回事,怎会有人行刺?”

    “本拟要说的,只是一早……”叶棽垂眸,“左右儿臣没事,也不想搅了父皇的心情。”

    “胡闹!”景帝得理不饶人,斥道,“你是什么身份,怎能一句没事就算了?你不要命,朕还要脸!”

    “是,儿臣知错。”叶棽恭敬认错,“还请父皇息怒。”

    沈皇后不动声『色』地瞄了景帝一眼,淡声道:“皇上说的没错,天家颜面自然不容他人随意折弄,既然昨夜两件事都有关联,那便请陛下下旨好生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棽儿下毒手。刺杀嫡长皇子,动摇我大瑄根基,罪不容诛!”

    景帝默然沉『吟』,片刻后道:“就按皇后说的,齐藤,你去把郎威带来,朕要亲自审问。”

    沈皇后抬手扶着荷香起身:“陛下,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回去了。姜院正,是否还要施针?”

    景帝起身相送,问姜南道:“怎地还要施针?”

    姜南躬身:“回陛下的话,皇后娘娘有心疾,方才险些复发,臣以为还是施针稳妥一些。”

    景帝点点头,伸手去拉沈皇后的手:“既如此,朕送皇后回去。”

    沈皇后笑着回握住他的:“陛下心里有妾身,妾身欢喜的很。此时已觉得好多了,陛下别劳动了。妾身想着,既然棽儿和楚儿都要回宫,妾身也一并回去。”

    说着她又看了眼还在出神的叶楚,对景帝道,“您虽罚了楚儿,可他到底年幼,兴冲冲地跟着来了,这么灰头土脸地回去,小孩子家要面子的。再者淑妃妹妹那里,总还是要去开解一下,臣妾却说总好过叫妹妹多想,也好叫她知道,陛下只是管教孩子,没有别的意思。”

    这番话算是说进了景帝心里头,刚才他拘着面子处置叶楚,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再看叶楚失魂落魄的样子,想着要是淑妃知道了又该难过流泪,真是想想就揪心。

    如今沈皇后主动把这担子接下,等自己回宫之后淑妃也该消化得差不多了,自己只需哄上两句也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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