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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夫三十六计-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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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鱼到底还是感叹了一句。

    其实陆湛已经变了。

    特别是在经过这一遭事之后。

    “我可巴不得放干他的血呢,他这人,讨厌的不得了,死上那么个百八十回,都是不够的!”

    白锦瑟现下身子虽是虚弱,但是骂起陆湛来,也是咬着牙一副恨的直痒痒的样子,想来这时候人若是在她面前,她可以直接了结了他。

    没等沉鱼说话,她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点头,斩钉截铁的应说:“若是他这回撑过去了,没什么大问题,下回,得想个狠一点儿的,能要人命的。”

    若她不是白家的人呢,那她更愿意一个人生下孩子来养,不想和陆湛扯上半点儿关系。

    他那个人太讨厌了,从小就讨厌的不得了。

    和他作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很容易就冰释前嫌呢?

    可恨她为了保住自己和孩子,还不得不上赶子的嫁给他。

    这厢有机会去发泄,便是想再多的发泄一些,看着他受苦难受了,她心里头才舒心呢。

夜间() 
白锦瑟喝了药之后便睡了;沉鱼便是轻手轻脚的出来了。

    隔壁屋子这边;裴笙正就在凳子上坐着;一手扣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扣着声音出来。

    沉闷的很。

    这屋子里倒是没有其它的凳子了;沉鱼又站的腿脚累;便是直接在裴笙身上坐下了。

    “夫君;我饿了。”

    她回身看着他,抿着唇角,十分委屈难受的模样。

    “你倒是行;上上下下的转悠着照顾人,怎么不见何时,如此细心的照顾我?”裴笙的手倒是未动;只是淡淡的出声;似乎有些不满。

    沉鱼听了,一愣。

    白锦瑟都已经这个模样了;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要同他吃味吗?怎么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沉鱼何时对夫君不好了?沉鱼对夫君不是一向最好的吗?”

    沉鱼轻笑着说道。

    “那你为何瞒我?”

    瞒着什么了?

    好歹想了一通才想到是什么;沉鱼面色一顿;略微难堪道:“那她怀孕的事;既然寻了我帮忙,让我不要告诉旁人;我自然不能随意乱说,毕竟不是小事。”

    说完这话;便是自个儿意识到说的不太妥当了;于是摇摇头,马上改口。

    “当然夫君不是旁人,只是沉鱼得守信用不是。”

    倒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那还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呢,怎么着听说她怀孕,心里头就不悦了。。。。。。”

    沉鱼还在闷声嘀咕。

    “什么?”裴笙反问。

    沉鱼本也就是乱说,怕再说一句有惹他不高兴,摇摇头,没再说话。

    裴笙这时候才伸手,揽抱住她的腰,这一握,倒是感觉比之前又细了不少。

    “这几天里,我统共就吃了一个馒头,还是硬邦邦的,硌牙齿疼。。。。。。就连水都不给喝。”

    沉鱼是真正在这个时候才有真切的饥饿感传来的,之前一直担心着其它的事情,却是没有太大的感觉,所是心里那根弦一松下来,饿意也就上头了。

    裴笙微微眯了眸子,当即是一抹凌厉的目光,落在清冷的屋子里,霎时又多了几分凉意。

    要是让沉鱼多受几日的苦,那他非得疯掉不可。

    他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是前来送饭菜的小二。

    裴笙没让人进来,自个人开门去端了饭菜,然后十分不客气的直接关上了门。

    “多吃一点,把肉养回来。”

    这几日掉了些肉,抱着人在怀里都不是那么的舒服了。

    沉鱼这是当真饿着了,哪怕这些食物并不是很精细,她端着瓷碗也是吃的香甜,白米饭一口一口的往嘴巴里塞,完全不带含糊的。

    裴笙看着,唇角便是慢慢的弯了起来。

    这若是以后都这般才好呢,多吃一点,吃的白白胖胖的,才是最好的不得了。

    沉鱼吃完了之后,放下筷子,抬头看了眼裴笙,突然想起什么,张口想问,可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当时便是一副极力掩饰自己异样的模样。

    裴笙也不晓得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早些休息。”用了饭之后,他抱着她去榻上。

    一路疲倦了这么久,甚至是都没合过眼,两人这时候,皆已经是困的不得了。

    所是这厢头沾了枕头才没多久,榻间均匀的呼吸声就响了起来。

    。。。。。。

    隔壁房间,白锦瑟同样睡得很熟。

    经了前几日的风波,她也是累得不行,肚子还微微泛疼,睁着眼睛是撑不了太久,只有闭着眼睛睡着了,人才能稍微的舒服一些。

    可是半夜的时候,却又是不安生了。

    小腹处,猛然间便是一阵绞痛。

    这感觉来的急也来的迅猛,痛感在一瞬之间将人席卷,从小腹处刺痛穿流到身子的每一个角落,霎时间,睡意被驱散的完全。

    她侧着身子在床上躺着,脑子迷迷糊糊的尚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紧紧咬着牙,却依旧是有几声难耐的痛苦声传了出来。

    “怎么了?”

    耳边依稀是传来了询问的声音,只是白锦瑟并没有听得太真切。

    她慢慢睁开眼睛,露出一条细缝,眸前隐约有什么挡住了视线,她眨了眨眼睛,又睁大了些。

    一张憔悴的脸便陡然出现在她眼前。

    吓得白锦瑟差点大喊一声出来。

    陆湛下意识就去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他其实一直都待在房间里,很早就进来了,只是一直小心翼翼的没发出声响,没让白锦瑟察觉到罢了。

    就是担心会突然出什么事。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正确的。

    因着白锦瑟蜷着身子在床沿处,被子只盖了个角,被人拱着隆起来,陆湛看着,就伸手去拉被子,想拉过来把她整个人都盖住。

    只是手指捏着被子才这么一动,猛然间,看见她下身的衣裳处,有鲜血在慢慢渗出。

    心下一惊,伸手就探了过去。

    他的手指有些冰凉,才一触到白锦瑟,就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意识到他方才的动作,白锦瑟咬着牙瞪人:“你个混蛋,现在还想着占我便宜!”

    “滚出去!”

    陆湛这回是真的无辜了,他是真的担心她,才会一时着急的手足无措,这厢听她骂人了,便是收了手回来。

    指尖余了一抹血丝。

    下午的时候那大夫说过,她这见血是正常的事,只不过胎气受了波动,才会比平常多出了些血,没什么大碍的。

    白锦瑟知道这一点,可是也不想同他解释,只是自个儿把身子往被子里移了移,闷声,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是死了也不干你的事,死了才好呢,便不用受这么多没来由的苦了。”

    “白锦瑟你别天天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本来好好的,给你说也要说的不吉利。”

    陆湛这回一说话,语气难免没压住,便是重了一些。

    只是是气着了而已,没恶意。

    可是谁晓得,白锦瑟接着是捂着肚子,又“啊”了一声。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是混蛋,是畜牲。”

    陆湛伸手,不轻不重的打了自己两个巴掌,想去看看人,又不敢伸手,上上下下的,皱着眉头,那模样也是滑稽。

    “我没事,你滚出去。”白锦瑟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实在是不愿意看见他。

    陆湛咬咬牙,当时心下有了什么想法,掀开被子,飞快的在床榻外角躺了下来。

    伸手过去,还将手伸在了她的腰下。

    “我身上暖,抱着你睡,肯定就没那么痛了。”

    厚颜无耻!

    他怀里也不知都躺过多少个女人,她还嫌脏呢,只是没力气去挣脱他,困的连骂都骂不出就来,而且更奇妙的事,多了个人肉垫子在后边,肚子里的动静,便十分奇怪的安静了下来。

    她很快睡了过去。

看戏() 
第二日天倒未亮;客栈外头就熙熙攘攘的了。

    似乎是来了一大堆陌生的人。

    千阳镇是个不□□定的小镇;以前的时候受盗匪侵扰;家家都是提着心不得安宁;睡觉把门关的死死地;生怕一不小心;就丢了钱财没了性命。

    自从半年前那匪窝迁去了后头的更为险峻的那座山之后;便不经常来小镇这边了,只是偶尔,还是会闹出些动静来。

    所是今早外面动静起来的时候;街道上一户户人家都害怕的不得了,第一反应就是盗匪又来了,一个个的都锁好了家门;藏好了金银;能躲的,也躲的不露踪迹。

    可似乎不是如此。

    来的那些人穿了一身整齐的黑色劲装;那手头上握得武器都是一模一样的;挺着身子;训练有素的模样;不管是什么人;都绝对不会是盗匪之类。

    挨家挨户的,像是在寻什么人。

    裴笙对一些特别的动静一向注意;当时还躺在床上,便是睁开了眼睛。

    怀里的沉鱼睡得正熟。

    她是一旦真困了就雷打不动的睡过去;多大动静都醒不过来;饶是裴笙知道这一点,翻身下床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

    然后回身,将被子掩好。

    他透过窗户往下头看。

    倒是意外的,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裴笙微微眯了眸子。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宁淮,宁大将军。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带着手下的军队,在这街道上公然四处寻走,可是完全不像他的做派。

    宁大将军刚正不阿,带着手下人,向来是以百姓为最高,绝不会做出一些无故扰民之事,现下看他这模样,倒还是挺急躁的。。。。。。

    这倒是让裴笙真的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能有这般行径。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瞧见宁淮带着人已经进了客栈来。

    裴笙能想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事,于是听着上楼动静的时候,自个儿主动去开了门。

    两人正好对上。

    宁淮自然也是认识裴笙的,当时眸子里有霎时的惊诧,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看到他,但是接着想到什么,那股子诧异,便是渐渐的退了去。

    “裴世子。”宁淮朝他点了点头。

    裴笙也点头回礼。

    这两人,一个是靖国公府的世子,一个是卫国公府的世子,从小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很难免的让人拿来比较。

    虽然都很优秀,口碑上头,还是宁淮更甚一筹。

    十六岁便带兵出征,一战成名,二十来岁的年纪,已经是掌十万兵权的大将军,比起裴笙这个没有半点官职,甚至完全没有在朝堂冒头的空头世子爷来说,是好了太多了。

    他往里头看了一眼。

    床帘是垂下的,只能隐隐约约看出里面是躺了人。

    裴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摇了摇头。

    宁淮马上明白了过来,点点头,随即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接着道:“令妹被歹人劫走,一时情急,才寻了此法,实在不得已而为之。”

    宁淮一直把自家妹妹当心眼珠子的疼着宠着,这下人突然不见,他差点就疯了,只晓得宁瓷最后的踪迹断在千阳镇,当时抛下了一切,便带人过来找。

    兴师动众的,连扰民都顾不上了。

    看他这模样,也是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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