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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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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翻转过身,凑在他怀里,小声问:“那为何不许我跟去?新婚便要分离,你果真狠心。”

    他呼吸一窒,染了莫名笑意:“我听闻阿瓦有一族,男子长得极为貌美,有惑人之姿色。只怕你去了阿瓦,看的花了眼,不愿再跟我回来。”

    柳觅初想了想摩德一行人的模样,也笑出了声,戳戳他的胸膛:“想也是编来骗人的,以前还不知道甄家的二少爷编谎话信手拈来。”

    “我可没有骗你。”

    “总归是由你说了算的。”

    “嗯,由我说了算。时辰不早了,再不睡明日要没精神。”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心情平静了不少,知晓他是故意说了这些话来逗她,竟然有了睡意,鼻尖萦绕着的是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惬意的不得了,慢慢的也睡着了。

    *

    东西前一天便已经入了马车,这一行路途遥远,唯恐柳觅初身上不适,连医女都带了两个。甄鹏程也是要同去的,一则代表甄府的晚辈提亲,二则跟着侄子去阿瓦见见大哥。二太太陈氏正领着二姑娘在他跟前说话,眉间带着掩不掉的忧愁。

    汤自酌则早早就上了马车,他孑然一身,只一个书童常年近身伺候,身家也少。与甄鹏程打了招呼,便没什么留恋的了。

    甄朗云示意柳觅初先上车去,单嬷嬷跟着一起,虽说她身子不好,但此番坚持要去淮北,姑娘的至亲,也是她的老家,要亲眼见一见老爷太太,说说这些年的遭遇。

    方上了车,便听到外头小厮的传报,说是大老爷来了。柳觅初一怔,他来做什么?与寻珮示意了眼神,自己换坐去了床边,打算细细听着。

    甄朗云清朗的叫了一声父亲。

    接着便是大老爷的声音:“……你此番去提亲,有你二伯父在身边跟着,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这些东西……是你祖父留下的,你带着去汤家,我们甄家的子弟提亲,万万不能失了门面。”

    甄朗云轻声应是。

    剩下的便是些琐碎之事,统共也没说三两句,大老爷便离开了。

    柳觅初却是惊诧,公爹恨她恨得牙痒痒,今天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竟然主动来为她添箱。莫不是真的相信了道士的话,把她当做甄家的福星,日后要好生对待了?

    不一会儿甄朗云也上来了,马车徐徐动了起来。

    微风掀开了些许帘幕,入眼的场景就是临走前在甄府的最后一眼,甄鹏辉双手负后站在原地,身后跟了几位小厮一位管事。他目光顺着看向这辆马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觅初蓦然心绪复杂了不少,想来这回是真真正正的想通了。

    *

    虚都,京城的临城。

    这趟路程比之原来的计划要久了些,拖延了五六日才到虚都。

    方赫显心里烦躁非常,甄府的事迟迟不解决,派去的人全都是酒囊饭袋,一点事情都做不好!竟然次次都叫那甄朗云躲开。若不是为了这懿亲王,也用不着拖延到现在!

    昨日皇上派暗卫传了口谕,要他即日起便启程回淮北。方赫显多少也猜出来了,只怕大战在即,要他这个武将前去驻守了。

    朝廷派了大臣前来接懿亲王回京,而那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父亲也是知道这回事的,叫了他来私下里叮嘱了一番,又给了他母亲亲手做的鞋袜,甚至还有两个暗卫。

    他当然知道惜命!他是方家的独子,是方家唯一的希望,若是他死了,岂不是给了父亲借口,去接外面的女人孩子进门?可笑,方家的一切都是他方赫显的,他决不允许有人站出来抢夺他拼上性命夺来的一切。

    屋子内的檀香燃了一半,味道已然散的很开。他闭着眼睛沉思,吴元思却匆匆从外间赶进来,跪下便回报:“大人!方才得来的消息,柳姑娘一行人已经从孟德启程,去往淮北了!”

    方赫显听了猛然睁开双眼,双眸内闪着说不出的光泽,“当真?”

    “半点不假!”

    方赫显视线对上袅袅生烟的错金螭兽香炉,缓缓勾起一个笑。都是天注定,是他的女人,那注定要回到他身边!

    “吩咐下去,遣人护送柳姑娘去淮北,不许有半点闪失。”

    吴元思心情激动,方才听到下面递上来的消息也是犹豫,但想到方赫显的心思还有后果,顿时不敢有半点隐瞒,悉数上报。

    只能说柳氏命大,至于以后的事……若柳氏真留在了大人身边,他还有的是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么么

第142章 第 142 章() 
这一路的行程都是算计好的,延边景色都好得很。脚程不算慢也不算快; 晃悠悠的; 伴着这大好山河景色; 惬意的很。柳觅初不是传统的闺阁女子,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也曾走了不少路,只不过那时没有闲心去欣赏; 现今有甄朗云陪伴在旁; 才觉这世间美好。

    过程还算顺利,没有走水路,到淮北用了差不多月余的时间。汤自酌早前就曾给家中写过信通气,故而汤家人知晓他们的到来。淮北汤氏乃淮北一顶一的望族,百年族氏,即便更迭了朝代也是屹立不倒。虽说现在子孙稀少,家道已有中落的趋势,也不能让汤家在淮北地界上的地位动摇分毫。

    官官一道; 城门入口处守着的侍卫一见到汤自酌; 立时便跪地,喊人去请上级来。很快便来了个校尉,来者身形很胖、步履匆忙; 额头带着薄汗。应当是早早就收了指示; 态度十分殷勤。

    柳觅初一点也不想在这里耽搁时间,但没想到汤家还派了家仆,竟然就守在城门处; 算着他们来的日子,已经是等了好些天了。

    家仆是个老翁,年逾五十,一眼见到汤自酌,便是泪眼婆娑,颤巍巍的喊少爷。汤自酌也是眼中含泪,叫了一声“吴伯”。

    “十几年不曾见过少爷了,少爷还同十几年前一样。老奴却实实在在的老了。”

    “吴伯说的哪里话,人岂有不老的道理?”

    吴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目光这才转至柳觅初一行人身上,神情一肃,先是一拱手做了个礼,随即问汤自酌:“想必这位便是孙姑娘了?”

    柳觅初亦屈膝回礼,像这样的人家,老仆本就是有地位的,况从方才汤自酌的态度来看,这位定是在汤家二老心中有分量的。自己暂且不提,便是为了迎接十几年未归的儿子,也不会敷衍才是。

    这一礼,必不能少。因承的是对未见面外祖父母的尊重。

    汤自酌拂了拂袖口,抬手向前:“此事不急,回家后再行介绍。”

    吴伯立即道:“对对对,老奴也是太激动了,倒不分先后,叫贵客们笑话了。”说完,对着甄朗云和甄鹏程又是一礼。

    那位校尉亲自领着一队侍卫护送,驾车开道。淮北地界冷,夏季的时节却堪比孟德京城之地的秋季,倒是天气舒适。柳觅初从前不知,这也是个富饶之地,并非节庆,街上却熙攘热闹,看着便觉亲切。

    到了汤府,依然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祖宅远,不在城里。柳觅初想起上次来时,这里还不是这般样子,那时没有见到外祖外祖母,却不知其实离的这样近。

    如若当时……如若当时自己多停留了几日,慢慢的加以打问,想必也能找到外祖父母,现在的情景想来也会大不相同。但若当真如此,约莫是不会碰到甄朗云了,也不会因他才与舅舅重逢。

    事事皆有因果,她确然是因这一番周折多吃了不少苦,却也因祸得福,故而一点都不后悔。

    外面绕着一片树林,柳觅初神思飘荡,陡然惊觉周围的热闹声少了,清风阵阵划过帷帐,俱是叶子的清淡味道,叫人舒畅。甄朗云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帘子,看得出一条宽敞的道路。她猜测着,过了这一段约莫就到了汤府了。

    甄朗云知晓她心里想什么似的,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包裹住。

    也不知走了多久,马车渐渐停住了,不一会儿隐隐听到吴伯的声音,急切的不知对着谁说:“快去里面禀告老爷太太,就说少爷和孙姑娘回来了!”

    随后便是大批的仆众从二门处出来,柳觅初的四个丫鬟都带来了,在外都寡言。走在她后面,没有人说一句话。

    柳觅初面上镇定,手心却出汗。转着眼睛观察汤府的布置,想到这里是母亲长大的地方,心里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周围的仆众均好奇的打量她,柳觅初故作不知道。

    正看着,前头传来一阵声音,接着便是两人从二跨门处出来,一男一女,衣着华丽,瞧着四五十岁,步履匆忙。

    汤自酌声音悲戚,突然出声:“父亲,母亲!”接着便扑上前去。

    *

    柳觅初站在房外,忧虑非常,单嬷嬷捏捏她的手,安慰道:“姑娘,莫要着急,老太太会没事的,就是一时太高兴了。”

    方才那两人正是汤家的老太爷和老太太,也就是柳觅初的外祖父母。汤母见了多年未见的儿子,又见到了素未谋面的外孙女,一个激动竟昏了过去。一时众人也顾不上叙旧哭泣,手忙脚乱的找大夫医治。

    眼下汤父正在接待甄朗云和甄鹏程,汤自酌陪在左右,情况复杂,一时半会儿定是说不完。

    柳觅初都来不及与外祖父请安,便守在了外祖母房外。一门心思复杂,连带着紧张的心情也消磨没了。

    正和单嬷嬷说着,里头的大夫走了出来,旁边跟着一个盘着妇人发髻的管事嬷嬷,二十岁出头,还很年轻。那嬷嬷身上穿着湖绿色的褙子,细绸,一看就知在府上的地位不低。

    大夫和嬷嬷简单叮嘱了两句,拿着药箱就离去了。单嬷嬷出声:“婉芳姑娘,许多年不见了。”

    那嬷嬷柔柔的笑了,眼眶霎时就变红,三两步上前来拉住单嬷嬷的手:“嬷嬷糊涂了,现今也不能叫姑娘了,去年太太做主,许了外院的管事,如今已是妇人了。”

    单嬷嬷神情欣慰:“我与姑娘走的时候,你还是那么大点儿的小人儿,一转眼竟都嫁作他人妇了。”

    那个唤作婉芳的嬷嬷立时就哭出了声:“嬷嬷,十几年了……”说罢就泣不成声。

    单嬷嬷也忍不住了,眼泪流下,拉着婉芳的手劝解了两句,还没说完也跟着哭起来。柳觅初被这情绪带着也伤感,在一旁默不作声。入画那小丫头先跑去了一边,也红了眼眶了。

    两人哭了一会儿,婉芳连忙抬手擦泪,对着柳觅初笑:“这便是孙姑娘了,奴婢还不曾见过您,今日一见,确然是与姑奶奶长得很有几分像。”

    单嬷嬷也笑了:“好了,今日是团圆的日子,合该是欢欢喜喜的才对,你也哭我也哭的,叫太太见了多不好。”

    柳觅初也应和着,努力压下心里这一股酸意,“嬷嬷说的正是,不该哭的。”

    婉芳接下来的注意力便全在柳觅初身上了,“您刚出生的时候,姑爷还曾从京城里寄来一份您的画像,小小的,可爱的紧,太太爱不释手,这么些年都挂在屋子里,时不时就要去看看。平时也爱与奴婢念叨,念叨孙姑娘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没了娘的日子苦,若是姑爷再娶了一门妻,对您不好又该如何……”

    柳觅初说:“都是我的不孝,自打出生来只知外祖父母,却从不曾来见过一面。”

    婉芳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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