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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吧,我就是见得多了,所以能一眼看出来,不过呢,”他顿了顿,说道,“我觉得你没必要。你的单眼皮长得挺有味道的。”
“是呗,要不然也不会让老板一见面就调戏我。”
“那是个误会,我也是被网上的传言误导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呀?再说了,你不也把我打骨折了?我说什么了?”
“你说什么了?你跟全世界的人说我是个变态暴力狂。”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们这不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吗?好了我请你吃饭,当赔不是,行了吧?”
杨茵乐了,转过身来,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老板啊,我得提醒你一件事。”
邓文博问:“什么事儿?”
“以老板你的财力,想找什么漂亮妹子都能找到。可你要是把我吓跑了——我把话放在这,你的战队没人能救,你就等着dw成为你永远的黑历史吧。”
“你看你,瞎想什么呢,”邓文博直起腰,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可爱。”
“老板,慢走不送。”杨茵低着头朝他摇了摇手。
沈则木杨茵(六)()
杨茵吃过午饭;卸了妆又重新化了一次;把假双眼皮撕掉了。邓文博别的不靠谱;对女人外表的评价还是有几分牢靠的;毕竟经验丰富。
所以沈则木下午来时;看到的是她“非常有味道”的单眼皮。
他今天没穿衬衫;而是穿着一件黑色的款式简单的短袖t恤;肩上挎着个电脑包,站在那里看她,视线往她身上微微一扫;最后在她白皙柔润的膝盖上略停了停。
杨茵感觉有些局促,不自觉地撩了一下头发,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有一个想法。”
杨茵把他带到会议室。她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雪碧;给了他一瓶。
沈则木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雪碧瓶子外凝结的细密水滴,突然想起一事;说道:“巧克力中虽然含有;但含量很少;并不会加重失眠。”
“哦。”杨茵镇定地点了点头;“你要跟我说的想法是什么?肯定不是这个吧?”
“不是。”
沈则木把电脑掏…出来摆在桌上。他的电脑和他的人一样;简约端方厚重,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做了一份ppt。
因为就俩人看;所以也没必要动用投影了,杨茵把椅子拉过去;坐在他身边;看他一边播放ppt,一边给她讲解。
沈则木的想法是十分大胆的——他想自己做一个软件,用来模拟比赛。如果软件做出来,能够模拟出不同选手、不同阵容搭配的对局过程,预测比赛结果。
杨茵问道:“能做得准确吗?”这才是最重要的。万一预测的结果与真实情况离题万里,那就直接把人带沟里去了。
沈则木说:“不能保证百分百准确,只能通过不断地完善,去不断地贴近实际情况。就像渐近线那样。”
“我感觉应该挺难的。”
是挺难的。阵容搭配这玩意儿还好一点,只要数据足够多,总能不断地修改和完善模型。但选手这个就不那么好说了,因为人身上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我认为人也可以建立模型。”沈则木说。
“怎、怎么建立?”
“用参数,把选手数据化。”
杨茵听得半懂不懂的,但又莫名觉得好兴奋。
沈则木讲完ppt,俩人又讨论了些细节。杨茵托着下巴看他,问:“你还会写软件呀?”
“我们专业,c语言是必修课。”
“厉害厉害,学霸。”杨茵朝他拱了拱手,笑道。
沈则木微微偏着头看她,目光沉静。看了一会儿,他说:“这香水很适合你。”
杨茵压抑着心底那点荡漾,笑道:“是吗?这牌子挺不错的,回头我送你瓶男士的。”
沈则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俩人收拾东西从会议室走出来,一看时间,杨茵才发现他们竟然聊了近三个小时,这都快到饭点儿了。
歪瓜裂枣们已经完成了杨教练交代的任务,正等着开饭,这会儿他们挺闲的,偷偷地往外探脑袋,暗中观察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帅哥。
杨茵凶了他们一眼,说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都变成模型。”
这话听起来有点恐怖,大家都不敢看了。
——
第二天,沈则木又过来了。
他的模型并不能拍脑袋想出来,需要杨茵这个在前线工作的教练的支持和帮助。
俩人关在会议室里讨论了很久,直到有队员过来敲门,让他们去吃午饭。
杨茵今天又穿了裙子,暖色调的小碎花棉质连衣裙,头上别了一只小小的蜜蜂发卡,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清新柔软又甜美,往一群雄性动物里一待,仿佛自带柔光效果。
歪瓜裂枣们好感动,这天沈则木离开的时候,他们拉着沈则木的手,真诚地劝道:“一定要常来啊,沈数据师。”
沈则木抿着嘴角,淡淡地“嗯”了一声。
第三天,沈则木真的又来了。
他其实有很多东西要和杨茵讨论。
与沈则木几乎是前后脚,邓文博也来了。邓文博看到有个不认识的男的进自己战队基地,看气质也不像是外卖小哥或者快递小哥。他于是有些警惕。
一进别墅,邓文博见客厅里,打扮成花朵的杨茵跟那人说话,眉眼带着令人很难忽视的神采他有些明白了。
“老板你又来了。”杨茵看到邓文博时,随口说道。
“什么叫‘又’呀?我不能来啊?你不想看到我?”邓文博说着说着有点不乐意,看向那个男的,问,“这谁呀?”
“老板,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咱们的数据分析师,沈则木。沈则木,这是邓老板。”
“哦”邓文博审视地看着沈则木。
沈则木也审视地打量着他。
这时候就体现出面瘫的好处了。因为没什么表情,所以跟人对视的时候,特容易显得气场强大。
邓文博皱了下眉,移开视线,故意问杨茵:“靠谱不靠谱啊?”
“靠谱,人家是南山大学的,高材生。老板你坐着,我们还有事,走了哈。”杨茵说着,轻轻扯了一下沈则木的胳膊。
她指尖有些凉,碰到他手臂上的肌肤,那触感并不令人讨厌。
沈则木便没再给邓文博一个眼神,目不斜视地跟着杨茵,走向会议室。
邓文博被无视了,心里很不爽,跟着他们走到会议室门口,他在门外往里喊:“杨茵你出来。”
杨茵才刚坐下,她扭着头问:“老板,什么事儿?”
“出来。”
杨茵莫名其妙地站起身,对沈则木说:“你等一下。”
沈则木淡淡地嗯了一声,自己开电脑。
杨茵往外走时,沈则木看了她一眼。她今天又穿了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把人支起来,腿部线条绷得紧致漂亮。可惜她走路的姿态有点别扭,看得出她穿不习惯这种鞋。
杨茵走到门口,门只掩了一半,她靠在门框上问邓文博:“老板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儿,快点说清楚,我真的忙。”
“给你的。”邓文博递过来一个纸袋,纸袋上印着香奈儿的字母。
杨茵往纸袋里面看了眼,那应该是香水。
她并不接,说道:“老板,不用了,我用不惯这个牌子。”奢侈品能少用就少用,胃口养刁了怎么办?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给你就拿着,不要多想,这是犒劳你的。”
“既然是员工福利,那老板你直接折成钱打我卡里吧。”
“你一点都不可爱,”邓文博又说了一遍这话,然后他下巴抬了抬,朝着沈则木的方向,眯着眼睛问杨茵,“你跟里边那小子什么情况啊?我说你,整天打扮成这样,不会都是为了他吧?”
“老板别瞎说,人还上学呢,祖国的花朵。”
“哦,也是,小毛孩一个,我看你也不会那么没眼光。”
杨茵有点不耐烦了,又说了几句话总算把邓文博打发走了,她重新回到会议室,坐下时,沈则木突然开口:“你几月份生日?”
“我?三月。”
“我一月,”他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她,“我比你大两个月。所以,以后别总把我当小孩。”
“哦。”杨茵有些不敢和他对视,怕露怯被他看出心事。她看着他的电脑屏幕,小声说道,“那你好棒棒哦。”
“还有。”
“嗯?”
“你穿高跟鞋不好看。”
杨茵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哪里难看了??明明超赞的好不好!
下午的时候,杨茵回房间换了双人字拖。然后她踩着俗不可耐的艳粉色人字拖站在沈则木面前,问他:“这双鞋好看吗?”
沈则木视线低垂,看了眼她细白的脚面和小巧精致的脚趾,点头道:“还行。”
杨茵心想,直男的审美啊,真可怕!
她一下午有点自暴自弃,就穿着这双人字拖,不过话说回来,穿拖鞋是真舒服啊。
晚饭沈则木是在战队吃的,吃饭的时候外边下起了大雨,杨茵本想让沈则木等雨停了再走,结果雨越下越大,市政部门疯狂地给市民的手机里发送暴雨预警信息。
“要不你先在这凑合一晚,我让队员腾一个房间出来。”杨茵说。
有个小歪瓜问杨茵:“教练,为什么不让沈哥住过来呢?”
杨茵一拍脑袋,看向沈则木:“你现在住哪儿?”
“学校。”
“现在学校那边没事儿吧?”
“没。”
沈则木现在放暑假,同学大部分去实习了,不过他大二暑假已经拿到实习学分,所以这个暑假就闲下来了。
“要不,你就”杨茵心里头有鬼,说这话就感觉到一丝丝心虚,支支吾吾了一下,才说,“先搬过来几天?等忙完这段再回去。”
沈则木眼睛望着窗外的雨幕,“嗯”了一声。
沈则木杨茵(七)()
沈则木的东西不多;书;电脑;还有些衣服。他的房间在二楼;正好是杨茵的头顶上方。
杨茵的房间一开始并不是一楼;后来为了方便早起偷摸去上课不用吵到别人;她才调换了房间。
沈则木搬进基地的第二天;杨茵一早推着自行车出门,在楼下时感觉自己仿佛被注视,她回身仰头;看到二楼窗前站着个人,隔着窗户看她。
杨茵吓了一跳。
她的歪瓜裂枣们都睡得死猪一样,唯有他格格不入;起这么早。
沈则木这会儿只穿着条深色的短裤;赤着上身,微微弯着腰;胳膊压在窗边上。从她的角度;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他窄窄的腰身;小腹上有一些毛发;一直往下蔓延进裤腰里。杨茵吞了吞口水,还想看看他的腹肌线条;可惜距离有点远。
沈则木自上而下,安静地望着她;也不说话。
杨茵心虚;被他看得身上一阵热燥燥的,于是随意地朝他扬了下手,骑上自行车走了。
快到社区门口时,她停下来,给他发了个信息:身材不错。
很快,沈则木回:谢谢,你的也不错。
杨茵突然想起,她可是曾经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带着这个想法看他的信息,就越看越觉得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