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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抓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跑了,那人身手很不错,判断不出究竟是哪路人,他把自己包裹得十分严实,南棠,会不会是熟人呢?”
楚南棠轻应了声:“非常有可能。”
我沉默了一会儿,十分无奈的问道:“会不会是沈秋水他们?”
他摇了摇头:“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静观其变吧,是人是鬼,总有一天他会露出马脚。”
龙见月从床上跃身而起:“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但有一个人不见了。”
“谁?”我和龙见月异口同声问。
楚南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道:“白忆情。”
此时,立晟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大老板,白忆情回来了。”
我们一同走了出去,只见黎清染已经将白忆情拦下。
“我在问你去哪儿了?”
白忆情一脸郁闷:“你是在问我,还是在质疑我?你问我就该有个问人的态度,谦虚一点儿。”
黎清染气得面色绯红:“所有人,只有你不在,刚才我们差点被神秘人袭击了,这么重要的时间,你去哪了?!”
“你什么意思啊?”白忆情气得双手插腰喘了两口气,见我们来了,迎上前道:“祖师爷爷,你可得为我做主,我什么时候出门还得经过这娘们儿同意了?”
楚南棠严峻的表情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让白忆情怔愣了好一会儿。
将视线一一从我们脸上掠过,嘲讽一笑:“我知道了,不只是黎清染怀疑我,你们都怀疑我?呵得勒,那咱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上前拉过了他的手臂:“小白,你别冲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你只要解释清楚,你去哪儿了,我们自然会有判断,选择相不相信你。”
他狠狠甩开了我的手:“不必了,你们爱信不信,我走了。”
他回头冲我们嘲讽的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收拾了东西真要离开。
楚南棠拉过了我:“让他走。”
“南棠?!”
“不用担心,如果他还是我们认识的白忆情,自然会回来。如果他不是我们认识的白忆情,为了青铜古盒,也也还会回来,所以不用追,天都快亮了,大伙儿都回房间,睡会儿吧,正午吃完饭再出发。”
听楚南棠这么说,于是大伙儿都散了。
想到白忆情可能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我就一直没了睡意,楚南棠不断的哄我入睡。
我烦躁的翻了个身:“南棠,小白和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我们不能相信他呢?为什么要彼此怀疑呢?我觉得很难受。”
“或许这就是生活与成长吧,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就是最好的朋友,说散了就散了,说淡了就淡了,说变了,就变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你真的怀疑小白?”
“我之前就与你说过,小白身上的疑点与破绽太多了。我不得不去怀疑他。”
我眼眶渐渐泛红,埋在楚南棠的胸口轻轻闭上了眼睛:“南棠,如果小白不值得信,我们还有谁是值得相信的?”
正午我们在酒店大厅吃饭时,听到邻座有几个女生在谈论着灵异事件。
“我听说,这里有鬼。昨晚下半夜,我好像听到了有女人在哭。”
“我也听到了,好恐怖,看来传说是真的。”
这让我想到了昨晚楚到了那只红衣女鬼,想了想抬头对楚南棠:“我也梦到了,不过看来并不是单纯的梦,这里不散的灵魄,好像是想告诉我什么。”
黎清染打了一个冷颤:“你们别吓我啊,这也太可怕了吧。”
张教授也是懵了一脸:“虽然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但我们还是不要迷信,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鬼?”
楚南棠笑了笑:“是啊,别迷信,快吃吧,吃完咱们还得赶路。”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当地苗族服的漂亮小姑娘走了进来,问向前台的服务小姐。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白忆情的男人?”
“请稍等。”很快前台服务生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道:“确实是有,啊,对了就是和那些客人一道过来的。”
我们齐刷刷的看了过去,那小姑娘带着点羞涩埋头走了进来。
从她的绣花布袋里,拿出一个钱包来,这钱包我认得,是小白的。
“这个,是他昨晚掉的,我还回来了,不知道他人在哪儿?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楚南棠替白忆情收下了钱包,问了句:“请问,他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这儿?”
小姑娘想了想说:“昨天晚上,我做工很晚回家,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外地的小混混,拉着我不放,是他出手救了我,还好心送我回到家里。”
楚南棠拿着钱包沉思了一会儿,才冲小姑娘笑了笑说:“谢谢你了,等他回来,我就把钱包还给他。”
“那就好,我还得上工,就先走了,再替我对他说一声谢谢。”
“嗯。”楚南棠点了点头,直到她离开,气氛一阵凝重。
“既然是误会,那昨天晚上他做什么不解释?是想让我们内疚死吗?”立晟撇了撇嘴说。
黎清染猛的从座位上起身:“我去找他,其实我就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一路走来,他除了二,没有坏心。”
我跟着起身道:“我也一道去吧,他现在没带钱在身上,肯定走不了,应该就在这附近。”
楚南棠点了点头:“对,大伙儿也分头去找找,那个张教授,你和见月就留在酒店吧,这里龙蛇混杂的,不能把东西给丢了。”
“好,你们出去也小心点儿。”
我们分头去找,在附近找遍了也没有看到白忆情的身影,想到昨天他那么冲动的情况下,脑子一道灵光闪过,直奔向了火车站。
只见他一个人,果然可怜兮兮的蹲在火车站外,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想了想,缓缓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他抬头看到我,还在气头上,调头就走。
“小白!”我追上前拉过了他:“小白,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不是怀疑我吗?即然怀疑我,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们只是想听你的解释”我轻叹了口气:“是啊,我们怀疑你,可是你难道就真的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吗?从一开始,你就漏洞百出,却一个解释都没有!”
“什么漏洞百出?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说你爸妈离婚了,去了国外,那间房子是他们留给你的。可是我和南棠都发现,那房子除了你的气息,再也没有别人长期居住过的痕迹。
你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家里除了自己的相片,连一张关于你爸妈的相片都没有?
还有两次,你因古盒身体里释放出强大的能量,你又怎么解释?你说你跟青铜古盒没有关联,谁信?”
“就是因为这些,你们就怀疑我?”白忆情冷笑了声:“你想听解释?为什么不一早就来问我?还有昨天,你们那是想听我解释的样子吗?分明就是质疑,就感觉我犯了什么大罪,被抓了个正着!”
“昨天的事情,我们确实过激了,因为那人差点把我杀了,就为了抢那个盒子。他们把南棠和立晟他们引开,分了两拨人才下手。”
“什么?”白忆情转身一脸关心的问:“那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哪里会让他们这么容易伤到,你放心吧。”
白忆情舒了口气,心情也平复了许多:“我爸妈确实是离婚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抛弃了。我连他们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哪里会有照片?”
他从所未有的悲伤,红了眼睛,颤抖着声音说起这些事情。
“那间房子是他们唯一留给我的财产,我就在各种亲戚家里长大的,十二岁那一年,我被欺负得很惨,不想活了,就就跳河自杀。没死成,救上来的时候,大脑缺氧,幸好没成为植物人,但前尘往事忘了个干净。”
我暗暗抽了口气,心情十分沉重,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对不起,小白,真的你不要难过,以后我不会再怀疑你,我们就是你的亲人。跟我们回去吧?”
第92章 调虎离山()
白忆情眼中有了些动容,深吸了口气,轻应了声:“嗯。”
将白忆情带回去后,所有人都舒了口气。
楚南棠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便好,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再休息一晚,晚早动身离开。”
其实我觉得再住一晚也挺好的,回到房间,我透过窗户看了看四周,对楚南棠说道:“南棠,你有没有发现这酒店阴气很重?”
楚南棠说道:“夫人说昨晚做噩梦,事实上那个并非是噩梦,而是这里的冤魂在你梦中,给你的暗示与提醒。”
我闭上眼,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梦,说:“我昨天好像来到的了一个封闭的房间,那里很昏暗,地板是很老旧的木质。”
“你在寻找白忆情的期间,我无间中听到有人在议论。”
“议论什么?”
“这间酒店,曾经是一个杀人变态魔索朗的宅子,当时他家里很富有,养了许多女奴,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宅子里的女奴便会从人间蒸发,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后来有人怀疑是索朗将那些女奴杀害了,每次巡捕来搜寻,却找不到尸体与他杀人的证据。”
这故事听得人胆颤心惊的,我不由得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索朗家里的女奴都失踪了,即使再高的雇佣金,却也没有人敢再去索朗的家里做工,索朗若大的房子渐渐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直到突然有一天,他们发现连索朗也失踪,不知下落。这里过了百年,留下了一个传说,死去的女奴的冤魂并没有投胎转世,而是在这家新酒店里徘徊不去。”
“这太诡异了,如果真是他杀了这么多的女奴,不应该一点痕迹都找不到,而且他能把尸体藏到哪里去?”
楚南棠道:“第一个晚上,大伙儿都被催眠了,失去了感知的能力。我们被误导以为是夺青铜盒那伙人干的,其实不然。”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是索朗?”
他摇了摇头:“目前还无法推测,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午夜十二点一过,我们再看吧。”
我们早早便躺在床上睡了,而我很快睡了过去,那个梦又开始出现在我的梦里。
那个红衣服的女鬼哭得十分伤心,我小心翼翼走上前问她:“你是谁?这是在哪儿?”
等她回头时,我的神智猛的被拉回了现实,睁开了眼睛,只见一道红衣身影从门口穿过。
而身边早已不见了楚南棠的身影,他竟然没有叫醒我!
想到此,我赶紧穿上衣衫追了出去。那红衣女鬼往前行的速度不紧不慢,刚好够我跟上去的速度。
直到她穿过走廊尽头的一堵墙,我贴上耳朵敲了敲墙壁,竟能听到那端回音。
证明隔着这面墙,那边应该是空的。
只是不知道此时南棠会在哪里,我推了推墙壁,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夫人,不用推了,这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