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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枫是个干实事的人,不想在于他们争执,道:“刘将军,这帮杂碎无需与他们较劲,速战速决!”
刘沛挥手,淮军整装待发。
索维惊错,上有淮军,地势又水泄不通,对于征战多年的他来说,能预测到最坏的结果,咬紧牙关道:“殿下,一会儿开战,臣为你开路,保你全身而退。”
图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眼里充斥的迟惧转而化为愤怒推望向叶青枫,龇着牙道:“你小子勿狂,有种下来跟老子单挑。”
叶青枫持剑大笑,“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啊!”
说罢,翻腾着飘然落下崖头,威然立在图桑面前,横拔开剑,雪亮指向马上图桑,振然开口:“请赐教。”
索维道:“殿下小心此人,臣看他像是中原武林道上的。”
图桑双手捏紧马刀,瞳目深沉的警视叶青枫,放话:“管他什么道上的,落到本王手里都是个渣!”
战局拉开,为保公平,图桑下马应战,狼族人彪悍,和叶青枫不同,打架讲究招式互换,且喜用平刺,而图桑则喜欢用砍割,弯刀杀伤面积大,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砍成萝卜,叶青枫胜在剑招稳,且身形敏健。图桑胜在弯刀大,且进攻勇猛,专攻要害,二人打的难解难分,索维看准时机突然列马窜上,想去刺叶青枫后背,幸亏他反应快,捷步越到崖顶,挟怒斥道:“图桑你们使诈,幸亏爷爷聪明,险些中了你们的圈套。”
“比武是假,想挟制我要挟淮军才是真,可惜了你们棋差一步,死到临头,还想着翻身,做梦!”
图桑对他的话大胆承认:“算你小子识趣,可惜了这一身好本事,甘愿为淮国做骡马。”
“图桑你休想哐我,再者我是南国人,就算死在南国,也不会去你们那不毛之地!”
“好小子,有骨气,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
“狼族儿郎们,你们是狼的子民,不要畏惧这些鳖孙,挥起你们手中的刀,和本王一起突出重围!”
索维也道:“虽战而不屈人之兵,才是我狼族本色,兄弟们,握紧你们手里的刀,上!”
刘沛阴沉一笑,“大言不惭。”随即挥手万剑齐发!
狼兵只能以刀去抵挡这些飞来的箭羽,无数狼兵中箭身亡,索维到底是个老兵,捡起箭矢,用力朝南兵挥去,中箭的纷纷落下山崖,眼看狼兵越来越少,而南军已经不再局限于放剑,开始投石,这一砸狼兵更是无力招架,或许是图桑和索维刚才的鼓励依旧负隅顽抗。
索维眼看不敌,眼里杀气大减,握紧手中马刀,歇斯底里:“狼兵听令,速速护送大殿下撤出小栖狭,其余的随我一起打前阵!”
图桑错愕的看着索维满面血尘及他眼中如狼地天空高朗明澄的目光,猜疑误解顷刻分崩离析,剩下的只有感动敬仰。
热血沸腾道:“索维将军你是狼族最英勇无敌的枭将,必须活着离开!”言外之意,他把生的希望让给了索维。
索维只说出:“快走!”随即扯出臂上箭矢,狠插入图桑那匹马屁股上,马失惊,疾如闪电。
图桑眼睁睁看着索维被石块砸的动弹不得,只能带着满腔悲愤突围离去。
前线狼兵主力,也和淮南两军打的热火朝天,孟珣的阵势起了作用,先前抱头鼠窜的淮南两军,突然打鸡血一样,配合的天衣无缝,狼军摸不准他们时而分散,时而聚集的阵势,开始吃不消,伤亡人数已经超过了淮军。
吉莱,图不花看着越来越神勇的淮南军队,事实证明吉莱的错觉是对的,刚才他们一直在佯败,本来狼军已被打成一锅乱粥。
不远处又有个瘸腿负伤的小兵吊着最后一口气来报:“二殿下,我们的人中了埋伏,除了大殿下,全军覆没。”说完倒地身亡。
平地一声惊雷起,吉莱,图不花再也支撑不住,吉莱急的在马背上大声叫喝:“狼军听令,速速撤退!”
狼军听到命令,大举后退。
图不花太阳穴突突跳动,一眼瞥到孟珣拼敌的身影,怒气尽数爆发,对吉莱道:“大哥,今天我非要擒了他,给我当马骑!”
说完,就杀气腾腾向孟珣驰去,二话不说就下马开始和孟珣对打,三两下就把他擒上马,平王见势不对,正想杀过去,却看孟珣深注着他眼色有异,平王正揣量着,图不花早已飞奔离去。
她一手勒着马缰,一手将刀架在孟珣脖子上,凶狠道:“你老实点儿。”
“你为什么要抓我?”
“因为我要拿你当马骑。”
孟珣冷嗤一声。
“你笑什么。”
孟珣意态轻松:“这次你们狼军大败,出于我的计策,我可值钱了,你要对我好点。”
图不花不敢置信,她突然对他随遇而安的样子产生了恐惧,但言语依旧狠戾:“那正好,狼民正愁衣食短缺,先押着你,和淮军换点东西。”
第108章 斗狼()
淮军大捷,刘沛退守惠州,叶青枫自来不受约束,干脆跑前线去了,打了胜仗淮南大军自然高兴,但高兴之余孟珣被俘也成了他们的隐患,若是之前也就罢了,这次能反败为胜,说到底功劳还是有他一份,平王也因为这事焦头烂额的,但想起他的眼神分明又是故意的,万般无奈之际,只有静观其变看孟珣下一步怎么走。
孟珣被俘到狼地,不受待见,落荒而逃的图桑听到图不花说狼军失利全是因他的诡计,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把他五花大绑。
还是狼首明事理,训斥图桑后,对孟珣以礼相待,料定他对狼族有用,并严令禁止图不花,不许拿他当马骑,得了敢情是请了尊菩萨过来,玩儿也玩儿不得,还好吃好喝伺候着。
这人质还是有用的,至少还是要了点东西,狼族人尝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轻易放孟珣回去。
狼族几日孟珣毫发无损,图桑偶尔来事,对他来说也构不成太大威胁。
图不花受不了了,她认为俘虏就该像个俘虏,而不是眼前这个大爷,狼头眼皮子底下奈何不了他,那就走远些,这个计划她想了很久,骗过狼头该是实施的时候了。
打马远离狼营数里之外,她突然停下,换了一副不一样的嘴脸面对孟珣,她这点小伎俩哪里骗得过孟珣,将计就计看她要耍什么花招。他坐在马上脸上没有图不花期待的表情,出奇的平静:“这里没有人,你可以动手了。”
图不花从马上跳下,巧笑嫣然:“还算聪明,我说过我会把你当马骑,但看现在未免大材小用,对付你这种人适合来狠的。”
孟珣也利落下马温文尔雅的走近她,笑意含蓄:“公主准备怎么玩?”
图不花下意识后退几步站到土丘上对他喊道:“我是不敢对你怎么样,可你忘了那天晚上我的那些伙伴了吗,他们可是时刻惦记着你。”说完她缓缓的从腰间取出骨笛。
“你放心,我的伙伴只想跟你玩玩,你这尊大佛,他们可不敢吃了你。”
她红褐色的毡裙翻卷如一片大荷叶,足踝上的玉玲珰激荡。
孟珣警惕的看向周围。
图不花笑声如铃:“怎么,怕了吗,”她把玩着灰白的骨笛道:“要不你给我当马骑也行。”
“你即有心为难我,还废什么话。”
图不花摆正手里的骨笛,笑得眉眼如新月,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俏皮的少女,偏偏那如月牙的笑容和那晚的月一样锋芒。
竖笛劲吹一声,一匹灰白鬃毛的大个头狼从山坡上溜下,听话的俯在图不花脚边,她轻轻蹲下摸狼头,那狼温驯的蹭了蹭她。
“雪儿,看到下面那个人了吗,好好和他玩玩儿,去吧。”
灰狼望向孟珣,立刻露出了他凶戾的本性,嗥叫一声,摇着尾巴迅速从坡上冲下。
图不花蹲坐在坡上微笑着看戏。
一狼一人都惕视着对方,想要找出弱点,北风吹得狼鬃翻起,它抖了抖头,看对方依旧专注的盯紧它,又嗥叫一声示威,孟珣依然不动声色的盯着它内眦的棕眼。
图不花闲的无聊看双方没什么进展,直接喊道:“雪儿,还不快上。”
灰狼听到命令一跃而上,孟珣折身溜躲开,那狼扑了个空,嘴里发出低呲声,猛扑向赤手空拳的孟珣,他来不及闪躲,被狼扑到了身下。
图不花紧张的站起来,倒也不是担心孟珣,而是看戏看到了高潮自然而然的反应。
这狼力气很大,想要去咬孟珣脖子,他在慌乱之中很快逼自己稳住了心神,空起的左手捏紧拳头就是朝狼鼻子上一打,那狼痛的叫唤几声松力,孟珣抓准时机用腿踹在狼腰上,踢飞了它,趁它没缓过神,抓起一把泥土就是往狼眼睛上一撒,还不够又是对它的腰猛踢一顿,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灰狼被打成了狗,被踢得在地上打滚儿,想跑都跑不了,呜咽着求饶。
图不花急的跺脚呐喊:“孟珣,你给我住腿!”
游戏而已,孟珣停脚放了它。
灰狼立刻爬起,用爪子挠眼睛,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到图不花身边求安慰。狼这种动物果然适合集体作战。
图不花心疼的擦去狼眼睛里的沙子,抚摸着狼头,安抚它回去后,看向下面被狼抓伤的孟珣,气的脸色铁青,几步冲向他,开打。
孟珣刚才与狼作战耗尽了力气,面对来势汹汹的图不花,不太招架的住,只能躲过她,手臂被图不花刀仞刺出口子。
他不想跟图不花的胡搅蛮缠耗下去,趁她对自己刃向脖子的最后一击,捏住她手腕,反扭旋到自己身前肘住她,图不花手中刃离自己脖子只有几寸,一是不敢动弹,二是动弹不得。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公主,现在你还要跟我玩儿吗?”
图不花被他的呼吸烧红了耳,心跳奇怪的加速起来,自己长这么到,从没与一个男子如此相近,一种热气在血液内流淌,正在她探索这种奇异的感受时,孟珣突然放开了她。
她发怔的盯着孟珣的脸,看多了狼族粗狂男子,眼前这个秀颀的中原男子虽然现在脸脏了点,头发乱了点,衣服破了点,样子狼狈了点,好歹洗干净了也足以令她赏心悦目。
她水汪汪的眼里幻出近乎纯净的光采。
“公主。”
图不花眨了眨眼,掩盖了刚才的神采望向他,话语变得紧张:“算了,今天到此为止。”
孟珣平静上马。
图不花恍恍惚惚看着地下,一根水蓝色的绳子,做工很是精细,不像是打人的,她悄悄的捡起来,对正欲打马走的孟珣道:“喂,你东西掉了。”
他缓缓转身,平澄的目色在对准宫绦的一瞬,如江海翻腾开来。
图不花从未见过他如此激烈紧张的反应,下意识的捏紧了宫绦。
他在下马到她面前的这段过程,目光始终凝在那根宫绦上,一刻也没有离开,正伸手去拿,绦绳从她面前一晃而过,被图不花藏在了身后,然后几步退开。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你的眼睛告诉我,这根破绳子对你很重要。”
第109章 巫祸()
孟珣风轻云淡的一笑,敛去了眼里的情绪道:“公主说笑了,这根绳子对您来说无甚用处,还请公主还给在下。”
图不花突然跑开,拿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