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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点点广告牌,说:“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是个理疗师。”
“你?理疗师?”金易诧异地上下打量一番,摇头,“不像啊,你会吗?”
古晨脸色一红,梗着脖子道:“理疗有什么难的,我这个月已经看了好几个病人了。”
金易看看自己右手腕上被他捏出的淤青,问:“他们……还好吧?”
古晨不语,片刻后额头滴下一滴冷汗,道:“都骨折了。”
果然,金易:= =|||
“不过我已经赔钱给他们了。”古晨理直气壮道,但金易很明显听出了外强中干的味道。
车子开了几个小时,中午时回到了约克市,古晨却没有沿着既定航道飞往狮子街,而是拐了个弯飞向了市中心的商业区。
“干嘛去?”金易可没心情去购物。
“去买点材料。”古晨说 “我需要钱,所以半个月前报名参加了第四赛季地下**物机甲大赛,再有十天预赛就开始了,主控芯片和战斗程序已经做好了,现在就差做机甲外壳了。”
“地下**物机甲大赛?”金易前世看过不少某点机甲文,但人家文里写的不都是机甲战士啊啥的,怎么**物也能玩机甲吗?
“对啊,就是给**物加载动力反馈式机甲,然后参加竞技比赛。”古晨指了指后座的妞,“藏獒体力强悍,是加载机甲的首选**物之一,加上我一流的电子机械技术,最差也能拿前三名。”
金易回头看看趴在后座上的藏獒,妞无精打采地用爪子抠着墙皮,表情忧郁沮丧,金属车壁上已经被它挠出来了一片一片的爪印,显然病的不轻。
“它不是有忧郁症吗?这样也能参赛吗?”金易怀疑地道,“话说**物机甲大赛都比什么啊?”
“当然是武力啊,参赛选手先分小组预赛,然后小组优胜者进入复赛,最后以淘汰赛的方式选出最强的那一个。”古晨解释道,“至于忧郁症什么的,我已经在带它看医生了,相信开赛之前能好点吧。”
可怜的藏獒,遇上这样的主人真是可悲啊,不过我会尽量保护你的,金易给妞一个安慰的眼神,妞像是跟他有心电感应,感激地摆了摆尾巴。金易回头又问古晨:“那为什么是地下大赛?”
“因为有赌金的啊,联邦不允许**,所以都是地下的。我要参加的是**物机甲大赛,俱乐部里也有其他赌局,比如思感机器人搏击,真人机甲钢拳大赛,样很多的,不过真人赛赌金最大,参与的人也最多。”古晨详细述说着,“地下比赛不像正规比赛那么严格,很多时候都没什么规则,谁打赢谁就算,因此对选手伤害很大,但酬金相对也高的多——很多富人和贵族都匿名来玩,他们经常一掷千金。我现在是级体能,按理也能参加真人赛的,不过太危险了,还是先玩**物和机器人练练手好了,将来一定能横扫整个俱乐部!”
得!这货又开始邪魅狷狂了……金易无语望天,不过听他说地下拳赛什么的还挺向往的,脑海中闪过铁甲钢拳、钢铁侠之类的美国电影,耳中似乎已经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重金属摇滚音乐,当下恨不得立刻去开开眼界,壮志满满握拳道:“听上去好刺激的样子!走走走,赶紧去买材料给妞做机甲吧!”
古晨没想到他还挺好斗,斜他一眼,嘴角一勾,车子一个漂移往材料场驰去。
14二人世界()
金易重生以来也出门逛了好几次街了,但专业材料市场还是头一次来。
古晨将黄鼠狼号停在市场的免费车位上,妞屁颠屁颠跟在金易后面想下车,被古晨一把塞回车里,关上了车门。
妞眼泪汪汪看着金易,金易对得了忧郁症的的藏獒完全没有抵抗力,隔着车窗玻璃依依不舍地嘱咐:“乖啊,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古晨不耐烦地皱眉,拽着他的后脖领子往大门走去:“走吧它没事的。”
金易踉踉跄跄倒退几步,挣开他的手,道:“你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养**物跟养孩子是一样的,养了就要关心它对它好,你看它都愁出忧郁症了,藏獒可是狗中之王啊!”
“我没养过孩子,也不会养藏獒,不过我已经尽力了。”古晨冷冷说。
金易气结,回头看看,妞的大脸贴在玻璃上眼巴巴看着自己,鼻息不时在玻璃上哈出一团白气,好在古晨的车太破了,四处漏风,没有窒息的顾虑,短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古晨腿长步子大,金易快走几步才赶上了,俩人在市场门口开了一辆大号购物车,往“机甲材料区”驶去。
货架上堆着很多金易连见都没见过的金属、线圈和辅料,旁边是电子标签,古晨点开标签上的备注栏,眼睛飞快地扫过说明书,随手便挑出几样东西放在购物车里,边走边拿,显然对这些材料都非常熟悉。
“你经常做手工吗?”金易拿了一块轻合金,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密度比钛镁合金还小很多,强度却高出几倍。
“爸爸接了案子,有时候赶时间会让我帮忙。”古晨说,“我十岁的时候就能单独机械臂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咩?金易撇撇嘴,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十岁的时候拆开闹钟装回去,多出来的零件还做了个啤酒起子呢。
不过半个小时古晨就选好了所有材料,道:“都齐了,走吧。”
俩人往收银处一站,一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女郎笑眯眯鞠躬:“欢迎惠顾!请问是自己提货还是?”
“送货。”古晨无视收银员的美貌,面无表情在提货单上输入了狮子街的地址,收银员操纵机械臂将购物车上的材料一一扫描打包,最后道:“五千三百币。”
哗,这么贵,够得上我半年的生活费了,金易咂舌,等了两秒不见古晨付钱,扭头看他一眼,恰好古晨也转过来看他,俩人对视一眼,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谢谢,五千三百币。”收银员的脸都笑僵了也不见有人,不得不重复了一句。
古晨额头垂下一滴冷汗,忽然对金易道:“借你脸刷一下。”
“啥?”金易诧异,没等回过神来,古晨忽然俩手一伸,一上一下捧住了他的脸,往收银员面前一推:“他来。”
“滴。”的一声,金易眼前蓝光一闪,大脸已然被收款机的面部识别系统扫了过去,全息显示器上出现一张收据,五千三百联邦币已经从他的个人账户上划了出去。
电光石火之间,半年的生活费就没了,金易连血都没来得及吐,就见收银员笑眯眯冲他鞠了个躬,甜滋滋道:“谢谢惠顾,您的货物会在3小时内送到,购物小票将发送到您的个人理财账户,请注意查收,任何疑问请直接打电话给后服务部,电话是……”
古晨松手,金易把脸从收款机上撤回来,捂着脖子炸毛道:“你买东西干嘛要刷我的脸,你自己没脸吗?”
“我有脸,但我没钱。”古晨脸皮厚过城墙。
“你不是有骨气的不得了,说钱啊地位啊爹啊都送我了么?我同意了么你就这么小爷的钱?!”金易看着收据上金光闪闪的五千三百币,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败家子。
古晨倨傲的眼神难得理亏地闪烁了一下,但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梗着脖子道:“算我借的,比赛完就还给你。”
“留着帮你的病人治骨折吧!”金易气咻咻往出口走去,以后跟这货出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五官,不,最好不要跟他出门,哪有摁着人家的脸刷卡的,太凶残了!
古晨双手插着裤兜,跟在金易后面往停车场走,走到半路戳了戳他肩膀:“喂。”
“干嘛?”意外破财的直男还在狂化中,一脸暴躁。
“我会打欠条给你的。”古晨难得低声下气了一次,“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于是这才是你上赶着来找我的原因吧?特么的帅哥都是讨债鬼来的!金易无奈的不行,但钱刷都刷了,再说也是办正事,摇头道:“不用了,反正都是你爸的钱。”
古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通了,对他的善解人意非常意外,快走两步替他打开车门,道:“也好。”
给你个台阶你就下,表脸!金易撇嘴,谁知他接着道:“不用担心存款不够,以后我会养活你的。”
他以为他是谁?我爸?我老公?金易冷笑:“谢谢啊!”
“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古晨坐到他旁边,诚恳道,“你就是我,我养活我,明白?”
金易无法正视他邪魅狷狂的眼神,扭头冲车窗外翻个白眼,默默道:“教主,师父,你赶紧把这个自恋狂换回来吧。”
上官彻赞许道:“孺子可教,贤徒,那今晚就开始修习换魂**吧。”
车子驶回狮子街公寓,俩人一路无话上楼,金易刷虹膜开了大门,古晨老大不客气地在门禁上设定了备用钥匙,把自己的虹膜也刷了上去。
金易重生以来都是一个人住,虽然明知这本来就是对方的家,还是觉得多了个备用钥匙心里毛毛的——主要是古晨这货实在太叵测了。
不一会商场物流就送来了货物,满满当当堆了大半个客厅。金易看着高达天板的各类包装箱,问古晨:“这么多东西放哪儿啊?你要带回麦喵镇吗?”
“不啊,跌打馆又没有实验室。”古晨打开了金悟真卧室门上的密码锁。
你爸卧室就有实验室吗?金易好奇地跟了进去,只见这屋子跟自己卧室差不多大小,有一百来个平方,到处都是纸质古籍和金属零器件,靠墙是一张双人**,窗前放着一台步入式全息智脑,座椅的皮垫已经磨毛了,显然是经常使用的结果。
古晨走到智脑前摸了摸座椅扶手,又摸了摸全息头盔,眼中流露出伤感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在**头某处摸了一把,房间中央一块两米见方的地板悄无声息地滑开,出现了一扇暗金色的金属门。
“这是啥?暗室?”金易没想到这公寓里还有机关,蹲下来好奇地摸了摸金属门,古晨打开了密码锁,道:“这是爸爸的实验室,我们当时买下了上下两层一样的公寓,上层居住,下层当爸爸的工作室,他离开政府以后很快就生了我,为了照顾我没有再出去找工作,成了一个自由机师。”
“不是黑客吗?”
古晨黑线,道:“违法乱纪的事就不要说出来了吧?自由机师才是他的正当职业,要不然我早被送到福利署了。”
金易在自己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明白。
门内是一道索脊式透明楼梯,金易跟着古晨下楼,脚一踩到地面灯就亮了,一个宽大冷清的实验室出现在俩人面前。
这间实验室和公寓的面积一样,大约有四百平米,靠墙是三面透明搁架,上面摆满了各种机械零件和模型,有市面上流行的机器人和机甲部件,还有一些潜艇和战舰模型,仿真度非常高。
实验室中央放着七台精密机**,都用透明布盖着,上面薄薄落了层灰,显然已经很久没人用了。古晨掀开一角盖布看了看,几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道:“这些都是爸爸留下的,可惜他再也不能用了。”
他这样失落的样子十分罕见,金易不由上去拍了拍他的肩:“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古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