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办法;他只能实话实说:
“父皇容禀。”
“说吧;寡人听着呢。”
“其实;是父皇让儿臣带这姑娘来见父皇的。”
煊瑾的话音一落;却让众人摸不头头脑;就是连皇上;也迷糊了。皇后不觉也狐疑地看了一眼皇上;心想还在这儿装着不认识呢;现在煊瑾都将实话说出来了;不好收场了吧。
皇后不由在心里冷冷地笑了一下。
“我儿;此话怎讲?”皇上也惊得不轻;这是哪里哪啊;这分明是让他难堪嘛。他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愠色。
煊瑾并不着急;只是笑笑;然后继续说道:
“父皇可否还记得前儿那方龙砚?”
“记得啊;那方砚台是瑾儿你送与父皇的;父皇很是喜欢;怎么啦?”
煊瑾道:
“当时用了那方砚台;父皇觉得那砚台不但好看;而且好用;可谓世间珍品。高兴之余;吩咐儿臣道;等到您闲下来的时候;带上那制砚师傅去见您呢!父皇的话一言九鼎;儿臣不敢不听;于是心里一直记着这事。今天父皇有幸到儿臣的府上来宴饮;这真是天大的荣幸;儿臣想着;这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啊;不如让人带了这制砚的小师傅过来让父皇见见;也算了了一桩儿臣的大事呢。父皇;儿臣说是父皇您让儿臣带这姑娘来见父皇的;这话是没有错的吧。还望父皇明鉴呢。”
煊瑾言辞肯切;叙述清楚;不带半点儿假。
皇上听了;大悦: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儿费心了!”
“儿臣份内之事;哪敢谈什么费心?不过完成父皇的嘱咐罢了。”
“不过;你说她就是创作那龙砚的师傅;寡人没有听错吧。”皇上反应过来;回头看了看后面跟着的众孩儿和大臣们;脸上十分震惊。
岂止是他?后面一直跟着的那些人;一个个也都是惊得瞪大了双眼;没有谁会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制砚的师傅;在他们所有人的想象里;那都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半老头儿吧;貌不出众;甚至背都佝偻着;与眼前这位明艳清纯的姑娘哪里沾得上一点儿的边?
三皇子煊瑾莫不是在说笑话吧。
大家面面相觑;没一个人相信。
皇上和皇后更不相信。
“父皇母后;儿臣怎敢说谎话?这事千真万确;眼前的这位洛儿姑娘;她就是制作龙砚的师傅呢。这一点;有子骞公子可以作证;正是看到了子骞公子买的砚台;儿臣才动了心思;想着也为父皇制作一方;然后奉上;见父皇喜欢;孩子心里也就踏实了。”
这一番话情真意切;而且自然而然;皇帝听了;心里甚是妥贴;慈爱地看着煊瑾;不住地点头。
那太子钟珀见了;心生嫉妒;没想到自己的多嘴;竟引出这么些来。
“父皇;这事非同小可;瞧这女子;弱不禁风;再者年龄如此之小;怎么可能有高超的制砚技能?我看;不如将子骞公子唤来;一问究竟如何?”太子钟珀有三十多岁了;外貌个子一般;表面礼贤下士;实则内里小肚鸡肠;容不得别人的。今天见三弟煊瑾争了脸;心里早不舒服了;只是碍于皇上老头儿的面子;不好发作罢了。
“太子的意思;是不相信煊瑾说的话是真的了?”再傻的人都听出来了。煊瑾心里也很不舒服。
花无尘听见了;不希望看到潦子在这儿斗嘴;加之又牵涉到了他家的花子骞;心里打起了鼓;便上前来当和事佬:
“太子和三爷说的都在理儿;不如将子骞叫来;问一问;好一解所有人的疑惑;太子;也是为着皇上好的。”
“子骞在何处?”皇上问道。皇上认识花无尘的公子花子骞;也知道他和三爷的关系很好。
三爷上前;“禀父皇;子骞公子现在正在那听雨阁旁的书画室里;准备笔墨用具;专心等候父皇去到那里泼墨挥毫呢!”
“哦;既是这样;不如大家都一起到那书画室去;朕要好好问问这能干的小师傅呢。”
说着;皇上抬腿往那“听雨阁”而去。
后面的人慌忙跟上。
三爷煊瑾见陈洛儿还愣在原地;便上前拉了拉她的袖子说道:
“别怕;赶紧跟上;一起到那书画室里去。父皇若问你什么;照实说就行了。”
“哦;谢谢三爷提醒。”陈洛儿回过神来;忙跟在众人的后面;往那“听雨阁”而去。
因自己定制的龙砚送给了父皇;煊瑾的书画室里并没有一方陈洛儿雕的砚台;不过他早作好了准备;派人去接花子骞的时候;吩咐一并将那方“残荷砚”带过来;万一皇上要用的话;岂不是还要到处去找?
跟在人群后面的陈洛儿却在暗自里想;皇上身边的那位皇后;脸色好是难看;看样子;她是防上了自己;以为自己要进宫去和她争什么宠呢。她才不去呢;天天活得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的;傻子才会那么做。
今天见过了皇上;说完了话;她依旧是该干嘛就干嘛去;这些生活在皇上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天天提心吊胆的?就连他自己的孩子;也是惶恐之极;生怕哪句话说错了。这哪里是她陈洛儿想要的生活?
正想着;就到了“听雨轩”旁边的书画室里。
花子骞见皇帝和皇后被众人簇拥着进来了;马上放下手里的活儿;行跪拜之礼。
皇上亲切说平身;他才起来。当看到人群的后面站着脸色不是很好的陈洛儿时;他心里一惊;心想洛儿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还没有去唤她过来吗?
但在皇帝面前不好造次;只得忍住;想着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去问她不迟。
早有人备了椅子过来;皇上和皇后落座;然后皇上单刀直入;问花子骞道:
“子骞;朕问你;后面那个小姑娘;据说是制砚的小师傅;朕没有听错吧。”
花子骞看了一眼陈洛儿;然后马上上前答道:
“回陛下;那位小师傅正是制砚的。”其余的话不敢多说;不知道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看他父亲花无尘脸上的神色他就知道;在外面的时候;已经有事情发生了。
花子骞的心里;忐忑不已。
如果您觉得网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
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第二百二十一章 白袖磨墨()
感谢eee0499童鞋的粉红票票!
皇上一看花子骞的脸色;不慌不忙;一看就是没有撒谎的样子;看起来;这小姑娘是制砚师傅是确定无疑的了;不觉甚为惊讶。
“子骞啊;这可是皇上在问话;来不得半句虚假的;当真皇上的那方龙砚是这个小姑娘雕刻的?”花子骞的父亲花无尘上前几步;看着自己的儿子;提醒道。
皇上问话的事情可开不得玩笑呢。
花子骞恭恭敬敬地答道:
“父亲大人;孩儿再糊涂也是知道欺君大罪的;岂可在皇上面前说谎话呢?当真那龙砚就是这位姑娘雕刻的。三爷在她那儿定制了一方;蓉来相当满意;便给皇上送去用;说他案上需要这么一方好用的砚台呢。”
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早摆在画案上的那方“残荷砚”;说道:
“孩儿也得了一方砚台;就是这方;今天一并送过来;为的就是万一皇上要写字画画;好用一用。”
“哦;这方砚台也是她雕的?”皇上看了一眼;问道。其余人的眼睛也都转移到了那方砚台上去了。
花子骞赶紧走到案头去拿过来;双手奉上;来到皇帝的面前;跪下;举过头顶;让他细看。
皇上旁边跟着的太监安公公早接了过来;让皇上看了起来。
“啊;不错;不错;这构图;这雕工;真是神来之笔!了不得;了不得啊!”
见皇上夸奖不已;三爷和花子骞相视一笑;心里落了下来。陈洛儿在后面默不作声;心里也开心了起来;看样子。三爷没有说假话;皇上真的很喜欢她做的砚台呢。
“父皇;我看这不过石头雕刻的而已。哪里有这么神奇?”太子也看了看;不屑一顾的样子。三爷煊瑾送了皇上这么好的东西;出了风头;让他很是不悦了。
皇上却笑笑;看着砚台说:
“开始朕也是这样的想法;想着一块石头哪里比得过那些玉石黄金啊;没想到;用过了才知道;这才是做砚台最好的材质昵!而且你们看这砚台;虽是石头。但是颜色好看。变化多端。在水里养了拿起来;看之如玉;摸之微凉;敲之如有铜声。真是神奇神奇/顽石为神奇啊!”
“父皇英明!”三爷煊瑾赶紧跪下说道;“文房用具;适合最好;不一定非得要金要玉的;文房本是清静高雅之所在;有了一方这自然纯朴的石头做成的砚台镇着;一下子就显出雅致清静的感觉来;倒比那金玉之物清爽了不少。”
“瑾儿平身;说得好啊!朕倒是用过了一次。感觉非常不错;今天兴致忽然来了;又想用这残荷砚再来挥毫一下呢!”
皇上的话音刚落;安公公马上将砚台放到了案上;然后吩咐开始做准备一应工具。
皇上抚着胡须。笑呵呵的。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宽松了起来;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来。三爷煊瑾更是高兴得不行。父皇能在他这里留下墨宝;那是无上的荣耀呢!
东西准备好了;笔也泡到了笔洗里;安公公像往常一样;站到了案子的边上;挽起袖子准备磨墨。每次皇上在宫里御书房里写字画画的时候;都是他在一旁伺候。磨的墨汁的浓度火候什么的;可是一门微妙的学问;稍不注意;不是干了就是稀了;反正达不到最佳的状态。而他;早已掌握好了;皇上没有哪一次可以离得开他的伺候。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的。
皇上坐在椅子上一看;却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
“安公公;今天你就歇息一下吧。”
“皇上?”安公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有些疑惑地看着皇上。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让他歇息一会儿;他的工作就是这个啊;歇息什么呢?歇息了;让谁来替他磨呢?替他的人有他磨得好吗?
一百个疑问在他的脑子里升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皇上却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对大家说道:
“这砚台着实不错;不过;既然今天制砚的师傅都在这里;不如;让师傅帮着磨一下墨如何?砚既然是她自己制作的;她就应该最了解这砚台的习性了吧;轻重的把握;水量的多少;她应该最知道的。”
“啊;父皇此意甚好!”三爷一听;马上明白过来了;马上对站在人群最后面;一声不吭的陈洛儿招手道:
“洛儿姑娘;还不快点过来?皇上要你帮着磨墨呢!”
花子骞也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一方面为陈洛儿感到高兴;另外一方面;又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在心里盘旋着。他也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陈洛儿;好像看着自己家里的人儿一样。
陈洛儿站在后面;其实并没有太注意听皇上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屋子里面;不是皇帝就是皇后;不是太子就是王爷;不是大臣就是公子;根本轮不上她说话或者做什么的;心里并没有太放在皇上说什么上。
见三爷煊瑾招手叫她;她才慌忙抬起头来;茫然无措的样子。
“来啊;父皇让你帮着磨墨呢!”煊瑾激动地叫她。花子骞也看着她;微笑着点点头。
“哦。”陈洛儿忙从人群里挤过来;站到了皇上面前;跪下。
“皇上;民女惶恐;从来没有为皇上磨过墨;害怕磨不好……”
虽然她根本不惧什么磨墨之类的事情;但现在可是给皇上磨墨的;不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