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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你是爱我的,你不要在逃避,至少,你对我是有感觉的。”
“不,我没有。刚才只是情yu!只是情yu而已……我是被你tiao教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那只是情/欲而已,不是感情。”宋安然不断在强调qing欲,在也心里催眠自己,那只是情yu而已,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是那么了解,想要挑起情/欲很容易。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不是情yu。
房间里死寂一片,没有任何声音,好像一切都凝固了一样。
长久的沉默之后。
“就算是情yu……也没有关系。”低哑的声音缓缓地从裴瑾年的口中逸出,轻缓而低柔。
他抬起头,凝望着宋安然的眼睛,“就算是情yu,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你的,我都要。”他就那样看着她,嘴角竟然还缓缓地荡开了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不深,有些虚飘,好像微笑的主人没有力气来支撑。
“裴瑾年,你不要这样……”
宋安然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的笑。
他的笑,让她的心那么疼,那么疼,好像生生的撕成了碎片一样。
他是裴瑾年,不需要这样。
“我困了,陪我睡觉。”
裴瑾年开口,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揽过宋安然的肩,拦着她走向大床,“不要去客卧睡了,好不好?”
“……”
两人已经走到床边,宋安然想起了什么,“我还没有收拾托盘。”
“明天早上在收拾。”
“我还没有洗澡,在外面跑了半天,身上的味道很难闻,我去洗澡。”
裴瑾年本来不想放手,最后犹豫了几秒钟之后还是放开了宋安然,让她去洗澡,“去吧,我等你。”
宋安然在浴室里磨蹭了快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裴瑾年侧着身子躺在床边上睡着了,下身还保持坐着的姿势,显然是坐着等她,等着等着就抵不上睡意,睡着了。
宋安然去挪他的身子,刚一碰到他,他就醒了过来,睁开迷茫的睡醒,“你洗完了。”
“嗯,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躺好去睡觉吧。”
裴瑾年起身,搂住了宋安然的身子,她身上是沐浴露的香味,他闻着很安心。
“去睡吧,看你困的都睁不开眼睛了。”
裴瑾年放开宋安然,“我也去洗澡。”
“你的伤口还不能碰水,你还是先不要洗了吧,擦一擦就好了。”宋安然担忧地看着他的胸口,才两天怎么能碰水。
“擦不干净,还会很不方便,而且我该洗头发了。”裴瑾年是一个非常唉干净的人,因为受伤,他两天没有洗了。
他做大的动作,会扯到胸口的伤,擦身子还不如洗澡呢。
……
浴室里,裴瑾年坐在椅子上。
宋安然先把他的头发打湿,在把沐浴露倒在他的头上,给他干洗头发,他坐着的样子很无害乖巧,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孩,而宋安然像是正在给这个小孩洗头的妈妈。
裴瑾年的头发很黑很粗,但是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硬,相较于看上去的样子柔软很多。
宋安然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因为下午都是扎着马尾,在接近后脑勺的地方,头发是鼓起来的,像是一个鼓包。
裴瑾年伸手,去压宋安然后脑勺头发上的鼓包,“你今天下午扎马尾了吗?”
宋安然正在给她揉发的手僵住,身子也跟着僵住,他是不是知道她跟真真换了衣服,去找恒远了?
“怎么了?”
裴瑾年感觉到宋安然身子的僵硬,若无其事地问道。
“怎么会问我扎没扎马尾?”
“你的头发后脑勺的地方鼓起来了。”裴瑾年解释。
宋安然摸摸自己的头发,确实是鼓起来了,她的头发虽然很很细,看上去应该是很软的样子,其实却很硬,以前要是睡觉的时候压翘了,至少要翘上两天,还要用水压半天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是怎样?”裴瑾年问。
“原来是你看到我的头发鼓起来,才问的啊。”宋安然装作镇定的样子,手却慌了,把裴瑾年头上的泡沫都弄到了他眼睛里面。
“你别揉,我去那清水,你洗一下。”
裴瑾年闭着眼睛,乖乖地被宋安然拉到洗手盆前面。
“身子稍微弯下一点,向前倾一点,洗一下眼睛。”
裴瑾年依旧像是一个乖孩子一样,洗眼睛,只是他低着头,头发上的泡沫太多,又全都滑下来,脸上的泡沫更多了。
“算了,你还是站好吧,我帮你洗,你这样洗下去,泡沫全都弄到眼睛里去了。”
裴瑾年闭着眼睛,直起身子,等着宋安然给他洗,从未有过的听话,紧闭着眼睛的样子也非常的无害善良。
宋安然拿毛巾,浸水,在拧干,擦他的眼睛。
“你扎马尾一定很好看。”裴瑾年突然冒出这句话,“可是我没有看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失望。
宋安然的身子再次僵硬了,他到底是知道她去找恒远了,还是不知道?
听他的话,一点也听不出来。
“怎么了?”裴瑾年感觉宋安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道。
“没事,我洗一下毛巾。”
宋安然恢复手上的动作,不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反正现在他没有说,那么她就当作他不知道好了。
“这是你第一次给人洗头发吗?”裴瑾年问。
“不是。”宋安然回答的非常干脆。
“哦。”裴瑾年没有在往下问,不过脸上的表情明显的非常复杂,像是隐忍着不悦,又像是失望。
像是一个小孩拿着一块奶糖对着小伙伴沾沾自喜,然后小伙伴随手拿出了一块巧克力吃了起来,小孩看着自己手中的奶糖。
现在裴瑾年脸上的表情就是那样。
“以前我给弟弟以默洗过。”宋安然停顿了一下,“嗯,还给图图洗过澡,他身上都是毛,应该算是洗头发吧。”
“你那我跟狗比?”
“……”
他怎么不听前一句话,她还说过给弟弟以默洗过呢,怎么是那他跟狗比了呢?
他就不能往好处一点想一想,她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或者说她在对他解释。
“不许那我跟别人比。”
“……”
这么一会,狗又上升成了别人,这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奇怪啊。
“听到没有?!”没有得到宋安然的回答,裴瑾年逼问。
“是你自己拿自己跟狗比的,我没有。”宋安然小声嘟囔,他这是恶人先告状。
“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第280章 相爱太难,仇恨又太痛()
“没说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在说一遍。”裴瑾年较真,不放过宋安然。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宋安然把知道了重复了三遍。
“繁衍,刚才说的明明不是这句。”
“那你知道刚才说的是什么还问我。”“我知道了,就不能问了吗?”
“……”
宋安然无语,他都知道了,还问一遍干什么,这不明摆着逼她敷衍他吗?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一直追问,她当然会随便说一句话来敷衍他啊。
“在想什么?”
很久没有听到宋安然说道,裴瑾年问道。
“没想什么。”
她只是在专心地给他洗眼睛而已。
“不许想别的男人。”裴瑾年霸道开口,有一股孩子气,“想谁都不行,我现在在你面前,你只能想我。”
“你的意思是你不再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可以想别人了?”宋安然挑眉,钻裴瑾年话里的空子。
“不许,不许,我不再你面前的时候你也必须只能想我。”
“那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总是想着一个人,除去那个人谁都不想呢?”她虽然不是一个深情之人,对很多事情很多人都会放在心上,但是她也更不是一个寡情之人,不可能只想着一个人,她要想弟弟以默,会想西爵,回想去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会想唯一的朋友真真……
“怎么不可能?”
“难道你能只想着一个人?”
“我能。”裴瑾年斩钉截铁地说,“安然,我只想着你,谁都不想,见到你的时候见不到你的时候,我都只想你。”
“……”
她还没反应过来,裴瑾年把她的身子压在洗手台边,又吻了起来。
只要她站在他的面前,他根本就不可能想起别人。
他只要认定了一个人,就会是一辈子。
他只有一颗心,只能给一个人,只能给一次,心给出去,那个人若是不要,他也收不回来了,只能让那颗心在空气中慢慢的腐烂,或者她可以选择把他的心高高的抛弃,仍在地上,摔成碎片。
在他把心放到她身上的时候,就给了她随时随地,用任何方式伤害他的权利。
“……唔唔……不要……”
宋安然挣扎,裴瑾年却吻得更紧了,好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
“我想你。”他低喃,吻她的脖子。
“你放开我,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条件了吗?”宋安然推搡裴瑾年,根本就推不开。
“你的条件里没说不可以这样,安然,我想你,想吻你,疯狂地想要吻你。”裴瑾年轻咬她的锁骨,“想蒙住你的眼睛,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人;想捂住你的耳朵,让你只能听到我一个人;想疯狂地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裴瑾年,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因为你疯狂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去嫉妒,去在意,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为你疯狂了,你知道吗?”
“……呜呜……条件……你不可以……我是西爵的……”
“你怎么可能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身体……我刚刚流产……你放开我……”他几乎不留给她说话的空隙,似乎一点都不想听到她说话。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裴瑾年低吼着,深吻着,动作却并不是非常粗鲁。
“啊,救命……嗯……不……西……”她要说的话被裴瑾年吞进口中。
“不要叫他的名字,不要叫,不要叫……”低沉的声音,像是在低吼,又像是在祈求。
“我不想弄坏你,我一点都不想。”
“……”
“很疼,真的很疼很疼。”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身子紧绷着。
宋安然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呼吸上气不接下气,连说话都没有力气,难道她又要被裴瑾年在这里强迫了吗?
吻着她的身突然软了下来,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灼热的大手也停了下来,裴瑾年把头埋在宋安然的脖颈地,发出好像是困兽一样的呜咽声,身子都在颤抖。
宋安然衣衫凌乱,上身的衣服都被裴瑾年撕扯坏了,脱落到了胸口下面,露出里面黑色的胸衣。
她的后背抵在身后冰冷的镜子上,双手还保持这推拒的姿势,放在裴瑾年的肩膀上。
她仰起头,无声地哭泣,晶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