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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内心,隐秘的希望她故意挑衅自己,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惩罚她。
可是,他又不希望是她,不希望她这样不分场合的玩这场游戏。
可她,居然开始为这种程度的惩罚开始动了真气?
平心而论,他并不了解她。
他知道她有着和前妻相似的外表,有着倔强的性格,有着放肆的灵魂。
他知道她不是太喜欢这场你追我赶的游戏,所以他费劲心机编了一张柔情蜜意的网,想把她牢牢的绑住。
绑住之后又怎么样,他没有考虑过。
他只知道,在这场游戏中,自己是绝对的控制者,而她是绝对的服从者,在他的领地上,她要完全的臣服。
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离着他的设想越来越远。
他烦躁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口,这该死的高领衬衣!
苏微抬头看着简逸凡低垂双目的样子,心脏好像一下子冻住了。
他居然连这个问题也回答不了。
他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信任。
所有表面的工作,是她一厢情愿的误会,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养成类游戏中必不可缺的环节而已。
如果没有自己,也许还有其他女孩,她们全都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而这些角色的统一特点,就是没有自己的灵魂。
“简逸凡,感谢你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在我的字典里,这种时间叫陪伴。但是你知不知道,陪伴的最终目的,是让两个人彼此了解。”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眶中滑落了下来。
“你和我之间,从来都没有了解。我们之间,与其说是爱人,更像是一种游戏的扮演者。”简逸凡一阵发怔,他没想到,苏微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心理分析的那么到位。
“你要求我全情投入,只是想更好的玩这场游戏罢了。你的吃醋,你的呵护,只是你为了你扮演的角色,对么?”她的思绪终于清明起来,回忆中简逸凡的话语一点点的浮现。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何雨熙说,是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棋盘上的那枚棋子了。你真的,太会谋划了,只是,你知不知道,两个人的感情是不可以这么谋划的。”她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最想说的话。
简逸凡依旧静默着。
你在干什么?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跳起来,擦掉她的眼泪,然后告诉她这并不是一场游戏么?
只是,他的思绪一片混乱。
她说的好像是对的,这就是自己的本意。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在这场游戏中步步错乱了?
他从来没有犯过这种错误。
自他接过父亲手上的残局,进入商场以来,他就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对人动真心的。
无情最是帝王家,最柔情的地方,往往会被竞争对手利用,成为就是最软的伤口。
他的身边从不缺女人,他看着她们为自己争风吃醋,为自己虚与委蛇。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手中的权利和金钱。如果没有这些,谁还会靠近他?还会正视他?
他曾经动过心,只是那时的他,只是恒星的一枚弃子。
所以,他出卖灵魂,换来了一张入场券。
一个没有灵魂的人,还会有人去爱么?他没有这样的把握,只能用层层的骄傲,去坚固自己的内心。
“你走吧。”他艰难的摆了摆手。
他知道这样无疑会伤了她的心,但是此时此刻,他不敢把她留下来。
“是的,我是要走的。只要你放我走。”苏微无力的说。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她差点没有守住自己的心。
还好,这场闹剧让她迷途知返。不过,再呆在他身边,太危险了。他总是给自己念想,鼓励自己更加投入,却从不肯和自己平等的对话。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简逸凡的声音沉闷,像是从地下发出来。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苏微喃喃。
刚开始这个游戏的时候,她懵懵懂懂。
后来看到简逸凡那满屋子的收藏,她才逐渐的明白过来。
不过,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幻想,他从来都没有动过那些收藏,也许,自己只是多想。
直到今天,她才如此清楚的给她和他的关系,给出了一个答案。
他们之间不仅仅是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她的金主,还是一个隐藏的操纵者,他在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驯养她。
而她,已经在他的养成游戏中,逐步的失去了自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想离开我?”简逸凡不可置信的说,说完,他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好像在重复什么无关紧要话。
忽然,他仿佛明白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他一把推开了桌子上的重重叠叠的文件。
咚!
文件应声落下,撒落一地。
她恐惧的抬起头,他的嘴唇在颤动。
“我不管你要不要疯,你就是疯了,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的。”他斩钉截铁的说。
她的心里忽然感觉到这一幕别提多荒谬了。
“简逸凡,强扭的m不甜。”她的声音满是无力感。
“我没要求甜,越苦越好!”他抿着唇,一字一句的挤出那句话。
她的每一个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这次从一个苦海跳出,又进了另一个苦海么?
“你不能让我为你的癖好陪葬,这对我不公平!”
“不公平?你当初跪着求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这一年,无论是跪着也好,躺着也好,只要我吩咐,你就会按照我的意思去做。现在反悔,来不及了!”
“我那时不知道这种感觉会这么痛苦,再这样下去,我会承受不住的。”她在求饶。
“安全词。”他说。
“什么?”她有些疑惑。
“承受不住的时候,你可以说安全词,我允许你说。”他慢慢恢复了平静。
“什么叫安全词?”她又一次感觉到那种荒谬的感觉。
“我会对你进行言语上的攻击和行动上的攻击,当你觉得自己承受不了的时候,你可以喊出这个词,我会停止一切对你的攻击。”
“不可以不攻击么?”
“不可以!”他的面孔隐隐的兴奋。
98、我需要出口()
“为什么?”那一瞬间,她忽然镇定了下来。
简逸凡的反复无常,每时每刻都在给她出着考题。
而她,似乎刚刚拿到这场试卷的答案。
他的攻击似乎并不是为了指正她的错误,反之,他似乎特别喜欢她犯错误。
“我需要出口。”他盯着她的眼睛。
眼前的女人似乎又恢复的冷静。
她太聪明了。
既然已经一语道破他的用意,他的煞费苦心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一切说开,倒省的遮遮掩掩。
“攻击我并不是出口。”苏微试图跟他沟通。
他这个样子有多久了?自己是他第一个试验对象么?还是已经抛弃了很多实验对象,正好轮到了自己而已?
苏微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他不会给她答案,她只能一点点的去试探。
“我会让你改变想法的,并且乐在其中的,只要你信任我。”绕来绕去,简逸凡又绕回了原来的话题。
苏微站了起来,眼前的局面已经超过了她应对的范围,她迫切的需要独处。
“我要冷静一下。”她拉开了屋门,想了想,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应该一开始就告诉我,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的。”
“那还有什么意思?”简逸凡的眼神中透出了几丝迷茫,他自顾自的靠在转椅上,来回的旋转了起来,“好好想想你的安全词,这场游戏,我还没说结束。”
苏微扶着门走出了简逸凡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外铺了一层软软的地毯,走在上面,每一脚都如同踩在的棉花上。
她,刚刚窥见了他内心幽暗处。
这个秘密,好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准备爆炸。
她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自己的电脑桌旁。电脑上,贴着层层黄色的便签纸,上面记着自己还没完成的工作任务。
她烦躁的一把撕掉便签纸,塞到了碎纸机中。
耳旁传来碎纸机的阵阵噪音,一下下的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打开电脑,飞速的输入了安全词等关键字眼。
时间很快的流逝,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心中已如一团乱麻。
她被吓到了。
***
tm酒店的双人包厢,用双层隔音门隔出的隐秘隔间。
屋外安静的只能听见室内流水景观的淙淙声。
每一位服务员都训练有素,绝对不会在不恰当的时候进来打扰客人。
包厢内,安琦正端着一杯红酒,笑语盈盈的看着对面的人。
“这场戏,您看我演的怎么样?”
对面的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安小姐的表现确实很不错,不愧是恒星力捧的当家花旦。”
“何夫人,你这么说,真是太抬举我了。花旦倒是不假,可还不是当家花旦。”安琦举起了杯子:“能不能当上当家花旦,看要看您的栽培,我这次的投名状,完成的还不错吧?”
说着,她一饮而尽。
“这个自然。我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曹曼荷端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
眼前的这个小明星,刚刚按照她写的剧本,自编自导了一场遗失内衬的闹剧。
至于遗失的内衬,曹曼荷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旁,正端端正正的放在自己的手提包里。
她伸手拉上了手提包的拉链,谁知道什么时候,还能用到这条内衬呢。
“何夫人,您是怎么算准了,苏微一定会答应我,为我去拿裙子?”安琦敬佩的望着曹曼荷。
曹曼荷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小明星,美丽是真美丽,傻也是真傻,如果不是以后可能还有用她的时候,她真懒得跟安琦出来吃饭。
不过,安琦毕竟刚刚演完了一场苦肉计,该奖赏的还是要奖赏。
“她没有傲慢的资本。你不清楚她的底细,我还不清楚么?”曹曼荷缓缓的说:“她在恒星,无依无靠。你刚进演艺圈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什么机会都抢着上?能跟你安大明星走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何夫人,我心里,其实还是有点疑惑的。”安琦喝了点,有些微醉。
“安小姐但说无妨,咱们之间的合作,不会是最后一次。”曹曼荷看门见山的说,看不出年龄的脸上,挂着几丝看似温和的笑。
“苏微,她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总经办专员,何夫人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力气去对付她呢?”曹曼荷面前的那杯红酒,基本上没有动过。安琦丝毫不介意,她又礼节性的给曹曼荷加了一点红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满杯,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绝不简单。
曹曼荷,28岁时以一线红星的身份嫁给了何氏继承人何云礼做填房,当时何家大小姐云熙年仅5岁。
婚后,虽然她只生了何雨熙一个女儿,竟然多年盛宠不衰。
这个多年来,当年嫁给富豪的那批明星离婚的离婚,被弃的被弃。而她何夫人的身份越坐越稳,从来也没有听说何云礼有眠花宿柳的爱好。
跟她这种老狐狸精相比,自己确实还有很多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