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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墨尽的说的别的,就是彼岸花。
缙蕴想上来给她宽心,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儿身子抖了一下,对红莲深深的惧意第一次腾升到了恨意。
翠儿忽然眼睛闪了闪,推开眼前的明儿上前握着齐昏寒的手:“夫人,我们给你的荣杏丹,快吃!”
“那好像能解开红莲里的毒,明儿柳儿,你们还记不记的,当初很多孕妇已经被下蛊。但是生完孩子了,身子却好起来,红裳都会在次给她们下蛊。蛊的不可能被自己吸收掉的,一定是荣杏丹,一定是!”
翠儿的一番话让众人升腾起了希望,齐昏寒找出来那个瓷瓶,倒出来一把。一仰头,生生咽了下去。
吃的饭差点吐出来,她拍着胸口:“你说的那个最重要的引子,到底是什么啊。”
她踌躇了一下:“是刚刚生出来孕妇的脐血……”
看着就快吐出来的齐昏寒,还是李翰弃反应的快,几大口茶灌下去。
“觉得怎么样?”
李翰弃拍她背都不敢拍,生怕拍出来了……
“还不如刚才呢……”
她清了清嗓子,觉得那荣杏丹卡在了喉咙。
诸葛盛再次展现了他那么一点点的作用:“瑛贵妃怀了孩子差不多两个月,我偶然问过她身边的一个宫女,据说那味道,是两个月前刚刚怀上的时候就有的,那你用这个花多久?”
齐昏寒想了想:“差不多一个月?”
“那应该没什么的,刚刚怀上的孩子没成形,她用的也久。这发现的早,又怀上了那么久了,放心放心。”
他头上都有冷汗了,身后的将戟的匕首已经快捅个窟窿了。自己在不安稳安稳齐昏寒,以后就不用在说话了。
果然,齐昏寒听了不哆嗦了。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乐观的认可的这个解释。
柳儿忽然喊起来:“那个静伶怎么跑了?!”
“追吗!”
诸葛昌已经跃起,魏墨尽淡淡:“去盈诺之前住的屋子看看。”
众人到了,静伶果然在哪里,已经哭的歇斯底里。光是听着,都觉得伤心欲绝。
她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字体娟秀,是盈诺留给她的,上面写着:
静伶,你看见的时候,我已经遭遇不测了吧。别哭,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从我信了青黛说的话开始,就已经万劫不复了。我不是不想同你安逸,也不是想去找死,但是若我同你一起不见。怕是还要拖累了你,我一辈子身边没什么人,到头来只有你。
如果齐昏寒出了什么事,你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帮我去寺里恕罪。我害人无数,却真的没想过害了她。在临城,我买了一宅子,不大。早就买了,本来想以后给你找了个好人家,把你送的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我不能帮你寻找如意郎君了。你去了,门口挂着俩红灯笼,写的是李府,打听一下就找得到。地契同银票放在一起,你要收好。
到了外面,性子要硬起来,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你。我再也不能帮你出头了,也不能帮你看大夫了。你的骨头总是疼,便不要在去沾水,一定要去喝药。
静伶,我要写的太多,想说的太多,却怕你觉得啰嗦,就到这吧。
我不能在在你身边,但是你要记住,我盈诺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千万不能想不开,要活着,哪怕是替我活着。
盈诺,亲笔……
她身边的首饰盒里,一沓银票同一张地契见,夹着一串钥匙。那是开外地宅子的钥匙,静伶本姓李。
哭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却哭不回来故人。
将军府有人为了盈诺肝肠寸断,宮里有人为了盈诺针锋相对。
赶到的枫镜带来了了不少人,甚至皇上派在她身边的锦衣卫都带着了。看着还没来得急收拾的地面,已经冰凉凉的盈诺,哦,还有她的亲叔叔,明宇王。
“叔叔真是兴致好,不过却是薄情,到了这里同不知好歹的人会面,却不知道去看看侄女我。”
枫镜逼人的容貌哪怕是明宇王看习惯了,也盯着看了许久,大笑着:“就准备去呢。”
“皇后,我怎么瞧着地上的人,像是魏将军的夫人,盈诺呢。”
她面上笑着,心中冷哼,后把矛头直指青黛。
青黛当然知道现在硬碰硬,对她没有一点好处。她更知道言多必失,所以就简练的回复了枫镜:“是她。”
“今日魏将军正想辞官,怎么莫名其妙的他的夫人就死在你的寝宫?唉,这要是国无了这大将,皇后娘娘你担待的起吗。”
她笑起来,脸上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青黛怎么会任由她拿捏,轻轻扫视了一眼明宇王:“她非求着本宫要同明宇王爷见上一面,本宫见她可怜就帮了她一把。叫来了王爷,退了所有人,就连本宫自己,都走的远远的,让他们好叙叙旧。谁知道这一回来,人就死了。这是还是要问问王爷啊。”
她可没有跟明宇王好到会为了他,让皇上现在对自己生厌。所以当然赶紧把事情推的干干净净,要是真怪罪下来,顶多算她一时糊涂。
那她也能辩解,她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只是被盈诺求的紧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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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诸葛盛画符()
“那她怎么不能自己去王爷府?就算进宫会面,怎么不能在别的地方,偏偏要选这呢。”
枫镜早就不是那容易被诱导的她了,死死咬住青黛,不准备松开。
“可能怕魏将军看见了怀疑,至于为什么来我这……”她想了想,做出伤痛的语气“我之前就同盈诺妹妹关系亲密,我不帮她,谁还能帮帮她呢?倒是王爷,不知道我那妹妹怎么回事,忽然就不在了。”
一下明宇王语塞,看向青黛的眼神都带着戾气。
却还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只好讪笑了两声:“我也不清楚,她来找我是想同魏墨尽和离,我不过拒绝了,她忽然激动起来,然后就这样了。”
“和离?叔叔,你在真当我还是三岁吗?”
其实从知道明宇王同青黛有联系的时候,她就早把这薄弱的情份给丢了。直接的反问,让明宇王脸上挂不住。
他装作无所谓的摆摆手:“管他呢,收拾了就好,魏墨尽那边自然有我去解释。”
“那怎么行?我定然哟啊查清楚,人是怎么突然死的!来人,把尸体给我带到监房,给我查!查明死因之前谁都不许进去不许出来,就是我父皇也不许。”她抿着嘴,看着青黛目光憎恨,要不是她,宮里怎么会这么乌烟瘴气“这事,你等着。”
尸体就这样被拖走,明宇王咬着牙,却没责备出来一句。想在路上毁尸灭迹,却有一个宫女跑过来找青黛通报什么。
青黛脸色更不好了:“刚刚在里面,咱们都话都让魏墨尽家的一个丫鬟听见了。她现在已经到了将军府,想继续瞒,去杀了她。”
明宇王这次一个字都没说,风一样的走了。那个宫女是青黛安排在枫镜身边的,来了说了事情的原由。不过,她是那些送静伶侍卫的回来的时候,才听说了这件事,青黛猜测,事情八成也被魏墨尽知道了。
脸上狰狞,却很快又带着笑意。枫镜,你非不好歹,就别怪我。
明宇王匆忙的往将军府敢,那个丫鬟,也不知道是谁!越想越烦,竟又想起来了盈诺,失神差点从房檐上掉下来。
对,盈诺。他记得她身边有个丫鬟,叫静伶,八成就是她了。
静伶这时候已经哭的好几次背过气,齐昏寒看她实在可怜,就不想在打击她了。
拉了拉魏墨尽衣服:“让她一个人静静,咱们先走吧,有什么话,等回来在问。”
“夫人,万一她跑了怎么办。”
明儿皱眉,对红莲红裳青黛乱七八糟的恨意,现在都想发泄在这个静伶身上!
齐昏寒看出来了,有些同情的看着静伶。她傻傻的抱着那个首饰盒,信纸被小心的折起来,放在了里面。好像那样能感受到盈诺的气息:“她不会,静伶,天冷,地上凉。你先起来吧,不要在病了。”
静伶不说话,李翰弃的脾气,恨不得撕了她:“是那个什么盈诺害的我们家昏寒,你要死要活什么?”
“李翰弃!”诸葛昌见静伶可怜,却也是恨透了,不知道该不该拦着李翰弃,就叫了他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将军,夫人,我家小姐对不起你们。她造孽了,静伶替她给你们认错。”静伶终于说话,就木然的跪下来,用力磕了三个头,用力到头破血流的。不断有血流出来,她却没什么反应。
不过魏墨尽才没有多余感情给别人,况且这个人还是盈诺的丫鬟:“昏寒,你先回去歇着,别站太久。”
现在齐昏寒在他眼里更娇弱了,以前算是陶瓷的,怕摔着。现在就是泥的,不碰都怕晒就了裂开。
“可是……”齐昏寒还想说什么,忽然被蹭着额头过去的东西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暗器?”
事实证明,齐昏寒没有猜错,的确是暗器。而是一招致命,直接将静伶刺死。
不过她在死前好像很安详,脸上竟然挂起了笑。兴许,是想着能下去陪伴盈诺,在见到盈诺觉得高兴吧。
一下激起了所有人的警惕,都挡在了齐昏寒身边,她干着急,一掐前面挡着自己的人:“你倒是去追啊,一会看不见人影了!”
他前面的人正好是魏墨尽,他迟疑了一下,起身就去了。本来诸葛昌也要去,想想魏墨尽自己能解决,还是留在齐昏寒身边保护她好了。
短暂的骚动过后,齐昏寒又继续叹息起静伶:“死了也好,比活着心里受一辈子折磨好。”
将戟很犀利的接嘴:“好死不如赖活着。”
诸葛盛顺嘴感慨:“蝼蚁尚且贪生啊。”
“……”齐昏寒懒得理他俩,直接无视“缙蕴,你知道那里有坟地,我想把静伶安葬了。”
“城郊就有,你就别操心了。”她也唏嘘,静伶的命运可悲“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怎么觉得这么多危险。”
齐昏寒皱眉,的确太没有安全感了:“你们都保护好我啊,诸葛盛,你不是会画符什么的,画个圈保护我啊。”
她现在跟诸葛盛也熟了,看透了他高冷外表下的弱智内在,一点也不客气。
“你当你是唐僧啊,就算你是我也不是你徒弟……好说,我这就把外面贴上,一有人进来,立马就炸。”
他都看见了将戟的匕首闪亮亮了。
诸葛昌有些心疼,这墙上的画据说都是大家作的:“炸?把墙炸塌怎么办,没炸坏熏黑了怎么办。”
“就是个灵符,又不是什么冲天炮,再说它也没有火药,黑不了。”诸葛盛对这个还是很有自信的“等着你们仰望我,我就低头看着……你们别走啊!”
众人闲着也是闲着,齐昏寒那个话题太沉重,他们都默契的不再提。以免让她不高兴,就凑在一起看诸葛盛画符。
之间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个脏兮兮的布兜,里面倒出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笔墨纸砚的。
“诸葛盛,这你要饭的时候捡回来的吧?”
不是齐昏寒矫情,只是看着那就剩几根毛的毛笔,皱巴巴的黄纸还有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