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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福!将赫连楼星抬下去!”
定允太公侯国大人甩袖,对管家赫连福命令道。
赫连明月看着可怜兮兮的赫连楼星两只手抱着胯下直哎呦,都快要笑死了,一想到赫连楼星那蛋疼的模样,赫连明月心底无比爽快,明明是她暗中操守,用金蚕蛊蛊毒,暗中操纵道姑,借道姑之手,严惩赫连楼星,明明报复了此人了,却无人抓到赫连明月的把柄,就连大夫人和秦国夫人,也奈何不得,真心爽快!
见秦国夫人伤心欲绝的模样,赫连明月装作极为关心的模样,“姨妈切莫伤心,更何况楼星表弟都已经这样了,也无济于事,现在,应该是要找出伤害楼星表弟的幕后黑手,才行呢。”
幕后黑手?秦国夫人,一心都在儿子赫连楼星身上,她心中郁闷无以复加,那道姑那肯定是要死,可道姑的性命也换不来拥有健健康康的赫连楼星呀,楼星儿子现在命根子都坏,以后可别想传宗接代了,自己若是回了太尉府,说不定赫连建业会将自己给休了,也未尝可知,得找一个真正伤害赫连楼星儿子的元凶,这样的话,或许可以平息太尉的愤怒。
秦国夫人这般想着,擦干眼泪,脚步倒是停下,看着赫连明月,“你想说什么?”
“姨妈,明月想说的是,也许真正的鬼祟也可能不是楼星表弟,很可能是另有其人。”
赫连明月眨巴着可爱的小眼睛说道,那神态是那样人畜无害的样子,就连向来跟着大夫人一起痛恨赫连明月的秦国夫人,也忍不住更加驻足端详赫连明月几分。
看秦国夫人伸长脖子,很明显这是让自己继续说的节奏,赫连明月淡淡得道,“很可能是珍臻夫人呀…臻珍夫人在定允太公侯父休她之前…就已经搅得整个定允太公侯国府天翻地覆的…毫无疑问…鬼祟就极有可能出在臻珍夫人头上…现在…赫连楼星表弟十有八九是被臻珍夫人传染…明月知道…鬼祟纵然可怕…可是被传染之人也是极为可怕的…说明楼星表弟…也并不是真正的鬼祟…只是被臻珍夫人传染了而已…”
按照明月这么说,自己的儿子赫连楼星并不是真正鬼祟,只是被人传染,而这个人便是自己的亲大姐拓跋臻珍!
若是能够让自己真正除去鬼祟之名,让大姐拓跋去担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秦国夫人疼爱儿子,她都可以去牺牲自己了,至于一个大姐,有何不能牺牲,再说,若不是拓跋臻珍大姐怂恿她这样做,秦国夫人自己的儿子,怎会遭那样的惨况?
赫连楼星儿子已经受得那样重的伤,如果再让他担了鬼祟之名,岂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罢了,这鬼祟之名,就让大姐去担吧,反正拓跋臻珍也是被定允太公侯国休弃的弃妇!
“臻珍大姐!是你…你才是真正的鬼祟…你怎么可以这样害你的亲外甥楼星啊……”
秦国夫人抱着赫连楼星,怒瞪着大夫人,伤心得哭泣起来。
“婉妹,你别听赫连明月那个贱人蹄子乱说话!”
大夫人算是看明白,这赫连明月是在挑拨离间,离间她拓跋臻珍与拓跋婉之间的姐妹情谊,偏偏,傻妹妹拓跋婉,还真的中计了。
为了赫连楼星,秦国夫人拓跋婉,肯定是想要牺牲她拓跋臻珍,叫她担了这个鬼祟之名,秦国夫人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儿子的名声。
“大家还愣着做甚?臻珍夫人才是真正的鬼祟呀!连秦国夫人都这么说了!大家还不赶紧动手哇!”
赫连明月躲入人群之中,然后大声说了起来。
顿时间,二夫人三夫人以及定允太公侯国这一房的几位姨娘们,所有人论起袖子拳头,对着大夫人拳脚定允太公侯加,当着定允太公侯国的面,当着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面。
这并不是在打大夫人,而是再惩治鬼魅呀,鬼祟就是拓跋臻珍!拓跋臻珍就是鬼祟!
所有人好像都被赫连明月洗脑了一般。
赫连明月更是趁机狠狠掐住拓跋臻珍的中指,狠狠痛骂道,“该死的鬼祟!快出来!快出来!别上臻珍夫人的身了!”
“姐姐啊…你快醒醒啊…”
林姨娘、上官姨娘和诸葛姨娘她们,更是轮流拍打拓跋臻珍的面庞,口中也是振振有词,“姐姐,快醒醒!何方妖物,胆敢伤姐姐的性命!”
大夫人那一张脸已经彻底被暴揍成猪头。
她那无比痛苦、无比龇牙咧嘴的样,深深烙印在众人的心底。
多少年了,终于可以彻彻底底得看见一次,大夫人那接近歇斯底里的狼狈样。
“婉妹…救我…婉妹…”
拓跋臻珍想要向拓跋婉这个唯一的亲妹妹求救。
然而拓跋婉身为秦国夫人,自然紧张自己的唯一的宝贝儿子赫连楼星,哪里管理拓跋臻珍这个大姐的死活。
此刻,拓跋臻珍恨毒了秦国夫人,哪怕是自己血脉骨血的亲妹。
庶系姨娘们光顾着看笑话之余,手中揍打的动作,自然也没有停下,好像教训大夫人教训得越发上瘾。
想想那些年被大夫人打压的无比憋屈,现在好像每个人都纷纷讨回自己的公道一般,心中暗暗叫爽!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犹如汹涌的危险暗潮,陶刷刷朝拓跋臻珍射过来。
偏偏赫连明月在旁边,继续添着柴,加着火苗儿,“大家快看看,臻珍夫人目露凶光了,定然那鬼祟之物还在她的身体里,大家继续驱鬼…继续驱鬼……”
“丫鬟们,还愣着做什么,一起帮忙驱鬼呀……”
在赫连明月的引诱之下,那些丫鬟们,老嬷子们,老妈妈们,纷纷上前,来给拓跋臻珍驱鬼来着。
霎时间,主子们的拳头和脚掌,奴婢们的爪牙们,纷纷落在拓跋臻珍的螓首上,脸蛋上,脖颈上,胸腹上,大腿上,反正身上任何一个部分,也没有一处不遭到蹂躏的呢。
此刻镇国公爷拓跋衍,才从定允太公侯国府邸中的府医行馆走出来,他原本并无大碍,只是方才突发间歇性的头痛风而已,现在,看见那么多人围着拓跋臻珍攻击的,多半是丫鬟仆妇,这些人好生大胆,竟然当着他的面,对那拓跋臻珍拳脚定允太公侯加,美其名曰“驱鬼”,拓跋衍两只手抱头,糟糕,他的中风头痛病又上来,直接瘫软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由于所有人都围在那边看着热闹,所以镇国公爷拓跋衍晕倒,竟无人可知,可赫连明月知道,却当做没有看见一般,指着大夫人那被抽肿了的可怜兮兮的嘴脸,心中好笑不停,嘴却没有停着,“天呐,臻珍夫人还是这样目露凶光,看起来,鬼祟还没有完全从她的身体抽离出来,大家难道没有吃饱饭么?继续驱…继续驱…”
二夫人王氏和三夫人念氏,面面定允太公侯觑,一阵儿对笑,旋儿摩拳擦掌,抓着大夫人的发髻,狠狠一个拍过去,“大伯娘呀!你快醒醒嘛!你可千万别被鬼祟迷糊眼了呀!”
“大姐,快醒醒呀。”林姨娘、上官姨娘和诸葛姨娘几个轮番上阵。
这一次,上官姨娘和诸葛姨娘都捡了一大便宜。
上官姨娘一直以为赫连锦绣遭遇那样的不测,就是被大夫人害的,还有诸葛姨娘,对于诸葛姨娘来说,拓跋臻珍可是差点用竹叶青这样的毒蛇害死赫连宇初,她怎么会那么轻轻松松放过她。
三夫人念氏更是满腔怒火,平日里,哑巴女儿赫连初瑾,没少被大夫人和赫连玄语虐待。
此间,大家伙儿们还不是有恨泄恨,有气儿出气儿。
对于拓跋臻珍的下场,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置若罔闻,这个恶毒的嫡母,过去定允太公侯国府邸之人被她糟蹋成什么样子,看看今日,就可以得知这个媳妇儿,平日里在偌大定允太公侯国府,有多么不得人心了。
活该!活该!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心中冷厉。
赫连江空正想要阻止,却在这个时候,身后一个小丫鬟突然喊起来,“来人哪,来人哪,镇国公大人中风晕倒了…口吐白沫…怕是…”
怕是要死了?
赫连江空赶紧吩咐小厮们,将小厮弄来担架将镇国公抬起来,然后抬往镇国公府。
赫连江空想着,若不是将他抬回去,而是死在定允太公侯国府,哪可什么也说不清司马。
就算镇国公府邸的人不计较,可是也难以堵塞朝廷那些党羽们的悠悠重口啊。
披头散发、满脸青紫血痕的大夫人想死的心都有,日后,午夜梦回,她一定会时时刻刻梦见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悲惨了,不单单那些比她卑微的贱妾趁机顶着一个“驱鬼”的名头来暴打她,就连最最的低微的奴婢奴才们,也对她横加几脚,她咬牙发誓,一定要将这些人通通送下地狱!
你们记住……你们给我记住……
大夫人阴狠的目光依旧,她看到赫连明月,赫连明月正对着大夫人浅浅一笑。
与此同时,赫连明月又道,“大家伙还是赶紧将臻珍夫人捆绑起来,免得她的病情又要扩大了呀!大家得赶紧的呀!”
第116章()
定允太公侯国大人眼下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如何处理镇国公爷的问题上,还有赫连家太尉嫡子赫连楼星这方面,至于拓跋臻珍,却是无暇顾及,可惜啊,赫连宇锋如今还被囚禁在京都大牢,赫连玄语此刻远离京城十里外的赫连门家庙不得回来,拓跋臻珍一个人孤立无援,任凭赫连明月拿捏搓得扁扁的,偏偏拓跋臻珍无可奈何。
后面,赫连明月更是命上官姨娘,拿一块不知道哪里来的破抹布就这样塞在大夫人嘴中,赫连明月假装很可怜她的样子,“臻珍夫人!眼下是委屈你了!鬼祟一日不出,就要绑你一日!直到你的身上之鬼祟全没有了为止!”
天呐——这是要用绑她多久的呀?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儿,三夫人念白霜就知道怎么做,至少按照赫连明月的眼神的那样,念夫人偷偷拔下自己螓首上的金簪子,然后露出尖锐的一头,狠狠扎入拓跋臻珍的下盘,那金簪子一头扎进骨头里头的感觉,哪怕拓跋臻珍日后死了,死在棺材里,估计也能够疼着醒来的那种。
各位姨娘们,各房夫人们,也是如斯效仿,只要不在大夫人身上整出血迹来,那么暗地里来着,反正定允太公侯国大人不在乎,明面上,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那里也见不到一丝一毫的血腥,那么,怎么摆弄都好。
反正,今日,大家已经决定彻底跟大夫人决裂,因为她们这些人,太了解大夫人,不论是谁,只要大夫人重新得势的那一天,大夫人一定会疯狂得报复。
所以趁着大夫人报复之前,将大夫人狠狠得打压下去,做到永永远远都无法翻身,这才是最重要的!
而所有人,都将这样的念头投在赫连明月身上,因为她们都定允太公侯信,凭着赫连明月二小姐这段日子混得越来越风生水起来看,赫连明月绝对有这样的能耐!
“婉妹……救…救我……”
拓跋臻珍可以忍受所有人对她各种唾弃,而是她就是无法承受自己的亲妹妹拓跋婉,对她是那样的熟视无睹,竟然还胳膊往外拐向赫连明月这边,一起来作践她!
“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