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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挺身走了出来,对着谦卑的等候在外的大掌柜用生硬的中国话厉声训斥:“巴嘎!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竟敢让这个支那猪带我到厕所找烧鸡,死拉死拉的!”说着假装把军刀拉出来一半。
那掌柜的看见日本军官进厕所的时候高高兴兴,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变得凶神恶煞讲着他听不懂地话,吓得掌柜的赶紧跪下磕头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看看张鹏了,酒馆内的食客本就不多,看见日本鬼子在这里闹事也都跑了个干净。
张鹏一看差不多了,一脚踢翻这个软骨头扭身走出酒馆。这时天已经黑透了,有了这身虎皮,再加上曾经在日本流过学有一口纯正的东京日语,混出警戒圈是易如反掌,想到这里张鹏加快了脚步向约好的接头地点而去。
“君が代は,千代に八千代に,细石の,巌となりて,苔の生すまで……”两个日本兵背着枪拿着酒瓶狂笑着相互搂着肩膀唱着日本国歌君之代,东倒西歪的从书店街拐进了东大街。
牛胜在暗处虽说听不懂日语,但看他们狂妄的神态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歌,他现在关心的是这两个鬼子身上的步枪。本来牛胜不喜欢枪他只喜欢刀,但弄枪是杨智布置的任务不能不完成,同时又是考验他们这些人的能力,张鹏、赵强、孙二宝早就暗中较劲儿看谁干得漂亮,更何况小日本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弟弟刚过了十五岁,那天家里让他去买酱油,谁知走到街上正碰上鬼子巡逻队拦路搜查,一个鬼子兵看着弟弟不顺眼就愣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拿刺刀把弟弟给挑了连理由都不找一个,想到弟弟的死牛胜的心就一阵绞痛,此仇深似海小日本必须偿命!
“巴嘎!”日本鬼子因为喝多了酒撞在了一个拉黄包车的车夫身上,拉过枪狂叫着就想捅这个车夫。
车夫是个老实的汉子也不知是不是吓傻了,愣在哪里动都不敢动。
牛胜瞅瞅四周无人紧跟几步到了两个鬼子的身后,一扬手寒光一闪两把匕首插在鬼子兵的后心,两个鬼子兵一声没吭就躺在了地上,整个过程干净利索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牛胜让已经吓呆的拉车汉子快走,冷冷的瞟了一眼已经倒在血泊里的鬼子,俯身拔出匕首在鬼子的尸体上擦了擦,反手提起两个鬼子的步枪和子弹夹飞快的消失在黑夜里。
赵强这会儿正悠闲的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伪警察局长贾连生的办公室,警察局虽说不比日本鬼子的司令部戒备森严,但也不是谁都能来去自如的。赵强就有这样的本事,杨智交给他弄枪的任务他就准备在这儿完成了,这里的地形他是太熟悉不过了,日本人来之前,这里是国民政府警察局的时候他就几进几出。日军占领开封后这里成了伪警察局,呵呵!老子还是如履平地。
赵强正在这里惬意的时候,突然从走廊上传来脚步的声音,赵强刷的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躲藏起来,脚步声到了门口停顿了一下又走开了想必是夜里巡逻的警察。赵强不敢再做逗留钻出桌子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形状奇怪的小铁片,这是开锁的专用工具。只见他慢慢的将铁片插进贾连生办公桌抽屉的锁孔,稍稍一转“啪”的一声锁开了,赵强拉开抽屉对里边的文件视而不见只找武器。
“妈的,贾连生这老小子把枪放哪里了?”赵强翻箱倒柜的找武器,突然他发现书柜里有一个暗厨移开花瓶搬出图书,一个保险柜赫然出现在眼前。
“哈哈,该你老小子倒霉今天你要破财了!”赵强手上一点儿都没歇着,从背包里掏出一副改进过的西医听筒,戴在耳朵儿上,一头紧贴着保险柜密码转盘用右手轻轻的转动转盘,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赵强全神贯注的听着耳机里因为转动密码转盘传来的嘀哒声,啪的一声保险柜被打开了一看里面的东西,赵强惊的半天合不拢嘴,里面除了有五把崭新的日本橹子手枪六盒子弹、还有十几万用红纸一卷一卷包好的现大洋、一箱小金鱼(金条)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保险柜里。
赵强收回眼睛拿出布口袋用胳膊一卷把东西全部扫到了里面,“这些汉奸的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赵强手脚忙活着还不忘给自己的行为找个正当的理由,这也是他多年行窃养成的职业习惯。正要走,扭头看见警察局长贾连生办公桌上的茶杯,眼珠一转嘿嘿一声坏笑跳上桌子解开裤子对着茶杯就撒了一泡尿,还意犹未尽的看看四周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装大便的容器,最后实在没有找到才罢休。盯着墙上贾连生的画像狠狠的说:“便宜了你这老小子”然后把背包栓在后背小心的推开窗户轻轻一翻身上了屋顶,顺着屋顶蹑脚爬到黑暗的屋脊背面,一纵身跳上墙边的大树躲开了墙头的铁丝网沿着树身滑到了地上,顺着中山路的墙根阴影放矮身形狂奔而去。
孙二宝是个实在人做事一根筋,人长得膀大腰圆力气大的吓人,手张开有一个蒲扇大干起活儿来一个顶俩,本来在砖厂当小工因为替工友打抱不平失手打断了老板侄子的腿吃了官司蹲了两年大牢,出来后不久日本人就打了过来,老娘也被日本人的流弹打死了,为生活所迫从此他干起了抢劫的营生,为了给老娘报仇经常摸鬼子的岗哨抢到鬼子的枪后就拿到黑市上卖掉换钱花,还因此练就了一手好枪法。不过,日本人吃了几次亏后也加强了戒备还满城的搜捕,他也东躲西藏日子不太好过了。这次杨智让搞枪,他自然又想到了老本行――去抢!岗哨是不能再去摸了,日本鬼子已经加强了戒备。
去哪里搞枪呢?孙二宝一拍脑袋腾的站起来狠狠的说:“奶奶个熊,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老子就去你宪兵队走一遭”,说着摸了摸插在腰里的王八橹子,这还是他以前打死一个日本少尉抢来的。
本来孙二宝想用这把枪充抵杨智的任务,可兄弟们都憋着劲儿比试比试,他自然不能装熊要不然怎么做人?他孙二宝啥时候落过人后?
这时天已经擦黑了,孙二宝黑着脸把手拢在棉袄袖子里,来到徐府街23号日本宪兵队门口的墙角,两个全副武装的日本鬼子端着枪在站岗,从外边往里看里面的鬼子进进出出,院子不大有两座老式楼房这是以前徐财主的宅邸,鬼子来后全家跟着中央军跑了这里成了日本鬼子的宪兵队。怎么进去呢?让孙二宝打架可以让他动脑筋想办法可就难为他了,眼看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可还是没有机会下手急的孙二宝一跺脚,“不管了老子就硬闯你这狼窝了”孙二宝一伸手拔出手枪猛地从墙角跳出来,“砰、砰”两枪打翻了鬼子哨兵,踢开路障端着枪一路打进了宪兵队,里面的鬼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被打蒙了。
自从大日本皇军进入中国以来都是皇军打别人,怎么也没想到有人胆敢闯进宪兵队打他们,因此一点防备都没有,瞬间被孙二宝打倒了七八个,孙二宝得理不饶人觉得手枪打的不过瘾抓起旁边沙袋掩体里被他打死的日本兵的机枪扫射了起来。
刹那间,宪兵队里的鬼子被打的一片狼嚎。可纵使这样日本兵毕竟是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发现只有孙二宝一个人,便开始依托窗台、墙壁和其它障碍物进行还击,有的还嗷嗷的怪叫着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向孙二宝冲过来,身后大街上也传来日本鬼子的皮靴声和警笛声。
这样一来孙二宝有些吃不消了,肩膀上也吃了一枪形势对孙二宝越来越不利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孙二宝猛地打出一梭子子弹抱着机枪向后就跑,身后的鬼子跳起来一边开枪一边猛追,“巴嘎!站住,死拉死拉地!”“砰砰砰!”
孙二宝跑出大门还不忘抄起那两个鬼子哨兵的步枪背在身上边跑边向后还击,身后的子弹象雨点般向他打来,再过一条街拐进胡同就可以甩掉追兵了。
突然,他象熊一样的身躯一趔趄噗嗵一声栽倒在地,鬼子的子弹打中了他的屁股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后边的鬼子看到孙二宝受伤了狂叫着冲上来,孙二宝眼看围上来的鬼子越来越多自己今天恐怕是出不去了,伸手拔出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高喊:“哥几个,我先走了,替我报仇”说着就要开枪自尽。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一闪跳到他的身后,一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孙二宝正要开枪的右手,同时手一扬撒出一把钢针,冲到前面的鬼子被打倒了一大片,后面的鬼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不敢冲上来。
孙二宝这才看清是杨智在这关键时刻救了他,感激的正要说话,杨智却一抄他的胳膊说:“快走”利用这个短暂间隙轻松的背起象座铁塔似的孙二宝几个起落,就拐进附近盘根错节的胡同不见了,武功之高让孙二宝佩服的五体投地。
第五章 鬼子搜捕
驻开封日军司令官龟田一郎这几天的日子不太好过,因为接连发生的袭击日军事件令自己的顶头上司驻河南日军司令官中村十郎极度震怒,在电话里把他骂了整整一个小时,而他只能笔直的站着不断“嘿依!嘿依!”,任凭汗水顺着浓密的短发流进衣领,一动也不敢动。
“这些可恶的支那猪!”
想到自己受的耻辱龟田一郎不由得怀念起在第十二师团野战部队的辉煌日子,自从日本陆军军官学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以后,就加入了大日本皇军第十二师团,随着部队一路杀进中国东北势如破竹,中国军队遇见骁勇善战的大日本皇军真是不堪一击一泻千里,龟田一郎也因为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从中尉一路升为少将。
作为职业军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现军人的价值和荣誉,龟田一郎也为此深感自豪。可随着部队在中国不断的推进战线越拉越长,后方的治安形式严峻起来,国民党中央军、共产党八路军、还有地方游击队、土匪都趁机捣乱袭击日军运兵车和后勤部队,投诚过来的伪军也不可靠没有战斗力不说,有的还和中央军、土八路藕断丝连,日军的后方治安急待巩固。
在这种局势下,龟田一郎被中村十郎司令官从第十二师团调到驻开封日军部队任司令官,以加强对这个交通要道和物资中转要地的治安管理。可自己的志向是在野战部队冲杀,在征服支那正规军的战场上为大日本天皇尽职尽忠,现在被调到这种二流战斗力的地方治安守备部队实在是觉得有点大材小用。
龟田一郎不耐烦的用手挥散了吐出的烟圈,像是要挥走这种烦恼的思绪。
“不管怎样这些支那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想到这里龟田一郎抓起桌上的电话用力摇了两圈:“叫宪兵队长铃木和警察局长贾连生来一下”
宪兵队长渡边四十多岁象大多数日本人一样个子不高圆胖脸,胡子很多但刮的很干净显得脸色铁青,嘴唇上留着当时在日军中很时髦的仁丹胡,圆圆的小眼睛下面是一副圆圆的鼻头也因此更增加了喜剧的效果,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圆圆的皮球。
但如果谁认为他很可笑那就错了,正相反渡边是那种狂热的军国主义者和好战分子,对待中国人他的理论是没必要下功夫分辩谁是军人谁是平民,他们都是劣等民族一群支那猪一群可以随便宰杀的支那猪,他是这么想的这是这么做的。
日本宪兵队在他的指挥下经常以查户口的名义,在开封城里为非作歹看见谁不顺眼就抓回宪兵队用刑,老虎凳、辣椒水这些刑具都过时了,渡边专门新发明了一种酷刑,把抓来的中国人头朝下爬着捆在一个长凳子上,然后四肢垂下来绑着泡在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