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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又要上厕所了啊?今天第几次了?”文盲少爷的‘书’童:“少爷,你又睡着了?”
每天,刘文的生活就是:吃-喝-上马桶-早睡-吃-上马桶-午睡-吃-上马桶-晚睡-睡前给绣云讲笑话/故事/童话/寓言。不是他想睡,实在是身体不自觉地要睡,现在的他说是已经十六岁,由于早产导致大脑发育停顿,由于刘凯思维意外的出现在刘文大脑中不知道为什么就又生长发育了起来,你不睡,那就头痛,没过几天精神变化显著。
可也把老太太吓坏了,虽然赵文一再解释,可在刘母看来解释就等于掩饰。
由于以前十乡八里的名医都昂头而来垂首而去,就有了如下的一幕:“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百鬼皆避…………疾!”当刘文坐在胡椅上鼾然入梦,梦见前世的女友低声下气地求他原谅的时候,意淫被打断,刘文暴怒,顺手拿起茶碗轻轻的‘放’在了‘天机子’道士的脸上,可怜的道士鼻血长流,歪着黄冠,黄裙紫褐的道服上满是茶水,狼狈而出!
“道长不好意思,小犬他…………”刘母边说边塞了一锭银子。
“没关系,没关系,非子之罪,皆因邪魔妖孽所制,待我休息片刻,再画灵符数张置于房门即可,众鬼皆避之。那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呐”老道狡诈地转着眼珠道:“只是太损贫道的法力…………”又一锭银子塞进了那破烂的道服里。
“驱鬼捉魔乃是贫道的本份,况且只是区区睡鬼,怎么好意思再让老夫人您破费…………”一边银子却纳入了袖口!
“儿啊,你好点了吗?小环,你给少爷再上茶。”
“不,给我白开水,要烧开的明白吗?”
“知道了,少爷”小环应道。
“我儿居然会砸人了,有进步!”刘母一脸的幸福,兴奋,好象刘文中了状元似的,刘文无语了!
河边小路上
“早知道刘家的钱这么好拿,老道我早就来了。小红我来了!回去通知几个道友让他们也来发发财,我要一半的回扣!”边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银子:“一看就不是含铅的银子”
‘碰’的一声瘦弱的老道摔倒在地上:“天杀的,树怎么会长在道路中央。”揉头起来一看,只见一个家丁护院打扮的彪形大汉交叉双臂站在了路中央道:“我是刘府护院之长,你可以称呼我为院长,少爷也是这么称呼我的,少爷让我,也就是,哦,院长我来把银子取回来!”老道撒腿就跑,还没跑几步就被象拎小鸡似的提了回来,边不顾老道杀猪似的嚎叫取出了银子,边说:“少爷真厉害,如果那道人说‘早知道刘家的钱这么好拿,老道我早就来了,回去通知几个道友让他们也来发发财,我要一半的回扣!’你就把银子取回来!”
听完这话老道立刻停了假嚎转动着眼珠到:“大哥,‘院长’大哥哥,这样吧,你就说没看到老道我,银子我俩三七分?”摇头。
“四六?”摇头。
“对半分一人二两五?”摇头。
“你七我三,不能再少了。”
‘院长’说道:“少爷还说老骗子一定会和你分钱,你就告诉他,银子都归你了!”
‘院长’拎起道士到:“少爷还叫我对你说,拜拜了,要我顺便把你带到沟里面去,这里没有沟,请您就将就着凑合凑合吧!”
“扑通。”道士象块土坷拉一样被丢进水里扑腾去了。“春河水暖道先知啊!”护院高兴地掂着元宝走了。
第三章 水晶之恋
霞光敛去,暮色苍茫。刘文开始了他每日神侃,在这个缺乏娱乐的时代,刘文的故事无疑成了绣云小姐睡前唯一娱乐。绣云从一开始的不理不睬毫不在乎到一再追问,听得津津有味。从金老先生的《笑傲江湖》讲到了西方的童话故事。什么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青蛙变王子,拇指姑娘等等。
“给我倒杯水,恩,少点茶叶!”
“……话说那恶和尚乘夜逃到了天山脚下,那恶贼以为就此龙归大海,逃脱生天了,便在此休息,这时一鹰把捕来的山龟扔在了那和尚的头上,原来老鹰把他那闪闪发光的光头当成了石头,为了摔死山龟,鹰就会把山龟扔在石头上!在千尺高空扔下的龟就把和尚活活的砸死了。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没报乃是时候未到!”“该,活该,他应该被千刀万剐才是!”
“好了,睡吧,!”
“不行,再讲一个。”
“真的要讲?”
“要!”
刘文的狐狸尾巴轻轻一闪,嘿嘿 ,机会来了!
“一具穿着白衣服的骷髅声悄无声息的飘到大宅的门口。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她披散头发中的一具骷骨若隐若现…… 骷髅看到宅内如此的阵仗,不禁轻轻的发出了一个声音:“吱”。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 骷髅在张家为困住她而准备的用桃木围成的困魔阵中跳来跳去,目中红光一闪一闪的,发出不屑的“戚…………!”
“啊 ……”
刘文说道:“别叫,小心吵醒了大家!”
“还要讲吗?”
“要……”
“后来…………”
“文儿,你睡着了吗?”
“我睡着了!”
“我,我害怕……”
“哦,睡了就不怕了。”
“可我还是怕,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不好吧,男女授绶不清的,再说我习惯了一个人睡的。”刘文无耻的说道。
沉默了片刻,云绣说:“那算了!”
刘文叫道:“什么声音?”
“啊…………”云绣跳起来大力地掀起了赵文的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得搂住了刘文细瘦的脖子,一时间温香软玉满怀抱!画外音:嘿嘿,就这么算了,怎么可能呢?可惜我这个身体实龄才十六岁,万一要是生了小孩也不健康,可惜啊!
听墙根的赵母含笑离去,摇头说道:“这小子和他爹当年一个样儿!”
清晨,因为被绣云压得半身麻木而早早醒来的他还是不敢乱动,怕把玉人惊醒,刘文有幸如此近距离观查她的脸。白,比现代人用粉打的白有本质上的区别,没有任何瑕疵。
清晨的女人由于充足的睡眠而显得格外的美丽。感受到了惊心动魄的身材,加紧了抱着云绣细腰的力度,无意看到被他昨天晚上贴着地胸口上已经被他流的口水打湿了一片,白色的胸衣露出了透明的一大片,和着口水的内衣正紧紧地贴在胸上,露出了白色的肌肤,一点嫣红惊心动魄!此时绣云醒来,顿时面红耳赤。
“呀,你流鼻血了。”
“没事……”
……
“少爷,您要的那个拐杖和什么,对,轮椅我已经让工匠做好了您看行不?”
“嗯,还好,咦,怎么没有弹簧呢?”张管家说:“回少爷的话实在是工匠们做不出来啊。我已经跑遍了长安城里面所有的铁匠铺面了没人能做弹簧啊!”
“哦,那就改用竹片代替吧,反正也就用一个月,也许一个月不到就扔了,做那么好干什么!”
“用竹片很快,我马上就叫人弄好送来!”
“这个少爷还真是古怪啊,傻了十几年,如今却变得如此精明,怪,怪,还能画出这么一个东西来,我半天才明白,原来是代替腿脚的啊,有了它,受伤的少爷就可以自己行动了!”张管家全然忘记了是谁把刘文的腿打伤的,在这边拉着八字胡须自言自语地说着。
“阿菜,你不用跟着我,我就在园子里边转转。”刘文对书童阿菜说。赵安在赵文好了以后就岗位调动扫地去了。原因当然是照顾不力,导致少爷落水。
用手来回推动摇杆行在后花园的路上,园子可真大啊,花好多啊,要是在现代这个园子就是一个大别墅,要好几百万呐,而且才是后花园那就有几亩地大了,看看咱家的房子每一间都有一百多平米,看看那床,虽然长的象地铺但是它就一个字‘大’,二十一世纪的双人床跟它比那叫床吗?最多就是一个婴儿床!比不了啊!
就在刘文无限意淫的时候,“昨天晚上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什么快说,别买关子,要不我以后就不帮你在小翠那里传话。”
“好,我说,昨天晚上吧,我半夜尿急正好听见少爷房中一声‘啊’的叫声,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啊?”家丁刘乙傻傻的问到。
只见家丁刘甲狠狠地敲了家丁刘乙一下道:“笨说明少爷终于开窍了,你没看见少夫人的内衣都红了一大片吗,这是代表他大脑真正好了,也代表了老夫人明年可以报孙子了!”
“可惜还有一件事情美中不足!”家丁赵甲说。
“什么事情啊!”家丁刘乙问到。“少爷的侯爵被封掉了,吏部的人说什么等医好了或者另找人替代才可以归还,大唐的爵位怎么能是白痴呢,这有损大唐形象。”
“哎可惜啊。要是我们在爵爷家帮工该多有面子啊!”
“要不,我们跳槽?”
“哼,你以为那些侯府都象这的老夫人一样好?可以偷懒,消极怠工?”
“也对,我们在这也好……”
“孺子可教也!”
“二位,吃过早点了吗?”
“吃过了,我跟刘乙还偷偷的拿了块甜糕呢,下次也给你带块!”刘甲头也不回地说道。
“啊少爷,是你啊!”
“什么,什么,少爷在哪呢?”甲猛的一回头,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少爷,饶了小人吧,小人下次在也不敢了!”
“嗯,不敢了”刘乙道。
“哼,没事吃饱了撑的,给我把园里面的杂草锄干净,别把花弄坏了,弄坏了,我就把你们栽在花园里!”说完转身而去,嘿嘿,以前是我当伙计,受尽了委屈,现在咱也是老板了。感觉就是爽。
一转眼大唐已经有半个月了,从开始的惶恐到无奈再到很快接受事实,这一切都归功与其漂泊的童年生活,当别人在双亲的怀中撒娇的时候,在看电视,在打游戏的时候,他在旧书摊看书,在送报纸,在拣垃圾。人生无常,当他已经一无所有的时候,命运又一次地开起了他的玩笑,他来到了唐朝,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命运给他的是一个本当是别人的人生,他不用内疚的是刘文本就不是一个具有完整人格的人!
“在吃和睡之间轮回,十,近乎重生的十天啊!”赵文自言自语着。
“儿啊,来,穿穿看合不合身!”看起来精神变得好起来的刘母一脸的慈爱。
刘文心中一片温暖.跟在刘母后面地土黄的狗儿嗅了嗅他,一脸的疑惑,好象不是和我亲热的主人了,可是味道还对啊。
看到它,刘文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亲切,就象是相伴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有一种深深得依恋感。刘文对着它伸出了双手。那狗儿犹豫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心中疑惑地嗅了下。
刘母:“大黄,快去啊!”
“噌”地一声,大黄跳上了轮椅,没头没脸地添着刘文,轮椅扶手的方格里核桃仁和银杏茶等养脑的东西被打翻了一地.刘文费尽力气才把添兴正浓的大黄拉下。
“坏东西”刘文故作狠狠的道。
大黄一下就爬地上蔫了,刘母一脸古怪地看着刘文说道:“文儿你不小心落到水里面,多亏了阿黄叫人才及时地救回啊!”说到‘不小心’时顿了一下。刘文心中一软,感动的说:“多谢你了,那你以后就该叫旺财吧.”大黄一下又翘起了尾巴在他周围转着圈儿!
这个时候刘母听到了刘文说到旺财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暗了下来,刘文心中一动:“母亲,有什么事情不顺心吗?”在刘宝一再追问下,刘母道出了实情,原来家里长年不惜重金给刘文看病,家里由于本来就没什么余钱,再加上刘母去年冬天感到身体不适,怕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