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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伤口,还有那淡淡的血迹。
我这是在干什么?不是已经说清楚了要彻底的放弃吗?不是明明告诉自己要死心的吗?那为什么现在还会这样,不肯让自己停下来,不肯让自己空闲一秒?
她很怕,一停下来她就忍不住的去想他。爱上你很容易,放弃你为什么就这么艰难?
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里面残留着的水把已经干了的地板又弄湿了,白静却是毫不在意的站起身子,看着周围焕然一新的家,面容悲戚到难以附加。
突然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她冲到洗手间对着马桶把昨日和秦宋一起吃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儿的全吐了出来。
按下抽水按钮,那些污秽打着转儿的消失。白静近乎脱水,却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哗哗哗。。。。。。”水龙头开到最大,白静看着镜子中的女人,唇角有着近乎释然的微笑,虽然弧度小,但是却是能够捕捉的到的。
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却要硬生生的拴在身边,结果终将是两败俱伤,惨淡收场。
就像昨日吃的那顿火锅和白静的胃之间的关系一样,白静想靠着它填满胃,让自己有一些满足的感觉,也想着以此作为一个新的开始点,不能吃的火锅我也能吃了,忘不了的男人我也能忘!
可最后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而且还让自己变得虚弱。
呵呵,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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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犹如噩梦一般的日子,对于白静来说,今天的这个噩梦比平时的噩梦来的更加的凶恶,简直是令人发指。
周日那天白静切断了外界一切能联系的东西,窝在家里睡了一整天才缓过精神来。不过那一天,她睡得并不踏实。下午的时候醒过一次,脑袋已经发麻了,眼前的东西都是模糊的。人每当这个时候就变得很脆弱,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像是被全世界所抛弃了一样。
确实啊!你抛弃了我,和全世界抛弃了我有什么区别?
白静自嘲一笑,翻个身子又继续睡了。
。。。。。。
虽说是缓过来了,但是比平日里脸色还是要差很多,用多少化妆品都掩盖不住。
安远仔仔细细的看着女王陛下的倦容,十分的心疼:“女王陛下,你是没睡好吗?”
白静例行公事的汇报了今天安远的行程之后,摇了摇头,是睡得太好了,有点晕晕乎乎的。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出去忙了。”白静合上行程表,低声说道。
“今天下午三点的时候安德会和金盛进行第二次正式的合作案商讨,这是今天临时加的会议内容。”
金盛集团,白静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那人了,刚要开口,安远就挥挥手打断她。
“不过你今天身体状况欠佳,就不必出席了,让陈雯雯代替吧!”
白静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样就最好了。”
安远谄媚的笑着点头附和着。是啊!能找个这么完美的理由不让秦岭那怪物看见你,多么的完美呀!
——
从安远那里回来,白静走到陈雯雯的办公桌面前,把手头的资料放在轻放下:“我今天状态欠佳,今天下午和金盛集团的会议由你代替我去,安总已经同意了。”
陈雯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静姐,我不行的。”
“我说你行你就行。你办事稳重,业务又熟,有你代替我我很放心。”白静知道,陈雯雯还是第一次单独的负责这样大的会议,紧张害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陈雯雯本身的性格使然,很需要这样的鼓励。人总是要在锻炼中成长的。
“哎呀,你就别推辞了。你看静姐脸色那么不好,当然是不可能一站几个小时的受累了。这种时刻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苏小米是一贯的开心活泼,明着是调侃,实则是激将。
陈雯雯都明白,抿着嘴笑了,衬得秀气的脸孔像是空谷的幽兰一般,虽然没有太过明艳的色彩,但是寂静中独自美丽。
“我会尽力的。”
第38章 如此任性
第38章如此任性
那一天的会议,出乎意料的顺利,仅仅一个小时就商定了两家企业合作的大致内容。
安远看着笑得温和,但是总是让他觉得有一丝狡诈的韩深,略略的有些失望。在推开会议室大门前的一瞬间,安远就兴致勃勃的想象着一会儿秦岭看不见白静之后那一副抓心挠肝,还偏偏不能怎么样的悲催样子。可是大门推开,视线中却不见秦岭,而是一身烟色格纹西装的韩深。
“秦岭呢?”安远脱口而出,却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兴奋了,轻咳一声:“那个,我是说,你们秦总怎么没有来,早上不是还说今日亲自来谈合作的吗?”
韩深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计划赶不上变化,秦总突然间生病了,实在是没办法过来,就派我前来跟安总商议,。待秦总好了之后,再由他敲定最终的内容。”
“生病了?癌症还是心脏病?是不是活不过这个夏天了?”安远眼中亮晶晶的,十分憧憬的样子。
周围人都是一副惊呆了的样子,韩深继续微笑:“安总真会开玩笑,不过是感冒发烧了而已,还不会死人的。”
“哦。。。。。。”安远声音失望的低下了几分:“那我们就先开始吧!”
韩深带着金盛集团的几位落座,陈雯雯带着几分的小心给在座的各位发着材料。韩深看着那娇小的身影,转头看向坐在首位的安远:“安总,平时都是白秘书做这样的事情的,今天怎么换人了?”
陈雯雯刚好发到韩深,闻言手中动作一顿之后才放下,抿着唇站到了一边。
安远随口说道:“可能是白秘书不想看见某人才不愿意来的吧!我们安德集团一向是民主,员工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这个做老板的肯定不会逼迫的。”
——
会议结束之后,韩深和安远打过招呼之后走出会议室,一路而下,刚要走出大门,就听见身后一声细细的女声喊着他:“韩特助,等一下。”
韩深站定,见是刚才会议室里的那个小秘书,摆出招牌的迷人微笑:“陈秘书,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陈雯雯看见他的微笑,只觉得脸颊有些热,鼓足了勇气才抬起头看着他俊朗的面容:“韩特助,刚才安总说的不是真的。白秘书是因为今天身体不好才没有出席会议,我是代替她来的。”
韩深笑意更深:“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这些呢?”
陈雯雯顿住,是啊!她为什么一路跑过来,跟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解释本不应该解释的话呢?这可一点不像她会做的事情。
“我不想骗你。”
半晌,陈雯雯低下头,小声的说了这一句。
韩深这才认真的打量着她,穿的是最保守的烟灰色职业套裙,长得还算清秀。韩深不知怎么的,心弦一动:“多谢陈秘书告知真相,为了表示我的感激,今晚我请陈小姐吃饭怎么样?”
陈雯雯再次抬起头,淡淡樱花色的嘴唇抿的紧紧的,似是在犹豫。
“既然陈小姐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今天下班的时候我在安德大楼前面等你。”
——
莫名其妙心情大好的韩特助坐上了车,黑眼珠子左右的转悠了几下,却是下了又下了车,去而复返的回到了安德集团大楼内,一路旁若无人的乘电梯到了二十二层。
会议结束之后安远没有回来,而是和几位高层商议接下来的流程,陈雯雯心随意动的找了韩深之后也回到了会议室继续自己的工作了,所以这二十二层只剩下了白静和苏小米。
苏小米一看见韩深,眼睛就变成了桃心状:“帅哥,请问你找谁?”
白静从发邮件的工作中闻言分神看过去,两人面前正站着一个笑容深深的男人,白静见过他,是秦岭手下的走狗。
“你来这里做什么?安总在会议室里,不在这。”
韩深忽视掉白静眼中的不耐烦和戒备,笑得一脸的无害:“白秘书,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
苏小米一点儿意外都没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动自发的抱着笔记本电脑消失:“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
白静:“。。。。。。”你跑的还能再快一点吗?
“白秘书,你别紧张,今天是我自己来的,秦总并没有来。”韩深一语点破白静心中所想,白静心头一顿,却还是冷声冷气的:“这和我没有关系。”
“我看白秘书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是生病了吗?”韩深没有再说刚才的话题,转了个话题,颇为关心的问道。
白静点头,语气已经好上许多:“只是一点小毛病,没什么大碍的,多谢关心。”
“那就好。”韩深笑着,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的笑了出来:“说起来白秘书和我们秦总还真是有缘呢?要生病一起生病,不过秦总却是严重的多,正在家卧床休养呢!”
卧床休养。。。。。。
这四个字像是带着冰碴子的木棍一般,一根接着一根的砸向白静,不仅疼而且冷。
白静一瞬间眼神的呆滞,身形僵住,有些颤抖的手指骨发白,韩深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神中闪过得意的光芒。
“白秘书别担心,只是一般的感冒而已。”
事情神转折,白静无言的看着韩深,有些生气于他说话只说半句,心头却是一松,感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等,感冒?!
“感冒了需要卧床修养?”白静竖起柳眉质问到。
哎呦!终于紧张了!
“刚开始确实是感冒,不过秦总一心为公司烦忧就严重了点,高烧一度烧到了快四十度,再热一点直接就能熟了吃肉了。再加上他不思饮食,病了的这两天就没吃过什么东西,所以才到了现在的样子。”韩深说着却是一点严肃的感觉都没有,而是十分轻松,那样子像是在说:看,他就是作死,现在这样子都是自作自受。我们要告诫大众引以为戒,自残有害身体健康。
后面说的什么白静都没有听见的样子,直到韩深离开之前白静都没有从那种心被锥子扎的疼痛中缓过来。
秦岭从来都是神一般,因为从小的锻炼疼痛是在所难免的,习惯之后伤痛就变得更是平常了。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软弱过,也从来没有生过病。这次却。。。。。。
韩深的话中,不思饮食,病了还在家里不肯去医院,任性的就像是个孩子。你怎么任性,你家人造吗?
故作轻松的想法却是丝毫没有减弱她心头的难过,反而是更加难受。就如同调味品,糖加进醋里面,虽然是中和了醋的酸度,却是让那酸味变得更加厚重。
你这么对自己,是因为我那天说的话吗?
你伤害自己,我也并不好过。看,我们就是这样,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失去了最坚实的盔甲,彼此拿起长矛狠狠的戳向对方的软肋。
奈何我们就是彼此的软肋,所以这伤害才会比普通人更加深。
“叮”地一声,邮件提醒声音响起,把白静的思绪拉回来。眼前空荡荡的一切正如她现在空荡荡的心,终是惨然一笑。
点开邮件,是陌生人的。
“我是韩深,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希望你能去看看秦总。我相信你的话他还是能听进去的,我也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