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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吗?”他是天生万人迷,曲炎儿很难想象有谁能够不受他的魅力吸引。
    凛霜颜脑筋动得快,已想好对策,“月老很快就会算出这局棋全盘皆乱是因为妳的关系,在他老人家问罪之前,我们抢先反制,咬定他摆了大乌龙,搞得他乱七八糟……”
    “不行!”她大叫阻止。
    “这招很妙耶,妳可以趁机以帮忙为理由,光明正大的接近祁风飒。”呵呵,她太聪明了。
    “不可以,事情弄得一团糟全是我的错,我不能又害月老背负牵错姻缘的罪。”曲炎儿往外奔去。
    “喂!妳要去哪里?”
    “认罪!”她施法设下八卦阵阻止姊姊阻拦。
    “哇!妳想找死吗?我不允许。”凛霜颜追向前,却不慎陷入层层关卡,完了……
    祁风飒的感情观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但他的未来却茫茫一片,多情湖映照出的全是摸不透的乱象。
    月老弄不清楚原因,掐指细算他未来的三生三世,骇然发现他的桃花加倍,更变本加厉的玩弄感情,“怎么会?是痴情水造成反效果吗?”
    月老心急的察看祁风飒的现况,“怪了?一切都没问题,他已经有喜欢的对象,韦凌虽然其貌不扬,不过她对感情忠诚度很高。”
    当看见韦凌动手术变性的画面,他万分惊愕,“啊啊啊!老天哪,这是什么情形?”
    月老对人人迷恋的祁风飒很有信心,以为他喜欢上的女人同样也会爱上他,万万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糟了,这这这怎么成?一定要想办法导正错误!”恍如顶上有千斤石压下,月老冷汗潸潸。
    仔细思考、抽丝剥茧,发现当时祁风飒并没有立刻下山,还意外碰上曲炎儿,造成时间延误,才会爱上韦凌。
    “小丫头为什么要搅局?”他的两道白眉横竖。
    忽然月老跟前出现一抹白色身影,那是含泪认错的曲炎儿,“对不起。”她说着跪在地上磕头。
    “炎儿,妳该给我一个解释。”
    她无助的绞着手指,深呼吸稳住慌张情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坦承,“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爱上祁风飒了,所以才会施法让多情湖……”
    听完事情始末,月老吃惊的倒抽一口气,“什么?!妳好大的胆子。”
    她再次磕头认罪,“请您息怒,我完全是想制造机会求得他的爱,并不是要恶意搞破坏。”
    由她的眼神,月老能感受到浓浓情意,但事情非同小可,要谨慎确认,“妳真的对他动情?”
    “我是真的爱上他。”
    “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曲炎儿笑得凄楚,“当初布局时我就知道要承受严厉责罚,但我仍是认为只要能求得他的爱,什么都可以牺牲,无奈我什么也求不到,还惹祸害了大家,很抱歉。”
    “妳……”他看得出她的真诚与悔意,斥责的话梗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不!全是我搞的鬼。”远处传来凛霜颜的呼喊声,不一会儿她狼狈出现,跟着跪在月老面前,该死的八卦阵害她来迟了。
    “姊姊别护着我了。”她阻止姊姊继续说下去。
    “炎儿!”凛霜颜好害怕失去妹妹,传达担忧眼神想让她改变主意,快推翻刚才的话哪。
    曲炎儿闭上眼睛,挺直身躯,随时等候判决,“您尽管惩罚我,炎儿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月老摸了摸长胡须,试探问道:“就算我把妳千年修行化为乌有,妳也不会吭一声?”
    “不行!炎儿犯的过错没有这么严重。”凛霜颜激动的站起身,随时有拚命保护妹妹的准备。
    曲炎儿拉着姊姊的裙襬,劝她冷静,接着又对月老说道:“我为了私人情感,破坏多情湖,又害您要背负牵错姻缘的罪,我被惩罚是应得的。”
    “大傻瓜,何必把自己逼上绝路,那个烂男人值得妳牺牲吗?”凛霜颜用力摇晃她的肩膀,要她清醒一点。
    “值得,祁风飒的前世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份恩情她一直惦记着,渐渐对他的爱慕加深。
    她幽幽又叹道:“况且事情演变成这样,全是我自作自受。”
    “救命恩人?”月老悄悄再次掐指细算,意外得知祁风飒成为爱情杀手的主因,因此心底已有了决定。
    “我的感情全给他了,而且我很庆幸有努力制造过缘份,能与他面对面交谈,至少没有遗憾。”惆怅还浓厚,她扯了一抹笑容自我安慰。
    “妳别这么傻!”凛霜颜想骂醒她,但见她仍死心塌地,遂求着月老大发慈悲,“炎儿只是一时胡涂,请您从轻发落。”
    月老板起严肃表情,“一时胡涂?那也只是一时迷恋?”
    “是……”
    “不是,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她的语气丝毫不动摇,掩盖过姊姊的回答。
    凛霜颜脸色刷白,“妳疯了吗?!”
    “全是我心甘情愿。”
    “我看是祁风飒对妳下了迷药!”
    迷药两个字震醒曲炎儿,她急忙又朝月老俯身磕头,“您若要把我打回原形也没关系,我只想恳求您替祁风飒消除痴情水的药效。”
    “真的疯了!”凛霜颜无法理解她的想法,爱情远比长生不老重要?没道理啊。
    月老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不动声色又问道:“为什么?”
    曲炎儿不怕惹他生气,说出心中感受,“这件事让我了解真正的感情不是药物就可以操控,对祁风飒下药是变相强逼。”
    “大胆!竟敢批评我的痴情水。”月老佯装大发雷霆。
    她连连磕头,“炎儿只是明白祁风飒并没有恶意伤人,他有权谁都不爱,可以游戏花丛逍遥过一生,而我自私自利不该施诡计,求求您解除痴情水的药效。”
    月老瞠目仔细捕捉她的表情,“如果祁风飒对妳一见钟情,妳还会这么认为吗?”
    她沉默一会,缓缓苦笑道:“刚开始我会很快乐,但会渐渐爱得心虚、痛苦吧,毕竟痴情水制造的爱不是他的本意。”
    “哈哈。”
    “嗄?发生什么事?”凛霜颜因月老那突然转变的态度而呆愣。
    月老扶起曲炎儿,“痴情水也算是惩罚,罚贪欲多情的人只能专一;它也是良药,遇上对的人可以幸福一生。”
    “您是想让他幸福的对吧?”
    “以现况看来他很难得到幸福,还严重影响到未来的三生三世。”月老见她心急又说道:“这残局就由妳来收拾。”
    “好!我愿意用千年修行交换忘情水,药效相抵,让他恢复正常。”曲炎儿毫不迟疑。
    “没那么容易,妳只能以平凡人……”
    “哇!你太苛刻了。”凛霜颜忿忿不平,又跳又叫。
    “姊姊。”她回以恳求的眼神。
    很抓狂没有插手的余地,凛霜颜闪到一旁缓和情绪。
    月老继续述说条件,“以平凡人身份导正他的想法,还得让他下辈子愿意拿出真心去爱人。”
    “我还可以接近他?!”她真不敢相信,若不是背负过错,她还真想大声欢呼。
    凛霜颜火速冲回来,站在两人中间妨碍谈话,“吼!平凡人能干什么啊?如何破除痴情水药效?改正他的下辈子更不可能。”
    “我会尽力的。”不管有多么困难,她已铁了心。
    “很好。”月老满意的点头。
    “好个头啦!炎儿千万要三思,变成凡人就无法长生不老啊。”凛霜颜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愿让她受苦。
    “姊姊,没有我陪伴的日子,妳要好好保重,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曲炎儿给了她一个告别的拥抱。
    “妳太傻了、太傻了!”明白劝阻的话全是多余,凛霜颜也只能放开手随她的意思去做。
    月老大声喝道:“炎儿准备立刻起程。”
    “是。”她闭上眼睛。
    “真正感情不是药物可以操控,让他出于本意爱妳。”只见月老轻轻一挥,她整个人瘫软,渐渐透明消失。
    凛霜颜才一个闪神,妹妹与她已相隔两个世界,“好残忍,你分明是要她受民间疾苦。”
    “是受苦吗?”
    “哼!”她甩头离去,心里盘算要如何偷偷帮助妹妹完成狗屁任务。
    月老已看透她的想法,“妳不觉得这是让她与祁风飒相恋的大好机会吗?”
    她脚步停住,一脸不解的回头望着,“什么意思?你究竟是想帮忙还是为难?”
    “那要看他们的感情够不够坚定……”
    月老详细叙述,勾起凛霜颜从前的记忆,她冷汗直冒,死了死了,当时自以为没什么妨害的小试验竟拆散恩爱鸳鸯……
    床铺冷硬如石,湿淋淋的感觉让皮肤极为难受,两道柳黛眉结纠,曲炎儿挣扎许久才撑开沉重眼皮。
    四周瓷砖光亮,有着泡沫的地板令她发愣,她的思绪还模模糊糊,没注意自己头上还顶着白色泡泡,“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妳从哪里冒出来的?”见她醒来,祁风飒停止砸泡泡的动作。
    小睡片刻,无端多了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他不禁佩服起女人倒追他的手法愈来愈奇特高明,还有那一群不尽职的保全人员该受惩戒,竟不顾命令擅自放女人入内。
    慵懒嗓音在她身后响起,那是……曲炎儿弹跳站起,原来这里是浴室,而祁风飒正泡在浴池里。
    哇哇!古铜色的精裸胸肌,她一双美眸瞠大,炽热视线随水珠沿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可惜哪,被大量泡泡遮掩,看不到全裸景色,相信他强健的体格一定比健美先生还棒。
    这刚毅线条抚摸起来一定很过瘾……呃?她在想什么啊?她怦然心跳,小脸蛋红透了。
    两人正面相对,祁风飒挑眉,这长发及膝的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想了,现在他的心里只容得下韦凌。
    自从认定韦凌后,他的想法与作风跟从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他现在很洁身自爱哩,“看够了吧。”
    她的脸蛋像绽放的艳红玫瑰,“呃,我先出去外面等你。”
    “不必,麻烦妳直接远离我的别墅。”他的声音不冷不热,无视她的存在。
    曲炎儿停下脚步,“我有事想跟你谈谈,好不好?”
    从她突然出现那一秒起,他就已把她列为花痴一族,拒绝与她有任何牵扯,“没空。”
    又一次被狠狠排斥,她自我安慰,别伤心,他是喝了痴情水才会不理人,并不是她差到令人讨厌。
    无论如何,她都要争取劝说的机会,“这件事情很重要,是有关你的终身幸福……”
    真是受够了!听太多反对声浪,他神色阴寒,阻断她的话语,“任何人都不能改变我爱韦凌的决心,妳这个私闯私人产业的可疑女人,更是没资格发表意见。”
    闻言,曲炎儿的伤处再次被撕裂,心紧紧一揪,“请你先冷静想一想,不觉得这段感情来得太突然吗?你和韦凌并不适合,还有他已经变性成了真正的男人……”
    “真爱无敌,是男是女又如何?”
    “但他不爱你啊,变性就是拒绝你最好的证明。”一时心急,曲炎儿拿出姊姊的看法来评断。
    这话重重踩了祁风飒的痛处,“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