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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我会跟她们分手的。」
反正他本来就有这个打算了,而且这一生他只爱筱优,也只想守护她一人,所以那些人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勉强只能说是筱优的替代品。
「包括你表妹?」
「当然包括她。」他理所当然的说道。
一旁的两老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但也为相爱的他们高兴。
「啊!对了。」李母把手上的信交给女儿。
「这是?」何筱优不解的问道。
「这是我今天帮建达整理遗物时,发现他写给你的一封信。」因为临时接到霍昆霖的电话,以致顺手将来不及放下的信给带出来。
「李建达?」霍昆霖的妒心四起,他夺过何筱优手上的信,打开来阅读。
「昆霖,你怎麽可以这样?」何筱优不认同的看着他野蛮的行为。
「你大病初醒,不适合看信,所以我帮你阅读。」他解释着自己的行为,但实际上是为了看已过逝的李建达又写了什麽要拐他的老婆。
筱优,今天偶然间我从爸妈的谈话中得知了一切真相,所以有件事我想我应该跟你说个明白,免得误了你日後的幸福,那就是结婚至今我尚未与你行房,起初是因为我发现你太过紧张了,所以常常做到一半昏倒,後来是因为不小心听到爸妈的话,我觉得我不该那麽自私,所以——
筱优,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并没有在得知一切真相时和你离婚,因为我实在是很期望能和你白首偕老,即使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
在此,我祝福你永远快乐。
自私的哥哥建达绝笔
「哥哥写什麽?」
「是啊!建达写了什麽?」李家夫妇异口同声的问道。
霍昆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一则是因为他差点扼杀了自己的亲身骨肉,另一则是因为过度欣喜李建达并未沾染他美丽的妻子。
霍昆霖欢喜的吻了她的额际。「老婆我发誓,我这辈子会好好疼惜你、不再让你受苦。」
何筱优全然不解他的话。「我是问你,哥哥的信写了些什麽呀?」
「你自己看。」他兴奋的将信递给她。
「这——这——」看完信的何筱优不知如何言语。
「筱优,建达究竟是写了什麽?」李母着急的问道。
「妈您自己看。」
李家父妇阅读着儿子的信,感叹的说:「唉——从建达的信,我真能体会一句古语,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果真强求不来。」想他们为儿子费了多大的心力,结果全是徒然。
李母向女婿道歉。「昆霖,我们很抱歉——」
「妈,别说了。」霍昆霖诚心的说道:「只要筱优在我身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昆霖,谢谢你。」李母说道。
********
叮咚!叮咚!
「来了。」霍昆霖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下床,离开何筱优的身畔,打开大门。
「昆霖。」黄思琳冲进他的怀里。
霍昆霖皱起眉头。黄思琳?!她来干嘛?
黄思琳不理会他努力挣开的手,执意腻在他怀里。「人家好想你哦!为什麽你都没来找人家?」
霍昆霖冰冷的望着眼前的黄思琳。「我这里不欢迎你,如果没事请离开。」
黄思琳一脸受伤的离开他的怀中。「昆霖,你怎麽能说那麽无情的话?」
他轻瞟了她一眼。
「我相信陈秘书已经将分手费拿给你了。」打从和筱优说好要和她们分手後,他就立即打电话要陈秘书帮他处理掉这些莺莺燕燕了,怎麽,她是没接获消息吗?
「哪!」黄思琳掏出皮包内的一仟万支票,放置在桌上。
他脸色不悦的瞪着支票。「这是什麽意思?」
「我只要你,不要钱。」她将来意道清楚。
「只要我,不要钱?」他冷冷的笑了声。「你最好是识相一点,乖乖的收钱滚蛋,要不就别怪我什麽都不给。」
他是看她好歹也做了自己的乾表妹好几年,所以才没叫警卫上来轰走她,但这可不表示他得容忍她爬到自己的头顶上撒野。
见他无情的模样,黄思琳怒火中烧,但却反其道而行,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昆霖,你别这样对我嘛!我是真的爱你的——」
「黄思琳,我不想看你演戏,要什麽你就直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闻书,黄思琳杏眼一瞪:「你——」
「快说!」霍昆霖不耐烦的问。
「你——好。」她吞下欲吐出的怒气,不再演戏的直诉着目的。「我只要你。」
「很简单的要求,只可惜我给不起。」
听他这样的嘲讽,她生气的大吼:「我不管你给不给得起,你就是非给不可,谁要你毁了我的清白。」
霍昆霖冷冷的一瞥。「在我碰你之前,你早就破身了。」
当初会答应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是因为她佯装一副被他吃了的模样,但事後他渐渐的想起那一天她的主动,再加上她熟稔的技巧,让他更确定了那天所发生的情形。
「你乱讲,我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是吗?」他不屑的说道。「如果在我之前你都没别的男人,那为什麽对做爱这档事,你是那麽的驾轻就熟?」
「我——我——」黄思琳明白自己无法在这一点上争论,所以她提出了另一项可以让她坐上「英杰」总裁夫人位子的事实:「你说的没错,但是在你之後,我就没有别的男人了,而且我现在怀了你的孩子,你更不可以赶我走。」
「我的孩子?」他轻蔑的问道。「你真的确定那是我的孩子?」
「当然。」其实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是你在法国走秀时和别的男人有的?」
「你——你——」黄思琳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怎麽会知道她在法国和别的男人交往的事?她明明就很保密呀,甚至连媒体都不知道。
「我早就猜到你不可能死心的,所以我花钱请全国数一数二的『登雨』侦探社,调查了你近三年来的交友状况。」
与黄思琳认识也不是几天的事,他岂会不明白她不死心的个性。
黄思琳不敢相信他竟然请侦探调查自己的事。「你——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我有小孩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
「这一点,我也知道。」他无所谓的点头。「不过我并不认为他是我的。」
「但他还是有可能是你的。」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争取。「算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要直接去找姑姑,请她老人家帮我作主。」
黄思琳相信向来疼她的霍母会站在她这边。
「去啊,你尽管去。」他的眸中绽出危光。「只是——你最好能确保小孩生下来是我的种,要不然你们黄氏企业就等着倒闭吧!」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告诉你事实,毕竟我都有做防护措施,所以这个小孩不是我的机会大於是我的。」
就算真的是他的,他也不要,这一生他只要筱优替他生的小孩。
「你——」她怨恨他的翻脸无情。
「黄思琳,识相点,将这一仟万拿回去。」
看出大势已去,她要求着:「再给我二仟万,我保证不再对你纠缠不清。」
虽然她家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但上次的金融风暴确实也为她家带来不小的伤害,所以从他这儿多拿点钱也不无小补。
至於当初爱他的心,早就在她於法国走秀时荡然无存了,毕竟他的冷漠、无情全然比不上热情如火的法国男人,所以——她早已移情别恋了,对他的纠缠全然是为了他富可敌国的家世。
「小孩呢?」
她轻哼了声。「我才不会傻到为了个小孩,放弃我的模特儿生涯。」
「成交。」他爽快的答应,拿出支票簿开了张二仟万的即期支票给她。
只要她不再和自己这样纠缠不清的惹筱优伤心,多花点钱也值得。
「谢啦!」黄思琳走出他家。
霍昆霖转身朝卧房叫了声。「筱优。」
何筱优一脸担心的走了出来。「对不起,我偷听你们讲话。」
「没关系。」霍昆霖抱住了她。
打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她躲在墙边,原本他是有意唤她出来,但思绪一转,也许让她在暗处观看自己与黄思琳的对话会比较好,毕竟谁也料不到黄思琳会不会因为见到她而妒心四起的伤害了她。
「昆霖……你说……她肚里的小孩会不会真的是你的?」她忧心仲仲的望着他。
「不会!」他肯定的说道。
「如果小孩真的是你的……」
霍昆霖摀住了她的嘴。「就算小孩真的是我的,那也只能算他运气不好,怨不得别人。」
她的眼眸漾满了不忍。
看出她的忧心,霍昆霖说道:「筱优,别再为别人着想了,要不然下一次,说不定我们真的会分离。」
一想到要再次承受那无止尽的痛苦,何筱优急忙的说道:「不、我不要再离开你。」
「即使伤害到别人?」他没信心的问道。
「即使伤害到别人。」
如果黄思琳肚里的小孩真的是昆霖的,那她也只能跟她说抱歉了,因为她真的无法再为了别人而伤害自己、伤害霍昆霖。
「筱优——」他激动的拥吻着她。
这一次,霍昆霖是真的相信何筱优不会再为了任何人、任何理由离开自己。
因为这次她不顾会伤害到一个无辜小生命也要和他在一起,所以他相信她是真的将两人的幸福摆在第一位了。
*********
春去秋来,何筱优的预产期也一日日的迫近,这日深夜何筱优就被一阵阵过大的痛楚给震醒。
「昆——昆霖——昆——」何筱优疼痛难耐的将手探向丈夫,无力的叫喊。
「嗯——」霍昆霖睁开了朦胧胧的眼,心神恍惚的转过头。「怎麽了?」
「我——我——」何筱优强忍着一波波的痛楚,努力的张口说道:「我——肚——肚子——痛。」
本来还在半梦半醒间的霍昆霖一听到她的话,所有的瞌睡虫立即驱去,神智全都清醒了。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瞧见何筱优冷汗涔涔的容颜,以及身子一阵阵的抽搐。
「筱优,你怎麽了?是不是要生了?是不是?」霍昆霖着急的抚着她九个月多的肚子,慌乱的问道。
「不——不知道——」她吃力的说道。「只是——肚子——好痛——」
从未生产过的何筱优,无法解释现下的阵痛是否是因为要临盆了。
「肚子痛?那肯定是、肯定是了。」霍昆霖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出他的紧张和不知所措,何筱优提醒他。「送我、送我去医院。」
「医院?」他仅仅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对,我该送你去医院。」
霍昆霖顾不得二人身着睡衣,连忙的抱起大腹便便的何筱优。「走,我送你去医院。」
走没二步他又停了下来,他想起岳母曾说过的话。「等等,我得先帮你洗个头,要不等到生产後足足一个月都不能清洗。」
「洗——头?」她无力的望着煞是认真的他。
虽能明白他初次要当爸爸的紧张,以及听从母亲过来人的话,但——这时候她真的不想洗什麽头呀!因为她的肚子快痛死了。
「是啊!我得帮你洗头。」他将她置放在多月前为了便利她洗头而买的洗头椅上,旋开莲蓬头试着水温。
「昆霖——可不可以——先送我去医院?」她感到阵痛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可能——要——生了。」
霍昆霖霸气的打断她的话,否决了她的意愿,执意要听从岳母曾说过的话,而且岳母也说过阵痛来时不会那麽快生,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不行,你非得先洗头不可,要不然等生产过後,你一定会耐不住头痒,吵着要洗头。」
所以他绝对不让她将来因为坐月子洗头的关系,得到头痛的毛病。
「昆霖——」现下她的肚子痛得快死了,他怎麽还那麽固执?而且她在他未醒时就已痛上好一会了。
「别吵,我帮你洗头。」霍昆霖将水柱刷上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