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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禁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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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呢?生活单纯、自我要求严谨的真衣,怎么可能跟那种流氓扯上任何关系?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附近,我就砍掉你两条腿!”金井撂下狠话,转身步出了暗巷。
    畦地强忍着痛,勉强地站了起来。他鼻青脸肿、满身狼藉,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
    №№№四月天。xxsy。收集整理,请支持四月天№№№中午起床后,真衣一个人面对安静的屋子,幽幽地发起愣来。
    自从她到“中川”上班后,家里看来像是什么都维持原状,但事实上,她却感觉到一股不同以往的气氛。
    父亲依旧在公司里上班,但是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晚,像是有意错开与她碰面的时间。
    现在她的生活作息跟家里全然不同,当该是一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她必须动身前往店里。待她下班回家,家人都睡了;隔天起床已近中午,她又见不到已经上班的父亲。
    母亲是她比较有机会碰到的,只是当母亲面对着她时,话越来越少,脸上的笑容也已不复见,偶尔还会露出一种歉疚的神情。
    尽管她一再解释说她在那里不需应付男人,但在父母亲的认知里,在那种酒吧里工作毕竟是不堪的。
    他们不舍得让她抛头露脸的在那种地方上班,却又不得不忍痛看她牺牲,这种矛盾而痛苦的心情,做女儿的她是明白的。
    冲了杯咖啡,她将自己疲倦的身子沉进沙发里。
    不知怎地,一睁开眼,她的脑袋里就塞满了中川刚的影子,他的脸、他的声音都像在纠缠着她似的让她难受。
    她希望自己不去想他,可是当她越抗拒,他的模样就越是鲜明。
    搁下杯子,她突然想起昨天在店门口被金井恐吓的畦地。
    他是因为关心她而特地到那儿去一探究竟的,事因她起,她总该打个电话跟他说声抱歉才是。想着,她立刻拨了公司的电话,“喂?我找畦地先生。”
    “很抱歉,畦地先生他今天请假,请问你……”电话那头的女孩说着,突然惊呼一记,“你是水野吧?”
    真衣有点不好意思地,“嗯……”其实电话一接通,她也已经认出接电话的就是同课的川里。
    “你不知道畦地课长住院了吧?”川里问。
    “住院?”真衣一震。
    不会吧?畦地昨天还好端端地出现在她眼前,怎么今天就住院了呢?
    川里压低声音说:“他受了重伤,听说好像是被人打的……”“被人打?”真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实。
    “好像啦!”川里一叹,“我还没去看他,也不太清楚事情原委,我是听别人说的。”
    “在哪家医院?”真衣神情一沉。
    “练马的足立纪念医院。”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真衣急急地结束与她的对话,随便捞起一件外套便出门前往练马。
    她不确定自己此刻心里猜疑着什么,但她想……这件事可能与她有关。
    №№№四月天。xxsy。收集整理,请支持四月天№№№一进病房,真衣简直不敢相信她眼前所见。
    “课长?”她的惊愕全写在脸上。
    见她进来,畦地也是讶异,当然还有隐藏在纱布底下的喜悦。“水野,你……”她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立刻接口:“我打电话到公司,川里告诉我的。”
    她走近床边,难以置信地看着脸上包着纱布、手脚多处淤伤的他。
    他一叹,什么都没说。
    “怎么回事?”真衣急问:“你昨天离开时还好好的……”“水野,”他望着她,关心地说,“你一定要离开那个地方。”
    听他这么说,她隐隐知道就是因为她,就是跟中川有关。
    “是他们?”她眼底窜燃起怒火,“是他们下的手,对吧?”
    畦地又是轻声一叹,“昨天我一走,那个对我很凶的男人就追了上来,然后……”话未说完,他一阵猛烈的咳嗽。
    真衣又气愤又觉得歉疚,“都是因为我……”“不……”畦地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是他们太可怕了。”突然,他想起昨天金井对他说的那些话。
    真衣是那个黑道头头的女人吗?是真的吗?
    他望着真衣,欲言又止,“水野,你……你真的是……”“是什么?”真衣脸着他。
    “那个打我的人说……说你是他大哥的……女人,是真的吗?”他有点碍口地问。
    真衣一怔。
    金井这么对畦地说,那也就是说他是因为认为她是中川刚的女人,而他是为了中川刚才给畦地一个教训?
    莫非……这整件事都是中川刚授意的?
    蓦地,她想起昨天中川刚任由金井对畦地动手的事情……真的是他?是他要金井对畦地下此重手?!“水野,”畦地唤醒了恍神的她,“你是吗?”
    真衣望着他,轻轻地摇了头。
    “水野,我想过了……”他声线平静地说:“我有一栋市价约两仟多万的房子,虽然现在还在我父亲名下,但是如果我向他要求,他会同意让我将房子卖掉的,我愿意……”真衣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打断了他,“课长,我不能让你这么帮我。”
    “水野,”他蹙起眉心,“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在那些人底下做事,只要我们同心,一定可以还清债务的。”
    №№№四月天。xxsy。收集整理,请支持四月天№№№她一震,同心?他指的是……“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我想请你嫁给我,让我们一起来面对这债务。”
    他突然向她求婚。
    真衣陡地,神情变得为难。
    她一直尊敬他的为人,可是对他却从来没有那种电光石火的感觉,她不曾将他列为结婚对象人选,事实上,她从没想过自己能结婚。
    她的心里总有着中川刚的影子,根本无法接受其他男人。
    即使中川刚是多可恨、多阴狠的男人,她的心里还是被他占得毫无空隙。
    “课长,我……我不能……”她摇摇头。
    “为什么?”畦地极为失望,“难道你还想受那些人的控制?”
    她又摇头,“我当然不想,不过……我不能因为这样而利用你,我一直敬你如兄,所以……”听到她说她敬他如“兄”,他心里不能说不怅然,但是……他还是有点赌气地,“不要紧,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我不在乎你是用什么心情跟我结婚。”
    真衣站起来,“课长,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做出那种事。”
    她低头凝睇着他,续道:“这件事,我对你实在很抱歉,不过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也请你别再来找我了。”
    她向他一欠,“我走了。”
    “水野?”他想留住她!
    她淡然一笑,“请保重。”话落,她旋身步出了病房。
    №№№四月天。xxsy。收集整理,请支持四月天№№№这一天,真衣提早来到了“中川”。
    一进店里,她就冲着坐在里头的金井问:“他在哪里?”
    见她提早到店里来就已够让他惊讶,再看她神情难看地喝问着,他更觉错愕,“他?”
    “中川刚。”她说。
    要是别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直呼他老大的名字,肯定被他狠狠地揍一顿,不过她不同,她可是他老大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大哥在里面。”
    她一听,转身就朝后面的办公室大步走去。
    “へ!水野……”见她要冲进办公室,金井急忙地想阻止她,因为办公室里可不只中川刚一个。真衣回头瞪他一记,“我有事找他!”
    “大哥现在……不方便见你。”他碍口地。
    真衣哼地一笑,“为什么?他在里面风流快活?”
    金井还未开口,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先走出来的是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而中川刚则尾随在后。
    见他们两人衣衫整齐,金井松了一口气。可是说也奇怪,“燕子”的妈妈桑才进去十几分钟,怎么就出来了?
    以中川过去的纪录,通常不摩蹭上两个钟头是不会放人的……“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见金井和真衣都堵在门口,中川刚疑惑地问。
    不过更叫他疑惑的是,早到的真衣为什么铁青着一张脸?
    其实在这时候,真衣气得不只是他授命金井去打畦地,而是他居然又跟另一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办事”!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最难忘的女人,但是背地里却又做着那种事……难道他是那种上半身只属于她,而下半身却可以让不同女人“使用”的下流胚子?
    “燕子”的妈妈桑上下打量着神情愠恼的真衣,笑问:“你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吧?”
    真衣一怔,女人?什么女人?
    妈妈桑嫣然一笑,“那个让中川的小老弟开始‘吃素’的女人。”
    看真衣一脸气愤的表情,妈妈桑笑着拍拍她的肩,“放心,我跟你的男人没什么。”说完,她旋身走了出去。
    因为在气头上,真衣根本就没把妈妈桑刚才那番话听进耳朵里,只是急着质问中川刚有关畦地的事。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寒着脸问。
    他以为她指的是妈妈桑在他办公室里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难道她没听见妈妈桑刚刚说的话?再说,她不是已经有了男人,难道还会在意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
    “你授命金井去打畦地课长,还说没有?!”她诘问他。
    他微顿,“畦地课长?”忽地,他想起昨天那个男人。
    他瞥了金井一记,见金井一脸心虚。这会儿,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是金井这家伙想替他出头,才会跑去堵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带着点责难地瞪了金井一记,却没拆穿、推卸任何的责任。
    “你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她追问着他。
    他没立刻回应她,只是挥退了金井,然后径自转身步进了办公室。
    真衣跟上去,紧抓住他的袖子,“你说!”
    “说什么?”他回头冷睇了她一眼,有点懊恼地。
    要是她为了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而生气,他还觉得很高兴,可是现在她为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你真卑鄙!”她气愤地骂道:“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他又没做什么!”
    见她那恼火的模样,他只觉胸口有一把无名火直窜,“你心疼?”
    她迎上他如火炬般的眸子,“对,我是心疼!”
    她疼的不是畦地被打得那么惨,对畦地,她有的只是歉疚。
    真正让她感到心疼和心寒的是……他居然会做那种事,而她竟然喜欢着他这样的人!
    他一听,眉心愤隆,“是我要金井去的,怎样?”
    “你!”真衣怒瞪着他。
    他唇边勾起一抹阴沉的冷笑,“告诉我,他残废了没?”
    她眉头一拧,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这次,他攫住了她的手。
    他的劲头大得令真衣揪起眉心,“放……放开我……”“你再敢对我动手,我就把你送到芬兰浴去陪男人洗澡!”他沉喝。
    “我不怕!”她瞠瞪着他,放声大喊:“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玩过的女人!我已经脏了!”
    脏了?跟他发生过关系就让她觉得她自己脏了?原来他在她心目中就是那样的“位置”……蓦地,他胸口窜烧起一把熊熊烈焰,那火势足以燎烧他,也焚毁她。
    “你脏了?”他牢牢地、她狠狠地攫住细细的手腕,“你脏了?!”他逼近她,瞪着她惊悸又美丽的脸庞。
    在他眼中,她看见一种毁灭的火光,而那火光让她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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