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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两年不曾至后院一步的姑爷竟然亲自把小姐扛了回来?
…………
看着柳水心盈盈浅笑的眸子,太多的问题,在碧春的小脑袋里面乱转着。
一些事,她是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问她家小姐,往往都是一笑而过。问翠红吧,却又是问不出个东西南北。可是,任由小姐这般的玩下去,恐怕早晚都会出事的。真到了无法收拾的那一步,她和翠红恐怕也只有一死以谢老主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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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可恶的女人
子时过半,正值落日楼生意的开始之时。
院外,灯火辉煌,迎来送往,一派喧哗。房间内,小厅里,歌声、乐器声,人们的调笑声,混成一气,尽显暧昧之境。
“小姐,您在这里等姑……叶公子啊?”在柳水心凤眸一睇及碧春一旁明示暗示之下,姑爷二字终是不曾说出,后知后觉的翠红始明白她家小姐今晚这一番举动的目的。
“现在什么时辰了?”一旁端坐不动的柳水心瞪她一眼,却是答非所问的轻轻的出了声。
“回小姐,现在该是子时过半了。”三人中,毕竟还是碧春最冷静的。
“那,碧春,你去门口看着点,那个人,也该回来了呢。”
“是。小姐。”碧春无奈的应着自家小姐。转身敛下的眉眼里,却是一脸的担忧之色。看着自家小姐一脸的挪揄之态,碧春蹙眉,她家小姐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算计一下叶无痕吗?还是,潜意识里放不开?
“翠红,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拿来给我。”转身,不理会碧春那满含的担忧之色,柳水心手伸向翠红。这可是今晚必备之物呢,没了它,自己这戏怎么能够唱的下去呢。所以,这东西是必不能少的。
“已经好了。可是,小姐要它做什么?这可是……”
犹在期期艾艾的翠红被柳水心狠狠一瞪,立马乖乖交出了扣在手心的一小包东西。柳水心何尝没看到翠红的犹豫以及疑惑,在将东西小心的放好之后,转过身来对着翠红淡淡的笑,“你家小姐做事你还不放心?你啊,就等着看戏就是。”然而,翠红不听这句话还可,一听这话小嘴一嘟,暗自嘀咕道:“上次也这样说,还不是惹出这么一场大祸。”
“你……可恶的丫头,改明个把你们两个都嫁了。”
柳水心被自家丫头揭了底,一时有些脸色下不来,只得口中发狠几句。
“小姐,那个叶公子进来了哦。”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玩闹个不停时,碧春轻轻的一句话令两人瞬间没了声。
“去了哪个房间?看到没?”柳水心一挑眉,看向碧春。
“芙蓉小筑。”
“翠红,你去让嬷嬷这般这般做。”
“是,小姐。”
“碧春,你呢,就这样这样……”
“是,小姐。”
几个人计议妥当,二婢转身依计行事。房内,只余柳水心一人。
镜中人浅笑盈盈,一颦一笑间尽显万种风流。红衣似火,媚而不俗。这样的女子,任是哪个英雄豪杰都会升怜惜之心的吧?更何况,她要面对的,还是以温文儒雅风流多情著称的叶无痕叶大公子?眸中目光连转几转,而后,笑意上浮,直至她的整个眉眼都成了弯的。这一刻的柳水心,任是谁看到都知道,她的开心,是自心底里涌起来的。是的。她在笑,叶无痕,你千算万算,该是算不到我会用上这么一招吧?在你看来,我该是躲你都来不及的,是么?
本姑娘就是喜欢这么出奇不意的呢。这样玩起来,才算得上好玩啊。不是么?
要怪,就怪你不了解本姑娘,我可是给了你两年的时间。即然你不珍惜,那么,我便放。这里不是叶府,而我与你,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即然你想玩,我怎么可以不奉陪呢。要知道,柳水心可是从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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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缓宛转兮同流水;悠扬飘忽兮似浮云,芙蓉小筑内。阵阵琴音响起,时而宛转,时而缓,时而舒,听的人若痴若醉。一男子正倚桌而坐,慵懒的表情,淡雅温然的笑,勾魂夺魄般的眸,往往只是一眼,或是一笑,就是这般简单的一个表情,便会令天下的女子看直了眼。
这个男子,非是别人。正是叶家大公子北三省的武林盟主叶无痕。
微闭的双目,带笑的面容,慵懒的神情,这一切都说明了这会的叶无痕正处于舒畅之中。
“媚儿,多日不见,你的琴技又进一层楼了。”
若清风拂柳,溪水叮咚,那声音清脆中含几许魅惑,多情中带几许低沉。
“哟,公子眼中,当真只有媚儿,便不见其他姐妹?”
曲停。弦住。挑帘,一个妖媚惑人的音轻而缓的传入叶无痕的耳中。这个音,好听,但绝不是媚儿语调。心中一顿,面上神色不变,“呵呵,本公子以为,这芙蓉筑是媚儿的住处,今个,原来,竟是小姐的香闺。倒是在下的不是了。”
“自然是公子的不是了。只是,不知公子怎生补偿才是?”
呃——这句话问的,令叶无痕心中好生一怔,终于正了正眼望向眼前的女子,红衣似火,凤眸一转,点点星光闪过,妖妖娆娆。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万种风情尽现。一时间,看痴了叶无痕。这世间,还有这般的女孩子么?
妩媚中透着英气,妖娆中夹着清纯,这几种世间最为矛盾的性格竟然在这个女子身上全部出现了。出现的结果,却是该死的和谐,令人觉得仿佛本来就是这般组合的般。落日楼什么时侯多了这般的女子?好人物,竟然没听媚儿提起过呢。
“公子,小女子便这般不入公子的眼吗?”娇娇软软的一声轻唤,将叶无痕的思绪拉回,转头,看向对方红色面纱之下的双眸,奇怪,怎的竟有一种熟悉之感?“姑娘,我们之前见过?”不由自住的,叶无痕沉浸在那一抹眸光中。
“呵呵,公子真会说笑。小女子可是与公子初见呢。还是,这便是公子搭讪的伎俩?”
“姑娘真会说笑。”叶无痕轻轻一笑,看向已坐在自己对面的红衣女。
那双眸子,真的很熟悉呵。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初次见面,这第一杯,小女子敬公子。”
红衣女看向叶无痕,而后,作了个举杯的姿式,先干为敬的一饮而尽。
“呵呵,好。姑娘爽快。叶某奉陪就是。”
“这第二杯,就罚刚才公子认错红儿。”
“好,本公子认罚。”
“公子爽快。这第三杯酒,为我们相识而干。”
“好,这第三杯,便为了叶某识得姑娘这般人物而干。”
不多时,几巡下来,窗外已是更声几响,子时已到。两个人已然饮尽一壶酒,桌上的酒菜已然吃的差不多,估量了一下时间,红衣女子浅浅一笑,盈盈起身道:“公子,红儿去外面催一下酒菜,顺便给公子泡上一壶茶,让公子也尝一下红儿的茶艺。”
“哦,姑娘还会茶道。那叶某可是有幸了。”
红衣女也不多言,仅是妖娆一笑,向着叶无痕点点头缓缓的走了出去。房内,只余叶无痕一人。一闭眼,红衣女的浅浅盈盈便浮现在他的眼前。这个女子,倒是有趣的很。这样的一个女子沦落风尘,倒真个是可惜了。
更鼓再响。良久,不见人回,就在叶无痕起身准备去查看一番时,突然的,一个激棱,他想起了一个问题,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及想其他,气运丹田,试着催动内力,瞬间,叶无痕整个面上的慵懒浅笑改为了凝重及惊怒——他竟然被人下了药。而且,这下药人竟是明目张胆的在他的眼皮底下从容而退。
最可恨的是,这药,若是他没猜错,该是药性极重的春药。
最最可恨的是,叶无痕整个脸色都变了,这个人若是没错的话,该是柳水心那个可恶的女人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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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螳螂在后(上)
芙蓉小筑内。
灯火摇摇。酒香还在,琴音犹在耳旁。瞬间,已是两重天。
叶无痕全身冷汗直冒,双手一挥,啪的一声房门已被他自里面合上。而后,坐下,合眸。一股热气顺丹田而下,好似要将叶无痕的人身灼烧了起来。苦笑一下,内力,是不能再提的了。内力运用越频繁,这药效催化的越快。身为武林盟主,这一点常识还是有的。然而,刚才的多半壶酒下肚,药效似乎正在慢慢上涌呢。
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呢?
双眸紧闭,叶无痕用仅存理智努力的提起精神想找出对自己最好的方法。
出去,似乎是不可能了吧。一个,自己这个模样,相信连脸都变了颜色的。药效又在上升,在外面被风一吹,恐怕药效生的会更快。更何况,即使他出得了这里,那么,他又怎么避得了那药效完全升起的一刻?再者就是,他就不相信那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的把他丢在这里不管。
那个女人,这会该是算计着怎样对付他或是躲在暗中看他的笑话的吧?
到了这个时侯,叶无痕无论怎样也不会把自己的这个娘子视作一般女子了。试问,有哪家的女儿家能够在闯妓院、休夫、给夫君下毒之后还大大方方的留下一纸留言便离府走人的?更何况,哪个女子能够将他这个武林盟主连着两次算计个正着的?
虽说第一次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是,这一次事先他自己分明就做了周全的防备的。红衣女甫一露面,他便知这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了。毕竟,以他的了解,若非意外,芙蓉小筑内是不该有除了媚儿之外的人出现的。所以,在看到露面的人不是媚儿之后,他便已暗存了戒心。然而,他左防右防千算万算却终是不曾算到那红衣女便是柳水心,而自己,更是在不知何时便中了招。
夜,不知不觉间深了下来。
叶无痕感觉到全身是越来越热,整个人好像身处火团里被火烧烤着一般。
他知道,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了。撑过了这一刻,这药效也就等于是过了。然而,就在他这么费尽全身的精力与自己的毅力周旋时,房门,吱哑一声被人自外面打开。一群人,闯了进来。确切的说,该是一群女人。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酥胸半露,走起路来一步一生香,就那般千娇百媚袅袅婷婷的到了叶无痕的面前。
该死。此刻的叶无痕哪里受得了这个?
一阵心跳加速,心底那股躁热再次升腾了起来。好不容易压抑下的欲望,又一次的挑了起来。
“爷,来呀,让奴婢来服侍你喝酒。”
“哟,公子爷,装的什么正经,来啊,咱们一起玩会。”
“爷,您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哎哟,还这么烫,公子莫不是生病了?”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叶无痕围个正着。更有甚者,有一两个大胆的已然将手伸向了叶无痕的脸上,胸前。纤纤玉手撩拨的叶无痕顿时便是阵阵的心悸。身体似乎就要爆炸般,眼看那股欲火就要冲上来。天呐,这般下去,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叶无痕心底一沉,迫不得已之下,也就顾不得其他,狠狠心一咬牙,对着舌尖便待咬下去。然而,就在他这么一动的瞬间,眼前轻风闪过,再一回神,叶无痕身前膻中穴已然被人点个正着。周身动弹不得,真气在刹那间四周漫散。
房中,静寂无声。眼角余光看向,周遭的那几个女人或侧或卧,以她们动也不动的行为看来。该是也已然被人点了穴吧。苦笑一声,这一次,该不会是那个可恶的女人的恶作剧了吧。以这样干净利索,这样的心计来看,该是他们的人找上来了吧?
这样也好,不外乎便是一个死。叶无痕涩然一笑,最起码,该是免了自己的这场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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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螳螂在后(下)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四五个女人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