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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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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过了她的病气,没敢带她过来!”
    陈娴雅一听忙说道:“母亲,不叫琉翠来也罢,昨夜红如姑娘没吃晚饭,所以没有中迷药,她目睹了昨晚荣正堂失窃的经过,要不要叫她过来一趟?”
    邵氏与周显的神色齐动,“快带她过来!”
    红如很快被带进来跪下,陈娴雅温和地说道:“听说你昨晚看到一些事,我母亲也想听一听,你先捡要紧的说,然后再仔细回答我母亲的问话。”
    “是,大小姐,”红如便按陈娴雅早前引导启发出来的故事情节说了一遍,说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昨晚真的身临其境了。
    听完后,邵氏与周显差不多同时发问,“琉翠真是没有进屋偷财物?”
    红玉摇头,“琉翠在外面望风,等王管事与姨太太们出来时,她便向他们讨要财物,后来他们几个人又出了荣正堂,后面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早前琉翠那淫婢因你父亲突然瘫掉而一分好处没捞着,这回既然找到机会背叛我,绝不可能一点好处都不捞,她定然在那几人到来之前便将我的大部分财物藏了起来,周显,你立刻带人搜捡文华居与她的住处!”邵氏道。
    陈娴雅却暗暗心惊,原来邵氏是一直都知道陈寿源之间的事情的,而且对琉翠也知之甚深,幸好从琉翠那里拦截来的财物已被琼娘与阿媚送出了府。
    周显赶紧领命去了,陈娴雅对邵氏说道:“母亲,要不要给琉翠请个郎中?”
    邵氏冷笑道:“若非我不想再多造罪孽,我早将那淫婢乱棍打死,如今她自作孽,就此死了倒也便宜了她,还想让我给她请郎中?叫人好生看着她,若是死不了再来回我!”
    “是,”陈娴雅想了一下,便叫来四惠,特许她去照看琉翠,说明白夫人吩咐不许给她请郎中,死活听天由命。
    四惠千恩万谢地去了,邵氏略有感慨地看着陈娴雅,“娴儿,你比母亲强多了,知道做事处处留一线。”
    “娴儿是觉得琉翠病势如此凶猛,母亲就是不罚她,如果得不到医治她活下来的机会也不大,便不想让母亲身上再添无谓的仇恨。”陈娴雅笑咪咪地说道,实际上心里却在琢磨如何才能让琉翠永远也开不了口。
    邵氏到底是刚吐过血,一会儿便觉得头晕目眩,疲倦地闭上了双眼。陈娴雅忙扶邵氏躺下,又在她的腰部与脚旁边塞了两只铜暖壶,低声吩咐宋妈妈守好邵氏后,才抱着娅姐儿出了邵氏的屋子。
    琼娘几个已经将陈娴雅与娅姐儿的东西搬进了西厢那间早就备好的屋子,炉子上热着专门为陈娴雅准备的饭菜。
    “赶快坐下吃些吧,过会子不知又会冒什么事,听水仙说大小姐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再这样下去该死的死不了,不该死倒先倒下了。”琼娘一边嘀咕,一边从陈娴雅手中接过娅姐儿交给紫莺。
    陈娴雅一边吃饭一边说道:“姆娘,先将上次母亲给我的五千两银票找出来,再收拾一些我不常用的首饰,等一会子我要用,另外将你手上那对铜镯子给我戴上。”邵氏既然猜得出琉翠事前早将值钱的东西藏起来,可见邵氏对琉翠也不是绝对信任,因此邵氏还有后招,陈娴雅就不得不小心行事了。
    陈娴雅的首饰及邵氏给她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上了帐的,琼娘很快便将陈娴雅的首饰盒子搬了出来,从盒子的底层拿出一卷银票,数出五千两,又捡了一些样式老旧的首饰出来,另放在一个红木匣子里。琼娘又从自己手腕上取下已经被磨得锃亮的铜镯子,戴在陈娴雅肉乎乎的手腕上。
    “姆娘,咱们还有两样草庐的东西没有带出去吧?”陈娴雅趁紫莺与蔓儿去净房给娅姐儿洗手脸,低声问道。
    琼娘看了看四周,肃容道:“这种事不该大小姐操心,姆娘早有打算,最迟不会超过明日。”
    陈娴雅吐了吐舌头,不再提此事,对于能看着仇人们死,姆娘比她更开心。
    午后,剩下的奴婢们终于全部安顿到了荣正堂,一时之间还有几分热闹景象。陈娴雅又让周显去高价请回几名镖师充作护院,虽然不知能起多大作用,好歹心里有个安慰。
    邵氏睡了两小时,起来喝了些秦红绫亲自煮的小米粥,又吃了药,精神才好了些。邵氏问了问秋霞院的情形,听说有陈淑雅,碧月等人照看着便不做声了,随后又问起周显寻找琉翠偷走的财物的结果。
    听到周显还在带着人寻找,邵氏的脸色有些难看,陈娴雅忙从水仙手上拿过那只红木匣子,“母亲,这是你上回赏娴儿的五千两银子,娴儿可一分没花呢,还有从前母亲赏女儿的名贵首饰,娴儿嫌它们样式太老旧,不想戴它们,将来到了京城也可换成银子!娴儿先将它们放在母亲这里,等将来女儿用得着的时候再来找母亲要!”
    邵氏眼眶泛红,拉过陈娴雅的双手,仔细打量着她手上那对铜镯子,好半天才说道:“娴儿太小看母亲了,母亲怎么可能全然相信一个奴婢?放心吧,母亲还没有到动用我乖女儿嫁妆的地步。”
    邵氏叫立在一旁的宋妈妈与青儿将她床旁大妆台脚下垫着的小书册取出来,宋妈妈仔细拂净书册上的灰尘后,恭敬地递给陈娴雅。
    陈娴雅疑惑地打开书页,竟然每一页书页中间都夹有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一一数下来,竟有十张之多。L

☆、110贪婪

邵氏看着陈娴雅吃惊的样子,慈爱地笑道:“这真是母亲最后的私房钱了,这些银子再加上昨晚的漏网之财,足够咱们去京城了。”
    最后陈娴雅留下五百两银票做近几日的零用之资,剩下的用匣子装好,仍放在邵氏床头的暗格内。
    宋妈妈等人见状心头也松了一口气,主子有钱,奴才才有好日子过,这是最朴素的道理。
    族长府中的一座僻静的偏厅外面的走廊内,一名家丁附在族长的身旁咬耳朵。族长突然大怒,回手一掌拍那家丁头上,“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主子息怒,奴才们已经用尽了法子审那两个妇人,结果都说她们一出咱们府不远便被人敲晕在马车内,所有财物都被人抢去,连人都没看清楚,奴才们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了!”那家丁哭丧着脸说道。
    族长铁青着脸看了看偏厅内正在审王福生的族老们,深吸一口气道:“还能怎么做?按原计划灭口,难道还让那几个老家伙知道是咱们故意放走那两个贱妇的?还不快滚,没用的东西!”
    族长轰走了手下,心中直喊倒霉,本想一人吃个独食,故意派丫头去吓唬陈寿源的两个小妾,还故意支开下人让她们顺利逃出府,又派了大量心腹去追赶,没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倒让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拣了便宜去,偏偏这事还不能声张。
    陈氏族老们见族长进来,忙问族长是不是找到那两位逃妾了,族长自然回说没有找到。
    王福生如一条肥虫趴在地上,手脚已经被松了绑,见到族长进来忙喊道:“奴才知道那两个小妾逃到哪里去了。她们曾经提过,一个打算回青州娘家,一个打算与奸夫去蜀州投亲。老爷们只管派人沿这两个方向追,定能追到!”
    “她们两个不用你操心。”族长脸色不善地说道,“最好还是先担心你自己!”
    王福生忙挤出两滴眼泪,“这话真不是我说的,这话我真是听老爷与夫人说的,上回老爷因为夫人抓伤他的脸,一气之下要写休书,夫人便说了这两句话,老爷立马不再提写休书一事。因此那时奴才情急之下便照搬了那句话,这里面的内情奴才实在不知。”
    屋内没有人理他,这种事自然是宁可错杀,不肯放过的,不论王福生说得再天花乱坠,他都是死定了的,陈氏几名族老如今担心的反而是邵氏。当初出谋划策的本就是陈寿源,邵氏说不定还在背后帮着出了主意,她算得上是最知情的人,如果她与邵家要做出什么事来。陈氏一族还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王福生心一横,又说道:“不知老爷们对盛家一事知道多少?那盛万财留下的万贯家财虽然没有全部落到老爷手中,但也相当可观。绝对不只帐面上那些。实际上盛家大部分财富都在盛家母女身边,她们死后大都被夫人私下里拿去了,别的不是单说夫人派周显去了两趟京城,据说在朱雀大街购下了两间铺子,又在京郊购下无数田庄,各位老爷想必对朱雀大街的铺子价钱并不陌生,两间铺子最少得花四万两银子,更别说京郊的地平白都要比别处贵出几倍。”
    王福生见几位族老的眼中冒出熊熊的炉火,忙从地上起来。继续说道:“在老爷病倒之初,夫人放出风声到处收购百年人参与灵芝等物。先后从公帐上划走五万多两银子,这些都是奴才亲自经手的。而奴才与两位姨太太昨晚根本没看到这些东西。说明这些东西都还在邵氏身上!”
    这回连族长的眼睛都红了,这么多的银子,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竟然全部落到邵氏那个老妇手中,如何不让人嫉妒得要死?
    “你确定?”几人几乎同时开口。
    王福生忙答道:“奴才若有半句虚言,将来当被天打雷轰。另外还有一事,邵家四爷马上就要来接邵氏赴京了,按脚程算最多还有两日就要到扬州,老爷们若有什么谋划最好就在这一两日,否则那邵行止一来就不好动手了,大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邵家人将邵氏接走,然后拿着陈家的银子在京城逍遥自在。”
    族长眼睛一眯,露出危险的光芒,“依王管事所言,我们当如何做?”
    王福生暗喜,天下果然没有不贪财的人,“奴才以为这事宜快不宜慢,最好今晚便动手,邵氏已经将府里的奴才打发走了一大半,如今剩下的都是些不中用的,老爷们只需派几个人乘夜摸进陈府,抓住邵氏的命根子娴姐儿与娅姐儿,奴才保证邵氏能将肚兜都送给老爷们!”
    族老们脸现喜色,并且连连点头,族长则脸色一沉,“你如何保证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老爷如果不相信,奴才愿意亲自带人走这一趟,如果奴才所言有虚,老爷可将奴才当场格杀!”
    族长与族老们去到屏风后商量去了,王福生则跳到桌旁,将桌上的一壶凉茶狠狠地灌进肚子,又狠狠地吐掉嘴里的茶沫,狞笑道:“陈娴雅你这小贱丫头,竟敢叫周显那孙子来绑老子,且看老子今晚如何收拾你!”
    族长与族老们商量好从屏风后面出来,王福生已经缩回到墙角,可怜兮兮地看着陈家几位大佬。
    “今晚由你带路去陈府走一遭,你若能将你方才说那几样东西从邵氏那里得来,我们便饶你一条狗命!”族长恶狠狠地说道。
    王福生忙趴到地上磕头,“谢老爷们不杀之恩!”
    族长赶紧拉着几位族老去前厅商量晚上的行动,临走时厌恶地瞪一眼王福生,想着事成后若不杀这卖主之徒才是我陈家人脑子都有病了。
    陈府荣正堂内,陈娴雅看着慢慢降临的夜幕,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重。便吩咐周显找来几面铜锣,交给由粗使婆子充成的巡夜队伍提着,一有情况便敲锣示警。
    陈娴雅将一面稍小的铜锣塞给阿媚,“那些婆子都是摆设,今晚就全靠你了!”
    阿媚接过那铜锣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万一贼人来个一二十人,那些婆子恐怕给人塞牙缝都不够,你确定敲这玩艺儿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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