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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往村外走去,漫长的路拖着一条漫长的身影,留下的会是些什么?或许是有龙儿心里才清楚,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的龙儿,只知道报仇。可是怎样报仇心里一点也没去想过。十三岁再坚硬的外壳也掩盖不住不成熟的心啊。
龙儿抬头看看了前方的高山,离开村子已经三天了。三天依然毫无线索,仇该如何报呢?龙儿沉思了会决定先在附近打听打听,顺便熟悉下这个世界,毕竟自己还没出过村庄啊。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过了这坐山再说吧。
走到林荫茂盛的地方,龙儿觉的这地方透着诡异,遮天闭日,还是赶紧通过才好。“站住,打劫。”这时从树上跳下来两个长相凶恶的人,指着龙儿喊道。龙儿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长的勉强算是高大却没一点气势,令一个长的鼠头鼠脑一看就不是好人。龙儿说道:“打劫是什么?有事?”那两人一听楞住了,然后又扯出满嘴黄牙骂道:“狗日的,肯定是个穷鬼。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出门不利啊。没钱也得揍一顿。小子,乖乖的把钱交出来,然后给大爷打一顿。大爷舒服了自然放你走。”然后一步一步的靠进龙儿。
龙儿皱眉暗想,原来是抢钱的。自己肯定打不赢这两个家伙,随便一个估计都有的受了,逃吧。看看了地势,转身往身后跑去。高大点的山贼一看龙儿想跑,立马追了上去捉住龙儿:“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想跑,让你见识下大爷的手段。”说完一脚踹了出来,直接命中龙儿的头部。
龙儿顿觉脑袋一阵发晕,忍住头痛瞬间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逃跑肯定是不行的了,自己人小腿也短根本跑不过这些人,只有先诈他一诈。当即倒在地上装死晕了过去。
大汉走过来对着龙儿踢了两脚确认龙儿已经昏迷。回头对瘦子说道:"小屁孩子就是小屁孩子,不经打。连一脚都受不住。晕过去了。妈的,估计是没啥油水了。帮主要人给公子当书童这小心正合适。嘿嘿。就凭咱们公子的手段,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说完蹲下来在龙儿身上翻了起来.
龙儿陡然往旁边一个翻身,右手将早已抓在手中的泥沙对着大汉两眼一扔,朝着来路撒腿就跑。旁边瘦子一见同伴吃了暗亏大骂一声‘兔宰子’运起轻功两个跳跃挡在龙儿面前。“小子,不错嘛。有点小聪明,可惜了轻功都不会,还想跑?嘿嘿。”转头对大汉喝道:“王大哥,这个小畜生就交给你处置了。千万别打死了,身上没几个钱带回山换两赏钱也不枉我们兄弟两跑下山来一趟。”
龙儿心知自己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等着自己,幸好他们没打算杀了自己,不然父母之仇该如何能报,暗骂自己一声莽撞。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什么都不会报仇。连两个抢劫的蟊贼都对付不了,自己该怎么报仇。想到这里心里一阵迷茫,不觉流下泪来。
大汉本以从后面来到正抄起大刀正欲一刀砍下,听瘦子提醒只能无奈再次把刀插入腰间。“哼~死罪可免,不过嘛~~嘿嘿,看大爷怎么给你松松胫骨。”大汉举起碗大的拳头朝龙儿身上一顿暴打‘砰~砰’之声不绝与耳。
龙儿只觉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断了,却丝毫无疼痛的感觉。只是拼命抱住头部。忍受了一阵终究抵挡不过,眼前一黑却真的晕迷过去。
“爹~娘~不要~不要离开龙儿,不要离开龙儿好不好。”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占据了龙儿的大脑。一声轻微的呻吟龙儿睁开了双眼。“啊~”龙儿只觉得胸口欲裂,冷汗顺着额头往下低落。当下不敢再随意乱动,抬起头来打量下四周。这是哪里啊?
浓烈的腐烂味道让人闻之欲呕,一堆散发着强烈臭味的稻草旁边几只老鼠正在咬着一条长长的肉块,发出‘吱吱’的声音。墙壁上方高高的铁窗透出微微的月光,十步以外基本是一片朦胧,看不真确。正前方一扇铁门,门口一个小洞,旁边放着两个小碗。这应该是饭菜吧?‘咕’龙儿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龙儿慢慢的挪动着身体往铁门边靠了过去。一碗水加三个馒头,龙儿心里一喜,果然是干粮,自己肚子正饿呢。龙儿艰难的拿起两个小碗慢慢的又挪回了窗户底下,透着月光,刚刚张开嘴巴又硬生生的重新闭上。水是黑糊糊的上面飘着一只死去的蟑螂,馒头已经变成了青色,原本雪白的外皮部满了青色的细毛,估计发霉有段日子了。龙儿皱了皱眉头,这东西怎么吃啊。
把目光转移到一群老鼠身上,那不是有块大肉吗。摸了摸肚子咬了咬牙,龙儿再次挪动着身体,每动一下钻心的疼痛传入龙儿的大脑,胸口的疼痛几乎让龙儿再次昏迷过去。龙儿停下来又摸了一下肚子,最后还是食欲占了上风,顶住头皮不断冒出的冷汗,艰难的爬了过去。
龙儿挥了挥手赶走了老鼠,那大肉块拿了过来。一种熟悉的味道传入龙儿的鼻孔让张嘴欲咬的龙儿再次停了下来。吸了两下鼻子,龙儿大惊失色的甩开肉块。没错,这熟悉的臭味正是腐尸的味道。快速的爬回原处‘呕’龙儿不断的呕出胃部分泌的胃酸。好一阵子终于缓和了过来。
经历了最近的巨变龙儿已经慢慢的坚强起来,让他不再惧怕困难。望着远处的尸体,可能又一个人和我一样失去爹娘吧?目光重新回到了‘饭菜’上面。不吃抱自己的伤要到什么时候才好?没力气怎么能逃跑出去?龙儿毅然闭上双眼快速的把馒头吞了下去,然后把水一次倒进嘴里。
填完肚子以后,龙儿再次打量着石室想着逃跑的办法。最后摇了摇头,自己除了爬树种田什么也不会,怎么能逃出这鬼地方呢。想着办法,龙儿双眼慢慢的合了起来。哀求爹娘的哭声再次在石室响起。
第四章 地狱之路
“砰”铁门打开了。龙儿正梦到爹娘在身边看着自己在庄稼里忙活,忽然被人吵醒。瞪大了双眼怒视着来者。一个一脸麻子的青年捏着鼻子走了进来。“妈的,狗窝就是狗窝,真他妈不是人呆的。小子快起来跟爷见帮主去。”说话间看到龙儿正对着自己怒目圆睁,怒道:“妈的,小子你不想活了。老子打死你。”一巴掌扇了过去,龙儿躲闪不急顿时嘴角流出了血丝。麻脸指着龙儿道:“小子,别以为帮主要找你老子就不敢打死你。哼,到少爷手里有得是你哭的时候。”
龙儿默默的跟在麻脸后面走了出去,伸手遮了遮猛烈的太阳。脑海里寻思着怎么才能逃出去呢?转过山寨的哨所,龙儿猛的一脚题向麻脸青年,顾不得往后细看翻身往外跑去。”扑通”龙儿小腿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翻倒在地。“想跑?也不瞧瞧爷是谁?小兔宰子,要不是帮主要见你我非打断你的狗腿。”麻脸走到龙儿身后一脚踹过去道:“妈的快走,别他妈装死。”龙儿只得忍着刺痛一瘸一瘸的往前走去。
走了一段路以后,来到一个破旧的大厅中。三书三个大字“聚义厅”字写的不怎么样,勉强认得出来。进到里面,一个宽敞的大厅周围的桌椅东倒西歪,一群人喝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十几个貌似头目的大汉追逐着烟花女子上下其手,简直不堪入目。
一个三十多岁的粗暴汉子正撕咬着台前的烤全羊,左拥右抱。旁边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隐隐透露出阴狠之色。龙儿被拖上前台,后面的麻脸把龙儿一脚踢倒在地,转身对上位之人说道:“帮主这兔宰子半路想跑,幸好属下机紧,不过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把他拿下,总算不负帮主所望把这小子带了过来。”说完露出谄谀的笑容对着帮主讨好着。
帮主点了点头:“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倔强的人在我风儿手中一样会变成一堆软泥。十四岁就能带领4人就能把西南的村子屠杀的干干净净,这就是我的儿子。嘿嘿。风儿这就是你的书童了,你好生调教吧。”旁边的少年点头道:“哼,硬骨头最好。”说完满脸阴狠盯了下龙儿。
“把他拉下去,先让老李瞧瞧,等治好了伤再送到少爷那去。这是第六个了,风儿,千万别又弄死了,下手轻点。”帮主挥了挥手说道。然后两个大汉走了出来把龙儿拖了出去。
龙儿此时早在听到西南的村子给屠尽之时业已昏迷过去。得知仇人就在眼前可却没有能力报仇的激动使他的伤口再度破裂。加上急怒功心所以导致昏迷。
悠悠醒转之时天色以暗,自己置身与一个茅草堆中,旁边放着碗狗食,一碗清水。身上的伤口经过了简单的包扎。龙儿挣扎着吃完眼前的食物。仰望着天,喃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运要如此悲惨?父母双亡?无所谓!爹娘被杀?我誓要报仇!可如今却沦为仇人的一只狗。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哼,天~哈哈~我是不会给你打倒的。任何人也不行。你看着吧!你看着有一天我会亲手杀光他们,喝尽仇人每一滴血。”龙儿双眼迷茫着望着天际,却透露着无比的坚定。握紧的双手慢慢流出了鲜血仿佛表明着主人的决心。
一个月后龙儿养好了伤势来到风少的门前,风少是他现在的主人,而龙儿在山寨的名字变成了旺财,一条狗,每个人都可以踩一脚的狗。龙儿一点也没有反抗,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这个能力。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家的一条狗。只要是人就能在你头上踩你一脚。我就是你的主人,风少。你的名字就叫旺财。记住自己的身份,一条狗。哈哈~~来人,先让我们的旺财尝试下我们的家法。完了带他去找老李。记住不要把他弄死了,再死了爹就不给我找人玩了,那本少爷以后就找你们试家法。听到了吗?”然后转身走进后屋。几个跟龙儿年纪相仿的少年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人走过来对龙儿说道:“我叫龙少。嘿嘿~记住了。只要少爷舒服了自然会多给你点骨头吃。哈哈,记得要忠心,忠心的狗才不会早死的。把家法给这癞皮狗体验下。看他能熬多少种。”
后面的人转身推出一辆木车,上分五个绳圈,车中间一个压杠。“这是我们家法中的一种,叫五马分人。目前一共32种,你会慢慢体验的。这可全是风少为你安排制造的哦。”叫龙少的家伙一脸贱笑的对着龙儿说道。其他人把龙儿分头,双手,双脚各套入一个绳索中,呈大字型摆放。
龙儿始终不发一言,冷冷的看着一切,他知道自己反抗也是没有用的。龙少一脚踩上中间的压岗,绳索猛然一收。“啊~~~~”龙儿早已打定主意做个活死人也不禁喊出声来。四肢加上头部传来的剧痛就象有人不断拿着细小的针线刺的感觉一样。恍惚中全身马上就要分裂开来。龙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晚上再次给人抬回狗窝后,全身上下充满了酸,痛,痒各种感觉。今天一共尝试了十一种家法。龙儿不断的昏迷再不断的给冷水泼醒,到最后全身感觉完全麻木一声不吭的硬挨。从此没人叫他旺财改叫了龙儿为哑巴狗。
六年就在龙儿终日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中过去了。家法已经发明出了八十七种。天天轮流折磨着龙儿的身心以及磨练着龙儿的意志。六年里除了睡梦的呼唤,龙儿始终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的心除了恨还是恨,再无其他。恨天的不公,恨世人的无情,恨自己的无能。泪早已经不再属于这个可怜的孩子,心亦冷如坚冰,厚厚的厚厚的一层,今天再也无法打开他的心扉。眼睛因为长期在痛苦中挣扎早已经不是从前的黑白分明,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