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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他这么想道。
◇◆◇ ◇◆◇ ◇◆◇
“什么?Party?”艾文皱起眉头,在确定了今天不是任何特殊的加拿大或是法国的民族节日之后问:“今天是你的生日吗?很抱歉,我没有注意日历——”
这间公司有很多特殊之处——比如他们的日历。拜瑞几乎把每一位工作人员的生日都用不同颜色的马克笔标注了出来,甚至还包括几位常和他们合作的演员。他总是会提前准备好蛋糕和一份小小礼物在生日当天送给他们。当然,这些都是埃迪告诉他的。他正式开始工作只有四天。
“喔,不不,你误会了——这个Party是为你和路卡准备的——庆祝你加入我们,以及他的离开——他要结婚了,准备和妻子一起搬到魁北克城去。因为平常大家都没有多余的时间,所以才决定延后到周末举行。我们租下了艾瑞克的地方——我们从小就认识他了,他也是在贫民区长大的。他那间餐馆一到了晚上就会变成酒吧,在这里非常出名——”拜瑞兴高采烈地说到一半,忽然发觉艾文似乎对此心不在焉,“喔,对不起,如果你没时间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隔上一阵子总要去玩上一次的——恩——你知道的,我明白——你需要去陪你妈妈——”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雪男”冷酷的脸说——
真是太糟糕了,他又忘记艾文讨厌太“啰嗦”的人这件事情了!他不喜欢被人讨厌的感觉,虽然卡莱顿那家伙总是说“你根本不必在乎那么多,如果他们讨厌你,你也大可以讨厌他们!”,但如果有个人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就觉得厌恶,那对他来说还是一种相当沉重的打击!
“今天我姐姐一家要去看她,我可以去参加Party。如果你不介意,我要去工作了,十分钟以后要准备拍下一场。”
艾文再次轻而易举地用极为冷淡的两句话浇灭了拜瑞的热情,让他感到异常挫败——
“他讨厌我,卡莱顿——他是我所碰到过的最讨厌我的人——”
在艾文离开之后,拜瑞垮下肩膀靠向恰好走进来的卡莱顿,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腰向自己的青梅竹马寻求安慰。
“噢,poor baby——你又被雪男欺负了吗?我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瞎的!我问过埃迪了,他的确是个Gay——天知道,连我都无法完全抗拒你的魅力啊!我的小美男子!”卡莱顿顺势搂住了拜瑞的腰,用他惯有的花花公子式的口吻说著——
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只是彼此之间玩笑的一种方式,他们只是太熟悉了,自然而然地容易做出某些在常人眼中过于“亲密”的举动,比如卡莱顿时常给他的鼓励和安慰之吻,在别人看来和调情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因为忘了东西跑回来拿的艾文不巧正好看到了这对“好朋友”相拥亲吻的场面,并且马上把这当作了“旧情复燃”的表示。虽然,他们“分手”才只有五天。
“对不起。”他轻咳了一声,表示抱歉。
公平的说,他觉得他们很相配。卡莱顿高大帅气,身材硕长,并带著几分邪气,就像一头性感的野豹,他和拜瑞在一起时的气氛自然得令人嫉妒——
想到这里,艾文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想到了“嫉妒”这个词。不过那两个人看到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吃惊,他们继续抱在一起,拜瑞只是对他笑了笑,说了句——
“没关系,我们只是在——打招呼!”
“唔。”艾文随意应了一句,拿了自己喝水的保温瓶走了出去。
“喔……我在胡说什么?他一定认为我是一个脸皮很厚并且很随便的家伙!他会比之前还讨厌我——我真是太失败了!”拜瑞哀叫了一声,转过身把脸埋进了卡莱顿的毛料西装里。
“我说,宝贝儿,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事情?你该不会是对那个‘雪男’一见钟情了吧?他长得不错,但那种体格对你来说实在太高大了点儿,我有点担心他会直接把你压扁——我不能没有你啊,亲爱的——”卡莱顿圈住拜瑞的肩膀,揉弄著他的头发略显夸张地叫道。
“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好人,不甘心被他讨厌而已——就算哪天我想把他弄到床上去也不会让自己被压扁——我知道的技巧并不比你少,坏小子!而且,我比你更清楚该如何照顾好自己——明天我要去你家打扫,如果你不想被我用冷水泼起来最好早点起床准备参加大扫除——”拜瑞象征性地给了卡莱顿的肚子一拳。表面上看起来他总是在向他撒娇,而事实上却恰好相反——卡莱顿?罗兰是个想作永远的彼德?潘的男人,他已经二十六岁了,很多时候却仍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妄为,以至于他总是对他放心不下,只好跟在后面充当他的保姆——
“好的好的,我会的——”
卡莱顿说完,又吻了吻拜瑞的脸蛋才松开了双手。而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这样像两只缠在一起的章鱼一样从休息室移到了拍摄大厅。所有的人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这副“暧昧”的景象——
当然,所谓的“暧昧”这个概念是只出现在艾文的脑子里的。
◇◆◇ ◇◆◇ ◇◆◇
艾瑞克的“鲨鱼俱乐部”在本地的同性恋之中是非常出名的,甚至连艾文也会隔上两三周就来一次,除了放松神经之外,寻找性伴侣也是重要原因之一。无法否认,摆脱不了“性欲”的纠缠是所有男人的致命伤之一。找个固定的情人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显少有人能对他缺乏热情的个性容忍一个月以上——
“嘿,你觉得拜瑞怎么样?”
正当艾文端著一杯酒靠在吧台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埃迪突然捅了捅他问道。
“有点奇怪,喜欢啰嗦和多管闲事,不过看来是个好人。”
艾文喝了一口酒后回答,并下意识地转过身,看向拜瑞所在的方向——
现在他正在平时聚满了妖娆性感舞者的圆形舞台上,和卡莱顿贴在一起跳著极具挑逗性的辣身舞。
听说他们的舞技非常高超,所以狂欢开始后没多久众人就开始起哄。天生喜欢表现的卡莱顿和热情的拜瑞自然欣然同意,还特别借用了俱乐部舞者的服装,不断变幻交错的灯光都集中打在他们的身上——
卡莱顿身上的是一条黑紧身皮裤,拜瑞则是几乎要露出臀部的白色短裤,头上还戴了一顶有沿的白色海军帽。他们的上半身同样空无一物。现在,他们的身体正贴合在一起随著震耳欲聋的音乐狂野地摆动,就像在做爱一样——
没错,他们在做爱——
卡莱顿矫健有力的腰不停地在拜瑞结实修长的浅白色大腿间扭动,身上的肌肉优雅地随著他的动作形成各种挑逗性十足的形态。他的舞伴和他相配极了,他的双臂交叠在他颈后,柔韧的腰部和他保持著同样的韵律疯狂而剧烈摆动著——
他甚至可以看到那白皙的胸膛上两颗像红色宝石一样的蓓蕾,此时此刻是兴奋地挺立著的!
这场表演结束在一个绵长的热吻之中,所有的人都在尖叫、鼓掌,并吹著口哨——
“好了,表演结束了——我要到下面的‘黑洞’里去一会儿。”艾文说著,丢下手里的杯子,准备转身离开。
“黑洞”是这里的地下室,也是男人或者女人们喝过酒后相互乱搞的地方。没有节操,没有顾忌——所以这间位于贫民区的俱乐部才这么受欢迎——
“嘿,你就这么走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刚才的意思是,你对拜瑞没有兴趣吗?他现在是单身了,而且我觉得他对你不错——”埃迪在他身后喊道。
“噢,是的——他对我不错,对你也不错,对每个人都很不错!尤其是对和他一起跳舞的那个人——”
艾文提高声音回答,并继续向楼梯的方向走去。埃迪只看到他朝他挥了挥手的背影——
“和他一起跳舞的人?卡莱顿吗?但他们已经分手了——这就是他们平常的样子,其实什么也没有——你过些日子就会习惯的——”他自顾自的说著,虽然艾文已经不可能听到他的话了。
和俱乐部上层的酒吧相比,下层的“黑洞”差不多是另一个世界。这里灯光幽暗,男人或是女人们呻吟的声音像一种特有的乐曲般在空气中缭绕著,随处可以看到以最原始的却又是最为上帝所禁忌的方式纠缠在一起的人类。他们贪婪地享受著从同性身上得到的快感,释放出那些使他们痛苦发狂的体液。
这里就像一座迷宫,走廊纵横交错,并且又细又长。一些还没有寻找到合适性伴侣的人就在这些走廊上来回走动,随时观察著身边经过的有可能可以捕获的猎物。而此时此刻,艾文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刚刚他有些喝多了,现在的眼神多少有点飘移不定,并且视线模糊。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想要个什么样的人,只是漫无目的地走著——
然后,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在某条走廊上,一个和他同样步伐不稳的家伙撞进了他的怀里——
是个男人,身材“小巧”,至少他是这么觉得,因为他只到他的肩膀。他的头发是褐色的,有些卷曲——
这让他非常满意,他决定选择他——
“嗨,你好——”他露出一个恍恍惚惚的笑容,抓住对方的手臂,“要来吗?”
“唔——好的——虽然你太高了点儿,不过我喜欢你的肌肉——”那男人呵呵笑了两声,伸出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
“协定”达成之后,他们很快找到了一个还空著的小隔间,并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开始接吻以及相互爱抚。过了一会儿,他怀里的人抬起头来喘息著抗议道——
“唔——你该把我举高点儿——我构不到你的脖子,这样接吻太累了,我的腰已经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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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是普通级的,所以中间这段H被小编剪掉了,请不要怨恨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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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些特殊的想要发泄的时候吧?这样的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随后他就陷入了更加狂乱的激情当中,甚至不知道自己颈子上的项链被扯断掉在了脚下——
◇◆◇ ◇◆◇ ◇◆◇
次日清晨——
“你醒了吗?你说过今天要来我家打扫,所以我就直接把你带回来了。”
“噢——我的头好疼——”
拜瑞皱著眉,“咬牙切齿”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卡莱顿放大的脸——
“谢谢你,我昨晚喝醉了吗?上帝——好久没玩得这样疯狂了!我的身体快要散架了!”
“你的身体快要散架不是因为喝醉,而是遭到了该死的‘蹂躏’!你从来不喜欢去‘黑洞’那种地方乱搞的,昨天你究竟找了个什么怪物?你的腿都被撞伤了,而那混蛋居然把你丢在那里不管!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绝对要好好揍他一顿!”卡莱顿在拜瑞面前挥舞著拳头,恶狠狠地说。
“噢——我觉得你现在想揍的是我——你怎么发现我在那里的?你也去了对不对?好了,不要再教训我了,也别想著要去报复什么人——如果我的脑袋没出什么问题,是我叫他先走的——他说要送我,被我拒绝了。我以为自己没问题,我可不想被一个男人扶著回到上面的时候被所有的人看见,那太丢脸了——”拜瑞边说,边抓住卡莱顿的手坐起来,让他帮自己换衣服。
“越是伟大的男人越容易死于可悲的自尊心——虽然那该死的玩意儿我也一样重视——好了,昨晚回来我帮你洗过澡了,现在去刷牙和洗脸,我准备好了早餐,是你喜欢的法式早餐——去吧,亲爱的——”卡莱顿说著,把拜瑞推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又像突然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