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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车子停下了,车门开了,遗憾的是,从上面下来的不是符冲,而是云汐。云畅吃惊不小,他走近云汐,大睁着眼睛看着她,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来这?‘
云汐回头嘱咐司机稍等片刻,然后回道:‘来找你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当然是这里的主人告诉我的!‘
云畅不置可否,右手抚着额前的头发道:‘不可能啊?她干嘛要告诉你这些?‘
云汐若有所思的看着云畅,心里的疑窦顿时解开了,一切果然像符冲所描述的那样,云畅果然已经被迷惑了,所以心甘情愿的像小白兔一样被养在了这里。同时她也心痛的想到,既然这样,那么高瞻被迷惑。。。很可能也是事实了!云汐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发闷,不想再想下去,于是对云畅说:‘好了,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回房间收拾东西吧,我们走。‘
‘走哪?‘
云汐疑惑的看着他道:‘回家呀?刚刚在路上经济人还给我打电话找你,说你还有几个演出,如果再不出现,公司就要告你违约了,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呢!‘
‘那就付给他们好了,我不想回家!‘
‘谁付?拿什么付?‘
‘我妈妈。。。‘刚一开口,云畅才想到了妈妈的景况,忽然愣了一下,然后不说话了。
云汐看了看他,觉得他的表情有恙,于是对他说:‘林阿姨出国了,公司都有小许打理,而一切权限在我这里,正常的开支,我会批,但至于你的违约金,对不起,它不在公司的运营范围之内,我帮不了你。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回头你自己跟经济公司商量解决,我对你没什么义务,只不过曾经是你的下属,想帮你一把而已。选择权在你自己的手里,你的人生也掌握在你的手里,该怎么把握看你自己。或许我出现的太突然,是否要回家你还需要考虑一番,我会给你时间,要多久你自己说说看。‘
云畅低头看着地面,半晌不说话,云汐倒也不强迫他,就在一旁静静的等待。过了许久,云畅突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见过的符冲?‘
云汐料到了云畅会这样问,于是早已准备好了答案:‘就在刚才,来这里之前,他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给了我这里的地址,说要我来看你,但我想带走你,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她最终的选择,她也不是你最好的选择。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
云畅知道符冲在从事非法活动,但具体做什么却也没问过,心想无非就是生产色情片,于是毫不犹豫的回道:‘知道!‘
云汐还真以为他知道,于是也不多做解释:‘那好,既然知道,你也应该明白,跟她相处久了的结果会是什么,你会误入歧途。林阿姨对我有恩,我不能看着他的儿子面临危险而坐视不顾。这次我来的目的就是要带你走,如果今天不行的话,我也会留在这里,一直等到你想通了为止。‘
云畅瞪大眼睛看着云汐,没想到往日里柔弱的小女子今日竟会如此的执着,究竟是什么让她的性情发生了质的变化,而他却不知道,能使人的身心发生变化的,便是环境的变化,以及生活中的变故。这一切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或多或少的影响了云汐的性情,她已不再像往日那样温顺,因为身边没有人可以让她的感情倚靠了,她只有想办法让自己的感情坚强起来。现在,她也试图让云畅明白这一点,尽早的从这个畸形的恋爱关系中解脱出来。而下一个目标便是高瞻。
见云畅只是瞪着自己不说话,云汐于是又说:‘说吧,今天行不行?‘
云畅坚定的回道:‘不行!‘
‘好吧!‘云汐回头对出租车司机说了点什么,并在手机上记录了一个电话号码,嘱咐司机在接到自己的电话时来这里接自己。之后,那车便开走了。
云畅吃惊的看着云汐,有点急了,嚷道:‘你这是干什么?谁允许你住在这里了?‘
云汐并不回答,而是放眼浏览着四周的宜人景色,微笑着说:‘环境不错啊!怪不得你不愿意离开,我也就当是在这里休假吧!说实话,其实我挺喜欢静的,你呢?你不是挺喜欢热闹的氛围吗?‘
云畅恨恨的瞥了一眼云汐,无奈道:‘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懒得理你!‘他说完就朝别墅走去。
云汐还是笑看着他的背影,然后跟着他进了别墅。
天已经完全黑了,还是不见符冲回来,云畅坐在露台上等待着,既不下楼吃晚饭,也不跟任何人搭话,像是在赌气。不多时,有人敲他的房门,云畅不耐烦的大喊一声:‘别理我!我烦着呢。‘
但房门是虚掩的,所以不用征求主人的意见,客人便意外的造访了,是云汐。她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然后站在云畅的身后,忽然大叫了一声:‘哇!‘
云畅被吓了一跳,猛的一回头,看到原来是她,于是怒视道:‘你神经病啊!我没心情跟你玩捉迷藏,赶快给我出去!‘
102 愁绪
云汐也不再跟他嬉闹,而是坐在了他身边,跟他一起毫无目标的看着小楼四周深沉的夜景。云畅倒也不再赶她,好象思绪正在它处云游。夜色很沉静,很适合伤感的话题,而云汐这时也应景道:‘你知道。。。符冲还有其他男人吗?‘
听到这个话题,云畅的脸色立刻变了,他低着头,半晌才幽幽道:‘知道!‘
这当然也在云汐的意料之中,因为符冲喜欢玩这种游戏,在一个爱自己的男人面前突然提到另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并观察对方的反应,以此为乐。
‘那你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换成是你会怎么想?‘
云汐没想到云畅会反问自己,这令她想起了高瞻,于是深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敢想,不要想,也不想知道。‘
‘对!都一样!我也不想知道。‘
‘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说过了,我不想知道!‘
云畅的表现明显不耐烦。云汐看着他,心想他可能并不知道符冲跟弟弟之间的关系。这样也好,也能省却很多焦虑。而自己呢?现在一切都知道了,想躲也躲不掉。现在符冲在哪里?她当然不会关心符冲,只是担心她会跟一个人在一起,而那个人。。。他们正在做什么?高瞻是否会想到自己?还是。。。云汐心痛难耐,她浏览着整个房间,在茶几上发现了一瓶红酒,那是云畅为安眠准备的。云汐站起来走了过去,将其打开,拿过一个超大号的杯子斟满了酒,然后一仰脖便灌了下去,可能喝得有点急了,竟呛了两口。
云畅听到了,扭头看着她,吃惊道:‘你在干什么?公司的应酬也不见你喝酒,今天想在我这里逞能啊?‘
酒刚下肚,还没来得及发生化学及物理反应,云汐的大脑甚至比往常还要清醒,她此时一边又给自己斟酒,一边说:‘刚才符冲给我来过电话了,说她晚上不回来,叫你别等了,还托付我照顾你。但我想。。。她可能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听到这话,云畅急了,于是冲云汐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是不是为了带走我,才编这样的儿科故事骗我!‘
云汐又将第二杯酒灌下肚,然后回道:‘我说过了,这次来这里就当是度假,我不着急回家,我会陪你一起等,看最后是我在说鬼话,还是你等待的那个人在说鬼话。‘
看着云汐诚恳的眼神,云畅知道她没骗自己,但仍安慰自己道:‘即使今天不回来,也不能代表以后也不会回来了啊!你说这话有什么根据?‘
‘没什么,我的第六感而已。你想啊!她托我照顾你,一晚上有什么好照顾的?我想她大概是想让我照顾你的下半生吧!‘
看看云汐透着红晕的脸庞,云畅知道她已经有几分醉意了,所以并不在意她所说的,于是回道:‘谢了!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他见云汐自斟自饮的不亦乐乎,肚子里的谗虫也被带动了,于是起身也想喝,结果见那不小的瓶子几乎已经见底了,于是出了房间,不多时便又掂来了几瓶酒。相继打开了,跟云汐拼着喝了起来。
等到两三瓶酒均见了底,二人已瘫软在了地上,但思绪却越发的清醒,二人愣愣的盯着星空发呆。云畅忽然说:‘你干嘛也喝酒,难道也有心事?‘
云汐不说话,片刻竟流起泪来,顷刻间便已是满面泪水,喃喃回道:‘你为你的女人,而我为我的男人!‘
云畅苦笑了一声道:‘你的男人?谁啊?‘
‘原本希望是你的,但后来。。。是那个可恶的家伙!‘
‘原本?什么意思?‘
云汐面无表情的看着云畅,忽然‘哧‘的一笑说:‘你不知道过去我喜欢你吗?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接近你,走进了你的生活,也走进了。。。他的生活!‘她说着,眼泪竟像断了线的珠子。
对于云汐的话,云畅虽说有几分吃惊,但也不是很意外,毕竟自己曾是明星,爱自己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云汐这样说,倒也没什么不妥之处。对于云汐所说的那个‘他‘更没有什么神秘之处。
‘是高瞻吗?‘
‘什么?‘
‘你的那个他!‘
‘是!‘
云畅看着云汐,思索了半晌,忽然冷笑一声道:‘我真有点搞不懂你,是因为得不到我,才想到他的吗?‘
云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自恋的有点夸张了?说实话,只要我想要你。。。林阿姨过去曾给我承诺过,她的两个儿子我随便挑,如果我挑了你。。。妈妈的圣旨你会拒绝吗?‘
云畅忽然大笑了起来,甚至直不起腰来,半晌好不容易止住了,然后对云汐说:‘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是旧社会啊。。。就算是旧社会,也是我挑,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挑啊!‘
云汐的眼神忽然白痴起来:‘就是啊!我也想不通啊!你妈妈还把公司给了我。。。‘
‘什么?我妈妈真把公司给你了?‘
‘怎么了?不行吗?‘
对于这件事,云畅的反应倒不是很大,他嘟哝道:‘没什么不行,反正我对她的公司也不感兴趣。。。‘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蹙眉道:‘你究竟跟我妈妈是什么关系。。。我不记得妈妈除了私生子外还有私生女!‘
‘想什么那!‘云汐急了,她不愿别人侮蔑林总,即使她的儿子:‘只不过她想让我做她的儿媳而已。。。‘
‘好啊!但我不要,去找高瞻吧!‘
‘你以为现在我还想要你,如果不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我也不会先来找你。。。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高瞻不在家吗?‘
‘不在!他在。。。‘云汐嘟哝着,眼里又渗出了大颗的泪水,也不再说话,而是望着星空发呆。
看到云汐的表现,也勾起了云畅的愁绪,他于是也不再说话,同样望着星空发呆。不知不觉中,二人竟都睡着了。
103 栽了
之后果然像云汐所预测的那样,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始终不见符冲回来。云畅开始发慌了,他不断不断的打电话给符冲,但得到的答复,竟是一次又一次的关机,关机。。。她为什么要关机,难道是为了躲自己吗?不会的,一定不会是这样!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对!一定是出事了,她一定也想看到自己,但。。。云畅宁愿相信符冲出事了,也不愿相信她已经全然放弃了自己。他仍是痴痴傻傻的等着,茶不思,饭不想,偶尔吃两口,喝两口也只是为了维持生命而已。
云汐也懒得管他,因为她此时的心里也是同样的焦虑,同样烦躁的不可终日。
两人于是白天一个躺在草堆里发呆,另一个看着大海发愣。到了晚上便成了酒友,酒柜里的那些个洋酒,不几天竟被他们干掉了一大半。而佣人与保镖们也只管保证他们的生活质量跟安全,至于他们的生态状况,还真纵着他们,只要不会出现意外,好象谁也不会在意他们的所做所为。
一天晚上二人又喝多了酒,云汐已经躺在云畅的床上睡着了,而云畅还尚存有几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