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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想想自己的景遇,赶紧回绝道:‘不用了,不用你送来了,我去取吧!‘想到自己反正现在无处可去,就先去趟林阿姨的公司也无妨。小许竟要将档案还给自己,看样子林阿姨是打算放过自己了。早知道这样就跟她打声招呼了。她于是拦了一辆车。
到了小许办公室的门口,云汐仍拖着箱子。小许开门之后看到她的状态,感到十分不解。想问她是否去旅行,但见她蓬头垢面,也不像是要去游玩。于是想到了她可能是离家出走。由于自己是外人,也不便过问,小许于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招呼云汐进来,并给她冲了一杯暖暖的奶茶。
云汐喝着奶茶,感到冰冷的身体渐渐有了一点暖意,心情也不再过分沮丧了。而小许却似乎忘记了云汐此行的目的,他看了看表,忽然问道:‘沈小姐吃过晚饭了吗?‘
云汐似在神游,此时听到他人说话,只感到懵懵懂懂的,竟没做出任何反应。
小许略有几分尴尬,顿了顿继续道:‘呃。。。是这样,我约了妹妹一起吃饭,你想一起吗?‘
听到对方也要走,云汐感到十分失落,一时没了主意,就想到跟着他们总比孤苦伶仃的在街上飘好一点吧,于是淡淡的回应道:‘好!‘
约定的地点,是一个规模不大,整洁雅静的小餐馆。临街的整面墙都是玻璃。小许带云汐坐在了靠窗的一个位置。先是要了两杯茶,然后便佯装等待妹妹。结果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期间小许虽说也想跟云汐拉点儿话,但见到对方的状态,始终找不到开口的理由跟话题,于是两人就这么干坐着。眼见着人没等到,小许只好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沈小姐,看样子我妹妹是不会来了,我们叫东西吃吧!‘
云汐这才想起自己是吃过晚饭的,但由于当时正跟高瞻较着劲,所以也没怎么吃。现在小许热情的招呼她,她也不好推辞,于是说:‘好吧!不过。。。小许,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沈小姐,叫我云汐就可以了。‘
小许表示很高兴能这样称呼她,然后立刻点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并要了一瓶啤酒,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向来有吃晚饭配啤酒的习惯,你不介意吧?‘
云汐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而这时对方也已将啤酒瓶打开了,他正往自己的杯子里倒着啤酒,云汐忽然对他说:‘给我也倒一杯吧!‘
对方愣了一下,继而端过云汐的杯子,一边斟酒一边笑道:‘在欧洲,特别是德国,人们特别重视啤酒,称其为液体面包,意思是强调它的营养价值,说明它有果腹的作用。现如今我们用不着拿它当稀饭,但它酒精的含量恰到好处,偶尔喝一喝会起到舒筋活血,暖胃的作用。但也不能贪杯!因为它太易吸收,所以比喝白酒醉的更快。对了,云汐,你以前也常喝啤酒吗?‘他说着,将斟好酒的杯子递给了云汐。
云汐低头看着手中杯子里橙黄色的液体,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在思虑着什么,片刻,忽然仰起脖子竟整杯酒瞬间干了。并要求小许再给她斟一杯,小许也不怜香惜玉,当真又给她斟了一杯。云汐就这样左一杯右一杯的喝,小许非但不劝,反而又要了几瓶酒。他诠释的果然没错,啤酒可真是够好吸收,没过多久,云汐便醉的不省人事。
小许见云汐已然趴在了桌子上,于是轻轻碰碰她的胳膊问道:‘云汐!云汐!你没事吧?‘
云汐早已进入了梦家庄,别说是小许的几句问话,就算是拿针扎,也未必有反应。小许见目的已达到,于是架起了云汐,向餐馆外走去。他将云汐放进自己的车里,但却没有送她回家的打算,而是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家之后,他将云汐放置在小卧室的床上,但却只是帮她脱了鞋子,而没有帮她脱衣服的打算。因为林总曾告戒过他,不准他碰云汐一根寒毛。此时的云汐仍熟睡着,小许坐在她床边的椅子里,随时观察着她的状态变化。没过多久,云汐果然有了反应,她懒懒的翻了一个身,眉头紧皱,面部表情很痛苦,而且胸部在不住的起伏,喉部也在抽搐。凭经验揣测,小许知道她是想吐,于是给她拿来了垃圾桶,放在了她枕边的地上。
云汐果然将头伸到垃圾桶上方,大吐特吐起来。待呕吐结束之后,小许拿热毛巾帮她擦了脸,但由于有污物溅到了云汐的胸口,小许便想帮她擦拭胸口,结果无意间浏览到了她饱满白皙的胸部,心突然莫名的颤了一下。他于是赶紧闭上了眼睛,但擦拭着的手却碰到了云汐充满弹性的肌肤,更使他浮想联翩起来。小许赶紧将手抽了回来,生怕下一个举动会彻底摧毁最后的防线,心想无论如何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可不能让一个小女子,成了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他赶忙出了小卧室,感到云汐简直像是一颗糖衣炮弹,再也不敢靠近她了。小许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了下来,但心绪还是烦乱的难以自制,于是便点燃了一根香烟,半倚在沙发里抽了起来。想着就目前自己的状况,要想跟云汐保持一定的距离,一直熬到天亮是何其的难啊!
他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人,于是赶紧坐了起来,拿起了电话听筒,拨了一个号码。对方很快就接了电话,好象对他挺重视。只听小许对其说道:‘茱莉,麻烦你立刻来我家一趟,记着带几件衣服还有。。。化妆品。‘
对方好象正在风月场所,因为身边有人跟她打情骂俏,她疑惑道:‘干嘛?‘
‘别问那么多了,你来就是了。。。但千万别带你男朋友过来!‘
‘哦!知道了!‘对方极无奈的答应了。
挂上了电话,小许的心里终于有了底,他极力把持着自己,仍倚在沙发里等待着,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果然响起了门铃声。
第六十六章 愤怒
还是老地点,还是江边,不知为什么,高瞻每次心情郁闷时,都会想到来这里发泄。好象滔滔的江水,能够连绵不断的带走郁积在心中的烦闷,将它们沉淀在天边。而酒精却在高瞻的血液里沉淀,但却无法麻痹神经,思绪还是异常的清晰,该痛的照痛,该忘的。。。即使忘了,但时常还是会有人提醒自己。痛苦的经历就像一面钉了钉的墙,即使后来拔掉了钉子,但洞还在。如果想要将洞填补好,除非找到相同颜色,相同质量的水泥。这样的水泥很好找,但高瞻的这面墙偏偏是颗心,想要填补它上面的洞,只有爱才可以做到。
但人们是何等的自私啊!他们会给你同情,给你怜悯,因你不堪的经历感到愤慨,为你感到惋惜,却吝啬的始终不肯给予一点爱。高瞻躺在江边,身旁仍散布着空啤酒罐。真希望大脑跟内心也能如同这些空罐子,但大脑偏偏被塞得满当当的,几乎要裂开了。心里也憋得难受,想来想去,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云汐莫名其妙的坏情绪,莫名其妙的跟自己发火。。。而自己竟。。。赏了她一巴掌。一想到那响亮的一巴掌,高瞻恨不能将自己的右手给剁了。虽然云汐揭了自己心上的旧创,但正如她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若要人不提,除非己莫为。想来云汐也并没有错,而错的是老天爷无眼,让自己有了这不堪的经历,即使拿砂纸也抹不去。
高瞻开始感到后悔了,仿佛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云汐红肿的面庞,满脑子都是她的啜泣声。他不想继续躺下去了,心想自己与云汐之间的问题必须得立刻解决,就在今晚,就在现在,否则。。。否则会怎么样,高瞻也说不上来,但他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他立刻爬了起来,朝停车的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家里,大厅里静悄悄的,妈妈跟哥哥大概都已经睡了。高瞻竟也不怕将他们吵醒,而是‘噔噔‘的奔上了楼,但临近云汐房间门口时,他却放慢了脚步,心里想着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的卤莽以及问她发火的原因。到了门口,他停住了,犹豫了半晌才轻轻的叩了门,但却没有回应。他于是轻唤道:‘云汐!云汐!你睡了吗?‘
里面仍是没有人回应。高瞻感到好生奇怪,难道云汐不在房间里?那她会去哪?但。。。也可能是睡着了。高瞻见桂嫂正在厨房里摘第二天早上要吃的菜,于是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黑洞洞的,高瞻摸索着开了灯,并向云汐的床上望去,但令他感到失望的是,云汐果然不在房间,而卫生间的门大开着,里面同样没有她的身影。但他的视线突然停在了电视机前的地上,那里是几片光碟的残骸。高瞻好奇的走过去,蹲下将其拣起来看着,知道它不是自然破碎,定是被主人当做泄愤工具了。但云汐为什么要将它掰碎?这定是跟她的坏情绪有关!那。。。是不是也跟自己多少有点关联?
高瞻仔细端详着它,希望从它的身上能够找到一点线索。果然,他在碟片中孔的边缘,发现了一个标记,好象是制作公司的标识,而这个标识高瞻感到好眼熟,好象最近在哪见过,在哪呢。。。高瞻突然抬起了头,眉头紧锁,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符冲!
高瞻突然明白了,整件事根本就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而主谋很可能就是符冲。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出了房门,向楼下跑去。但桂嫂却候在楼梯脚下,待小主人从她身边经过时,她犹豫着递给了小主人一张纸条。高瞻无心细看,只大略的浏览了一下,但却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吃惊的了解到云汐已经走了。高瞻立时懵了,他虽说没见到云汐,但也想不到她会走,而且走的悄无声息。
高瞻回过神来,想到要去找她,但却是毫无头绪,不知应该去哪里找她。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认为云汐只有那一个地方可去,于是赶紧给清风打了电话。恰好清风就在家,没有出去跟任务。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知道是高瞻,于是认为定是云汐又出了什么事情,果不其然,待他刚一接通电话,就听到高瞻在那头焦急的嚷道:‘清风!云汐在你那里吗?‘
‘没有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到云汐失踪了,清风也跟着着急起来,同时在心里暗骂高瞻真是浑的可以,竟连个女孩子都照顾不好。但话还未说完,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他于是立刻将电话打了回去,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对方始终不肯接电话。清风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瞬间嘴里便噼里啪啦的冒出了一大串脏话。
高瞻知道清风不会骗自己,也没必要骗自己。断了这条线,他真的开始头疼了。看看外面乌七嘛黑的,也不知道云汐有没有住旅馆,会不会有事,她向来最怕黑了,这下该怎么办。但看看手里残碎的碟片,他想既然找到云汐的机会很渺茫,不如将这个问题留给警察,自己先去解决手头的问题,弄清楚这张碟片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既然目标已定,高瞻便立刻向车库的方向飞奔去。
由于心太‘累‘,片场收工后符冲并没有去自己的工厂,而是径直回了家。这时虽说夜已经深了,但她却睡不着觉,心里总有隐隐的不安。所以此时便倚在沙发里看电视。而午夜的电视节目还真是无聊的可以,符冲竟不由自主的唉声叹气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但忽然却有人敲门,她感到有几分奇怪,认为定是什么不速之客,而且立刻便想到了一个人。待她打开门时,门口站着的,可不就是她所想的那个人。
符冲佯装吃惊道:‘高瞻!你怎么来了?‘
高瞻并不回答,而是走了进来,并坐进了沙发里。符冲关上门,看到对方铁青着脸,想必自己的鬼把戏定是起作用了,心里不觉一阵得意。但由于并不是十分了解对方,她同时也感到了几分担心。她一边朝厨房走,一边问高瞻:‘想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