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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罗芙也不例外!)
她不舍地放入盒中,指尖却在盒底触到一封信;她拿出信纸,看着陌生的字迹:“芙儿,这两套裙子,你更喜(3UWW…提供下载)欢哪一套?记得穿给我看呐,我一直期待着呢。”落款“勋”。
勋?她轻喃着这个字,难道是慕容勋?不对呀,他从来没有来过自己的房中,怎么可能是他;更可况,她跟他不熟,甚至有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意味呐!
她可清晰地记得当初倒污水淋他时,他那恨不能杀了她的眼神!虽然两年过去了,她却不曾忘记他们之间的怨气。
算了,不管了,等合适的时间,一定穿上它们。这么靓的衣服不穿,岂不是浪费?!她一向善待自己。
第二十九章 突来的消息
这本是一个平常的清晨,可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就变得不再普通了。
“方小姐,请止步——”
“小乙,快,拦住她的侍女们!”
门卫小甲慌慌张张地声音由远而近,苏夕立即起身走了出去,只见宰相千金方菲不疾不徐地走进了苏府前院。
繁佩叮当,金玉相碰;眉如远黛,眸如秋水;一身华贵的方菲,踩着小碎步,腰若扶柳般轻轻地走了过来,看见好奇的苏夕,柔声道:“你是苏夕吧?”,她虽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苏夕挠了挠头,点头应了:“方小姐怎么有时间来苏府?”
“你哥哥苏墨呢?”方菲不答反问。
苏夕捋了捋腰带上的细丝,答道:“哥整天待在他的书房呢,你找他有事么?”
“苏夕,”方菲笑了,如春风摆柳,花儿绽放,“你以后得叫我嫂嫂了。”
苏夕张着嘴,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美人,虽然她好看是好看,但说出的消息也太震撼了吧,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确定方菲不是开玩笑,道:“方小姐,我哥已经有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人了。”
方菲一听,脸色暗淡片刻后又恢复了得体的笑容:“忘了告诉你,这是御赐的旨意。”
“苏墨,出来!”苏夕大吼一声,声音响遍整个苏府,惊起了树上贪睡的鸟儿。
丫的,这事竟然瞒了她这么久,那罗芙岂不是更委屈!
“哟,丫头,一大早的,你鬼叫个啥?”等来的不是苏墨,而是隔壁慕容府的慕容勋;一袭白底芍药印纹的花衫,张扬而艳丽;一头青丝只用一条彩色宽带细细绑着,自然垂落;发梢落于背上,无风自动,徒增一抹风流。
“原来是倾城美人来了。”慕容勋本是桃花眼,此刻更是满眼桃花,眸中冒出两颗大大的桃心。
方菲不悦地蹙眉,对慕容勋肆无忌惮地盯视分外不爽;淡淡瞟了一眼对面的花衫男子,这才发现此人正是当日在雷音寺扮作小厮的慕容小儿。
慕容勋挑了挑眉:“在下慕容勋,乃苏墨至交。”
方菲点头,柳眉渐渐舒展。
“方小姐既然来了,去慕容府坐坐如何?”慕容勋盛情邀请,转头对苏夕道:“苏夕,不要惊动你哥了,让他好好作画吧,今日就由我来陪陪美人。”他的嘴角勾起,笑得十分奸诈。
方菲摇头:“我今日是特地过来看苏墨的,改天再去你那吧。”
“慕容勋,你在跟谁讲话?”一个沉沉的声音自三人身后响起,方菲不由转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缓缓而出,白衣如雪,轻盈流转;外罩晶莹透亮的雪色流苏披肩,清爽中带着奢华;峨眉,杏眼,樱桃小嘴;身形纤瘦,娇柔瘦弱,仿若风一吹,就会随风而散。
慕容勋眼前一亮,心里暗喜,她真的穿上了他送的衣服,这样子的她,愈加让他痴迷,视线于是胶着在罗芙的身上。
苏夕轻咳一声:“罗芙,你怎么也出来了?”
罗芙淡然看了眼方菲,转头道:“你这嗓子,我不出来能行嘛?”
“哦,这是方府方小姐。”苏夕赶紧张罗着介绍道。
罗芙点头行礼。
方菲应了,细细看着她,浅笑:“你就是苏墨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人?”
罗芙的脸,嗖嗖嗖地红了,白了一眼苏夕后,淡言:“方小姐说笑了,我只不过是借住在苏府的食客。”
“哦,”方菲点头,“过段日子,我与苏墨完婚,就请你当伴娘吧。”她转头看向慕容勋,“你就当我们的伴郎好了。”
慕容勋笑着点头。
罗芙的脸色白了下去:“好。”这字几乎咬着牙缝挤出来的,这倒急坏了一旁的苏夕,她急忙嚷道:“方小姐,我哥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你,请不要过多纠缠。”
“苏夕——”方菲一脸端庄,“你又忘记嫂嫂说过的话了,我和苏墨可是御赐的旨意。”
“你左一个嫂嫂,右一个嫂嫂,什么御旨,我见都没见到,谁又信你这一面之词?”苏夕真急了。
罗芙扯住苏夕,淡然道:“我信。”若不是有真凭实据,方菲又岂会大张旗鼓地跑来这苏府?
“苏墨,你给我滚出来!”这一次,苏夕真的怒了,恨得牙痒痒,吼声夹着内力,震荡在苏府上空。
苏墨旋风般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右手中还握着一支炭笔,周身冷寒着:“方小姐,这苏府不欢迎你,请回吧。”
“你!”方菲的手在衣袖中紧握成拳,她没料到苏墨一出现就给她下逐客令;“好,我走!苏墨,你跑不了的!”哼,我方菲看上的人,岂能逃出我的掌心!
方菲气冲冲地走了,到了苏府大门前,她狠狠瞪了一眼罗芙,才头也不由地离开了。
好强的杀意!罗芙忍不住抖了抖,这一眼,简直比她娘亲的琴声还厉害。
等方菲彻底消失在大家的视线,大家才各自散了;苏墨则是硬扯着罗芙,直接把她拽进了书房。
第三十章 惊闻
书房被苏墨“砰”地一声关上,随之“当”地一声,门栓也落下了,窗户也被关得严严实实;苏墨一直阴沉着脸,罗芙诧异地看着他,今天的他太反常了。
“你,你干什么?”罗芙看着阴沉着走过来的苏墨,本能地后退。
苏墨一把把罗芙抓了过来,锁进怀抱,臂力大得惊人,冷言出声:“说,这衣服是谁送的?”虽然他心里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她美得如同仙子;但怒意掩盖了赞赏。
罗芙反而镇定了下来,瞪着他:“要你管。”管天管地,还管她穿衣走路来了?
“对了,忘记恭喜苏公子,觅得佳人,还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罗芙的声音平静,夹着一丝感叹,仿若真的羡慕异常。
“你非得这样嘛?”苏墨拧眉,视线紧紧锁着怀中女子。
“对不起,我听不懂苏公子说什么。”她的声音冷淡而疏离,落进他的耳根,犹如锋芒在刺。
苏墨气急:“你骗我,你明明懂得!”空出一手想去轻抚她的容颜。
罗芙拂开他伸过来的手:“苏公子,请自重,罗芙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要去封住她的唇,刚贴上她的唇,却发现自己全身一动不能动,“你暗算我?”似是不可置信般。
罗芙彻底退出他的包围,吹了吹淬毒的银针,扬了扬手,“织锦”的针尖在昏暗中散发着黑亮光泽;她浅笑:“苏公子,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既然已有婚约,干嘛还要来招惹她!他这是找死!
“你我就如这衣衫,”她一边说着,手用力撕裂了裙角,“恩断义绝!”
“嘶啦!”破衣之声,清晰地响彻整个书房;破碎的衣角犹如枯叶般静静飘落于地;这一刻,房间静谧得诡异。
她头也没回地扔下一粒药丸:“三个时辰之内若不及时服用,自取灭亡!”话未落,人已经走出了书房,门,在她身后缓缓闭上;只余苏墨震惊地看着房内的变故,红了眼,碎了心。
其实,碎心的又何止他苏墨一人?!
罗芙走至无人的角落,眼中的涩意再也忍不住,颗颗坠了下来;无声,却让人忍不住哀怜。
这样也好,总比看着他抗旨而送死强!她安慰着自己,苏府是待不下去了,即使挽留,她待这里又还有什么意义?
****
“芙儿?”君麟正要出门,突然看见君府门口站着的罗芙,手中还晃着个小包裹。
“君哥哥,我来了,”罗芙咬着下唇,弱弱地道,“干爹在家没?”
“父亲没在,进来吧。”君麟轻叹着,“你怎么不直接进来,站在外面吹凉风干嘛,嫌身子骨太好了?”责备中带着宠溺,淡淡扫了她一眼,才发现,此刻的她,特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无比可怜,又无比招人怜爱。
他帮着她拿了行李,领着她去她的院子;虽然她只是偶尔来,但君府一直帮她收拾得干干净净、窗明几净,仿若她不曾离开。
君老爷子一直疼爱君麟的母亲,只得君麟一个孩子;自从见了罗芙后,喜(3UWW…提供下载)欢得紧,虽不能成为儿媳妇而感到遗憾;但干脆把她认了干女儿,这样,罗芙就成了他疼爱的小女儿。
君麟看着在房中呆坐的她,心中复杂难言,从不曾见过她如此狼狈;即使她娘亲走的那天,她也很快接受了现实;只是此刻,她就犹如失了心的玩偶,行尸走肉般。
他走至她的身后,轻柔地把她搂进自己怀抱,这才发现她早已全身冰冷得厉害;她默默靠着他,此刻的她是虚弱的,没了娘亲,君府是她唯一可待的地方。
天大,地大,却只有这一处才能容纳她,想想,就觉得可悲;若是哪天,君府也不要她了,是不是她真的无处可去了?
“芙儿,有什么委屈说出来,一切还有我,还有父亲。”君麟轻言,生怕惊动了怀中的她。
她摇了摇头,转身,把自己彻底埋进君麟宽厚而温暖的怀抱,无声而泣。
没了娘亲,离了雷音寺,没了苏墨,离了苏府;她只剩君府中的君老爷和君麟了;她不想她身边的人有事。
不就是初恋夭折了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痛得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君麟叹气,看她的举动,就察觉了她已经知道方菲与苏墨的婚事;要不然,她怎会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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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府,菲院中,笑声阵阵,由方菲领头,侍女附和,笑得畅快淋漓。
“三王,还是你这主意好。”方菲笑意盈盈地看着正在悠闲品茗的龙轩辰。
龙轩辰扬了扬眉,目露得意;若不让方菲去苏府闹一闹,他的目的又怎么达成?苏墨敢封锁消息,他就偏偏给罗芙始料不及的消息;哼,看他俩还怎么甜甜蜜蜜?
“三王,那御旨什么时候下?”方菲试着咨询道。
龙轩辰戏笑:“怎么,等不及把苏墨弄进洞房,变成你的人了?”
方菲哪经得起他这么一说,满脸羞红地道:“三王说笑呢。”
“哦?”龙轩辰挑了挑眉,特地拖长了音,语调愈加暧昧,方菲的脸更加得通红。
“放心吧,我帮你摆平搞定苏墨,其余的事,你照着我说的做即可。” 龙轩辰不再逗她,见方菲点头同意后,理了理火红的袍衫,起身走了出去,不久就消失在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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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快过年了呀,期待。。。。。。大家呢?
第三十一章 心动
天幕湛蓝如洗,白云朵朵,落叶飘飘;暖暖的阳光洒入卧室,落下一地金光。
君麟拎着装有膳食的食盒,站在芙儿的房门口徘徊;芙儿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里十天了,膳食也是叫丫鬟小松端进去,在房中解决的,而她一直避而不见大家;这让君麟感到无措和心疼。
“小松,来了就进来吧,别在门口晃了,我已经起来了。”房内响起芙儿的声音,沉静而低哑,不复平常的清爽。
君麟推门而入,就见芙儿一身睡袍,慵懒地半靠在雕花大床上;睡袍随意拢着,露出领口光洁的肌肤;如墨青丝妩媚地垂在胸前,似猫儿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