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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成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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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登上门阶,伸手敲门,然后看了看怀表。她不能在奎格街久留。迪生五点要来接她去公园驾车兜风,如果她不及时准备好,他一定会生气。守时是每个雇主对雇员的基本要求。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一个板着面孔的管家满脸不悦地看着她。
「劳驾通知霍茱黎小姐葛爱玛小姐替她的朋友带信给她。」
管家面露狐疑。「哪个朋友?」
「康莎莉小姐。」
「没听过。」管家准备关门。
爱玛迅速跨过门槛,伸手挡住门。她朝幽暗的玄关瞄一眼,看到一道狭窄的楼梯。
「去告诉霍小姐有人找她。」爱玛命令。
「喂,你—;—;」
一个女子死气沉沉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怎么了,包太太?」
包太太对爱玛怒目而视。「我正要送这位小姐出去,她找错地址了。」
「我来找霍茱黎小姐,在见到她之前绝不离开。」爱玛大声说。
「你有事找我?」站在楼梯上的女子困惑地问。
「我叫葛爱玛。如果你是霍小姐,我有康莎莉的信要给你。」
「天啊!莎莉的口信?但……但那是不可能的。」
「给我几分钟,霍小姐,我会解释一切。」
茱黎迟疑一下。「请她进来,包太太。」
「你很清楚夫人不见客!」包太太低吼。
「葛小姐来找的是我,不是莫夫人。」茱黎的语气突然坚决起来。「立刻请她进来。」
包太太仍然一脸不悦。爱玛对她冷冷一笑,然后用力推开门。
包太太老大不情愿地退后。爱玛立刻溜进玄关,转身望向霍茱黎。
茱黎的年纪可能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但忧郁认命的细纹已深深蚀刻在那张曾经迷人的脸蛋上,只有下颚的角度暗示着她内心深处的自尊和坚毅。她抬头挺胸地穿过小玄关。
「请到起居室来,葛小姐。」
爱玛跟着她进入一个窗帘厚重的房间后坐在一张旧沙发上。壁炉里没有火。茱黎没有拉开窗帘或点亮蜡烛。她只是僵硬地坐下来,双手叠放在膝头,面无表情地望着爱玛。
「请别介意我不请自来,霍小姐。」
茱黎眼中首度闪过一抹情绪。「我一点也不介意,葛小姐。自从六个月前来这里工作后,你是我的第一个访客。我的雇主不喜欢有人来访,我们也不参加社交活动。」
「你的雇主会反对我在这里吗?」爱玛问。
「很可能。但她什么事都反对,从汤的味道到我念给她听的书。」茱黎握紧双手。「如果你有莎莉的消息,我愿意冒惹她生气的危险。」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事实上,我对莎莉的事一无所知,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原来如此。」茱黎低下头。「我不觉得意外。我在几个月前就知道她很可能死了。」
「死了?」爱玛瞠目以对。「你怎么会如此肯定?」
茱黎抬头望着窗帘。「莎莉和我是朋友,很亲密的朋友。如果她还活着,我想我一定会知道。」
「你凭什么认为她死了?」
「她一直没有消息。」茱黎萧瑟地说。「如果她还在这个世上,她一定会跟我联络。」
「原来如此。」
「我说过,我们的感情很好。我们两个都没有亲人。我们打算努力储蓄,希望有朝一日能在乡下租栋小屋。但那个梦想再也不会实现了。」
茱黎平静而绝望的语气令爱玛鼻酸。「很遗憾。」
茱黎转向她。「你说你有她的信要给我?」
「请听我说明。我原本是受雇于人的伴从,几天前我陪我的雇主到魏家堡参加宴会。」
茱黎闻言色变。「莎莉就是去那里当魏夫人的伴从。」
「我知道,我正巧住在她以前的房间。」爱玛从手提袋里拿出莎莉的信。「我在一幅刺绣后面发现了这个,收信人是你。」
「天啊!」茱黎小心翼翼地接过信,十分害怕似地打开它。她迅速看完信,然后抬起泛着泪光的眼眸。「请原谅我的失态。但现在我知道莎莉是真的死了,他杀了她。」
爱玛浑身一寒。「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魏巴瑟杀了莎莉吗?」
「正是。」茱黎抓紧手中的信。「他永远不会受到法律制裁,因为他有钱又有势。」
「但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当然是因为她变成了麻烦。要知道,莎莉长得很美。她自信可以操纵魏巴瑟。我警告过她,但她不肯听。我认为她一定是让他引诱了她。她有个计谋,但不肯对我透露内容。」
「你认为是哪种计谋?」
「可能是谎称怀孕,逼他花钱消灾。」
「原来如此。」
茱黎低头看着信。「我警告过她不要冒那么大的险,但她决心解救我们两个脱离苦海。显然是她的要求激怒了魏巴瑟而惹来杀身之祸。」
爱玛叹口气,茱黎的论据十分薄弱。上流社会的浪荡子不需要以杀人来摆脱造成麻烦的情人,他们只需要对她们置之不理就行了。茱黎显然是悲伤过度,所以觉得必须把莎莉的死归咎于害她失身的人。
「就算莎莉跟魏巴瑟有染,他也没有理由杀害她,霍小姐。」爱玛柔声道。「我们都知道这种事是怎样的。他只需要在厌倦她时解雇她就行了。根据各种流传的说法,那正是。」
「如果他把她赶出魏家堡,那么莎莉现在人在何处?」茱黎激动地问。「她为什么没能寄出这封信?」
爱玛犹豫一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她留下的不只是这封信而已。」
「什么意思?」
爱玛瞥向起居室门口,确定房门关了。然后她迅速撩起裙子,从腰际的小布袋里掏出钞票和手绢交给茱黎。
「我不明白。」茱黎目瞪口呆地凝视着钞票。「你怎么会—;—;」
「嘘。」爱玛意有所指地瞄向房门。她靠近茱黎,压低声音,以防万一管家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换作是我,我就会绝口不提。」
「但这不是笔小数目。」茱黎低声说。
「钞票及手绢是和信一起发现的。钱一定是魏巴瑟给莎莉的,现在都归你了。」
「但是—;—;」
爱玛从茱黎手中抽走手绢摊开,手绢上用深红色和紫色的线绣出奇特的花朵。「绣得很漂亮,但我认不出它们是什么花。也许是她在魏家堡的温室里看到的稀有品种。」
茱黎呆望着手绢。「莎莉绣了一整座花园的手绢给我。她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奇花异草,她总是说有朝一日我们会有真正的花园。」
「原来如此。」爱玛站起来,以正常的音量说。「告辞了,霍小姐。下午五点我得和我的,呃,未婚夫去公园驾车。」
茱黎缓缓站起来。「请便。」她停顿一下。「葛小姐,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无需言谢。」爱玛再度压低声音。「我只希望你的朋友莎莉能在这里和你一起找你们的那栋小屋。」
「我也是。」茱黎闭一下眼睛。「如果当初她肯听我的就好了。」
「我猜你劝过她不要爱上魏巴瑟。」爱玛叹口气。「跟雇主有感情牵扯永远是错的。」
「爱上他?」茱黎瞪大眼睛。「不管在魏家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可以向你保证,她绝对不爱魏巴瑟。」
「你怎么知道?」
茱黎犹豫一下。「我不想说得太露骨,葛小姐,但莎莉不喜欢男人,所以她不可能爱上魏巴瑟。」
「原来如此。」
「如果她跟他发生关系,她一定是想在关系结束时从他身上弄到一些钱。她总是说我们必须设法改变命运。」
「莎莉已经使你得到足够的钱改变你的命运,霍小姐。现在你有何打算?」
茱黎首度露出凄楚却真诚的微笑。「我想我首先要做的是递出辞呈。」
爱玛露齿而笑。「我有个感觉,那正是莎莉希望你做的事。」
「调查大有进展,迪生。」骨瘦如柴的罗义泰对坐在他对面的迪生说。「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其他的弟子都比不上你。每次想到你原本可以在梵萨圈里晋升到—;—;」
「我们都知道梵萨之道不会永远适合我。」迪生说。
尽管天气晴朗温和,壁炉里仍然烈火熊熊。书房里热得令人难受,义泰却围着厚厚的羊毛围巾。他身旁的茶几上摆着一个蓝色小药瓶。迪生知道瓶里装得很可能是鸦片酊。
迪生打量着室内熟悉的景物。他从狂野莽撞到自制内敛的转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他第一次跟义泰见面就是在这间三面墙壁都是书的房间里。
当时的迪生年仅十八,亟需一份工作。他看到罗义泰关于梵萨嘉拉岛的文章,听说那位勇敢坚韧的学者准备再次前往那座神秘岛屿,于是他毛遂自荐,自愿领半薪担任义泰的办事员。义泰立刻雇佣了他。两人乘船航向梵萨嘉拉岛,一切从此改变。
「近来身体如何,罗老?」迪生柔声问。
「时好时坏。上午的情况不错,还能出去散步,但现在累得要命。」
「我不打算久留,约了未婚妻五点去公园兜风。」
「啊,对,你的未婚妻。」义泰扬了扬白眉,眼中闪过一抹兴味。「梅夫人要她,而她受你控制。高明,迪生。以她作为诱饵来吸引住梅夫人的注意力,以便你进行调查。」
迪生摇晃酒杯,凝视着杯中的白兰地。「我没有把葛小姐视为诱饵。」
「少来,她正是诱饵。」义泰的眼神犀利起来。「告诉我,柯契敦真是她射杀的吗?」
「她否认了。」
「她当然不会承认,对不对?」
「也许吧,葛小姐有点难以预测。如果柯契敦不是她杀的,那么事情就颇耐人寻味。」义泰沉默片刻。「我懂你的意思。」
迪生凝视着壁炉架周围的镜子。「在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前,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查明兰妲是如何取得秘方的。」
「对。」义泰若有所思地说。「我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知道秘方的事,更不用说是把秘方占为己有了。梵萨圈里没有女人。」
迪生想到有人在魏家堡外树林里放冷枪的事。「义泰,你觉得可不可能有其他人也在找寻秘笈?」
「没听过那类传闻,但不无可能。」义泰抓紧扶手。「为什么那样问?」
「我还不确定,但这件事情里有许多无法解释的疑点。如果有其他人也在找寻秘笈,那么有些疑点就能获得解释。」
「该死!」义泰脸色绷紧。「果真如此,你很可能会被视为障碍。小心一点,好吗?我可不愿失去我最有出息的弟子,即使他到头来退出了梵萨圈。」
「没问题。」迪生放下酒杯。「毕竟我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不能不为将来着想。」
「你说葛小姐不在家是什么意思?」迪生横眉竖眼地瞪着费夫人的管家。「她很清楚我们约好五点要去公园的。」
韦太太在白围裙上擦着手。「对不起,先生,但她出去散步还没有回来。」
「她去哪里散步?」
「不清楚,先生。」
蕾蒂出现在楼梯上。「施先生,来找爱玛,是不是?」
「是的。」他望向蕾蒂。「管家说她出去散步是怎么回事?」
「没错。她的贴身女仆告诉我她到对街的公园去了。」
「我刚刚穿越公园过来。我没有看到爱玛。」
蕾蒂耸耸肩。「也许她多走了点距离。」
迪生突然感到不安起来。「你刚才说她的贴身女仆告诉你她去散步,你的意思是女仆没有陪爱玛去吗?」
「爱玛显然想要独自清静一下。」蕾蒂拾级而下。「我想那么多令人兴奋的事使她有点难以消受。要知道,她还不习惯嘛。」
爱玛可能是想暂时逃离新工作带来的压力才自行放半天假,但他明明在差人送来的短信里交待她五点要在家等他。他瞄一眼玄关的挂钟,心想她只是迟了几分钟。有些女人就是喜欢让男人等。但真正令他困扰的是,好像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迪生突然想到他对爱玛的事所知有限。她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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