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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却很有精神,她轻轻地说,“告诉奶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奶奶——”丁香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没什么事的,我们只是去看电影的——”
“哦,奶奶我信。”奶奶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奶奶,你别听别人说三道四的,我们没有什么的——”
“好了好了,我都信你的,好吧。”
丁香总算舒了一口气。
其实,她内心还在想那天的事,心里很内疚的,她觉得对不起莫老师担心他的声誉给毁了,而且他的妻子那么凶的,回到家肯定是大闹一场啊?丁香越想越不是滋味,心直跳个不停。
“看来我得嫁人了。”丁香的这个念头就象女人的殷红说来就来,那么自然,那么激烈,“要不别人会怎么说啊?”
这个念头象根刺一下子就加入了她的欲望里。丁香的心象发条振动起来,好象压了一块大石头,好一会才喘出微弱的气息,真是怪啊。
一想到出嫁,丁香的心就怪怪的,说实在她真的没认真地想过一个男人,更没有想过跟一个男人怎样相处怎样生活。
可是,昨天晚上,莫老师——一个健壮的有妇之夫,他和她一起看电影,回来的时候,在摩托车上,在不经意间,她双手抱着他,颤动的乳房随着摩托车的颠簸,总是点着莫老师那厚实的脊梁,那感觉象在非常疲倦的时候躺在一个柔软的弹性的沙发上,舒服极了,她的心在加速快捷地跳着,似乎要蹦出那跳荡的胸口,她全身一团乱麻一样。她开始发现自己是一个女人,是一个相对于男人的真实女人。那一刻的她感觉出对象莫老师这样结实的男人的需求和依赖。
想着、想着,她便开始怀疑自己,对啊,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没人要了?可能是我太老了、太丑了?她的心触电了一样麻麻的,凉凉的,酸酸的,软软的,有着说不出的一种负累。
太可怕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
可是,嫁给谁呢?关老师?不可能。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啊。
可在教师队伍中实在没有一个年龄相仿而且条件相当的人了。
丁香越想就越心烦,越心烦就越神志混乱,神经短路一样不知所措。
老奶奶见丁香一句话也不说,老是愣愣的,看起来是心烦,她大概也看出一些道道,于是以一个慈祥的老者开导起来。
“香,要不——让你那个在县城的舅舅帮找一个吧。”
“舅舅?”丁香迟疑一下。
“你舅舅在县城熟人多,兴许会找到更合适的好人家。”
对啊,丁香的舅舅在县府的一个部门工作,虽然没当什么官,但是熟人多这个一点不假。
丁香知道自己年纪已经不小了,听奶奶这么一提醒倒有点开窍。可婚姻大事自己总要自己拿主意才行的,所以她就支支吾吾的应了奶奶一声“哦”。
说起来真是巧。中秋节那天,她舅舅突然来看老奶奶,老奶奶把这个事托付给丁香的舅舅去办了,丁香的舅舅向来尊重老奶奶的,所以把这个事情当作圣旨一样特事特办。结果是没出半个月果然找到一个似乎不差的人选。
男方年龄比丁香大5岁,在文工团工作,负责创作剧本的,是正式工人,相貌不俗,文才不差,月工资也是接近1000元,而且平时写稿件有点稿费,在县城还有一间约50平方米的套房,总之,各项条件倒是挺适合丁香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比丁香矮了差不多8公分。
丁香整整考虑了一星期的时间,最后才答应见面。
当然了,这次见面不会象上次的了,丁香内心说只要对方伸出手她马上伸出手相握,不会失礼的。
好在丁香要跟对象见面的前一天晚上,老奶奶语重心长地跟丁香唠叨了很久,连心和肺都掏出来了的。最后还留下一句没有退路的话,那就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可是老人家的心愿啊!
丁香何尝不希望成功呢!她可是尝过苦头的。
说来也奇怪。丁香一咬牙,对方没意见,快速的“谈判”终于成功了。
从那天起,丁香就注定嫁给一个“矮丈夫”。
有人说这是他们的缘分,这确实一点都不假啊。
出嫁那天,歪村小学可热闹了。
从校长到老师,从沈阿姨到莫老师,大家都一腔腔热情,一句句透心底的话语,一张张喜悦的笑脸地为丁香祝福,为丁香骄傲,为歪村小学自豪呢。说到底丁香能从歪村嫁到县城去是歪村小学的荣耀,好象获得省级大奖一般至高无上。
丁香内心很激动,但是却很矛盾。
“我是嫁出去了,而且还嫁到县城,但是今后老奶奶怎么办?”
丁香的心里悬挂着一块好大好重的石头。
老奶奶怎么过日子啊?!
丁香的矮丈夫叫钟大江。1米50左右的身材,不仅瘦小而且皮肤显得黝黑,长马脸、细脖子,尖头型、稀松发,下身穿着一条颜色半新半旧的牛仔裤,上身套了一件带花格的休闲上衣,象西部牛仔,又象城里阔少,让人想起街头巷尾的小混混,倒是没有一点文人的气息和风尚。也许搞艺术的就是这样的吗?在别人的眼里,他确实让人找不到值得夸奖的充分理由。
丁香跟他见面的时候总以为城里人都这样,特别是搞艺术的更加不修边幅了,所以当时没有在意,也不敢说出来。丁香最大的心愿就是丈夫心肠好待她好就行了。
谁知道她过门没多久,不该来的事情都接踵而至了。
错就错在隔壁的沈阿姨,丁香和她是隔壁,什么事都没法子瞒她,她可是有名的“舌精”,闲着的大嘴随便地拐几个弯准能闹出个新的事来,总之,她是要风有风,唤雨有雨的,掀起大波小浪的,那是她的绝活啊,真叫人防不胜防。
她每次碰上丁香都有说不完的话,有推广不完的经验。什么第一夜须知,什么临床经验证明,什么男左女右阴阳配置啊,全部是科班出身一样一套一套的,丝毫没有含糊的,好象她是新娘子一样,说了风就来雨的,让丁香心里很难受,每每想起真不是滋味。这样还不算,更让丁香伤心的是她还经常问这个问那个,好象故意装傻一样,什么矮人的东西短小啦,后代又怎么矮个子的啦,做那事又没快感了,弄得丁香碰见了她总想躲开,老鼠碰见猫似的,好不自在。
其实丁香自己知道,她丈夫和她还是过得还是不错的。
提起新婚之夜,她真的忘不了的啊!
那个晚上,大江和朋友们喝酒过了头,他太兴奋了,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嘛,就是有什么不是也可以理解的。于是,她原谅了自己的迁就和宽容。那个晚上大江真的没有要她,丁香整夜的躺在自己的高兴了喝醉了沉睡了的丈夫的身旁为他想了很多不要她的理由,好象在为自己找一些应该找的借口。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丁香心中有数,夫妻之间的事在所难免了。
她每一周从歪村小学回到县城一次,过了周末就回到学校。这样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风雨不改。可是有个事却让她和周围的人们犯愁,就是还没有怀上一个娃娃。
老奶奶是最急躁的一个,整天打听外甥到底出世了没有。
丁香实在没办法,只好告诉她现在暂时不要孩子,说是等以后调去县里再说。
丁香明知道这是敷衍奶奶的话,其实丈夫已经去医院检查了,这问题主要在丈夫,但是这个秘密丁香说什么也不能告诉外人的。丁香装着不知道她男人早泄,而她男人也没在意自己是否得了那病。就这样丁香凑合着过了一年时间。
那一次是周末,她正准备出门回学校,钟大江从外面回来,喝了很多酒,醉熏熏的,见丁香要出门,就嚷了起来,“妈——的,你急什么走啊?我想——”说着就倒在地上,嘴巴里好象要喷出东西一样。
丁香马上拿来一个塑料桶,看来要吐了。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嗜酒成性,嘴巴不是斯文的,特别是周末,在丁香回来的日子,朋友们恶作剧似的都请他出去喝酒,说是废他武功,丁香开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知道了也以为是朋友开的玩笑,所以没有怪她丈夫,她也很想做一个贤妻良母嘛。
“我扶你到床上。”丁香抓住丈夫的一只胳膊,使劲扶起他,感觉太沉的,醉了的人就更沉了。
丁香可没那个力气,于是就叫隔壁的小光来帮忙。小光是团里的舞蹈教练助理,人长得高大,身材魁梧,他一出手帮忙,很快就把大江抬上床铺,大江象一只漏了麻袋摊在那床那凉席上,只见大江发出连续的“哦哦”声,开始象木匠拉锯一样打着急促而嘈杂的呼噜难受地睡过去了。
丁香这才“嘘”的出一口缓气。
“多亏小光啊,谢谢了!”
“不用吧,邻居嘛。”
丁香向小光点头表示感谢,眼里露出感激的目光。
目送小光以后,丁香还是不放心,怕丈夫晚上再有什么意外,就打定主意,第二天早上再赶回学校,她知道丈夫今天喝得比平时都超量了,弄不好晚上会出别的事来。
可是,那一个晚上她却出事了。
那一夜,天气好热,整个人站着都直冒汗。
她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因为丈夫已经睡床上了,她不喜欢闻着那浓浓的酒气,会很难受的,于是就在沙发上躺下了。很闷热的天气,她当然脱掉自己的外衣了,只是穿着一套学校发的运动服。
电风扇在不停地转着,但是风一点也没有凉快的感觉。
凌晨一点钟了,她还睡不着觉。于是她悄悄地开了门,拿着一个小凳到走廊里坐着透透气,大约15分钟以后她回来了,因为实在太热了,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她便进了洗手间准备洗澡,心想,冲个冷水澡兴许会凉快一些吧。
夜,静静的,没有一点杂音。
龙头的水在洒着她那迷人的身体,她用那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搓着自己的身子,按部就班地搓着一个个部位,她的长发不经意地往身子后面甩着。她的美暴露在这个15W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完美啊!每一个温柔而灵活的动作都是那么完美。那不停抖动的起伏得体的洁白细嫩的胸脯,蒸出刚出了锅的两个小“馒头”,还是富有魅力的,新鲜可人。虽然不那么丰满,但对于任何一个傻瓜来说都会心动的,都会产生那种善意的邪念的。
没多久,她快要洗完了。
这时,该死的电突然停了。
洗手间里漆黑一团。
丁香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发现阳台那里出现了动静,“啪”一声,打破了寂静的夜。凭感觉应该是那阳台上的花盆被什么打落了。在黑黑的世界里,她象一个聪明的瞎子急忙摸着自己挂在墙壁的衣服。但是,好象什么也没有摸到,她真的慌乱起来。
这时,她被两只大而有力的手紧紧地抱住了。
“啊——”
她快要叫出来了,但是那人用炽热的嘴唇把她的嘴给堵住。
是大江吗?不象——也不会,他醉了的。
那是谁?是——她特别紧张。
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浓的男人气味罩住了她,嘴唇被辣辣的狠狠地吻着,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赤条条的身子让这个男人给抱软了,身上的感觉特刺激,特无奈。没多久工夫,她被征服了,完全被征服了,她——没有一点反抗。
这是大江——她的丈夫所没有能够给她的感觉吗?她根本没时间去思考。
她挣扎过,但是她最后还是温顺地瘫在这个强壮有力的男人的下面,让他肆意地咀嚼,疯狂地抚摩,在这个黑暗的洗手间里,赤条条的,赤裸裸的,她体会了他的全部,最后,那男人在她的深处留下了她永远也忘不了的记号。她觉得这是她一生中最快感最兴奋最陶醉的一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