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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保证不问我问题,不摸我,不舔我,不咬我,也不要用嘴喂我!”
楚怀钰举手立誓:“我保证不问你,不摸你,不舔你,不咬你,也不用嘴喂你!”
夏玉笙顿时如释重负,正要说话,楚怀钰确说:“不过。。。。。”
“你。。。。你要怎么样?”夏玉笙顿时紧张起来,他已经被楚怀钰捉弄怕啦。
楚怀钰嘻嘻一笑:“我要你陪我喝酒,你喝一杯,我就给你吃一口,怎么样?”
“可是。。。可是我不会喝酒耶。。。。。”夏玉笙愁眉苦脸,好惨啊!看来自己注定会被饿死!
“不会吧!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能连酒都不会喝?!”楚怀钰眉头一皱:“不行!不会喝就要学!这样吧,你今天如果能喝完这一壶酒,我就放了你!”
啊?夏玉笙眼睛一亮,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为了得到自由,就算不会喝酒,也要强迫自己喝!而且。。。而且看那只酒壶小巧玲珑,也装不了多少酒,大不了当白开水往嘴里灌就是啦!
夏玉笙点点头:“好!我喝!”
“这才乖嘛!”楚怀钰笑得贼兮兮,给夏玉笙倒了一杯,凑近夏玉笙嘴边,夏玉笙闭住呼吸咽了下去。
除了觉得喉咙有点微辣,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啊!而且,辣过之后,还有些甜甜的味道,夏玉笙暗喜,豪气地说:“你把酒壶拿过来,我一口气喝光!”
“你确定?”楚怀钰的笑容有些奇怪。
“当然!只要你保证我喝完之后就放了我!”夏玉笙顾不得什么了,只想赶快得到自由。
“好!”楚怀钰答应得爽快,将酒壶拿过来,凑近夏玉笙嘴边。
夏玉笙毫不迟疑,咕嘟咕嘟全部喝了下肚。好在他本来就又饥又渴,喝下去一点都不困难,反而有一股热气升腾,浑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我喝完了!你。。。。你快放开我!”
“好啊!”楚怀钰笑眯眯地解开绑住他左手的铁链。
夏玉笙活动活动酸软的左手,说:“还有右手和我的脚呢?快给我解开!”
“呵呵!你好像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哦!我的意思是,你喝一壶酒,就放你一只手,可没说全部放开,看来你理解错误!”楚怀钰露出招牌的狐狸笑容。
夏玉笙差点气晕:“你。。。。你又骗我?!”
“我哪里骗你啦?”楚怀钰满脸委屈,忽然一笑,说:“这样吧!你再喝一壶,我就放你右手,再喝两壶,我就放你双脚,再喝三壶,我就放你出卧室,再喝。。。。。。。”
“不用你放啦!”
“为什么?”
“这样喝下去,我早就醉死在你府上啦!”
“哦!对啊!”楚怀钰哈哈一笑:“笙笙!你好聪明喔!其实,就算你不再喝下去,你也走不出王府一步!”
“为。。。为什么?”
“因为你喝的酒,可是京城花月楼的桂花酿,喝的时候不怎么样,后劲可足得很,你现在是不是开始头晕晕啊?”
夏玉笙一愣,皱着眉头,果然觉得有些头晕眼花。
更让他恼怒的是,这个楚怀钰根本就没有放他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是耍他玩,从昨天到今天,夏玉笙已经被他戏弄了无数次,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倔脾气,夏玉笙被彻底激怒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臭小子!没教养的小无赖!放开我!”夏玉笙酒劲上涌,脑子开始迷迷糊糊,索性破口大骂起来,手脚拼命挣扎。
第八章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臭小子!没教养的小无赖!放开我!”夏玉笙酒劲上涌,脑子开始迷迷糊糊,索性破口大骂起来,手脚拼命挣扎。
喝醉的人,凭空增添了几分力气,被绑住的手脚不一会儿就被铁链磨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喂!你别乱动啊!你受伤啦!”
见夏玉笙疯了似的挣扎,手腕脚踝片刻间一片血肉模糊,楚怀钰忽然心里一疼,连忙扑上床去,死死按住他的四肢。
可是夏玉笙喝醉后的力气大增,楚怀钰竟然压不住他,无奈之下,连忙解开了绑住他手脚的铁链。
解脱了束缚的夏玉笙想要跳下床,楚怀钰只好手脚并用,像一只大章鱼,死死抱住他。
两人互相纠缠着,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一连翻滚了十七八个圈儿,谁也摆脱不了谁。
只累得两个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夏玉笙的酒意上涌,满脸红晕,长睫忽闪,双眸越发黝黑晶莹,小嘴红得像要滴出水来,全身赤裸的皮肤都在酒意的熏陶下,泛出一层晶莹的粉色。
也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嘴里发出“嗯。。。嗯。。。啊”的声音,娇媚惑人。
楚怀钰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看见他这副诱人犯罪的模样,心脏砰砰跳得更急,全身上下都像抱了块火炭,血液都沸腾起来,似乎全部冲上了头顶,脑子也开始晕晕糊糊。
挣扎了许久,夏玉笙总算累了,乖乖地靠在楚怀钰胸膛上,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这个怀抱那么舒服,那么温暖,想起自己这两天受到的委屈,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娘,有人欺负笙笙。。。。。”
“喂!我不是你娘,你看清楚!”
“爹。。。。。。。”
“我也不是你爹!”
“红袖。。。。。。”
“我也不是红袖!啊!等等!红袖是谁?”楚怀钰摇晃着半醉的夏玉笙,命令道:“我不准你想别的女人!”
“大师兄。。。。。。”
“男人也不许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楚怀钰大声说,可是夏玉笙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依然在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怀钰急了,看着那张一开一合的红唇,脑子里“嗡”地一响,不顾一切地低头吻住。
桂花酿的香味传进口腔,也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总之,楚怀钰尝了一口那诱人的小嘴,就彻底地醉了。。。。。。。。。。
。。。。。。。
心底深处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楚怀钰不由自主地躺在他身边,拉过薄薄的丝被将两人盖好,搂住他的肩膀,凑近他脸蛋怜爱地轻吻了一下。
“笙笙!你现在是我的啦!我一个人的!连做梦都只能梦到我哦!”
八爪鱼般紧紧地抱住修长柔软的身躯,将头靠在他的肩窝,楚怀钰松了一口气,唇边带着满足喜悦的笑意,渐渐沉入了恬美的梦乡。
第九章
痛!好痛!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散,又酸又痛!
我。。。。我怎么了?
闭上眼睛仔细回想,昨夜那朦朦胧胧发生过的事实,渐渐揭开了一层层面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啊!————”夏玉笙猛地睁开眼睛,惊叫起来,天啊!他。。。他好像被。。。。被吃啦!
“怎么了?怎么了?”刺耳的尖叫声惊醒了沉睡的楚怀钰,懵懵懂懂地坐起来,左右四顾。
“笙笙!你干什么?吓死我啦!”
“你。。。。你昨晚。。。昨晚对我干了什么?!。。。。”夏玉笙惊怒交加,满脸通红。
“昨晚?呵呵,昨晚我们很快活呀!你不记得了吗?”楚怀钰笑吟吟地看着夏玉笙,看他吃惊得瞪大眼睛,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忍不住伸手去搂他。
夏玉笙连忙推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滚下床,才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又赶紧扯过床边一件长衫,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就往身上套。楚怀钰立刻上前去抢他的衣服。
“你。。。。。。。放开我!不准碰我!你。。。。。你混蛋,欺负我。。。。。”
完了!竟然被一个男人侵犯了!怎么这么倒霉啊!夏玉笙又羞又恼,尴尬万分,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
“喂!我哪里欺负你啦?!昨晚上你还不是做得很爽,还哀求我不要停!不要停!一醒过来就不认帐啦?”
呃?!是这样的吗?!夏玉笙仔细回忆,脸庞一下子涨红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不要啊!
夏玉笙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愣了一愣,胡乱穿上衣服就往门外冲,楚怀钰连忙抢过来按住门。
“你干什么?”
“让我走!”
“我不准!”
“你不准我也要走!”
“哼!你的符咒在我这里,你准备走到哪里去?”楚怀钰呵呵奸笑。
夏玉笙一愣,咬咬牙:“我不要符咒啦!反正我不要呆在这里!”
“我不准!你是我的人,就要听我的!”楚怀钰伸手抓住夏玉笙的手腕,将他拽到床边,推倒在床上。
“哎哟!痛!”夏玉笙的眼睛里立刻浮出水雾,手腕上被铁链磨破的伤口又裂开了,一股血流顺着白皙的手臂直往下淌。
“哎呀!对不起,笙笙!我不是故意的!”楚怀钰连忙从床头的柜子里找出伤药,挖了一团清香的药膏,细细地涂满他四肢受伤的地方,然后将他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难得他一位娇生惯养的小王爷,倒也细心周到。
夏玉笙瞪着他,咬了咬嘴唇,恨恨的说:“你不让我走,我也要走!你拦得住今天,也拦不住明天,我不是任你玩弄的玩具!”
看夏玉笙脸色坚决,楚怀钰有些后悔。这次好像是玩得有些过了头,从来都没有体会到这样投入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想把一个人留在身边的强烈欲望。
“笙笙!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你别走!留下来陪我玩 。”
“玩?再这样玩下去,我迟早会被你玩死!”
“对不起!笙笙!如果你生我的气,那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只要你不要走,好不好?”楚怀钰涂完了药,拉着夏玉笙的手,可怜巴巴的哀求,漂亮的眼睛全是求恳,像一只急欲讨好主人的小狗,看得夏玉笙心中莫名其妙的一软。
“骂你,打你?”夏玉笙摇摇头:“你是小王爷,我。。。我可不敢!”
是啊!眼前这只癞皮狗虽然年纪小,好歹也是个王爷,夏玉笙自幼饱读诗书,这点君臣纲常,主仆尊卑还是知道的。
“没关系的!没关系!就像你昨天那样骂我,混蛋!臭小子!没教养的小无赖!嘿嘿!从来没有人那样骂过我呢!真好玩!”楚怀钰呵呵笑起来。
天啊!这个小王爷不是疯了就是犯贱,怎么会喜欢有人骂他?!夏玉笙一脸黑线!
“喂!我。。。。我可没那么骂过你啊!你搞错啦!”
夏玉笙急忙失口否认,这小王爷现在发疯,不敢保证他过几天会不会恢复正常?如果到时候治他一个蔑视皇亲国戚的罪名,可吃不了兜着走。
“来嘛!再骂几声来听听!”楚怀钰像撒娇一样拉住他的手摇晃,让夏玉笙无端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我不骂!关我什么事?!你。。。你小小年纪就这样。。。这样胡作非为,自然有你的爹娘管教,我才管不着!”夏玉笙用力摔开他的手。
此言一出,楚怀钰却愣了一愣,脸色蓦地变得有些阴沉。
“你。。。。。。你怎么了?”夏玉笙吓了一跳,伸手推推他的肩。
“我没娘!”楚怀钰漂亮的眸子,像被天边卷过来一片乌云遮住,一下子黯淡下来。
“怎么。。。怎么会?”
楚怀钰撇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娘在生我的时候死了,是难产。”他转头望向窗外,脸上带着几分陷入回忆的茫然。
“啊?对不起!那。。。那你爹呢?!?”
“我爹?!”楚怀钰忽然呵呵冷笑:“哼!我长到十六岁,还没见过他几面呢!我知道,他一直都想杀死我,他一直都恨不得我死!如果我死了,可以换回我娘的生命,也许,他早就杀了我啦!”
一股阴冷愤恨的气息扑面而来,夏玉笙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裹紧了被子。
“不可能!他始终是你爹呀?怎么会杀你?”
“怎么不会?”楚怀钰瞪着他,顿了顿,忿忿不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