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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一愣,凤儿没办法的任由他动作。终于那碍事的腰带给扯开了,龙翾迫不及待的拉开衣衿,用著湿润的眼眸挑逗的望著凤儿,跟著脱去自己身上剩余的衣裳,露出光裸白皙的身体。
「好不好看?」徐缓地挑开内里单衣,十指贴上与他同样白皙却厚实多的胸口,掌心贴著这温暖细致的肌肤,挑惹的在胸膛上的两点突起周围打圈,就是不肯直接触碰他,随著他的动作,胸口起伏的愈加明显。
「好美……」
手掌下的肌肤是那般火热,心口的鼓动越来越明显,龙翾笑起来,绽放了一朵如花的笑靥,「跳这么快?」
凤儿的眼中只有龙翾的身影,心里装的全是他,「全是因为你……我爱你……」
突来的告白让龙翾一愣,眸子还瞪大了下,跟著心里只有暖洋洋的甜蜜,全因这个男人而鼓动,一切只因为他……
「我也是,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绝无第二人!」盈聚在眼眶的晶莹几欲落下,但他忍住了,这么甜蜜的时刻,眼泪不合适!
压低身子,亲吻他的唇,再一次缠上他的柔软,不忍分开的紧紧缠吻著,直到没法呐吐才放开彼此……
呻吟喘息交错著,房内春光无限旖旎,天地间再无其他可扰乱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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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溪边,龙翾正宽衣净身,白皙的背部、胸口全是斑斑红痕,凤儿抱著衣物打屋里走出,缓慢地步向溪水边。
他把衣物放在旁边的石头上,跟著坐在旁边观赏起美人出浴,神清气爽的模样叫正在溪水里净身的人看了便碍眼,他唇边的微笑更像针一样刺著他。
「你还笑,居然把我的身体弄成这样!」全身上下全是一点一点的痕迹,这要是被人看见搞不好,还当是他染了天花啦!掬起冷凉的河水扑在身上,怎么就是洗不去身上的痕迹。
「我全做上记号了,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含笑回应,尽管龙翾骂著他,这些痕迹仍让他感到兴奋莫名。
「你——」瞪向他,但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对著一个不回嘴的人,再大的火气也给浇熄大半了,嘴里嘟哝起来,「做啥记号,不做记号,我也早是你的了……」
一听,凤儿登入跳进水里,一把抱住裸身的龙翾狂吻,双手上下游移著,只为了他的那句话,像楔子深深的打人他的内心。
火热的舌扫掠过嘴里每一寸肌肉,轻易地点燃起龙翾的火,双手往下移动,潜入才被他疼爱许久的地方,那里一被碰到,龙翾浑身便颤抖起来。
「嗯……嗯……」嘴给占了,除了嗯嗯的音,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吻了个尽兴,凤儿才放开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我也是你的!」手指刺入窄穴里,搔刮里头敏感的柔软,才被疼爱过的身子,很快便记起那种感觉。
「你、你……唔嗯、不、不要在这……」
「为什么?」暂停动作,凤儿认真的问他。
「水很冷啊!」鼓著脸颊,龙翾满脸通红的回答。
凤儿一听,挑动眉宇,啄吻了下他的唇,「我不会让你冷到的……」
这算是个承诺吧!
承诺之后,龙翾又在冷凉的河水中被凤儿狠狠的爱了一回,最后还是凤儿帮他净身完毕才抱著他进屋的。
简单的生活,简单的日子,没有华衣美服,有的只是日渐深刻的爱意,他们俩在这里过得惬意快活,完全忘了郢州城内的一团混乱。
尾声
倚月楼跟摘星阁对簿公堂,两造纷纷为了自家的儿子失踪而告官,告得便是对方的儿子拐骗了他们的儿子。
新任县官万分无奈地看著底下吵得喋喋不休的两个女人,双方你一言我一句的骂来讥去,完全忘了高坐堂上的大人。
「哼,把我家龙翾拐走,你快点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我就请县官大人办了你!」
苏娘一手又腰,一手指著身边的凤姑骂起来。
「谁拐谁啊,你家的狐媚子拐了我家凤儿,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等等被关起来的人该是你才对!」
「哼,笑话,我家的龙翾哪会看上你家啥凤儿,是你家凤儿拐带走我家的龙翾才是!」
「我呸!你家龙翾长那样子,我家的凤儿也看不上,定是使出啥下流把戏,才把我家凤儿拐走的!」
「你把人给我交出来喔!否则我就要你好看!
「唷,我还怕你呢,把人还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做贼倒喊抓贼,你这目中无人的村妇!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县官大人会给我个公道,死老太婆!」
「还你公道,我呸,唾你一口才是!」
「你这刁蛮妇人,看我不撕烂的你嘴我就跟你姓!」
县官大人几近崩溃,堂下两个女人吵得不亦乐乎,外头也聚集了一堆看好戏的人,抓起堂木敲了下桌子。
「你们俩个给我闭嘴!」
但威吓毫无效果,凤姑跟苏娘依旧吵个不停,县官的脸色铁青,正要抓起堂木再敲下去时,两个人不约而同拜向他。
「大人,你要帮我做主啊!」
「大人,你要还我个公道啊!」
眼前一黑,县官只愿自己没来郢州当差,遇上这两个女人,他的命要短了好几年。
「你们俩个,」恶狠狠的看向她们俩,手指毫不客气地指著她们,「给我回去,你们的案子我另日再审!」叩敲了下堂木,「退堂!」
四周衙役威武的声音还没落,凤姑跟苏娘的声音又起。
「不行啊,大人,我的儿——」
「大人,我有冤屈,你不——」
走到一半的县官回身睨著她们俩,「再多说一句,我就把倚月楼跟摘星阁给封了!」
两张嘴巴赶紧闭起来,深怕再多说句话,自家楼子就会给封了,相互用眼神瞪著对方,保持缄默直到县官走进去才又开口。
「你别以为我会这样就算了!」凤姑撂下狠话,一帮女儿全靠了上来。
「哼,要算帐的是我,等著瞧!」苏娘扔下话,转身领著女儿离去。
两大伙人各走一个边门,出了县衙,各自往著自家走。
再也没人关心郢州城两大花楼睹约的事情,也没人管第一花魁是谁,现今郢州最热烈的话题,便是凤姑跟苏娘的告诉谁会赢,而县官大人又会怎么判决!
而那两个始作俑者还惬意的在北方郊外生活著。
「凤大哥,我们该不该回郢州城看看啊?」
「要是被抓住了,我们就逃不出来了!」
「嗯!」
「你要冒险吗?」
「……还是算了吧!」
风吹起,扬起一阵黄沙,相视的两张脸,笑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