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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初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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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逑,有男人追求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根本没有资格约束你——”

他……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能一次说完吗?真是急死人了!

目不转睛的凝着他,潘子瑷怀疑自己下一瞬间就要死于心脏麻痹。

“自从我们重逢以来,一直都是我用热脸在贴你的冷屁股,我知道这十年来亏欠你太多,但我是真心想要弥补你们母子俩,你不给我机会就算了,还用这些花来刺激我?!”一个人的忍耐有多少限度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受不了了。

如果她坚持不让他们之间变得圆满,他再强求又有什么意思呢?徒增心酸罢了。

原以为她对自己还存有些许感情,但现在他知道他错了……她恨他,所以处处跟他唱反调、拒绝他,他怎能再盲目的看不清?

虽然做这种决定,他的心很痛、很痛!但若能不让她继续恨他,他也只能选择放弃。

“现在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往后不管你选择哪个男人,我都诚心的祝福你。”

痛苦的看了她一眼,他缓缓闭上眼,然后转身拉开办公室的大门。“我只希望你偶尔能让我和冠佑聚一聚,拜托你了。”

呆愣的瞪着被关上的门,晶亮的水滴霎时由她的眼眶滚落。

他就这么放弃了吗?

因为这几束花?

她突然含泪轻笑出声——

原来,嫉妒真会使人疯狂。

第八章

矮桌上摊着潘子瑷的调查报告,档案里夹着她巧笑倩兮的照片,另一张则是她和潘冠佑的合照。

荀季尧一身轻便的斜倚在连接院子的玻璃长窗前静立,他没有开灯,任由阗黑的夜色将他掩没。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进公司了,好像一天或一个礼拜、一个月,甚至更久。

他觉得好累,什么事都不想听、不想说,也不想做。手机关了,家里的电话线也拔了,门铃更是当没听见般置之不理,他只想一个人放松、独处,只要他一个人就好。

妈妈在纽西兰跟继父生活在一起,不需要他多余的关心;冠佑有他母亲照顾,不会有问题的,反正他也度过了十年没有父亲的日子,应该很习惯了吧?

公司有陈俊杰顶着,俊杰熟悉“季尧电子”所有运作方式,公司交到俊杰手上,他没有不放心的道理。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需要他,就像他一直以来的孤独……嘲讽的是,他竟似乎也已习惯被孤寂吞噬!

黑暗间,听觉似乎变得格外敏锐,这让他感到小小困扰,不料这个困扰却令他的无趣增添几许刺激——

门把上传来几不可闻的转动声,他闻声转过头去,晶灿的眼盯着微微颤动的门把,黑瞳闪过—丝兴味。

想不到在这以完善保全设施闻名的社区,竟会有闯空门的“小白”不请自来?

令他感到有兴趣的是,门外的那个人,究竟是用什么方式瞒过保全人员的监控,继而接近他家大门?

这是数日来第一个吸引他注意的现象,真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呵~~

“小白”并没有花太多时间便开启大门,藉由门外廊上的灯光,荀季尧清楚的看清“小白”的身影,同时也令他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是她?!那个无情的女人潘子瑷?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手上竟还拿着他家的钥匙?她究竟想做什么?!

“有人在吗?”潘子瑷怯怯的进了门,她没想到屋内会一片黑暗,这是不是表示他不在家?“请问……有人在吗?”

由于外头的灯比较亮,她一进屋里便适应不良,感觉眼前漆黑一片,不安极了。

没有闯空门的家伙还会开口问有没有人的吧?可笑的念头窜进荀季尧的脑海,但他却笑不出来,只是贪婪的凝视着她。

她似乎瘦了点……该死的女人!长这么大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吗?非得要人这样牵肠挂肚不可吗?

可恶!可恶至极!

“奇怪,电灯开关在哪里?”潘子瑷浑然不知屋里有双虎视眈眈的眼紧盯着她,小心翼翼的摸着墙,企图在墙面上找到电灯开关。

但不管她怎么摸就是摸不到,反而脚尖不小心去拐到门边的鞋柜,整个人失衡的往前扑倒——

她惊呼,准备承受身体的疼痛,未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天而降,攫住她的腰肢,让她免于皮肉之痛,也结结实实的吓了她一大跳。

这屋里有人?!

是谁?不会跟她一样是没预告的侵入者吧?

但为什么她似乎听见轻浅的叹息声?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室内灯光随即亮了起来。

“季尧?”突如其来的强烈灯光让她睁不开眼,而他的声音则让她愣住,忘了他的手还环着自己的腰间,也忘了自己是不请自来的入侵份子。“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你来干么?谁给你的钥匙?”没回答她的问题,他放开她,虽然他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的呐喊、抗拒,双手其实想收拢、拥抱她,他仍旧是放开她了。

“我跟陈特助拜托好久,他才肯把备份钥匙交给我。”她顿了下,仿佛这时才察觉自己的唐突。“我来看看你为什么不去上班,我以为你、又发烧了。”

“没有我,公司一样能运作,有差吗?”他自嘲一笑,兀自定往冰箱。“坐,想喝什么?”

“我不渴。”见他自作主张的拿出罐装红茶,她安静了下,然后才又开口。“你……还好吗?”

“你看不出来吗?”他佯装顽皮的将红茶罐在手上上下丢晃两下,这才放到她面前。“没病没痛,平安健康。”

只有他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她就只是这样坐在他面前,他竟像色情狂般想拥她入怀,想对她做尽一切她绝对不敢想像的下流事……他从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这般强烈的欲念,唯有她,但她却不屑一顾。

栽了吧?总以为自己的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早在十年前就已停滞不前,遗留在她的身上了。

潘子瑷轻蹙蛾眉。

怎么她的感觉跟他讲的不一样?他看起来明明很不对劲说。

“你到这里来,冠佑怎么办?”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说,一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好问起儿子。

“冠佑不小了,他知道我要来找你,说不想打扰我们……”突地,她像惊觉讲错话似的蓦然住嘴,小脸微微赧红。

他整颗心像被一双无形手掐住,整个揪疼了起来。

“你没告诉他,你宁可选择别人也不要我?”拉开咖啡拉环,他猛灌一口,硬将逼上喉头的苦涩压回去。

“我……”她无言以对,想起自己为了这件事儿,还让芳怡狠狠的臭骂了一顿。

芳怡一骂她处理的方式太过拙劣,二骂她看不清现实。而且芳怡还说她能理解季尧的反应,那叫做“哀莫大于心死”!明明做的全是为她好的事,偏偏就是嘴巴不甜说不出口,还因这点小缺陷便招致她的误会,难怪他心冷情灭。

其实早在争执那天她就后悔了。他的表现是那般明显、不加掩饰,所有的愤怒全是误以为她有了新的追求者,加上自己胡言乱语、出言不逊才将他的怨愤全部引爆。

他说得没错,打从两人重逢开始,全是他一头热的关心她、关心冠佑,反观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味逃避,一迳儿认为他是为了跟她抢冠佑而来,拚了命的抗拒、排挤他,完全没顾虑到他的心情……这也难怪他会心生放弃。

“如果你说不出口,我说也可以。”女人脸皮薄,要她向儿子坦承这种事着实困难了点,既然他已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何妨又多一条罪状?“他慢慢会长大,总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早晚得跟他说清楚,这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

再度听见“责任”两字,她的眼不由得泛起红雾。

“难道你对我……就只有责任两个字吗?”

“嗯?”他在沙发找了个位置坐下,霍地发现她的档案还摊在桌上,连忙七手八脚的将照片资料全塞进搁在一旁的牛皮纸袋里,因而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对我难道就只有责任两个字吗?”她也注意到他赶着收拾的档案,复杂的喜悦在心头漾开,微红的水眸瞬也不瞬的盯着他。

荀季尧的心脏像被狠揍一举,霍地狂跳了下,手上的纸袋也因她意有所指的问句而掉回桌面。“现在……再说这些有用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男人真傻,宁可躲在家里偷看她的照片,却不肯直接面对她,这样她怎能明白他真切的心意?

“你要我说什么?”她早该知道他下是事事挂在嘴边的男人,即使心里在乎她在乎得要命,他也不可能把那些肉麻话当顺口溜讲,他跟那些只会写小卡恭维她的男人不同等级,层次明显不同,哼!

“说什么还要我教你吗?”她又羞又恼,眼眶里不听话的泪水应声掉落。

“你……你该死的干么哭啊你?!”一见她掉泪,一颗心拧成一团,他忍不住低咒出声,高大的身躯无措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面纸,对,面纸!

他赶紧从矮几下拿出整盒面纸,一抓就是一大把,没头没脑的拿着一大把面纸往她脸上招呼。

他不拿面纸帮她擦脸还好,他这一擦,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面纸的质地太粗,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他的大掌一僵,开始没风度的咒骂起全台湾的加油站。

爱拚生意送面纸嘛!要送不会送质地好一点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害得他的女人哭得这么惨,哭得他都要肝肠寸断了!

“拜托你别哭好不好?”伸出手想将她抱进怀里“秀秀”,却又怕唐突了她,

一只手臂挣扎的举起又放下,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她轻揽入怀,温柔的拍抚她的背。

千万不要再推开他了,千万不要!

他确定自己无法再承受更多心伤,轻颤的大掌唯恐太用力会拍疼了她,小心翼翼的将手劲放至最低。

“以前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哭的,怎么现在我什么都没做,你反而哭了?”

他止不住心疼的轻叹。

“那为什么你宁可在家里看我的照片,却不愿意直接面对我?”这回她没有抗拒他的温柔,抽噎着倚在他怀里,清楚的听见他鼓动的心跳。

感觉身畔的男人浑身一僵,浅浅的笑意在她唇边漾开。

早在他第一天旷职时,她就冲动的想要来找他,可是矜持却压抑下她的念头;但后来眼见他的位置一天天空缺,她的恐惧越扩越大,逼得她不得不前来探看。

当然,陈俊杰边鼓也敲了,芳怡该骂的也骂了,终于让她下定决心走这一遭。爱情这种东西不需要讲求颜面的,顾及面子就失了里子;她就是为了面子才会和他分开十年之久,如今她竟愚蠢的差点再重蹈覆辙,就只为了可笑的“面子”二字。

她想通了,既然是她逼他退回自己的堡垒,就由她再为他开启堡垒的大门,不过手续费不赀,他得许她一个永恒的未来。

“你现在说这个岂不可笑?”他陡地推开她,神情狼狈。“你行情好,多的是追求你的男人,怎会差我一个?”酸溜溜的醋味几乎将他呛死!

是,他怕了,怕自己诚挚的心一再受到打击、推拒,他只是血肉之躯,不是打不死的不坏之身,在经过她带给自己不断的挫败及折磨后,他只能选择自保。

他已是伤痕累累了啊!

赌气的话语是锋利的刀刃,她这才明白自己伤他有多重,她歉然的拿泪眼瞅他,滚落颊畔的水珠烧灼着他的心。

“你该死的别哭行不行?!”他烦躁的起身走动,像头毛躁的狮子般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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