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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那椰子糕。”她笑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地补充道,“副总经理,海归,蛮好的一个人。”说着就甩开手袋准备去换衣服,冷不防腰间一紧,人就被往后一拖。
双脚蓦地悬空,整个身体就这么地被他抱住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她尚来不及惊叫出声来,人便被他摆到了门边的矮柜上。臂部被震得生疼,她吃痛得嗷叫了一声,脑子还是混沌的,可耳边却响起短促且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她一惊,还来不及消化他那一连串的动作,只觉得身下一凉——
大事不妙!
她脑袋嗡嗡还作响之际便被他用力的一个冲撞给顶到墙壁上,整个背一下子就麻了。
这混蛋,他居然敢在这里……真不要脸!
他的进攻猛烈而突兀,迅速得令人猝不及防。她的身体被拉伸到了极致,背部在消化完那次冲击所带来的麻痹感后慢慢地弓起,宛如满涨的帆。细白的脖子也随之仰起,紧接着便痛苦地震颤起来。
“……痛啊”,她是真的疼,他以前也有冲动行事过,但从来不会这么不顾轻重。她想推开他,但论力气她是远比不上他的。更何况现在这情况,肉都叼在嘴里了,哪怕她撒开巴掌给他七八十个耳光他也是绝不会松口的。
其实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是完好的,只是凌乱着。 被扯开的领口、撩高的裙摆,还有被撕扯开来的丝袜都透出轻亵味道。他一只手隔在墙与她的背之间,做为缓冲。另一只手则将她的双手扼制住,紧紧地夹在两人中间,说不出的亲昵。
他定着不动,一双眼锁着她,胸膛起伏不定,声音却很轻,“椰子糕好吃吗?”
!!!
这个时候他还敢提椰子糕?!
“单衍修,你可真幼稚。”她真是要被气傻了,“中午闹了一出还不够,你还想——嗷……别动,啊——”
“哪里别动?”
“……”这下流胚子,“哪里都不准动。”
“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
“生命在于运动。”(无赖MO:生命在于运动是多给力的名言啊,不管是励志还是鼓劲,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甚至是在这种场合都能用上,实在是太有内涵了。)
他抓住她被震惊得瞠目结舌的当口,唇就这么贴了上来,手也从她背部移到了脑后死死摁住。她挣扎了几下,牙齿磕碰间咬破了舌头,甜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他像是嗅到血腥气的鲨鱼一样,兴奋非常,嵌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越发生龙活虎起来。
她退也退不得,迎合又实在不甘愿,只能发了狠地推他。可每当她用力推开他的时候,他却更用力地顶撞进来。他的力道那么大,身下的矮柜和她的背部连续地撞击在墙壁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身体是火热的,可墙壁却很冰凉,虽然隔着衣物却还是能感觉到强烈的温度反差。她有些吃受不住,眼睛开始慢慢湿润,连视线也模糊起来,他在她眼中渐渐变成了模糊的一团。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下的矮柜开始发出吱吱的木头间隙摩擦的声响。这种声音颇为刺耳,在这个时候听着格外让人脸红。她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脖颈,手指纠缠着他的头发。如同溺水的人习惯性地要找寻一个支撑的飘浮物一样,只觉得这样会让自己安心些。
他轻轻地咬啮着她嫩乎乎的耳贝,手滑到她的腰侧,轻车熟路地拔开衣物钻了进去。她是怕痒的,而腰侧是她最大的软肋。平常的时候只要稍稍碰碰她就笑得死去活来,那是为了逗趣,而现在他那缓慢而又略带着侵占意味的抚触则是为了情趣使然。她被他撩得颤抖起来,直觉得想拍开他的手,但未曾想到手才伸过去便被他紧紧地握住。
“想试试和我一起吗?”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附骨入髓一般。掌心扣在她的手背上,半强迫着让她抚触自己。她如同烈火焚身,忍不住骂他下流。他也不恼,反而得意地强调,“只对你下流。”
气结不?
她正欲破口大骂之际一旁的户内对讲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对讲机就在她头顶上方,触手可及。
他贴着她的耳轻声盅惑,“接听啊。”
要死了,这种情况下怎么接听?
她翻了个白眼,坚决不从。他眼角一抬,伸手拿下话筒,表情邪恶地贴到她耳边。她料不到他的大胆,气急地用唇语骂他。他笑得温和,可连贯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像是要逼着她叫出那惨烈的一声才满足。
矮柜表面已经被两个人的体现温蒸出了一层极薄的水雾,肌肤相触间水雾连成了水渍。湿润的皮肤在上面不自主地滑蹭着,让她的身体变相地迎合着他,同时也导致她在他野蛮的撞击下差点没滑下矮柜。好在她心理素质也够强悍,在身体不自主地滑动时就反应奇快地抓住矮柜的边缘固定住自己,咬着唇愣是没发出羞耻的叫声。要知道,这话筒就在她嘴边,话筒的那头只可能是与他们熟稔的楼下邻居。
她用杀人的目光瞪着他,抓着矮柜边沿的手指尖亦泛起了白迹,听着话筒那头的人吱吱喳喳的说着话,只能草草敷衍地应着,“……唔,好的。……是在那间店买的没错。……得煮一个小时后再泡……泡上一个晚上左右……呃,什么?我没事……就是,嗯?椰子—啊——————”
她的手再拿不住话筒,咣地一声砸在了地上。双腿骤然间绷紧,腿弯弓起顶住他的肋侧,可脚尖却绷得笔直。尖叫声随之拔地而起,和她体内堆积起的快意一齐炸裂开来,意识在瞬间被炸得粉碎。
待到神智回归的时候,她耳边回荡着除了他不规则的喘气声外,掉在地上的话筒里传出的声音更是响亮刺耳,
“喂,喂,小雅……喂喂?听得到吗?……听到请回答啊!那个椰子是要对半切开挖肉吃,还是戳个洞插个管就直接喝椰汁?…………”
她这时连动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更遑论去拣话筒接着讲话。所幸话筒那头是季风这宅女,刚才那一声估计对方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日后要问起来她倒是可以以看到蟑螂做借口糊弄过去。
幸好啊,幸好是这未经人事的宅女……
“……喂,小雅……小雅?……说话啊,你还在吗?”话筒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季风的叫声,从轻柔到焦急,紧接着是,
“——你嚷什么嚷!白痴,人家在‘干活’呢,还有时间理你这笨蛋!”
完,这是个明白人……
TAT
不活了!
脸丢大发了!!!
金主出逃
周末,是上班族最喜欢的日子。 不必听着闹铃起来,匆忙地吃早饭,赶公车地铁,更不用面对繁杂的工作看老板的脸色。所以,对于因工作繁忙而渴觉困睡人来说,在周末清早就来按门铃扰眠的人——哪怕是天使,他也该被打断翅膀。但,来人如果是恶魔呢?是要打折他的恶魔角还是拔了他的倒三角尾巴?
一脸困倦的团子此时盯着门外的人看了几秒,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正握着门把的手,考虑着要不要把门甩上。
对方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冷冷地,“你敢。”
团子下意识地缩缩肩膀,对于这个人她还是怕的,就算面前这人已经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给收了,但这不代表着此人的危险性有所降低。
“找,找我家夹子吗?他去买早点了。”
单衍修往她身后看了看,“晓晓,她有没有来这里?”
“晓晓?牙儿么,”团子莫名奇妙地,“大清早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单衍修拧起眉,正欲扭身就走,冷不丁被那个小不点给拖住了。
“牙儿失踪了?找不到了吗?几天了?你们吵架了?还是你劈腿被她发现了?混蛋,你是不是打她了?”
单衍修挺佩服自己没一手刀把这只聒噪的团子给砍翻,或许是这阵子修身养性所以脾气和耐性都见长,“我没打她,我也没劈腿,我们更没有吵架。”
团子觉得对方态度尚可,于是口气就软了许多,“她没来我这里,也没给我电话。……牙儿不会无缘无故离开的,要么是有什么急事,要么……就是心里不痛快。”她古古怪怪地看了他一眼,“她要有什么事,就喜欢一个人呆着。”
单衍修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鲜见地不自在,声音也比先前小了些,却还是固执地强调着,“我们没吵架。”
“谁知道呢?”团子翻了个白眼,“反正总是你让她受委屈了,她才会走的。牙儿从来不会随便发脾气的,除非是你惹她惹过头了。”
他坚持否认,“我没有。”
“好嘴硬的沙地猪。”团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先进来吧,我去打几个电话,看看她有没有跑到别的朋友家去了。 ”虽然这种几率很低,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几通电话打下来,结果是颗粒无收。失望明白地写在他的脸上,当下就站起来要走,团子拦住他说你这样没头没脑去找是没用的,倒不如想想她有可能有哪儿?
她能去哪儿?
在这个城市里她能去的地方屈指可数,她的故居是他第一个去翻找的地方,空荡荡的没有人。再来是她的公司,周末只有前台一个值班的,办公室也是空的。他再想不出她能去的地方了,她的生活总是固定在那么几处,绝大多数的时候她总是安静地呆在他的身边,两个人朝夕相处着。而现在她不见了,他却无法在第一时间准确地定位她的位置,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离开。
他可以肯定她不是遇险了,也不是被什么人带走。她的离开是有计划的,衣服少了几件,皮夹也不在了。这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发生意外,她是有预谋的。
越想越是胸闷难当。
就在他心烦意乱地当口,华贤回来了。只见他一手提着保温瓶一手拎着一串刚炸好的油饼,很居家男人的模样。看到他还笑眯眯地把油饼提了提,说一起早餐罢。这家炸的特别好吃,趁热试试。
天知道他费了多少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把华贤的脸扁成一张油饼,“不必,我赶时间。”他与华贤原本并没有什么交情,仅有几次的来往也不过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单衍修很清楚自己与对方不管是在脾气在还是在性格上都相差甚远,现在不过是因为两家的女主人私交甚笃,所以来往比以前密切了许,但两个男人的关系也只是止于泛泛。
华贤听着他生硬的拒绝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笑着,“放松点,我想她只是有些想不通,不妨给她点时间。你呢,也好好想想。”
单衍修黑如墨玉的眼眸眯了起来,他素来是个气场强大的人,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这时候他看起来不仅有敌意还有一定地攻击性。他盯着华贤看了半晌,慢慢说道,“你想说什么?”
华贤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单衍修的目光也随之移到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