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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该死的……”霆锋咒骂不断,抡拳猛击墙壁。
向来敬重他的弟弟,竟然为那种最低贱的动物来违逆他!还责难他的不是!
该死!一定是那贱东西教唆的……等等,那别墅里关的是谁?!
那天,找苍妤庭谈判后,他亲眼目睹她被手下架走,至于她被囚禁到贺家别墅的部分,也录影存档让他验收。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贺总裁,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我们马上去将他们给擒回来。”
“不准!不准你们去抓阿勋……”霆锋万分惊恐的回绝。就在霎时,他的额都冒出了冷汗。
因为,“擒回来”的字眼,让十八年前的悲剧被唤起,恐惧强烈的吞蚀著他。
霆锋做个深呼吸后,才又开口,语调已回复到原来的严酷。“你们只管尽快查出他们的落脚处。我自有办法,让那女人从阿勋的身边‘自然’消失!”
*****
刚刚,看管姊姊的彪汉一进房就一把将侧著身假睡的她翻过身,擒下床。
发现她不是姊姊,彪汉眼中万分愤懑,却也不多说一句,只将她硬架进座车。
当奔驰的座车在霆锋的公寓前停下来,妤蝶的心似乎也跟著停止跳动。
这一刻终于来了!她……她好想逃!
被自己深爱的阿锋愤恨著的滋味,她承受不了,真的承受不了!
妤蝶想逃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被彪汉硬架进公寓,硬架到主卧房的门口。
“贺总裁在里头等你!”彪汉帮她打开主卧房门,猛推了她的背一把。
妤蝶被硬推进房里,呛鼻的烟味随即扑鼻而来,她的视线落在正站在落地窗前的霆锋。他背向她,手臂抵靠在玻璃窗上。
阿锋,你的身影为何如此冷寂呢?她看了好心疼。她渴望好好爱他,安慰他。她缓步向他走近……
听到彪汉的关门声,霆锋捻熄手上的烟,缓缓转过身--
“是你?!被囚禁的人明明是苍妤庭,为什么会变成你?你马上给我说清楚!”霆锋的冷眸有吃惊,有狂怒。他伸手一把攫住她的肩头,盛怒的力劲让她柳眉微蹙了下。
“我是苍妤蝶,苍妤庭的妹妹。”好失望喔!那夜两人已有亲密结合,他却连她的名字也不记得。要不然,他一见到她,就会马上知道她们的关系!
“你囚禁姊姊的当晚,姊姊打电话来向我求救……”妤蝶紧跟著将那夜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一五一十的告之。
“该死……”霆锋一连咒骂,双手猛爬梳著发,额上青筋浮跳。
妤蝶的指腹轻抚上霆锋的额际,渴望抚平爱人的愤恨,毫不畏惧他的狂怒。
“阿锋,”妤蝶开口试著说服他,“我姊姊很爱、很爱阿勋,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来。我更深信,爱的力量绝对能克服人生任何逆境。姊姊和阿勋那么相爱,凝结两人爱的力量,一定会得到无上的幸福。你接受我姊姊吧,让她生下他们爱的结晶--”
霆锋怒涛翻腾,猛力挥掉她正抚摸他额际的小手。“你这助纣为虐、该死的女人!女人的爱永远抵不过邪淫的肉欲!她们甚至会为了自己的淫欲,狠心的残害深爱她的人,恶毒的摧残自己的亲生骨肉……”
说话同时,母亲偷人淫乱的贱模样,和对他施予卑劣威胁的嘴脸,攻掠脑海。霆锋的眼用力一眨,狠狠的将那影像给铲除掉,也挥去了他脸上稍纵即逝的痛楚。
“我告诉你,淫乱的‘娼妓’才是女人的天职!我就是因为苍妤庭肚子里已有小孩,我才要使出撒手简。你对女人懂多少?凭什么对我说教?!” 为何阿锋会对女人有这般的偏见?是谁曾深深伤害过他吗?还是他生来就是冷血邪佞的恶魔? 她能为心爱的阿锋做些什么吗?
“我不是在对你说教!我是因为……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我想让你试著了解,拥有爱的力量,就能得到无上的幸福!”
“哈哈……”霆锋回以睥睨的狂笑,“你爱我?!你是爱上次销魂的快感吧!每个暖我床的女人,我都先挑明,女人只是我泄欲的垃圾筒。她们却一尝到激情快感的甜头,就作践自己地说爱我。你不也是这么的贱!什么爱的力量,我呸--”
妤蝶激动的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愿阿锋继续无情的污蔑她的爱。
“别这么污辱我!更别污辱我的爱!早在我们有亲密接触前,我就爱上你了,我已经……我已经偷偷爱你四年了。”
话语间,妤蝶打开心型项链,向他出示整整爱了他四年的证据。
见到项链里头是他的照片,霆锋蹙紧了眉。
“照片是我四年前从杂志上剪下来的!那时,我是个国二生,罹患了歇斯底里症的心理性心脏病,因为……”妤蝶将往事一一说出。
“这就是爱的力量所造就的奇迹。你是我活著的证明。我爱你绝不是肤浅的肉欲,更不是作践自己。”
听完她的真爱告白,霆锋一脸冷然,猛地一把扯断她的项炼,朝开著的窗户外头扔了出去,快得让妤蝶连出声抑止都来不及。
“你为什么要把守护著我四年的照片给扔了?为什么?”妤蝶激动得小手用力扯动著霆锋的衣襟,自己的眼眶已热了,痛了。
“理由很简单,因为你不配拥有我的照片!”霆锋字字冷冽伤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坏?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坏?”热泪灼痛了颊,妤蝶痛得哽了声。她脸埋进霆锋的胸膛,期望悲伤热泪能渗透他的心,能让他爱怜她。
霆锋却猛地往后退开,冷血得连让她倚偎都不肯。他手掐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脸,继续用冷眸惹她伤心。
“你听好!凭借别人的照片,或任何外在的人、事、物给你的力量,那叫什么狗屁坚强!我的坚强,并不是杂志记者用几行感人的字句,去引人感动得涕泗纵横,赚取读者的钱那么简单!
“我是用最恶狠的方式,每分每秒不断地去折磨我每个细胞,每条神经,每滴血液,以及每个思维,让人类的愤恨因子由我的灵魂深处进裂而出,让我变得冷血,邪肆,狠毒,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站起来。这才叫做坚强!”
“阿锋,那时你的心一定很痛,很痛……”妤蝶的小手抚上阿锋心脏的位置,眸光、言语都流露著深深的疼惜。时光无法倒流,要不,她要好好分担他的疼。
“见鬼了!我跟你说那么多废话,有何屁用!”霆锋凶恶的挥掉她的手,攫住她纤细的肩头,用力的摇晃,“他们人在哪儿?快告诉我,他们人在哪儿?”征信社还没找到阿勋他们,他万分恐惧私奔酿造的悲剧,在十八年后的今天再度重演。
“我不知道!”她被晃得头都发晕了!她抓住他的手臂,抑止他的摇晃。
“你能冒险救你姊姊,又替她被囚禁,你们姊妹情深毋庸置疑。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计画。”
“姊姊一见到阿勋,曾打一通电话来告诉我他们的计画。但是,他们还没想到安全的藏身之处,姊姊说定下来才要告诉我,之后姊姊都还没联络我,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霆锋的冷眸微微一眯,“不说?哼!我会让你说的!”
语落,他用力攫住她的肩头,一个跨步猛地将她推倒在床,惹来她一声惊叫。
妤蝶还在错愕中,霆锋一上床,便抬起她的双腿,将她的小内裤连同长裤一并粗蛮的脱掉。
“阿锋,你要做什--”
妤蝶以惊喘声结语,因为阿锋猛地将她的双腿反压至她胸前,用单手紧紧压制住。他另一只大掌倏地覆上她双腿间,指腹在她的柔嫩粗鲁的搓弄了两、三下,两根手指就猛地挤进她仍十分干涩的小穴,悍蛮的抽插,再抽插.....
“好痛!阿锋,你弄痛我了!”妤蝶摆臀要挣脱他,他却紧跟著她移动,丝毫不放过她。
“怕痛就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要不然我会让你更痛!”他的手更加肆虐。
“别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弄得我好痛!求你别这样!”妤蝶疼得求饶,疼得泪由眼角滑落。
可,霆锋的手指更快,更猛,更粗暴的抽插、抖动、旋弄……
下腹持续不断的刺痛,妤蝶啜泣个不停。和阿锋第一次亲密接触,他邪肆狂野,但,绝不是像今天故意恶狠狠的弄痛她!
“现在呢,知不知道了?”知道她的疼痛足以让她招供,霆锋又逼问。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妤蝶猛摇著头。
该死的女人,竟然死不屈服!霆锋已怒气冲天。“我就不信你不招!”
他手指骤然撤离,却没放开她的腿。他单手拉下拉链,解开裤头,将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一并脱掉。对准她的小穴入口,霆锋腰部刚猛一挺--
可,她的丝绒甬道非常强韧,而且太小,太紧,让他粗挺的欲望无法一举贯穿她。
“人家好痛……放了人家……阿锋,求求你放了人家,求求你……”下体灼热的刺痛让她哭得更凶。她小手努力要推开他,俏臀用力搔动要挣脱他,却都徒劳无功。
“要我放了你可以,只要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就马上放了你!”他炽热的欲望紧抵著她的小穴口轻轻蠕动。
“我真的不知道。”
“你要自讨苦吃,我成全你!”霆锋猩红了眼,紧扣住她的腰,自己往后撤退,而后挺腰重捣,刚猛的贯穿她的柔嫩,粗蛮的刺穿她弹性十足的处女膜。
她柔软,却十分干涩的甬道瞬间紧紧吸附住他的粗挺,没留下一丝空隙。
“啊……”下体火烧般的刺痛让妤蝶哭喊出声。她用力扭动俏臀,要逃离这股她再也无法承受的疼痛。
霆锋却用身子重重的压住她被抵在胸前的双腿,双臂紧紧扣住她的肩头,不让她移动分毫,自己迳自狂猛的摆臀,疾速的进出,一再强占她的柔嫩……
已经痛到无法承受,又逃不开他,妤蝶只好自己伸手到两人的结合处,要把他那儿抽出来。
手一握,她才发现,阿锋那儿比她那夜见到的更加硕大,根本拿不掉。
她更发现,这一握,是帖让他更亢奋冲刺的春药。
妤蝶要赶紧缩回手,霆锋却不依。
“用手圈住它!”霆锋粗嗄的命令,还出手教她怎么做。“小处女,我要你知道,它是如何一再强占你,来惩罚你!”说著,他更狂猛的冲刺……
“人家好痛……阿锋,求求你放过人家了……人家求求你……”她没受钳制的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背,指甲深陷他的肌肉,要他了解她的痛,请求他饶了她。
他最狂蛮的男性兽欲又被她激发出来。他炽狂的摆臀,悍蛮的在她紧窒的甬道中撞击,再撞击……次次撞击她的最深处,次次得到未曾有过的极度快感……
这小处女紧窒的甬道绝对是为他贺霆锋而生!
她除了痛,还是痛!
她初次爱的体验竟然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粗暴的强占!妤蝶的泪浸湿了颊,哭哑了声,接受他的宣泄,是欲,更是愤恨。
霆锋无数次深猛的撞击,妤蝶的甬道已开始强烈的收缩,让他很快地达到高潮。他却不愿释放,继续狂烈的抽出挺进,一次,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再狂野的冲刺数十下,腰一挺,紧抵住她的深处,将热液射入她。
霆锋立即翻身离开她,坐到床的另一头,点燃根香烟缓缓的抽著,品玩著小处女被他彻彻底底用过的模样--
她的长发汗湿,散乱;泛著红晕,淌著香汗的娇胴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