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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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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遗忘(16)     
“你们应该懂‘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这个道理吧?”   
“什么意思?”这次是项尚飔急着抢先问。   
“什么意思?”她重复地反问后单手撑在桌子边沿,笑了。桌上的花朵因受到震动而一同抖着,在不明亮的灯光中看来十分可怜。   
“蒲筠?”另外两人都因她奇特的笑声感到困惑不解。   
不想看他们为她浮现的担忧表情,她止住笑意,“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说出当时的事情。所以什么意思也没有,我不想告诉你们任何以前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说?是不是有什么人威胁你?”狄亚威如此猜测。   
摇摇首,她打开衣柜门。在两位好友惊诧的视线中打开衣柜的一扇暗门,取出一瓶“风流”,晃晃手里的酒瓶,她回头问道:“要不要来一点?钱币限制我们喝酒,所以大家偷偷联合起来把部分好酒藏着以备不时之用。”   
“不要说酒的事,我们不关心。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风都?你家人和朋友都以为你死了,这些年来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们和我们的心情呢?而现在连个理由都不给我们,这太过分了吧?”狄亚威难得以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话,他因感到不被对方信任而愤怒。   
家人?朋友?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砰!”瓶塞打开时发出轻脆的响声。遗忘装出找杯子的样子,在屋中慌忙地转过一圈,后只得放弃地就着瓶口灌下一口。   
项尚飔上前从她手中夺过酒瓶,眼神中也有着不谅解的苛责,“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这么喝法还是会醉的。”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说心里话,被夺去酒的人深深叹一口气。再看向另外两人的时候,自其眼中射出的锐利冰冷的目光足以使人不寒而栗。   
“你们想知道的,我会说,但不是现在。如果你们这次能顺利完成任务的话,就够资格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风都。”   
“资格?我没听错吧?” 狄亚威愤愤然地以拳击了下桌面,可怜的花朵在细瓶颈中受惊地弹跳一下后又复归为初始的静谧。   
他们不是好搭档好朋友吗?什么时候需要“资格”了?   
“不错!要是你们这次死在风都,那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不会有任何意义。有句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现在看来不说不行,刚才在楼下军火也说过,我是遗忘,不是蒲筠。”   
连遗忘都不太相信自己会对这两个男人说出这样无情的话,看来这八年来她的确是改变很多。只是若是人的话都会变的,随着年龄每天都在变。没有变得更好或者更坏,只有变得离死亡更接近。   
她取回属于她的“风流”,却不喝。松开手,酒瓶掉落在地,摔个粉碎,酒香溢满房间,飘出窗外。“放心吧,到了风都我就没醉过。这儿不是醉鬼能生存的地方,当然也不是你们能生存的地方。我希望你们是第一个从这里活着出去的警察,所以要想知道我会在风都的原因,就一定要讲资格。好好休息吧,在必要的时候就请忘记我曾是蒲筠。”   
第17节:遗忘(17)     
比知道她还没有死时的更大震惊,两人只能干瞪着对方离去的身影与地上缓慢流动的液体。   
“喂,那张脸是蒲筠的吧?为什么一下子就变得连我们都认不出了呢?”狄亚威颓丧地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或许真的已经不是蒲筠了,在风都生活八年……以前的蒲筠是不可能办到的。”另一人低语。其心中的痛是无法诉出口的,方才见面时的狂喜已化成冰冷的疑惑,他不懂何以自己有一天竟会没有资格了解她的事情。   
资格……在风都,最终活下来的人才是有资格的,不,在整个自然界中也是这样。活下来才具有资格,生存就是资格,真是现实又残酷的想法与说法……资格……   
走廊的黑暗正适合掩饰她此时令人憎恶的麻木神情吧?遗忘自嘲地笑笑。已经不会再介怀项尚飔如何看待自己,因为真的只是很多年以前的无知崇拜罢了。骨子里的自己一直是个重感情的人,但没想到最终还是对那两个过去的好搭档说出残忍的话。   
没办法呢……无论如何都希望他们能活着回去,都希望他们能一生平安幸福……会有这样善良得可笑的心意,她觉得自己实在很可怜。   
哼起小调,她从容离去。   
虽然仍会因想到以前发生的某件事而感到恐惧与悲伤,可是却不能影响她现在的生活与决定。试着忘记过去,诚如她现在的名字,直到所有过去化为她脑中淡淡的记忆。遗忘过去并不可耻,因为与生存的权利一样,她也有权利活得更好。   
03   
“别人的钱是我的,我的钱也是我的……”遗忘回到楼下大厅时,钱币正哼着自己填词的歌曲,心情似乎很好。每次赚钱的时候,老财务总管的心情都很好。   
“……别人的酒是我的,我的酒也是我的……”旁边调洒的酒精也在哼歌,同样的曲子不一样的歌词,听上去一样奇怪。   
令人更加惊奇的是大肥婆也哼唱着同一首曲子,当然歌词也是极具其个人色彩的。   
“……别人的美貌是我的,我的美貌也是我的……”   
而大肥则悄悄躲在厨房里轻哼:“……我的老婆是我的,别人的老婆也是……”唱着唱着又下意识地停住,小心翼翼地向四周扫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人,尤其是自己的爱妻在之后,他才放大声高唱:“……也是我的……”   
见这四人心情如此之好,遗忘也很难装出沮丧的难看样,不管怎么说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要不要来一杯?今晚钱币取消喝酒的限制令。”酒精爽朗地笑道,这恰是他心情愉快的原因。“不用了。”受邀请的人很难得地拒绝,想到那瓶打碎在尚项飔房间内的“风流”,她觉得自己今晚还是不要沾酒的好,“看起来你们今天的心情好像都很好。”   
第18节:遗忘(18)     
“错,有一个人非常不好,正躲在顶楼做奇怪的实验。”大肥婆暗示地指指楼顶,只要没有其他美女站在她身旁,她的笑容通常都会无比妩媚动人。   
“是吗?在生气。”遗忘似叹息着轻道,“何必这么认真呢?再怎么说我都比他大九岁。”   
“大九岁有什么关系?一个十二岁就用自制手枪毙了亲生老爸的小鬼足够成熟,就像我烤的这只鸭子。”老婆心情好自己心情也好的大肥从厨房内端出一道拿手菜,“只是不知道味道能否比得上烤鸭。”   
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因大肥的话集中在某人微红的脸上,并且每个人都笑得既奇怪又邪恶。   
“我又不是恋童癖,怎么可能同他发生什么?更不会吃了他,你们放心。”遗忘只觉寒毛直竖,因完全清楚他们此刻脑海中的肮脏念头。她硬着头皮说完这句话,便落荒而逃。   
“她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哦,我只是问她‘烤鸭’的味道而已嘛。”大肥葛焱故作迷糊。   
“大概是她太紧张了,语无伦次。”酒精同情道,紧绷着的嘴角快撑不住欲爆笑出声。   
“不过上次我明明看到他们接吻的啊,原来没发展下去,太可惜了。亏我还特意放了颗烟雾弹好让酒吧停止营业……喔呵呵呵呵……” 原本含恨不已的大肥婆在发现财务总管恍然大悟的愤怒表情后,立马干笑两声溜之大吉。   
“哈哈哈……哈哈哈……”调酒的佟霆终于憋不住大笑出声,他的同伴们每个都很恶劣,真是太有趣了。   
于是在钱币追杀大肥婆的怒喝声中,在酒精放肆的笑声中,早就习惯了的酒客们视若无睹地低头喝自己的酒。一切都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这些家伙太过无聊了吧?她和军火……他们顶多接过吻而已,真是的,也太会想入非非了,也许的确是吃得太撑又缺乏运动的缘故。   
走在四楼的楼梯上还能听到楼下大厅喧哗的人声,逃出来的遗忘苦笑,而在看到四楼实验室中那个年轻的身影后,苦涩由嘴角蔓延至心里。   
照理有十多间房间的顶楼已全部打通,形成一间与楼下大厅一般大小的私人实验室。各种各样的电脑仪器、机械仪器以及化学室里常见的瓶瓶罐罐与粉状、颗粒状的物质……分门别类地占据了大半的空间,剩下的空间中则铺天盖地地堆放着成小山的专业书籍,几乎无站立之处。   
这是军火的私人领域,而此时他正坐于实验桌旁利落地拆卸一把自制的红外线迷你手枪。   
果然是心情很不好……遗忘在心里暗叹。凡是对军火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只要其一不高兴就会将自己辛辛苦苦制造发明的东西拆个粉碎,狠到片甲不留。   
轻咳一声,她示意自己的到来。     
第19节:遗忘(19)     
“你来干什么?”屋主闻声没有抬首地冷冷问。   
察觉他隐藏的怒气,她微笑地走近,伸手抚摸他硬质的短发,“不高兴?”   
“不用你管!”又把他当小孩子,裕智庸厌恶地移开身子,躲掉对方那只充满温柔诱惑的手。   
“是因为项尚飔和狄亚威?”她知道他的不安,八年的朝夕相处足以了解彼此的心与思维方式,“他们只是我过去的好朋友而已。”   
真的只是朋友吗?浮现在军火俊颜上的讥嘲表明主人的不相信。再相遇时的欣喜若狂,还有项尚飔看着遗忘的眼神……他不相信项尚飔和遗忘只是好朋友。   
“真是孩子气,连我的话都不相信……”她无奈地笑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另一人就像条被钓上岸的鱼般蹿跳起来。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你总要把我当孩子?”   
遗忘困扰地看着他的激愤,不知如何表示。她并没有把军火当成小孩子,即便第一次见面对方只有十二岁,可在她眼里他也不是孩子,只是说他孩子气。谁会把一个近二十岁、风都罪恶分子避之惟恐不及的魔当孩子看待?   
“算了。”遗忘那种不解的表情让军火泄气,懒得再多说,他负气地继续拆卸未完待续的枪械。“你到底在气什么?我已经解释了,真的只是朋友。”她自背后环住他结实的腰。将脸贴在其已散发出成熟男人味道的宽背。由于特殊的成长经历,裕智庸远比同年龄的少年们早熟,可却也有蛮不讲理且任性的时候。   
“我……”他的声音干涩,充满不安的犹豫,“……我只是害怕,害怕你总有一天抛下风都的一切,回到原来的世界。毕竟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遭陷害的特工,不是被判死刑的超级罪犯。”   
害怕她的离去?她轻笑出声,胸口溢满一种甘美的酸涩,“怎么可能?要走我早就走了,我这辈子都不会主动离开风都的。”   
“那如果是项尚飔要你走呢?”他突然尖锐地反问,同时也感受到她身体的瞬间僵硬,就如先前在楼梯口时一样。那个男人对遗忘而言果然具有不同意义。   
遗忘松开手,无法制止的惊骇使得两人都陷入不可避免的缄默。楼底下钢琴的布鲁斯节奏随晚风断断续续地晃悠进窗户,还有那喧闹的人声……隐隐约约地,让人觉得难受。   
从来也没告诉过谁,自己曾喜欢项尚飔,那是她过去心中一个天真又美丽的梦幻。遗憾的是只要是梦总也有醒的一天,在死里逃生的某一天,那个少女般粉色的梦就碎了。她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喜欢项尚飔的,盲目地崇拜有着光辉英雄表象的特别行动组组长,因当时自己全无经历的年轻。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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