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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女心旷神怡来到火车站时,她的裤裆下还淌着一股粘液,她知道这是她与大下巴弄出来的东西,没法擦,只有任它流了。再次来到售票处,男售票员盯着她,给了她一张票。提了速的火车很快把她载到了北京,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将她折腾得又累又困,加上一路上不断地有男人与她搭话,问她去哪里要不要帮助,她说她只要钱和男人的小物品,吓得男人们纷纷离开她。也有男人例外将她带到厕所里,三下五除二与她发生了性关系。厕所虽然窄小,但她弯腰成刀子型,男人就在她的屁股后面顺水推舟地干了她。于是她一路下来小费不断,车到北京时她的腰包也鼓了。当她随着人流走出站台时,马上有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司机摇下车窗露出半个脑袋问她:“小姐,高档轿车要吗?”
“我想要你,敢干吗?”她摇晃着脑袋,拒绝了司机的美意,现在她也不知自己该到哪里。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北京早晨的空气清新而寒冷,比她住的城市好多了。不同的是,美景下,人多嘈杂,经历的地方如同菜市场。人挤人,人撞人,相互碰撞,谁也没心思看她。这时候她喜欢静,四下环视,远远看见有一处花坛,她径直走去。
白玉石垒砌的花坛内有几株盛开的玫瑰,她兴奋地伸手欲摘,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一声断喝:“你干啥?”
大女吓了一跳,回头看,是一个青年站在她身后。他个子很高,是通常说的细高挑,他的两眼很大,如同两粒莆萄滴滴溜溜乱转。黑黑的长发如同女人似的,面目清秀,一看就知是那类奶油小生。大女见过好多男人,从未被男人所迷惑,眼前这个青年让她大开眼界,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好感。也许是这种情窦初开,使她略显傻气地望着男青年,笑逐颜开地说:“我不干什么,就想闻闻这朵花的香气,这是玫瑰花,也是爱情花。怎么这花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是大家的,小区有规定,弄坏了花要罚款。”男青年对她友好地说着。“这花是你栽的吗?”大女认定了这个男青年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便以花为题与他闲谈。男青年告诉她:“这花是我栽的,已经栽了十年,年年开花,今年是第十次开花,这花很娇气,像人似的。”男青年指着玫瑰花对她介绍着,仿佛介绍他这个人。她欢喜地来到他身边,与他亲切交谈,并笑着问:“我与玫瑰花相比谁最漂亮?”她的眼里闪着诱人的光芒。
“当然是你啦,姑娘好似一朵花嘛,这不是对你说的吗?可是这花再美也有凋谢的时候,只有你美丽的脸蛋漂亮常在。”男青年开着诗歌般的玩笑,说完,两眼定定地注视她,发起呆来。
“你叫什么名字?能否让我看看你家是什么样?”她试探地问着,心想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他同意去他家她在北京的落脚点就算有着落了,她的进京计划就初步实现了。谁知青年的回答让她吃惊。
“这都是我家,你看看这周围。”青年用胳膊挥着圆圈,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周围小区都是他家的。当大女认识到自己碰到了有钱的公子时,她吃了一惊,接下来她兴奋地挽起他的胳膊,催促道:“走哇,到你家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哎呀,你叫什么名字?对我保密吗?”她偎在他怀里,毫无拘束地笑着。
“我叫马刚,从东北来的,已经十几年了。我父母搞房地产开发,我留在这里为他们看房子,闲着没事我就养花,我喜欢玫瑰花,就像喜欢你一样。”男青年真诚地说着自己的心事,并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像对情人似的吻着,大女心花怒放却装模作样拒绝着。“第一次见面怎能这样?”大女假装推着男青年的下巴,开心地笑着。她见过许多男人,从未有对他产生过这种感受,她想尽快占有他。可是她是姑娘,应有自己的一本正经,耐着性子跟随马刚。两人不像刚认识的陌生人,很像久别重逢的老熟人了。马刚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对我也保密吗?”
“我叫恭丽,哎,不是巩丽的巩,是恭敬的恭。人家是大名星,我是小星,天上的星。”她自我介绍着,口若悬河,一点也没有陌生感。马刚说:“如果你是天上的星,我就是天上的月亮,始终围绕在你的身旁。”马刚说着再次搂住大女,因为他看见四周的男男女女都搂在一起,这回她没有推他而是充满柔情地依偎在他怀里。
第二十二章、快乐无比
当马刚把她带到他住的楼上时,两人刚一进电梯,关上门,他就迫不及待吻了她。这一次她接受了他的吻,但没隔多久电梯停了,他极不情愿地离开她的嘴唇,将脸贴在她热呼呼的脸颊上,然后搂着她的腰从电梯里走出来,几乎小跑似的走进他家的门牌号。防盗门很结实,他费了好大劲才打开自家外门,又用钥匙挨个扭着,终于将所有房间的门都打开了。他把她拽进来,又开始了长吻,她的嘴早已张开多时了。也许是喜欢,她将全身心都投入到两性世界里。任他抚摸,任他狂吻,任他将她抱到席梦思床上。替她脱衣服,替她打开乳罩,吮着她青春的乳头,然后急不可耐地掏出他男性的物体。她看见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腹部,她兴奋地欢叫,呻吟,灵魂深处暴发出一种极其强有力的渴望,冲破她的精神防线,冲破她的青春萌动。她有些晕眩,浑身颤动不止,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任男人随便侵入。甚至忘记自己的处境,忘记自己的一路疲惫,陪同马刚尽力欢喜,并配合他所有动作。此时此刻,在她内心深处竟然产生出这样一种想法,男人真好,小伙真好,马刚真好。也许是青春期,她的性意识十分强烈。她搂紧马刚,吻着他的热唇,那狂吻的动作犹如风暴一样袭卷马刚的心灵。这时候即使有人来她也不会离开他,相反,她会把他搂得更紧更紧。她的性欲高潮还没有来,可她的爱情已捷足先登,她不知为何产生如此欲望。以前接触的男人都把她弄得疼痛难忍,每次都感到力不从心,可是这次例外,在他喘息时机,她鬼使神差竟敢摸了他那东西,她感受到那东西强壮有力,一点也不比别的男人的小。蓦然,她似乎明白了,自己的白带增多,下体粘液成河,一定是这东西起了作用。使她没有疼痛感,使她兴奋发狂,一次次把他搂得紧紧的,直到他与她都达到高潮颤动为止。
渐渐地,她感到疲软,感到安全,她幸福地说:“我想睡一觉,我已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到了我家你如同到了你自己家里一样,你就放心睡,没有人来打搅。”他从她身上翻下来,搂着她片刻,他也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忽然醒来,望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她仿佛做了一个梦。她到了什么地方,这是在哪里?男人是谁?她似乎都想不起来了,看见赤身裸体的男人,看见赤身裸体的自己,她忽然想笑。从什么时候她开始放荡的她记不清了,那些往事她不愿提起,哪怕是昨天发生的事她也不愿意想,母亲的不贞不洁使她遭受耻辱,也使她走上追赶男人这条路。因为现阶段她们为了生存除了男人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这次北京之行不就是如此目的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比她大几岁,但她从心里往外喜欢他,否则她也不会这样快与他上床。这时他也醒来,穿好睡衣,从厨房里端来两杯牛奶和几块点心,风趣地说:“这是中国的肯德鸡,白咖啡。”
“好,我就爱吃你这个肯德鸡,爱喝你这个白咖啡!”她接过牛奶,嚼着点心,目光始终不离他的睡衣。她发现睡衣上面有个洞,大概是烟火烧的,她想为他缝一下,她有些心疼这个男人。“你有针线吗?”
“没有,我这里从来没有会做针线活的女人。”他回答,同时对她的问话感到奇怪。她放下牛奶和点心,从自己的坤包里取出一个针线包,又抽出一根针,纫上线,顺手把床上的一块小花布缝在他的睡衣洞口上。马刚看着她的乳房,看着她缝衣服的样子,这一切动作仅在几秒钟就完工了,她赤身裸体跪坐在床上,专心致志的样子让马刚心动。望着这一幕,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都什么年月了还有人用手做针线活。好久好久,他没见这样情况了,现在看见他如同看见了传说中的岁月,看见外祖母为他缝衣服时的情景。“你跟谁学的针线活?”他问她。
“我奶奶,是她教我的。”她头也没抬,低声地说着。“小时候家里人多,买不起布就学针线活。”
“有空领我去见你的奶奶。”他说着,他也想起自己的奶奶。她伤心地说:“可惜,她不在了。”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他望着她,安慰着:“我也有个奶奶,也有一手好针线活,可惜,她也不在了。”
“我们同时拥有一个好奶奶,可惜她们都不在了。”两人同时陷入伤感中,这是她第一次为自己的家境感到难过,一滴清泪从她多情的眼中滚落。他站在她跟前轻轻抚摸她的长发,问她:“你不想散散步,看看北京?”
“想啊!我一下火车就想坐出租车绕北京转一圈,这不是碰上你了吗?”她又兴奋起来。
“你等等我,刚才因为忙得我没洗澡,现在让我好好洗一洗。”他说完就钻进浴室,自顾自地忙碌起来。可是她躺不下去了,也跳下床跟随他进了浴室,连拖鞋都没穿。不一会儿,从浴室里传出两人的笑声,接下来是两人的身影合在一起。这一次是她主动的,这似乎是她的习惯,每次与男人发生关系时她总是不解渴,她不知男人那东西为什么总是在她需要时硬不起来。因为有了第一次,青年的东西起不来,大女急切地帮助他。终于,他在她的帮助下生殖器再度勃起,而且是越来越强烈如同吃了一种壮阳的补药一样有力,于是他就在浴室里满足了她的要求。
一切收拾妥当,两人相拥着下了楼,如同一对久未见面的情侣。他依然搂着她,不停地吻她的热唇,她任他搂着,任他吻着。北京的情侣们都是在黑暗中亲吻,唯有他和她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相拥相抱,一副谁也离不开谁的绵绵样子。他带着她在小区散步吸吮清新气息,又到王府井大街转了几大圈子,最后才在天安门长安街徜徉。她在天安门城楼前要照相,因为她父亲也有一张天安门留影,这是她从小的向往。选取一个位置,他与她站在那里,他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头靠在她脸上,轻声地说:“你妈看见这张照片一定会骂你找个野男人。”
“只要你永远爱我,她就不会骂我。”她看着眼前的相机随口说着。
他顺嘴说:“当然永远爱你了。”
照完相。两人买了一些小吃,坐在平坦的地上,尽情享受长安街的无限风光。也许坐累了,她斜趴在他的腿上,像小孩子似的依偎在他怀里,边看边往嘴里塞东西。这时候,她看见长安街上车流滚滚,以往在电视里看到的画面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言自语:“太美了,比电视里的真实画面还美几倍。如果能在这里长久地生存下去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呀。”他忘情地吻着她,轻声地说:“只要你想住,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真的?你说的是实话?”她很兴奋,回头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顺手将一块点心放入他嘴中。两人又亲吻又嚼点心,拥抱着,幸福而快乐。他们的行为吸引许多外国人,有的羡慕,有的不屑,有的为他们拍照。两人已经沉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