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承人的,但是周父却坚决不要第二个孩子,说有两个孩子之后,就算手心手背都是肉,有时候也难免会偏颇,无法做到一碗水端平,他这辈子就要周媛这么一个女儿。
再说女孩怎么了,女孩照样能继承家业,在商场上打出一片天来!
那时候很多人都在背地里看周家的笑话,可是周媛却越长越出色,那些和她一般年龄的世家孩子,没一个能比得上她,她聪明绝顶,在商业上天赋十分惊艳,接管周父的位置不过短短五年,便将周家的产业翻了一番,这简直是不可超越的神话!
从那以后,嘲笑周家的人终于都一个个灰溜溜的闭嘴了,而周父,每每提起这个女儿也十分骄傲。
周媛的脾气十分强势,按理说对小孩子不该有什么耐心,但是却不知怎么了,从小就喜欢席诚砚,自己不过比席诚砚大了五岁,却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着席诚砚,甚至席诚砚从小打到的家长会都是她去开的。
席诚砚很庆幸他有这样一个疼他的姐姐,没让他长成心理扭曲的模样,因此哪怕是现在,他在商场的名头比周媛还要响亮,但是他仍旧十分尊重周媛,周媛上了脾气的时候,他也照样包容她。
如今表姐要见自己媳妇,席诚砚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挂了电话之后直接让余悦中午吃饭的时候上来找他。
十一点半一到,余悦跟冯军说了她今天不和他一起出午饭了,让他先走,便径自走进电梯上了四十八层。
留下冯军一个人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
“走啊,吃饭去,傻站着干什么。”这个时候,杨衍走过来拍了拍冯军的肩膀,拽着他就要走。
冯军一看见杨衍,立刻想起他曾经警告过自己的话,猛然瞪大了眼睛,“你早就知道了!”
“什么?”杨衍被他这句话弄得一愣,满不在意的捶了他一把,笑道:“你胡说些什么呢,没头没尾的!”
“余悦和、和……”冯军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到底没敢说出席诚砚的名字,只好伸出一根手指往上面指了指,说:“跟那位的事情!”
“你也知道了?”闻言,杨衍立刻将冯军拉到一边,瞪着眼睛小声的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冯军苦着一张脸将昨天晚上在余悦家见到的事情说了,末了一边比划,一边说:“卧槽啊,你不知道,席总简直太牛逼,当着我的面拉着余悦就亲!简直快要把我吓尿了!”
=口=杨衍的下巴直接掉到了地上,“这么说你看到的是他们正在和好?”好容易捡起掉下的下巴,杨衍搓了搓脸,问道。
“是啊,”冯军点点头,刚想要说什么,却骤然瞪了眼睛,他忽然想起那时候余悦去新疆出差就是跟杨衍一起去的,难不成……
果然——
“我是看着他们分手的,”杨衍叹了口气,看向冯军,“都快要吓疯了。”
“同情你。”冯军拍了拍杨衍的肩膀,“还好现在都过去了。”
杨衍点点头,朝天花板上面看了一眼,席总现在和余悦和好了,总不会再折腾他们项目部了吧。
而他们嘴里谈论的两个人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什么?今晚就要去见你表姐?”余悦吓的差点打翻了面前的食盒,连忙拒绝,“不行不行,我上了一天班,灰扑扑的,都没收拾过,而且什么东西都没买,今晚绝对不行!”
“没关系的。”席诚砚哭笑不得的按着余悦的肩膀,以防止她暴走,“就是简单见个面而已,不需要买东西,我表姐什么都不缺,而且过几天她的就要回美国了,你买了她也没法带,别紧张,就是一起吃个饭而已。”
“那也不行!”余悦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怎么也不同意。她是知道席诚砚的家庭情况的,虽然周媛只是他表姐,但却无异于他最亲的亲人,自己怎么能这么不修边幅的就去了,明显是对人家不尊重。
“真的没关系,我已经跟她说好了,餐厅也订了。”顿了顿,见余悦还要反对,在她涨的通红的小脸上捏了一把,说:“再说了,你是要嫁给我,又不是要嫁给我表姐,见她收拾那么漂亮干什么。”
“谁要嫁你了!”余悦红着脸嘟囔了一句,却到底还是没再反对。闻言,席诚砚终于松了口气,在桌子上下面打了一个OK发给了周媛。
当天晚上,余悦忐忑不安的跟在席诚砚身后,走进了一家私房菜馆。
自己老公粘人的紧,周媛难得回来一趟,自然要猛吃自己想了好久的中国菜,这些天不管什么时候吃饭,她必然要选中餐馆。
席诚砚如此重视余悦,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不敢怠慢,收起了平常轻佻的态度,摆出一副姐姐的架势见了余悦。态度和蔼,面色亲切,看起来成熟又有范,余悦很快便跟她混熟了,两个女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从化妆品谈到男人,简直都忘了一边还有个席诚砚。
席诚砚端起杯子里的铁观音喝了一口,缓缓压住了心里的那口气。
说好的看她媳妇呢?!重点虽然是余悦,但是他也是重要配角好不好?姐你不要再跟余悦说话了好吗?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不行吗?!
席诚砚一个劲的冲周媛使眼色,想要周媛记起来他还在旁边,谁知道周媛跟余悦聊的投机,根本没看到席诚砚的眼色,席诚砚这顿饭吃的越来越憋屈,最后干脆重重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在两个女人看过来的同时,黑着脸说:“我去尿尿!”
包厢里有那么几秒钟的寂静,随后周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始还只是偷偷的笑,最后都笑的前仰后合了!
她拽着余悦,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她说:“哈哈哈,你可不知道,席诚砚从小就爱装!哈哈,从来不说脏字,像个老学究一样!哈哈哈,这会是怎么了,我们俩干什么了都把他气的语无伦次了?哈哈哈。”
……麻痹他一不小心说错话了!席诚砚捂着脸猛地冲出了包厢,耳根子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下本写重生文= =
我昨天在淘宝上买了六罐牛肉酱,早上醒了就后悔了,可惜卖家已经发货了_(:з」∠)_
第55章
这天的见面非常成功;回去的路上余悦还一个劲的念叨周媛,早知道她和周媛那么谈得来,她之前肯定不会推三阻四的不去!
席诚砚还没从那句话中缓过神来,一直黑着脸不理她;余悦难得能从他身上找出点乐子,也没在意他的不搭理;自顾自说的开心,丝毫不知道席诚砚心里的油煎火燎。
刚刚和好就在余悦面前出丑,这简直是他完美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席诚砚将车缓缓停在余悦家楼下;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到了。”
一边说还一边解自己的安全带,明显是想要赖在余悦家里,自己却不开口;偏要等着余悦亲自出口挽留。
余悦早就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又怕戳穿了他会恼羞成怒,便顺着他的意思说:“今晚住我这里吧。”
闻言,席诚砚心里的阴霾顿时散去了不少,这可是余悦第一次出口挽留他呢!他勾了勾唇,故作矜持的没说话,却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面,仿佛生怕余悦反悔一样。
席诚砚抱着被子喜滋滋的睡在余悦身边,滚了又滚,最后还是把被子一掀,钻进了余悦的被窝里,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余悦把他的手掰开好几次,结果过几秒他就会自动自发的又缠上来,反复几次余悦也不耐烦了,干脆不去管他,爱把手放在哪里就放哪里吧。
席诚砚上床的时候,余悦已经躺在了被窝里,因此他并没有看到余悦是穿什么样的睡衣,这会儿却摸到一手的丝滑,不像是她曾经的棉布睡衣啊。
席诚砚疑惑的摸了又摸,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换睡衣了?”
“恩。”余悦答了一声,“那次的睡衣被牛仔裤染色了,没法穿了。”
这个手感一定是丝绸的!席诚砚忍不住开始在脑子里想到,余悦穿丝绸睡衣是什么样?会不会有传说中酥*胸*半*露的效果?这么一想,席诚砚的身子顿时热了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掀开余悦的睡袍,从她的后腰处钻了进去,顺着她平滑的小腹开始渐渐向上移动。
“喂,手拿开!”被摸到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余悦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按住了他还想要作乱的手,回身瞪了他一眼。
当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候虽然天气还是很热,但是已经开始吹秋风了,两个人睡在一起刚刚好,既不冷,也不热,但是她身后贴着的那具身体却变得滚烫,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在耳边响起,这人明显就是开始想那些不和谐的东西了!
余悦的眼睛瞪大的水汪汪的,瞳仁又黑又亮,估计是因为席诚砚摸到胸部的原因,脸颊微微泛着红,清澈灵动的大眼睛里雾蒙蒙一看,席诚砚被这样的一双眼睛一看,瞬间觉得心里一酥,下一秒,那本就开始高涨的欲*火瞬间窜到了头顶。
他的手一紧,捏的余悦差点痛呼出声,结果刚刚张口,席诚砚忽然倾身而上,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在床上接吻可是很危险的事情啊,余悦迷迷糊糊之间想到,一直用两只小手推拒着席诚砚,但是席诚砚却不管不顾的按住她就是亲,余悦渐渐地也被他亲出感觉了,抗拒的力量越来越小,等到她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觉自己胸口凉凉的,低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席诚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她的睡袍带子解开了,她的胸前大敞,和裸*着的根本没什么区别。
“你、你把眼睛闭上!”一接触到席诚砚火热滚烫的眼神,余悦顿时张皇失措的就要开始拢衣服,她羞的满脸通红,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两条长腿乱蹬,试图将席诚砚蹬下床去,可是很快就被席诚砚抓住了脚踝。
席诚砚看着她的眼神又凶狠又压抑,莫名的让余悦打了个哆嗦,色厉内荏的警告他:“你、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让你来我家!”
席诚砚还是不说话,只是紧紧盯住她,仿佛一只盯住猎物的野兽。那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漂亮的锁骨寸寸向下,几乎化作了实质。余悦只觉得被他看得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嘴里分泌的唾液渐多,她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傻乎乎的将自己的双手交叠挡在了胸前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她这样的动作让身体绷的更直,腰部也有些悬空,反而更加衬托出身体的曲线,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简直不能更美!
于是余悦看着席诚砚越发炙热的眼神,傻了,明明都看不见了,为什么他好像是比刚才还激动了一点?
她忘了有一个词叫欲拒还迎!
余悦瑟缩的蜷在席诚砚身下,正想要跟他讲讲婚前性*行*为的危害,却忽然觉得腿上一热,席诚砚的右手忽然抓了她的小腿,慢慢的、认真的一点点向上抚摸,仿佛不愿意错过她每一寸肌肤的触感,余悦的大脑轰的一声,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
被他摸过的地方仿佛起了火,连皮肤都变得比平常薄了不少,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湿热的掌心。
“席……”余悦紧张的牙齿直打颤,一句话还没等说出口,席诚砚却猛然俯下了身,下一秒,撕裂的声音骤然响起,在余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睡袍已经变成了好几部分。
卧槽!那是丝绸!丝绸他是怎么撕开的!
余悦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