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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深圳两年,这是余悦第一次感受到深圳夜生活的魅力,那么辉煌而震撼,是在小城市永远都没法看到的。
音乐到高*潮处,泳池中的人们激动不住互相泼水,余悦和席诚砚站在人群中,难免会受到波及。这是席诚砚第一次来到这么平民的地方,他蹙了眉,有些不适应那如影随形的水流,想要拽着余悦去人少一点的地方,但是看到余悦那兴奋的侧脸,到底还是没了动作。
正无所谓的站在那里,对面却忽然泼来一股水流,正中他的脸。席诚砚的脸色一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正想要发火,却忽然对上了余悦那笑的明媚的大眼睛。
“嘿嘿。”余悦笑的奸诈,看席诚砚还是呆呆的没有反应,弯下腰又鞠了一捧水,一个劲的往他那边泼。平常总是被他欺压,这个时候报复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好机会不容错过呢。
因此,在席诚砚还没法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泼了一脸、一身的水。
他只穿了一件泳裤,下半身浸在水里,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身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透明的水珠顺着那肌肉一点点的滑到劲瘦的腰身上,最后再没入水中,余悦看着看着忽然就脸红了。
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手指都有些发抖,这种情绪来的汹涌又陌生,以至于余悦不得不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才能将这股情绪压下去。
手中掬水的动作更快了,仿佛生怕席诚砚发觉一般。
结果刚刚捧了一点水出了水面,还没等泼出去,就忽然被席诚砚抓住了手腕,猛地拽到了怀里。在她的震惊中,咬住了她的唇。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口哨和叫好的声音,就连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掩盖不下去。
他柔软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那火热湿润的感觉几乎瞬间就将余悦的脸颊烤的通红。
心脏跳的越发的快了,音乐的节奏也越来越激烈。心中叫嚣着推开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消散于无形。
害羞矫情个毛线!这么有感觉的场合她亲自己男人怎么了?!想通了,余悦将手臂往席诚砚脖子上一环,热烈的回吻他。
两个人亲了不少次,但都是席诚砚或偷亲、或强吻,余悦从来没有主动过。察觉到她的动作,席诚砚心里一喜,随即紧紧掐住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泳池中的人还在疯狂的泼水,台上的歌手也照旧在唱歌。席诚砚却忽然放开余悦,拉着她就往外走。他的动作很急,有好几次都差点让模拟海浪冲倒,但他仍旧拽着余悦的手义无反顾的往前走。
余悦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走了,直到席诚砚拉着她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四周都没人的地方,余悦这才觉得不好了。
但是想逃却已经晚了,席诚砚一把将她按在路边大王椰子的树干上,嘴唇狠狠的压了下来。相比于刚才,他的动作十分激烈,吻的又狠又深,余悦的唇都被他咬痛了,呜呜的叫着想要推开他,触手他滚烫的胸膛,却猛地一个哆嗦,直接软了身子。
等到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余悦发现好像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为什么席诚砚的手会在她的胸*上?!
“你、你拿下来。”余悦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作一激烈擦*枪*走*火了,只得用两只手狠狠掰着席诚砚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拽下来。
奈何她那点力气人家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动作照旧,还因为她的阻碍而更加用力了些,这下子胸前的感触更加明显,余悦浑身一个劲的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会就好。”席诚砚伏在她颈边,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声音低哑,呼吸粗重,显然已经动*情。
“你、你……”余悦双腿发软,羞的脑袋上几乎要都要冒了烟,张了张口,好容易才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话,“这、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怎么、怎么敢。”
“放心,没人,”席诚砚在她颈边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亲吻,双手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了。
“万一、万一有人……”余悦仰着脖子轻声喘*息,他的力道有些大,她有些疼痛的皱了眉,“别、别这样,我们回去再……”
“回去就可以?”刚才还怎么都推都推不起来的人忽然直起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脸,又强调了一句,“回去就可以?”
“咳,”余悦别开脸,觉得现在的席诚砚战斗力简直堪比一头雄狮,连忙整了整自己的泳衣,想了想,为了保险,猛地伸手抱住了面前的大王椰子,将自己的胸部护的滴水不漏,这才义正言辞的说:“不可以,你想都别想!”
席诚砚一哽,觉得自己虽然可以忍,但是自己身上某个不能描写的地方却忍不了了……
“余悦……”
“别说话!就是不行!”余悦抱着大王椰子坚决不撒手,“杜绝婚前性*行为!”
咦?婚前?席诚砚眼珠一转,觉得自己貌似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婚前不行,那婚后就可以了啊!
第39章
余悦本来以为这个中秋席诚砚会一直呆在她家;没想到两个人从水上公园回来之后,席诚砚只将她送回家;连楼都没上;就回去了,说他要早点回去;明早去香港。
余悦本来等着席诚砚说让她和他一起去,结果他却一直没说;看样子是想单独去;余悦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咽下了那句:用我陪你去吗?看着席诚砚黑色的路虎绝尘而去;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明明昨天的时候还让自己跟他一起去;一天都没过去这就变卦了!
不过席诚砚走的时候说了,他明天下午就回来,让她等他吃晚饭,估计是不想自己折腾?所以才不让自己去?余悦一边想着,一边上了楼,觉得自己这以后也被席诚砚传染的有些神经兮兮的了。
席诚砚不在她这里,余悦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席诚砚的毛病多,尤其是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必须要有他喜欢吃的东西,要不然就不吃,或者吃很少。余悦又不能总是做那几道菜,因此以往的每天,她从早上就开始想今晚要吃什么饭。
这下好了,他不在,她就能随便了。第二天,余悦足足快要到中午才起来,洗漱完毕后去厨房煮了一锅粥,就着香菇酱喝了一碗粥就算是早饭加午饭了。吃过饭后,余悦闲着无聊,又懒得看电视上网,干脆开始大扫除。
将家里的各处都擦了一遍,就连柜子底下都没放过,地板都被擦的几乎可以当镜子照了。
只是,余悦没想到,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吓一跳,她家里现在已经塞满了席诚砚的东西,小到洗漱用的牙刷毛巾,大到西装外套衬衫,甚至皮鞋,一样俱全,硬生生的在她这个单人住的地方塞进了第二个人。
要说过夜,席诚砚还真没在她这里住过几天,一来是她家地方小,住不下,二来,她不想天天跟席诚砚睡一张床,因此每天晚上一到点了,就会立刻将席诚砚赶走。
但是席诚砚却还是坚定不移的、一点点的,像是蚂蚁搬家一样,将自己的东西往她这里搬。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说他一句,别看他爱干净,有强迫症,但是却不怎么会收拾东西,每次都是将拿来的东西往她家沙发上一堆就算完事,也不管那些名贵的西装这么放起不起褶皱。
但是时间久了,她渐渐也习惯了他这种行为,每次他走后都会扫一眼沙发,看看这次他是不是又带了东西。
果然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余悦叹了口气,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便换上外出的衣服,准备出门买菜等席诚砚吃饭。
她这边是顺顺利利了,但是席诚砚那边却遇到了大麻烦。他每次去香港都是从福田口岸过关,从来没出过岔子,没想到这次不知道怎么了,指纹总是对不上,不管打了几次都不行,最后直接被口岸大队带走了!
特么的最近到底怎么了?席诚砚坐在海关的监察室中,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去烧一炷香了。
“怎么样,查明白了吗?”口岸大队一个队长模样的人问手底下的人。
“身份证、通行证都查了,确实没问题。”那人挠挠头,也有些不解。今天过关的人那么多,大家的指纹都对的上,唯独眼前这个人,不论打了几次,指纹都对不上。
“上网查了?”那队长还不放心,又问了一遍。其实也不怪他,每年从港口过关都有浑水摸鱼的,能揪出来还好,揪不出来到时候出事了大家就得一起玩完!
“都查了,队长,没问题!”
“那再带他验一遍指纹吧,要是还是对不上……”他顿了顿,抱歉的望着席诚砚,“那就只能下次来了。”
闻言,席诚砚的脸倏地黑了。
下次再来?他这是去香港买东西娶媳妇呢?若是下次再来他媳妇跑了谁负责?
插在裤兜里的手指动了动,席诚砚到底忍下了打电话找人的欲*望。这次先去看看,要是指纹还是对不上再说。
说来也怪,这次席诚砚再去验指纹,轻轻松松就过了,就连口岸大队一群什么都经历过的汉子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这没搞错吧,竟然还会有这种奇葩事?!
被这个小插曲一耽误,席诚砚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想着就快要赶不上余悦的晚餐了,席诚砚身上顿时杀气四溢,脸色黑的像是锅底一样,看的卡地亚专柜的美女浑身直发颤,这位客人该不是抢了银行后来购物的吧?!
而余悦做好了晚餐,在家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席诚砚。想要给席诚砚打电话,又忽然想到他在香港,没法打电话,于是便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怎么还不回来?
几秒钟后,席诚砚就回了:有点事耽搁了,现在快要过关了。
余悦:那我就先不等你了,自己吃喽。
这次,席诚砚简短的回了一个恩字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小气,余悦放下手机撇撇嘴。知道席诚砚肯定是因为她没等他吃饭有些不高兴了,也没理他,她饿着呢,一天就喝了一碗粥,等着他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等到余悦吃完晚饭,对着电脑看了一集又一集无聊的宫斗剧之后,门口这才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钥匙声。她连忙放下鼠标,迎了上去。
席诚砚这次穿的十分骚包,上身一件淡绿色的翻领衬衫,下面则穿着纯黑的西裤,更衬得他长身玉立,芝兰玉树。余悦侧开身把他迎了进来,又拿着拖鞋给他换了,方才说:“去洗手吃饭,饭菜都是现成的,我去给你热热。”
“不用。”席诚砚拉住了她的手没让她走。
咦?余悦有些诧异,按照席诚砚龟毛的程度,回来第一件事肯定是洗手洗脸,有什么事比他洗手还重要?
“给你的。”对上她惊讶的大眼睛,席诚砚将自己手上提着的一堆精致的袋子统统塞到了余悦的手上,余悦方才发现他手上还拎着不少东西。
所以……这是给她买的礼物?
“买东西干什么,我什么东西都不缺。”余悦一边打开手中的袋子,一遍嘟囔了一句。只是说是这么说的,心里却是十分开心。
打开第一个袋子的时候,余悦就惊呆了,虽然她不太懂什么奢侈品,但是卡地亚她还是知道的,那个手表……余悦抖着手面瘫着一张脸合上了那个盒子,在席诚砚期待的眼神中接着打开了第二个、第三个盒子……
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