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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擦肩而过。
剩下我一个人,面对报社里即将要面临的大变革,面对大变革前的狂风骤雨,矛盾得无以复加。
隐隐的,我感觉有一些事情,就快要发生了。只是,我不知道它会在哪里,或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告诉我……
我的生命里,有一个逃不了的劫。
113
又一个月过去了,冬天似乎在这一年到的特别早。空气里,满是寒冷的气息,时而凝结为冷霜模糊我们的视野,时而化为夹着雪的小雨打落和冰冻着所有的人。
然而报社里的斗争却丝毫不受这严酷的冬霜影响,越来越趋向白热化的态势,而且这样斗争的结果,导致报社里的许多新生力量心灰意冷,纷纷求去。
报社这一次果然应验了李主任的话,不仅是多事之秋,也是用人之际。
于是,李主任自然是说什么也不会现在放我了——至少现在,在他的手下,不会!李主任是功臣元老,说句不好听的,这次报社的改制和划转,根本威胁不到他的身上。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稳定住自己手下的记者,不能因报社的内部原因而耽误了发稿的工作和质量。
于是,我和陈晨、杨希成了采访中心的中流砥柱。每天早晨自睁开眼睛始,到每天晚上玉兔西坠闭眼休息止,我们三个人,几乎是拼尽了全力的、没日没夜的赶新闻、赶记者会、写稿件……几乎Z城的城市新闻版面,我们三个人的文稿就已经全部囊括了。还有开天窗的部分,则由编辑从地方选稿和读者来稿等方面选出来填上,就万事大吉了。
就这样,我们苦苦的支撑着,一个月来,我们竟然没有一天休息过!如今,我们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累了。在我的心底,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报社的领导能尽快地谈妥划转的条件和事宜,报社能尽快地改制和转进报业集团。这样一来,我想走也就顺理成章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间,终于,在越来越冷的天气里,当白霜终于化为白白皑雪,当街边的商户都摆出了青青的圣诞树,挂起了长长的彩带。
看着都市里所有的人脸上挂着的淡漠渐渐被这节日的喜气所替代,我也开始在家里张贴圣诞老人像,在屋子里挂起了彩灯。一直以来,我一直直觉地排拒这个西方的节日,即使那一天会很热闹,所有的人都很开心,但毕竟那不是我们自己的节日,所以我的心里总会有些抗拒。但今年的冬天,这个日子,我选择了过一个圣诞节,和这个城市里,和这里所有的人。虽然我融不进这个城市,但至少,我还是想在这里寻找到一丝属于我自己的快乐。
然而,就在圣诞节的前夕,李主任却分派给了我一个特殊的任务。
12月24日,平安夜
早晨,刚到报社,李主任唤住了我,给了我一个地址,标明了“北海潮”,位于Z市的中心地带,就在阳光酒店的下面,是一家极有名的日式料理餐厅。
我看着手里这个写着地址的纸片,心里有些奇怪。于是抬头问李主任道:“李主任,这是要采访谁?”
李主任垂了垂眼,也不看我,自顾自地道:“采访和威扬集团有着合作的日本地产商,也就是日本三洲建康的会长松田仁本。他这次前来Z城,是十分地看好我们这里的地产业,想与威扬有进一步的合作,今后会在我们这里建造一些大型的地标式楼盘。小张,这可是一个好时机啊,我可是争取了好久才争取到的这个专访的机会,特意派你去的,你可别摞我的挑子啊!”他语重心长却又话中有话地对我道。
我一怔,听到他说的三洲建康,脑海里的警戒一下子就跳了出来:“那李主任……顾骏城他……”他会去吗?
李主任看我一眼,对于我的担忧心知肚明,“放心吧小张,我问过了,顾总今天要去城南考察‘倾世东方’的工程进度,赶不回来的。而且这个专访只针对松田仁本会长,不会涉及到威扬的事情,所以你可以放心喽!”
“哦,这样吗?”我这才稍稍放下了心,攥紧了手里的纸片,点了点头,“好的,李主任,我去。请问和松本社长约好的时间是几点?”
李主任看看表,“中午12:30,他那个时候刚好有空。可以在餐厅里接受你的专访。现在你刚好有时间整理一下待会儿采访的内容。”
“嗯,好!”我应承下来,转头整理资料起来。
中午12点,我正式从报社出发,打的前往“北海潮”。
早就听说过这家日本料理极富威名,但我有一些民族情节,所以平日里虽然在阳光酒店内采访过许多次,却没有进过这家料理店。想不到这一次进来,却是为了工作。
甫一入店,立刻有身穿着和服,化着浓妆的服务小姐给我开门,脸上的表情极其的恭顺,却除了恭顺,找不到一丝的表情。
向他们说明了来意,服务小姐躬身让路,转身在前面领我一路穿过大堂,引我到了VIP的贵宾包房里,一路上,她的木屐走在榻榻米上,发出沉闷且规律的“嘟嘟”声。
终于在一间包房外停下,服务小姐曲身跪了下来,屈指在那日式的拉伸门后扣了扣。
“进来!”里面传来一声中年男人威严低沉的喝令。
服务小姐动作尽量温柔的将门拉开一半,也不敢抬头去看里面的客人,只在外面非常恭敬地道:“松田会长,您要等的人来了。”
“哦,快请她进来!”松田会长在里面道,声音里,竟藏着一丝丝的兴奋。
服务小姐转头对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将我让进了屋内,继而给我们关上了房门。
我走进了内室,就看到一张不大的四方黑漆木桌,桌子后面,桌子上,摆满了不少的日本菜式,正散发着一阵阵的香气。一个中年人模样的男人正盘腿坐在桌子后门,用一种让我不舒服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眼底透出一阵精光。那个人,正是我通过无数媒体的报道所熟知的三洲建康的松田仁本会长!
奇怪,他怎么一个人吃饭呢?他的翻译呢?他的向导呢?威扬公司竟然这般待客,让一个堂堂的日本地产集团的董事长一个人吃饭的么?
而且……他打量我的眼神,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哪里还有一丝生意人该有的沉着稳重与内敛?
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心。
但基于职业道德,我仍然压下了不舒服的感觉,很恭谨地向他鞠了一躬,“松田社长您好!我是………”我刚要对他报出我的来意——
“哦哦哦,来啦?你就是,顾总,帮我找来,的,那个……”松田仁本又将我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了句什么。
什么?我眉一皱,正想竖起耳朵听个清楚,松田仁本却又在下一秒冲我招了招手,“来来来,过来,过来!”接着拍了拍身边榻榻米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我眉一皱,心里对他的这个动作直觉地有些排拒,因为那个座位离他的确太近,近距离的采访一个男人,尤其是……让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但职业使然,我仍然慢慢挪动着脚,坐到他的身畔,但刻意地,我保持了一下距离。
房间里,气氛很闷,有一种让我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的窒息感,我又略略地皱了皱眉头。
于是,为了缓和气氛,也纾解一下我压抑和紧张的情绪,我清了清嗓,抬起眼来看向身畔的松田仁本:“松田社长您好!我叫张念伶,是……”
刚想告知他我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松田却笑了起来,小小的眼睛笑成一条眯缝,“哦,张小姐,是吧?幸会,幸会!”他躬躬身,拿起桌上启了盖的清酒,为我斟上了满满一杯清冽的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用夹生的汉语道,“来,第一次,见面,我们先干,为敬!”说完,率先端起酒,一饮而尽。目光,却停留在我身前的酒杯上。
不得已,我也端起自己的酒杯,一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
放下酒杯,我急急地想把话题引入正道,于是端正了一下坐姿,以专业的形象道,“是这样的,松田社长,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想……”
“不慌,不慌!”松田却摆了摆手,再次打断了我的话,“来来来,我们,吃菜!”他又挟起桌上的一道生鱼片放入我的碗里,“来,吃菜!”特殷勤地为我布菜。然后,又端起清酒,为我斟上,“来,张小姐,喝酒!”
我怔了怔,为周全礼数,又一次端起酒杯,饮尽。
清酒后劲大,以我酒量,几杯下肚已是极限。也许是房间里暖气太大,竟让我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闷闷的,很不舒服,头也开始眩晕了起来。而几次想将话引入正题的意图都落了空,让我的心里也不免有些焦急,于是我又再次坐正身姿,正色地对松田社长道:“松田社长,是这样的,我这一次来的目的,是想采……”话音却噶然而止。
眼睛陡然间睁大,我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只搁在我大腿上的狼手。
这……
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公然调戏媒体记者!
然而令我更不敢相信的事还在后头。就在我怔忡间,松田竟然将头靠了过来,微醺的目光中竟透出几分赤裸裸的色意,按在我大腿上的手也在不经意之间加大里力度,“张小姐,果然,很美!”他吐出了几个生硬的字,眼神也更加色情起来。
说话间,身体也靠了过来。手,在我的腿间摩挲着,也越来越带着情色。
“哟西……”他的头凑到我的面前,嗅着我脸,充满着调情的赞美。
却让我在一下子清醒了起来。一把将他推开,我简直不敢相信今天自己所遇到的。喘着粗气,也红了眼。
“松田社长,我想你搞错了。对不起,我赶时间,先走了。”我尽量地压抑着自己,提醒着自己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却已是难已压抑自己喷薄欲出的怒意。于是赶忙提了皮包,用力地支起自己已经跪到发麻的腿,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外走了两步——
“砰”的一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地。
那一瞬间,我简直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
一股灼热,缓缓从小腹间升腾起来,灼热在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狂乱地叫嚣着。而意识,却逐渐地陷入停摆的状态。
我想,见过大风大浪的我现在遇到了什么。但是,我却不敢相信,他竟然敢对我下药,春药!
吃惊地想要直起腰,一转头,却看的松田的脸庞就在眼前,不到半米。
“松……”我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却突然凑上来,猝不及防,一只有力的手掌伸到我脑后,控制住我的脑袋,一只手,竟然开始顺着我的衣服向内摸去,停留在我敏感的地方,不停的摩挲爱抚。
“哟西……”嘴里,还充满着变态地低低喃语,一股酒气,熏得我差点晕过去。除了恶心,实在没有了别的感觉。
我拼尽全力地想把头往后扭,可无奈被他按的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
挣扎,却根本使不上力。闭上眼,我只能绝望地想象这精虫进脑的松田能自行的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松手,放过我。
然而松田却压根没有想过要放开我,而且犹不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