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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婚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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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茹今天还是不想做饭了,在这么乱的环境中,她没有心情,想等张凯回来后胡乱到外面吃点算了。她系上围裙开始整理东西,基本上是家里共用的和她自已的东西归她收拾,张凯和儿子的东西她不动,让张凯自已整理。欣茹刚装完一纸箱书,张凯回来了,一进屋就问:
〃晚上吃什么?”
“外头吃吧。”欣茹无情无绪地答。
“老到外面吃哪行啊,不卫生。”张凯说着,就乒乒乓乓地开冰箱,一副要自已下厨的模样,欣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心里却是老大的不悦,心想,又不是没在外面吃过,怎么就差这一顿了,就是故意跟自己对着干,没安好心,欣茹瞪了他一眼,依然自顾自地收拾,也不理会他。
张凯在厨房里面弄得叮当山响,大约半个小时后招呼欣茹吃饭,欣茹见他煮的热汤面,拍的黄瓜,也还算合口味,就端起碗来准备吃。
谁知饭还未入口,张凯便喋喋不休起来,什么你看我离家这么远,跑回来还得做饭,像这样的丈夫哪儿找去呀,欣茹听得出来他是在半开玩笑,但也未必不是真实想法的流露,做一顿饭就要表表功,其实又是变相地提醒,所以欣茹就把筷子一撂说,我不吃了,行了吧?说完就赌气又到旁边收拾东西。张凯就端着碗,在屋里走来走去,边吃边数落欣茹,什么你真是脾气越来越大,连句玩笑都开不得了,牛什么,没有我的付出,你哪有今天等等,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欣茹实在做不到充耳不闻,忍无可忍,顺手就把手里的书扔了出去,高声驳斥着:
“我有今天跟你有什么关系?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我自已打拼出来的?你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哪?”
“废话,没有我带孩子,你有时间干事业吗?”张凯理直气壮。
“你要是这么说,我心里还不平衡呢。你看哪家不是男人养家糊口?可咱们家呢,你除了带孩子,还管过什么?买房子装修,你分担过什么?我不愿意说这些就是了。”
“放任你,让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有什么不好哇?”张凯开始避重就轻,胡搅蛮缠。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找个保姆一起过,她至少可以为我分担些家务,我吃她做的饭不必有乞食的感觉。”欣茹旧话重提,又加了怨气。
张凯一听,刚刚和缓下来的语气,又充满了火药味儿,声嘶力竭地跟欣茹嚷嚷。欣茹非常看不上张凯这种点火就着的冲动劲儿,四十岁的男人了,一点儿中年人特有的稳重成熟都没有,还跟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一样,连吵架也找不着正题,胡诌八扯,并且总是重复地犯错误,一种深深的失望在欣茹的心里弥漫。
欣茹一会儿也不想再和张凯呆下去了,拉开门就走,她听身后的张凯说:“来什么劲呢?爱吃不吃,有本事总也别回来。”
欣茹没地方可去,她在北京除了几个要好的同学,无亲无故,以前要是跟张凯发生了不愉快,她还可以找单云发泄发泄,记得有一次她在新年那天跟张凯吵了架,就一个人跑到郊外的一个度假村,准备用夜不归宿来吓唬吓唬张凯,可是看到别的客人成双结对、拖家带口、其乐融融的,她还是受不了了,就打电话给单云,告诉她在哪儿,善解人意的单云自然又给张凯打了电话,张凯给了欣茹一个台阶,离家出走的欣茹就乖乖地回家了。张凯知道欣茹在北京基本属于孤苦伶仃,摔门而去,最多一个小时后准回来,所以他才不着急呢,也懒得去拉她拽她,由她去。
欣茹也是,出了门,就想,凭什么总是我离家出走啊,房子还是我的呢,要走也是应该他走。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出来了,立马回去总是不好,还是外面散散步,她也从来不指望张凯出来追她,她已经习惯自己疗伤了。此时,她最好的疗伤办法,就是想病榻上的单云和孤苦无助的胡菲菲,也许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没事找事?可刹那间她却有些迷惘了,和单云比起来,她究竟是幸运还是更为不幸?温吞水般的日子,虽然没有椎心泣血般的创伤与疼痛,可也同样没有刻骨铭心的激情时刻,无数个日日夜夜不过是大同小异的重复,还总是在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上浪费心神,想来也是无聊无奈。
欣茹有些灰心,也有些落寞,走了一会儿,就信步回家了。到了家,她也不跟张凯吱声,继续收拾东西,只是下手时弄得声音大些,故意向张凯表明,她不吭声,并不意味着气已经消了,不跟你一般见识而已。
张凯见欣茹回来了,也自觉无趣,便偃旗息鼓了。过了一会儿,又讨好般地替欣茹端来了汤面,“吃吧,吃吧,别赌气了。”
“你说咱俩总这么吵有意思吗?”欣茹显得有些不耐烦。
“又不是我愿意吵,你说今天是谁先发的火?”张凯口气和缓了许多,但仍不承认自已有错。
欣茹也懒得再与他争辩,就没好气儿地说:“算了算了,我没时间跟你斗嘴。”
张凯干笑了两声,说:“好好好,都是你的理。”说完自已跑到卧室躺着去了。
欣茹收拾了一会儿,感到越发的不是滋味,心里堵得慌,索性也躺到沙发上不干了。
听到客厅里没了响动,张凯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拔弄了两下欣茹的头说:“怎么,还真生气了?吵完就完了呗。”
郝欣如斜了他一眼,心想,你想吵就吵,想好就好,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她依旧不吱声。
“对了,单云这两天怎么样?”张凯借机转移话题。
欣茹还是不说话。
“明天去看看她吧?趁着搬家前,要不搬过去后,还得收拾好几天。我和儿子的东西明天一准收拾好,保证不耽误这个星期搬家。”
欣茹知道张凯这句话是针对她昨天的责难而发,她不知道张凯为什么总是在惹她不高兴了之后才改正错误,就不能顺顺当当地按照安排行事。也许是自己太自我了,大女子主义?她不知道,总觉得自己没什么错。
第二天下午,欣茹和张凯去医院看单云。单云明显消瘦了,脸色灰暗,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欣茹问伍德是否告诉单云父母了?伍德说还没有,两位老人刚回去,怕现在马上告诉他们承受不住,过些日子再说。欣茹说那你一个人怎么料理得过来?伍德说单位那边要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他就不过去了,还撑得住。
单云直到现在还只是认为自已得的是恶性葡萄胎,不知道癌细胞已经转移了。上了两天化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情绪很不稳定。一向礼数周全的她,见了不常见的张凯后,也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欣茹给单云带了个MP3来,里面有很多首单云或是愿意听或是愿意唱的老歌,欣茹告诉她说,没事时多听听歌,别老瞎琢磨事,对身体不好。欣茹来之前嘱咐张凯不要多说话,怕他一不注意说走了嘴,张凯就坐在旁边不吭声,健谈的伍德也不多说话,整个病房里显得闷闷的。
“欣茹,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单云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这儿没事,你们也别老往这跑,都挺忙的。”单云刚说了两句话,就呕个不停。伍德端来痰孟,欣茹赶紧给她拍背。
“都没有什么可吐的了。”伍德说。
单云呕了一阵子,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平躺下,还喘个不停,她闭了眼,眼角有一滴清泪流下。
欣茹和张凯默不出声地离开了病房,欣茹对送出来的伍德说:“你还是叫她父母过来吧,老这么瞒下去也不是回事,你要是再把自已熬出病来,就更麻烦了。菲菲那边都挺好的,你不用惦记,我过两天就搬过去了,会尽力帮助她们。”
“谢谢你,欣茹。”伍德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凄凉。
回家的路上,张凯边开车边跟欣茹说:“你看,果不出我所料吧。那胡菲菲整个就一丧门星,好好的一个单云被她给方成这样。你最好还是离她远点儿,这个女人命太硬。”
欣茹本来心里就有点儿乱,被张凯这么一说,就更加的不舒服,她也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离谱了,好象真是冥冥之中被什么操纵着,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不愿意承认,就说,你别老制造紧张空气,神神叨叨的。
“你还别不信,不听我的,有你吃亏的时候。”张凯又开始神化自己。
“你又来了,好象自己真是个人物似的。”
“不信,你就走着瞧。”张凯越发的坚定。
“行了,行了,你别瞎扯了,说正经的,咱们周五搬家,搬家公司我都联系好了,你接完闹闹直接送他奶奶家吧?”
“你呀,最好离胡菲菲远点儿,别惹上晦气。”张凯又提醒郝欣茹。
“你一个大男人,无聊不无聊?”欣茹有点儿不耐烦。
“你就一意孤行吧,有你好看的那一天。”张凯近乎诅咒地对欣茹说。
欣茹把脸转向了车窗外,不想跟张凯罗嗦,纠缠不清,但她不能否认,张凯的话对她是有影响的,是那种让她心神不安的感觉,她甚至想什么时候真的得提醒一下胡菲菲,让人给她算算,到底为什么这么倒霉。
欣茹约了搬家公司星期五一早搬家,好利用双休日整理。整理东西的时候,她跟张凯也是磨擦不断,老是看张凯这也不顺眼,那也不顺眼,忙里忙叨,不出活儿,还搅得自己心里乱乱的,她就索性跟张凯分开屋收拾,井水不犯河水,忙呼了两天半的时间,东西总算是各就各位了,新家也有了新气象,欣茹的心情才略微好了些。
星期一的晚上,张凯夜班,孩子也上学了,家里就欣茹一个人,她白天出去买了些鲜花,这会儿,她把鲜花这放一盆,那儿插一簇,立刻有了生机勃勃的景象。她又把家里所有房间的主灯都关了,打开了床灯、壁灯、台灯、射灯,房间里立刻笼罩在暧昧的晕黄之中,是忙碌的欣茹很久不曾拥有的一种宁静和放松。为了极尽渲染这种氛围,欣茹又在音响里放了蔡琴的CD,给自已倒了杯红酒,仿佛单云般的小资。她站在大阳台上,放眼望去,霓红闪烁,万家灯火,街灯璀璨,不知为什么,她居然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
这是位于三环边上的一个成熟社区,小区环境好,交通便利,房价相较于同等位置的项目又便宜不少,郝欣茹看了那么多社区,对这儿是一见钟情,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又差不多倾其所有进行了精心的装修,满足了她对住处的苛求:房不求大,但要动静分离。屋不求雅,但要整洁舒适。她的居室虽然背阴,但可以看到夕阳,在天气晴好的时候,能眺望到西山。欣茹还是第一次在夜色阑珊中看窗外的风景,比之白天,更有韵致。欣茹真喜欢这样的日子,安静、舒适、情调,虽然有些孤独寂寞,但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觉得这样挺好,不需要人为的热闹和虚假的应酬。
欣茹正沉浸在这一片宁静之中,手机突然响了,是菲菲打来的。欣茹这才想起,前两天有一份传真给菲菲的,她这两天一搬家就忙乎忘了,也不知道菲菲是否去拿了?菲菲在电话里说,传真她已经拿到了,欣茹告诉菲菲说她已经搬过来了,她邀请菲菲过来坐会儿,菲菲说雨梦已经睡了,不方便。菲菲在那边沉吟了一会儿说,“欣茹,你最好明天早晨七点钟到我这来一趟,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一定要准时。”欣茹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

《所谓婚姻》二十一(1)

雨梦睡着了,习惯地左侧卧着,菲菲坐在床边,托着腮,在幽暗的灯光下,不错眼珠地看着她,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从下决心要离开后,菲菲就不敢正眼看雨梦,心一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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