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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荷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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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想和她一起笑,但眼泪却大滴大滴地落在桌面上。

她的笑僵在了脸上,像吞了一个鸭蛋似地看着我,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喜欢你舅舅?你喜欢你舅舅!”

我对她浮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眼泪却流得更快。

她又慢慢地坐回去,喃喃地自言自语:“也难怪。他也就大你十三岁,长得又年轻,还跟你几乎没什么血缘关系。我说嘛,你上学那会儿成天把你舅挂在嘴上,哪个男生追你都不理。这次回来了,又那么奇怪,对谁都好,就是对你舅像个刺猬一样。你怕是陷得深了。”她同情地看着我。

“你告诉他了吗?”鄢琪小心地问我。

我抹了一把泪,朝她摇头一笑:“他喜欢别人。”

“是那个瑞典公主吗?我从报上看了。”

我点点头。

“算了,没有也就没有了!以后还有更好的!”她扬扬头。

“对。”我努力朝她笑笑。

“我们喝点酒,为我们幸福的未来庆祝一下!”

“好!”

她拿出两瓶啤酒,打开瓶盖,递给我一瓶:“我陪着你,只许喝两小口!不然醉了我把你弄不回去。”

我拿着瓶子和她用力碰了一下:“为了未来!”

“还有爱情!”她喊。

“对,还有爱情!”我仰头灌下去两大口,就被她按住了。

“剩下的酒要浪费了。”我有些不舍。

“才不会!你舍不舍得你的漂亮衣服?”她对我挤挤眼睛,然后用一只手掌捂着瓶口摇晃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用酒射了我一头一脸。我尖叫着依样回敬她。

我把我最后无忧的笑声连同一只我常带的珍珠项链留给了鄢琪 … 我儿时的玩伴,我一世的朋友。

德均开着车带我回家。我坐在昏黑的后座上,刚才和鄢琪共度的欢乐,像眼前流动的车灯一样逝去。

我的心又回到原地。我告诉自己我已经放下了,但结果只是自欺。

我这一生都无法拔出来了,无关时间,无关距离。

这是我的宿命。

作者有话要说:大吼一声:“要看船戏的筒子们,注意下章了哈!” 
                  观音 (靖平/云深)
(靖平)

月朗星稀,夜静声寂。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了,我坐在书房里看着眼前这份市场报告。一小时前我翻到这一页,现在仍停在同一页。

我起身,踱步,坐下,再起身,穿过廊桥,行过波光隐隐的起云池,然后走进客厅,坐在黑暗里,听那座老钟恒久不变的秒响。

今晚回家时玮姨告诉我,后天布鲁塞尔宫的专机会接云深回去。

她就这样急着离开么?她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了么?

这几天我以各种借口躲着她,因为怕自己见到她时,会再丧失理智,不顾一切地占有她,然后再不让她离开。她醉酒的那天晚上,只差一步,我便把持不住。

我强迫自己工作,但根本就没有效率。我的脑子里全是她 … 她的呼吸,她的嘤咛,她的身体。无论我的视线投向何方,我眼前总是出现她那美得让我颠狂的身体。我一贯是冷静自恃,和掌控全局的,但现在却方寸大乱,无所适从。我道不明那紧紧盘绕我的是怎样的因果和情绪,只知道,它们来势汹汹,让我避无可避。

终于我听到了轻轻的门响,我的心顿时从芜杂的半空回到地面。这仿佛是我等了一世的声音。

我伸手拉开几上的台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云深。

骤然的光亮惊得她用双手捂住了嘴。

她手里拿着刚脱下的白色长大衣,身上穿着件浅紫色的半袖薄呢连身裙,一对小小的钻石耳环悬在她披散的乌黑柔润的发前,在昏晕的灯下,溢着幽媚惑人的光。而她此刻带着些惊吓神情的眼睛却比那钻石更让我迷乱。

“这么晚回家去哪里了?”我问。

“不关你的事。”她转开头,避过我的目光。

“那会关谁的事?”我大步走到她面前,忽然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你又喝酒了?”

她眼睛仍是看着别处,回答道:“是。”

她又去酒吧了么?那晚她在酒吧里醉酒后,被一帮男人围着,像蛇一样扭动的场景又出现在我脑子里。我瞬间觉得憋闷。

这时,我的视线被她肘关节内侧静脉处的一小团红点吸引。我一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拖到灯下细看。

她拼命挣脱开,站得远远的,防备地看着我。

“不要告诉我这些是针眼。”我的心像被人一把捏住。

“是又怎么样?你会关心吗?”她挑衅着承认着。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谁教你的?André还是韩彦成?”我的脸一定是白了。

她豁然抬头看着我,一脸的惊愕:“你怎么知道韩彦成的事?”

“我找新加坡的人查过他,发现他在那儿上学的时候吸过毒。”我回答。

她愤怒地提高了声音:“你有什么权力去查他?”

“我当然有。我是你的监护人,我有权利知道跟你交往的是什么样的人。没人告诉过你一碰毒品,这辈子就完了吗?”恐惧和心痛让我几乎要崩溃。

“我的一辈子我自己来决定!和你有什么相干?”她大声地喊。

“你自己能决定吗?看你都把你的生活过成了什么样子!你要报复我,我认了,那是我自己做下的错事,我认罚。你要玩弄感情,我拦不住也只能随你,只要你别招惹卓正那样的人,把自己赔进去。可你现在又吸毒。这是一个人对自己和别人所能造成的最大的伤害,你明不明白?”我一生里,从未如此愤怒和绝望,像是活着的唯一希望已经被摧毁。

“我伤害自己,糟蹋自己,跟你无关!像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更没权利跟我说教,告诉我对感情要专一。我就是喜欢玩游戏。实话告诉你,你那天根本就不该和卓正打架再把我带回来。是我勾引他的,循规蹈矩的男人我已经腻味了,我就想试试那种被人强迫的感觉,一定很刺激!”她不顾一切地说,眼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狂烈的光。

屋子里很静,只有那座老钟恒久不变的滴答声隔在我和她之间。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幅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一会儿是André,一会儿是韩彦成,然后是卓正。她在他们面前呈现着自己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在他们的抚摸下发出那晚我曾听到过得让我灵魂出窍的嘤咛。那些画面冲击得我几乎要失控。

我以前就知道她早已和别的男子有过肌肤之亲,那时我虽难受,但却能用理智劝解控制自己。但是现在为什么这同样的事实会让我无法再忍受?难道是因为那夜我感受品尝过她的美好,便再不能容忍她的美好也曾属于别人么?

这种狂暴的妒嫉和因着她吸毒而带来的愤怒和绝望,在我体内混成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火焰,灼得我全身都微微发颤。

“好,”我听见自己一字一字地说,“我让你如愿。”

(云深)

靖平向我大步跨过来,突然伸出他长长的手臂,紧紧攥住了我的腰,然后我离开了地面。在我有意识的下一秒,我已经被扛在了他的肩上,被带离。

那离我太远的地面让我头晕,他身体散发的怒意让我恐惧。我努力抬起身体惊喊着:“你带我去哪儿?”

回答我的是他的沉默和把我攥得更紧的手臂。

猛然间,他松手。我仰面跌在一张床上,不疼,但让我眩晕。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窗外透过的明净月华却洒了满屋,让人足以看清屋内的陈设。铺着素净埃及织棉的大床,清淡的亚麻落地窗帘,檀木的博古架,和墙上一幅长长的王维的水墨山水真迹。简练朴净,又充满静水流深的清华。

这是他的卧室。

我小时候有时晚上赖着不睡觉,就偷偷溜进他的卧室找他,趴在这张大床上和他下跳棋,或者窝在床上和他一起看电视。后来长大些,就来得少了。可我总在心里念着这间房间,期盼着什么时候我在这里也会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可以每夜看着他入眠。

现在,我就在这房间里,就躺着这张床上,而他站在离床前三四步远的地方,看着我,眼里燃烧着我在他身上从未见过的愤怒和别的我看不清的情绪。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害怕。

他抬起手,伸到自己领口,开始解他的衬衣。

我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我开始恐惧地发抖。但他的眼睛一直牢牢地看着我的。那双眼睛里的绝决和强悍,让我不敢把目光移向别处。

这时,我看到一枚小小的玉坠悬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那是我十二岁时为他向静云大师求来的护身符。我要他答应一直戴着。他当时无言,只紧紧抱了我在怀里。我童稚的心充满了喜悦,仿佛我心心念念爱着的他就此真地可以一世平安,而代表着我的那枚小小玉观音又可以时时悬在他胸前,于是有了天真的企望 … 也许有一天我也能进到他心里。

这枚观音盛满了我对他平安的祈祷,和我所有的爱情。而他一直带着它,直到此刻。

我心里突然没了恐惧,只剩了悲哀。

靖平,在你爱Matilda的心里,是不是仍有小小的一角在念着我?即便是没有,即便你骗过我,即便我如今在你心目中已如此不堪,但我仍然,爱你。让我拥有你吧,哪怕只有这一次,我也想在生命里留下你的痕迹。

明净如水的月华洒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体和微微泛着铜色光泽的皮肤上。他比我见过的任何男性雕塑都更加挺阔完美,健硕修颀。

他朝我走过来。我和他之间只三四步远,却走得那么漫长。他停在我面前,在我身体的一侧曲下一条腿,然后用双手沉稳而断然地除去了我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一直看进了我最深处的灵魂。我在这烫人的目光下瑟缩,看着他用坚定而干燥的手分开了我的双腿,然后将闪着熠熠华光的身体向我压来。

他的皮肤坚硬光滑,如同那块观音玉。我想伸手触摸,却又畏惧。
他火烫的身体贴在我冰凉的皮肤上,让我瞬间停止了轻颤。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让我觉得自己就要被碾碎,几乎无法呼吸。
他胸前的玉观音被紧紧压在我心口,像是要烙进我的心里。玉观音的那一端,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和我自己的相互回应。

他开始吻我,霸道而强悍地在我口中掠夺。我在初始的惊惧慌乱之后,也开始柔顺生涩地迎合回吻他。我的回应让他全身一僵,中断了那个吻,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看到他深深黑眸里的惊异,犹豫和迷乱。

我把心一横,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他眼中的迷乱更甚,但身体却缓慢而坚决地向我沉下来。

我愿意现在就死去,死在我和他交融的这一刻,不再有别人,不再分离。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一阵疼痛象千百根刺扎入我的五脏,让我猛地睁开眼睛,长长地倒吸一口气,然后哭出了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船刚开出来一个头哈。明天接着船!嘿嘿,要看靖平发狂的童鞋,这下满意了吧。 
                  真相(靖平)
我惊得全身都僵住。这是我预想过的无数种可能之外的唯一一种。我迅速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朦胧的灯光里,她在我身下放声委屈地哭,一股涓细的殷红沿着她白瓷一样半透明的腿根缓缓而下,像白色大理石上泛起的一丝艳色的花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的强硬,她佯装的放任,都是为了掩饰这样一个事实 – André不是她的情人,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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