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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仁道:“可是据我所知,东权同志对此事一直非常重视,而且小生同志的调查也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挖出了汾城县委一个叫马强的秘书。现在正在对此事做进一步的调查。怎么能说他工作不得力呢?”
王仁成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陈明仁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一时语塞,半天才有些强词夺理道:“即便如此,他这个工作进度也太慢了,我们也没办法给中枢方面交代嘛。”
陈明仁不客气道:“仁成同志,请你放心,如果下次中枢方面再问起此事,你让他们直接找我。”停顿了一下,正色道:“另外,我是省委书记,河西省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是第一责任人。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承担这个责任。你就不用过于担心了。”
王仁成不敢说话了,同时也似乎从陈明仁的话中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在他的印象中,陈明仁一向是一个玩平衡的高手,总是在省委的几个主要常委中搞平衡,从来不说过头话。今天却一下子把话说的如此尖锐,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什么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管陈明仁是否发现了什么,都一定要把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这是目前唯一要做的。至于陈明仁是否已经发现了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最近得到消息,陈明仁极有可能在此次全国省委书记变动中调任别的省任职,或者直接到中央部委。那么接任者会是谁,现在还不好说。但无论是谁,在刚刚到任,情况又不熟悉的情况下,绝不会轻易得罪他这位省委副书记。到时候再想办法,起码比现在要容易的多了。
想到这里,王仁成马上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沂南市走一趟。借口当然很好找,已经是年终了,组织调研、访贫问寒、党建考察等等这些,随便什么借口都可以。有了这个决定后,王仁成没有再耽搁一分钟,把手头的工作稍作交代,连给沂南方面都没有打招呼,次日早上便带了自己的秘书和组织部的一个副部长,直奔沂南。
李东权真的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昨天晚上省委又来电话了。这次并不是副书记王仁成,而是大老板陈明仁。接电话的时候,李东权明显感觉自己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将电话扔在地上。
“东权同志,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没影响你休息吧?”陈明仁的口气非常温和,也非常平易近人,并没有大老板的架子。
但越是这样,李东权越是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想不到一个乡镇的群体性事件,会引起如此大的风波。不过也难怪,毕竟是群体性事件。现在在下面搞工作,什么都不怕,就怕群体性事件,媒体如此发达,这里刚一出事,马上就被捅到了中枢去了,你想瞒都瞒不住。而且中枢的态度往往非常坚决,甚至有些霸道,不管你是哪儿出了问题,先是追责,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心烦的是那些网站。往往是不明就里,乱发表一通言论,甚至歪曲事实,胡说八道。而网民们更是刁钻的要命,你本来想解释一下,他们却说你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东权急忙道:“陈书记,你好,我还没有休息。你这么晚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陈明仁却在电话里笑了道:“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就是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你们那儿的情况怎么样?”
第542章大突破河川落马1()
第542章大突破河川落马1
大老板很懂领导艺术,不会把话挑的太明,李东权能听出来,这是要说汾城的问题,对原小生多少有些不放心。
这也难怪,毕竟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他办,连自己刚开始都很不放心。不过后来的实事证明,原小生办事还是非常稳重的,无声无息中就一点一点揭开了汾城的盖子。现在就算谁想隐瞒也没办法隐瞒了。
“陈书记,你还能相信我吗?”李东权突然问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有什么困难,只能顶住硬上。
“哦?”陈明仁可能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接着道:“让我相信你当然没问题,但是你不能给我撂挑子。还有一件事情,我得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想撤的话,现在还来的及。”
李东权淡然一笑道:“陈书记,我明白你的意思。汾城的盖子一旦揭开,我这个市委书记恐怕就当到头了。即便是算不上渎职,起码是工作上的严重失职。”
陈明仁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明白就好。当然了,我不能让你吃这个亏。我会尽量想办法。不过,我还得把丑话给你说在前面,你的副省级恐怕是没戏了。所以你一定要想好了。办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现在还有两条路可供你选择,第一到此为止,对汾城问题的调查暂时先放一放;第二把你从沂南调出来。我考虑了很长时间,觉得还是把你从汾城调出来的比较好。你看呢?”
李东权笑了笑道:“陈书记,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这两个办法,我都不能接受。我从来没有干过临阵脱逃的事情,现在不会干,以后也不会干。更何况,即便是我选择放弃,原小生和田明轩二位同志恐怕也不会答应。”
李东权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陈明仁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便客套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让原小生万万想不到的是,对马强的审讯会如此顺利。可以说,从原小生和程远峰站在马强面前的那一刻,这位在汾城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家伙就彻底软了,没等原小生和程远峰审讯,就问如果自己主动交代问题,能不能保住命。
原小生和程远峰对视一眼,知道问题变得简单了。当初本来认为最难突破的家伙,竟然是个软蛋。这就难怪程远峰嗣后要说风凉话了。
指示人混入闹事的人群中,借机焚烧乡政府;诱杀马水成的情妇陈秀琴;指示服刑犯人准备毁掉隐藏在乡政府的证据,马强对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恶性供认不讳,并承认这一切都是陈安国指示自己这么干的。至于陈安国让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到这里,问题又出来了,马强的交代跟赵东林的叙述出了差错。据赵东林交代,汾城的真正幕后主使是马河川,而马强交代出来的却是陈安国。他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
从关押马强的房间出来,程远峰就非常坚决道:“毫无疑问,是马强在说谎。原因很简单,马强是马河川的儿子,当然不会出卖自己的老子,所以故意将这些事情都推到陈安国的身上。实事上,即便是陈安国的指示,也是马河川的意思。”
原小生看着程远峰问道:“按照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请示市委把陈安国和马河川都抓起来?”
程远峰道:“这样当然更好。”
原小生继续追问道:“如果赵东林和马强有一个人在说谎呢?我们岂不是要冤枉好人?另外,仅凭他们两个人的口供,恐怕不足以拘捕这么重要的两个人物吧。我给你说,到时候一旦审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两个恐怕就要喝一壶了。非但如此,此事也很有可能因为我们两个犯的这个错误而不了了之。”
李东权的压力绝不是空穴来风。这就说明,汾城的问题绝不单纯,很有可能已经牵扯到了省里的某些领导。实事虽然已经很清楚,但是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一旦将马河川和陈安国抓起来,马上就会给人留下反攻的把柄。
程远峰无奈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现在一个月都过去了,我们总不能抓两个小卒卒就这样坐等吧。”
原小生便笑着在程远峰的肩膀上拍了拍道:“程局,我看你这性子还是有些太过急了。既然一个月都等过来了,还怕多等几天?”
程远峰道:“现在的问题不是多等几天的事情,而是遥遥无期。”
原小生看着窗外,郑重其事道:“不会太久了,肯定不会太久了。”又转身指着程远峰道:“你别看我们只抓了这么两个小卒卒。这两个小卒卒可是他们的命脉。起码马强是马河川的命脉。他绝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被判刑坐牢。所以,接下来,这只老狐狸肯定会动起来。只要他动起来,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程远峰却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道:“如果马河川这只老狐狸不动呢?我们该怎么办?”停顿了一下接着分析道:“你想想,通过我们这段时间的了解,你也能看出来,马河川肯定个精明的不能再精明的家伙。这个时候,他最明智的选择便是丢车保帅,只要他不出问题,今后就有机会将自己的儿子从监狱里捞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原小生不得不承认程远峰的分析很有道理,一下子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中。
王仁成的突然造访,确实给沂南市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冲击。首先,市委书记李东权、副书记田明轩都必须全程陪同,其次,这位分管组织工作的省委副书记所到之处必然是所有工作的中心。而且,王仁成动不动就要召开全市主要领导干部大会。这样一来,作为常务副市长,原小生就被卷进了无休无止的会议之中,根本无法分神去解决汾城的问题。
这样折腾了三四天,原小生实在按耐不住了,去找李东权请假,正好碰上田明轩也在李东权的办公室,就直截了当将自己的想法给二位领导说了出来道:
“李书记、陈书记,王书记搞的是组织和党建工作调研,跟我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整天把我们也绑在会议室。照这样下去,市里的工作还怎么搞?汾城的问题还怎么解决?”
停顿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道:“我不想再耗下去了,要求请假,今后这样的会就不参加了,请二位领导批示吧!”
其实,原小生进来之前,田明轩正跟李东权说这个事情,觉得王仁成如此做法实在欠妥。毕竟是岁终年末,市里很多工作都等着大家去做,却整天被王仁成绑在会议室开会,岂不是浪费时间。田明轩甚至直截了当说王仁成这样做肯定是另有企图,其目的就是要阻止对汾城问题的进一步调查。
不过见原小生如此冲动,还是给顶了回去道:“我说你这毛孩子市长是怎么回事,啊?让你开两天会就受不了了?就你那儿事儿多,别人就没事了?我给你说,你小子别给我耍横,要不然,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田明轩的话虽然说的很冲,但绝对是一片真情。汾城的问题能调查到今天这一步,足以说明,原小生是一个既有能力又懂策略的年轻干部,对于这样的干部,唯一要做的就是尽一切力量保护。但很明显,原小生现在的位置正处在风口浪尖,单纯保护肯定是不行了。
还是李东权用缓和的语气道:“小生,你不要冲动。仁成同志能到沂南搞调研,说明对我们沂南的工作非常重视。我们一定要全力配合。你那边的事情就暂时交给程远峰他们去搞。你看好不好?”
好不好也只能如此了。原小生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田明轩却又